38 际会命运(1 / 1)
我抽的比JJ更销魂。。。
身边的人来来去去。
很多人都来看望了君麻吕,认识的,不认识的。
风间哥哥坐在我的身边,搂着我的肩。
很紧很紧,紧到疼痛,痛到麻木。
鸣人不再笑闹,也许跟一来就捶了他脑袋的不知火有关。
这孩子安静的坐在我身边,牵着我的手。
——比君麻吕的手还要温暖,却没有了那种安心的感觉。
“流星……”
站在我面前的是须左卫门老师,一向不正经的他今天居然正了颜色。
感觉到他想说什么。
也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以木叶现在的医疗水平,救不了君麻吕。
谁能救?
纲手?
大蛇丸?
还有——
“晓”?
纲手的话,有木叶出面寻找,不用我插手。
大蛇丸,找他还不如找我自己。
“晓”么?
我猛地站起身,终于发现自己到底忽略什么了!
抬头看天,夜色深沉。
也许并不是今天——宇智波灭门之夜。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晓”肯定已经找上了宇智波鼬!
那么,通过鼬就一定可以找到“晓”!
问题是,我有什么足以交换的代价?
吸引“晓”的筹码,我没有……
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吧。
“让我一个人静静。”
平淡的扔下这一句话,我转身离开。
我确实需要冷静一下。
既然命运不一样的,就不会单纯的被谁掌控。
于是,命运——
就从君麻吕你这里开始被改变,是么?
至于改变的代价,就由我来承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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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游走,居然还真的走到了宇智波的聚集地。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错了。
可笑的命运,依然我行我素。
浓重的血腥味,居然没有让所谓的暗部警觉。
还是说附近的暗部已经被解决了?
其实整个暗部都是有宇智波家操作的吧?
我摇摇头,信步往前走去。
宇智波家我没进去过。
但是此时此刻,鼬的查克拉波动实在太明显了,不知道也不行。
那里,是某个命运的终结,也是谁人命运的开始吧?
我的接近,似乎引起了鼬的警觉。
几只苦无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
只是试探性的,所以我轻易的躲开了。
清癯俊雅的少年,以及如血般动人心魄的血色眼眸,黑色的勾玉正在其中轮转。
少年的弟弟正躺在地上,生不如死的在痛苦的景象里挣扎。
“流星?”
发现是我的鼬缓缓的开了口,手中的苦无也慢慢的对准了我。
嘛——想杀我灭口么?
“鼬!”
即使死,也让我把话说完不是?
“到底‘晓’,给了你怎样的诱惑?”
真相到底是什么,不重要。
至少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政治的黑幕,不是我这种人能掌控的。
但是不论怎么样的理由,都不能伤害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吧?
因为不论理由有多强大,伤害的背后,原谅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吧?
心已经伤了,死了,失去了。
那么活下去的理由,又是什么?
鼬,我该同情你么?
紧握着苦无的手微微一僵,鼬冷然的看着我。
“我什么也不会说——我只看到这血案的现场里,昏迷不醒的宇智波佐助——如此,宇智波鼬,可以帮我带句话给零么?”
血色的眸子猛地一睁。
吃惊么?
“治好君麻吕——只要不伤害我特定的几个人,价码随开。”
只要不伤害他们,即使祭典上我的生命,也没有关系。
反正我的命一点也不值钱。
鼬没有回答我。
始终,他不会对自己的弟弟下手。
至于我……
他点头了。
收回苦无的同时,他最后看了眼自己一直疼爱的弟弟。
此一去,将会是永诀吧?
默然的擦肩而过,没有点滴的迟疑。
从一开始,他就决定了自己的命运,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偏移。
耳边,传来了谁的叹息。
脖子猛地一痛,我措手不及的陷入了沉沦的黑暗。
——该死的鼬,都走了还来这一手!
让我这样晕倒在凶案现场,你是想陷害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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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意识的瞬间,我立刻弹跳起身。
顿时引起一片混乱,以及众多起伏的呼痛声。
呃?
半坐在床上的我愣住了。
呀——
好多人……
床头的是风间哥哥,不过好像被什么撞了头,抱着脑袋很纠结的皱着一张脸。
床边的似乎是佐助?可为什么他会被不知火给死死的压住?
床脚那边,君麻吕安稳的坐着,如果不是他脚下踩着正努力想爬起来的鸣人,我想我会忽略他不自在的面色。
兜坐在一边,手里拿着水果刀正在削苹果皮——
看着桌子上被堆积起来的已经削好的众多苹果尸体,我眉头微跳。
不良老师须左卫门靠在门口,挂着有些欠扁的笑容。
“哟——流星!”
现在不是“哟”的时候吧?
旁边的月光疾风捂着嘴咳嗽了起来——
憋笑憋岔气了?
面对着这喜感的场景,我笑不出来。
佐助趴在地上,仰头望着我,沉寂的黑眸里——
我无视了他,无视了他的眼神,和他想说的话。
他会出现在这,只有一个理由,想知道他哥哥的事吧?
可我什么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什么都不会说吧?
“应该是宇智波鼬打晕了我——”
我说的是事实,所以佐助,你没有资格用那种杀人的眼光盯着我。
跟你一样,我也是幸存者来着。
不过,你是因为那份血缘,而我是赌上了所有的一切。
“至于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似乎有话留给你。”
瞬间,那双黑眸亮了起来,仿佛期冀着什么奇迹般,望着我。
嘛——可我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呢!
“现在的你,连让他动手杀掉的资格都没有。努力让自变强,然后看看是他杀了你,还是你杀了他——以上。”
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宇智波鼬肯定不会像我这么善良的说这种台词。
他的“月读”才是最直接的表示——
直接沉入地狱吧,佐助。
知道万花筒写轮眼秘密的他,给你留下了最后的机会呢!
看着跳脚,似乎想冲上来咬我一样的佐助。
我冷笑着。
风间哥哥却突然伸手,蒙住了我的眼睛。
他的手意外的冰凉,逐渐冷却了我升温的双眼。
——眼睛变红了?
我冷静下来,转移了话题。
“小君,身体怎么样了?”
君麻吕依旧面色苍白,血色淡然。
心,突然抽痛了。
“我没事。”
他别开了脑袋。
“他当然没事了!”
抓狂的鸣人在君麻吕的脚底下死命的挣扎,无果,只能放开嗓门叫嚣。
“他才睡了一天,可流星你整整睡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
我愣住,以至于忘了纠正鸣人没叫我姐姐的错误。
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中了宇智波鼬的月读?
那么幻境中,我又到底经历了什么?
————
完全,完全没有印象啊!
我抱着脑袋纠结了!
“流星,怎么了!”
也许我的样子太过诡异,让人误以为我又怎么了。
于是,引起这个话题的鸣人再次遭受了惨无人道的对待。
君麻吕直接拎着他出去了——
会死掉么?
会死掉吧——
君麻吕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啊!
接收到我眼神的不良老师,耸耸肩跟了过去。
“风间哥哥,我没事。”
只是少掉某些记忆的感觉不是很好。
“只是有点累,想休息了。”
风间哥哥很配合的扶着我躺下,还体贴的替我盖好了被子。
知道我下了逐客令的不知火拎着仍然不想放弃的佐助挥手离开,月光疾风和兜也点点头表示理解,告辞出去了。
我拉着刚刚站起身的风间哥哥的衣摆,有些虚弱的开口。
“风间哥哥,你就在这里好不好?”
在这里,不要让我一个人——
“好——”风间哥哥一脸宠溺的在床边坐下,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
“流星乖乖睡觉,风间哥哥一直都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嗯——哪儿也不要去
——在我离开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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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麻吕——
一年来,这孩子已经因为疼痛,失去知觉很多次了。
而最近,更是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死神的脚步,一如轻吟浅唱般渐渐靠近,我无力阻止。
宇智波家族的灭顶之灾,宇智波鼬的离开——这样天大的消息,似乎比一个小小的孩子身患重病要吸引人的多。
所以,君麻吕的一切就这样被黯然的冷淡了下来。
三代大人说了,寻找纲手姬的人还没回来。
甚至寻找白毛自来也的任务也早就发布了。
可是,等待,比想象中的难熬。
眼见面前的木桩被自己的苦无□□的千疮百孔,也无法平息心里的纷乱。
宁次少年一掌打飞了那可怜的木桩,仍旧是他一成不变的正色表情,
“跟我打一场!”
“……”
宁次少年!
你不是剑八啊剑八!
为嘛老学着十一番队的那些家伙跟我找麻烦啊!
而且,现在的我,状态很不好——
假如掌握不到轻重,不小心杀了这孩子就不好了。
可是这次这孩子没有等待我的回答,直接攻击过来。
掌风凌厉。
呃——
才一段时间不见,进步很大啊。
看样子,君麻吕□□的不错啊!
思绪一瞬间被转移——
君麻吕……
也只是这一瞬间,宁次少年的掌风掠过我黑色的发,划过了我的脸颊——
他却愣住了。
碎发黏着腥热的血迹自耳边陨落——
宁次少年开始慌乱。
“对不起!”他手足无措的弯下了腰。
我伸手捂住了脸颊上的伤口。
血腥味刺激着我的嗅觉,宁次的行为更刺激了我的神经。
最后的理智,似乎绷断了。
眼睛滚烫——
似乎一霎那间就漫过的血色,掩盖了清澈的金眸。
宁次退了一步。
我笑了——
“宁次少年,果然还是没有觉悟么?”
像是被刺激到了,少年白色眼睛周围的血管似乎更加凸出了。
“连这点血也受不了?”
“忍者,可不是什么仁慈的职业呢!”
在少年被仇恨掩盖的心里面,到底有多少已经被黑色侵透?
可是这样的少年居然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伤口向我低头道歉?
是不是太诡异了?
抬手,状似随意的握住了宁次手中已经近到面前的苦无。
血,如樱花般坠落,点点滴滴,碾落成泥——
眼前的宁次,白色的瞳仁再次猛地收缩了。
我松了手。
少年猛地后退,原地喘息。
血的味道,微热,腥甜,淡淡的铁锈气息。
我咬着自己的食指。
——原来自己的血,还是这个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