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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异地奇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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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轻起,沙如金蛇游曵,沿着足踝盘旋而上,颜色尽不相同的沙,日光照射下,生出许多瑰丽的色彩,奇幻无穷。

清晨尚且还好,午时当真无法忍受。太阳直射下来,一盏茶的功夫,人都要冒烟了,腹中全是水,走起路来就连自己都能听到晃荡声,汗水肆意流淌,小有风沙,脸跟斑猫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就这也顾及不了了,因为大风过后,能看见的也就是对方一双眨巴着的眼睛,其他的跟沙漠同一色。夜里,穿得单薄一点,冻得牙齿打架,晚上,她总是死搂着姚兰取暖,每次都被姚兰踹醒来,那姑奶奶睡觉时都没忘记练习她的拳脚功夫。

吃不好,睡不好,人自然也是没精打采,有好多次,她都想找个凉快点的地方,躺下睡个饱。当年戎族残部仓促逃离时,想必更是艰辛百倍,难以想像祖辈们在后有追兵,希望渺茫的境况下穿越这不毛之地,到达异域时的恐慌,他们又是如何面对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又如何生存下去的?每每想到这些,就会心痛难挡,活下去,该多重的三个字。不知何时,和自己同行的还有其他两支驼队,为探虚实,姚兰腆着脸陪笑好几天,都未得到她们想要的消息。好在,众人尚且都还安份,许是各自认为,时机未到罢了。

戎稚摸摸被水撑得滚圆的肚皮,拉住姚兰的小手道:“娘子,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歇会吧!”

边上几个汉子笑出声来,大坻又是在笑她,这小白脸还不如她娘子有用呢!他们哪里知道,这小白脸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呐。

这里的天果真和青城不是同一块,青城的男人大都怜香惜玉,可这里的男人,最讨厌的就是她现这副模样,别说她现在还是个男人样,就真是个女人,他们都不会同情。相比之下,他们的眼神毫不客气地表现了出对姚兰由衷的佩服。沙漠中,本就是个适者生存的环境,只有强者才能驾驭自己和别人的生命!

姚兰皱着眉头,看着她,叹了口气,低头前行。

娘子不准,她也只好拖着脚缓步前行,真是要命的旅程!

正当未时,行至一块荒岩丛立的地方,众人不由分说,自行歇息。

那些年轻的西关的汉子们,拿出酒囊,饮酒同饮水一般,围坐在一块,高声谈论着所经之地看到的那些漂亮姑娘,她们的手是如何的光滑,她们的脸是多么的粉嫩,还有,雪白的小脚丫似乎是最值得他们炫耀的,当然,姑娘们是不会让男人随便摸脚的,除非,付出过更大的代价。

年长的,则是静静地安坐在某地,轻啜浅饮,像品尝逝去的岁月那样品着口中的酒。深深念想着的仍旧是家中的妇人与孩儿,那可能是他一生的烦恼和欢乐。此刻最想听的恐怕还是妇人口中嘟叨着的新的、旧的是非恩怨,邻长里短。那声音远比年轻人怀中搂着的姑娘的莺声燕语美妙,动听。

戎稚背靠着歇息的骆驼,勾动唇角,甜甜地笑了笑。较而言之,她更喜欢探究别人脸上的沧桑,眉间的忧郁,那攀爬在额上的皱纹似乎都在争相诉说人生至此的不易。视线逐渐有些模糊,不久后,脑袋歪在一边,沉沉睡去。

一束青光从他方远远看过来,正瞧见戎稚蜜糖一样的笑脸,惊诧,更为确切的说,是惊艳,心下大叹可惜,如此迷人的笑意,却浮在了一个男子脸上,贪恋那份安静的甜美,多看了几眼,不成想,心里竟生了些许异样的感觉,他赶紧甩掉荒谬感觉,狠狠喝了几口酒。暗骂:真是妖孽!

“蜃景!蜃景!”惊声四起。

“快看,在动!”

戎稚惊醒,早就听说沙漠里能看到蜃景,在路上的这些日子里,也未曾看到,还以为会错过,高兴的跳上岩石,手搭前额,举眸望去:倒立奔跑的巨大骆驼,上面坐着披红袍的喇嘛,映在满地金沙上,飘渺似仙境,只是移动的蜃景是极难见到,所以,大家都非常好奇,眼瞪得铜铃似的,生怕错过最精彩的,须臾,浅风吹得眼前的蜃景像烟雾一样,有要飘零的趋势。

戎稚回头,见一人爬在地上,不觉有点好笑,这人甚是奇怪,难道是在听蜃景?不过片刻,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风在急动,沙在颤抖,也许是骑兵又来了,而且数量还不少。

她赶紧叫回驼队中人,三言两语布置防备任务,一扫刚才的萎靡不振,显出精明干练,人马安置妥当后,独自跃上高岩,静静等待。

他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多年的骄傲使得他并不会主动对一个人示好,更何况眼前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人。

沙子抖动的越来越小,飞驰的骏马摔下一个人,藩人打扮,那人挣扎着向岩丛方向爬过来,戎稚飞身掠起,落在他身边,轻轻托起他的头,那个人只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她,指指前面的沙丘,模模糊糊吐出两个字后便气绝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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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弯刀架在他脖子上,他紧闭眼眸,全然不作反抗,这一路,他躲过了十几次暗杀,大大小小上百次交战,他的亲弟弟及随身护卫全部战死,挣扎到此时,已是筋疲力尽,只能怪自己错生的地方。

喇嘛们围成圈,口中念念有词,屠夫们刚将弯刀拭得雪亮,亮得晃眼。

“开始天藏!”带头的喇嘛拖长声仰面天空。

屠夫举起弯刀,用力砍下去。

只是,他未能如愿!从天而降的白绫,截住他的弯刀。

“阿弥陀佛!”为首的圆脸大喇嘛高叫佛号,弯腰施礼。

戎稚收回白绫,双手合什还礼。

“大师,这是为何?”说罢用手指指那位慷慨赴死的血衣藩人。他身上的伤口深可见骨,下手之人的狠毒可见一斑。

“施主,贫僧替天行道,有何不妥?”凶光毕显,态度傲漫,浑厚的真气震得周身金沙散动。大约是想警告戎稚不要多管闲事。

戎稚抬眼扫过,无视他的举动。道:“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岂可妄动杀念,你说在替天行道,那我来问你,何为天?何为道?”

圆脸大喇嘛半晌未回,许是这个问题太过复杂,他那圆圆的脑袋还不是十分够用。抬头又正好看见戎稚一副不屑的眼神,顿时恼羞成怒,厉声喝道:“施主,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别怪贫僧手下无情!”

戎稚气得脸色发白,心想,天下间还有如此不讲理的僧人,一时间耐心全无,冷冷道:“告诉你,这闲事我管定了!”

虽是盛怒,但他未敢轻易动手,软了口语气,道:“施主身形单薄,面色苍白,定是长途拔涉而来,我等却在此已久候,若是动手,你未必胜得过。还是就此收手,以免伤了和气!”

“如此说来你是不肯放过他了!”

“我等乃天珠峰僧人,施主何必为了一个死人与卷云派结仇?”

“哦,卷云派,很厉害么?”戎稚捏捏自己的下巴,歪着头问道。她真真是从未听闻。

“那是自然!无人不知。”

“哦,是么?我没听过!”

那喇嘛脸上原本兴奋的神色转瞬而逝,冷道:“既如此,那受死吧!”

戎稚暗骂,当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秃驴,当下又道:“像你这样的坏人,我乐得出手教训,暂不为别的,只为你枉披了佛祖的慈悲!”

她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他一脸坏笑,正等着看那圆脸喇嘛如何收场。

当然,大喇嘛至少错了两件事。

一,她的脸是白了点,但那绝非苍白,姑娘家的脸是比男人的要白点,不是么?身子单薄并不意味着武功单薄!

二,不论何门何派,并不是所有弟子都是高手,况且人外有人,自认为天下第一的,未必是真正的第一!无论那点错了,都是至命的。

圆脸喇嘛也不例外,错了,那是要用命来做代价的。

他的刀还未拔出,戎稚的白绫勒紧了他的脖子,凸出的眼珠了里尽是求生之意,这天下间,真不怕死的人不多。那些个嘴上哟喝的紧的,到关键时候都尿裤子的都有。

戎稚原是想吓唬一下,救人的心是有,可杀人她并不喜欢,怎奈,那血衣人挣脱了困境,不知夺了谁的弯刀,挥手砍下了圆脸喇嘛的头。艳红的血喷涌而出,溅了她一身,混着泥沙的头咕噜噜滚了好远才停下,视线一路紧追,正好捉对上那死鱼白的眼睛里透出最后的恨意,顿觉头皮发麻,恶心的想吐。

明晃晃的弯刀紧随而至,顾不得多做他想,舞动白绫,准备应战。

西地里乍起的尘暴急速袭卷而来,斜洒的阳光无力褪去,天空陡然变暗,风吼声如同鬼哭狼嚎一般,黄沙上殊死搏斗的人也惊得呆滞,太快,快得众人忘记了反应。也只一瞬间而已,它抚平了一切。刚才争执的沙丘上再无生命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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