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二十章（1 / 1）
“……三角内裤。”我盯着娇小的LOLI说道。
“史塔克很喜欢呢。”
怪大叔和萌LOLI。我心中闪过这么一句话。
“史塔克说你很强，但是我完全看不出来啊。”小LOLI依旧趴在防护屏罩上上下打量着我：“不过也有人说你是虚夜宫里最懒惰的家伙！那个新上来的第八十刃就很不喜欢你。”
“我也不喜欢他啊。”我蜷起身体：“你……应该是第一十刃的从属官吧，叫什么名字？”
“莉莉妮特。”
“名字很好听。看到那边那个柜子没有，打开下面的那个门，里面有好吃的东西，所以，别打搅我睡觉。”
小LOLI眨巴眨巴了眼睛，从半圆的防护屏罩上滑了下去。没一会我就听见从房间的角落里传来“喀吧喀吧”、“吧唧吧唧”、“奇里哐啷”之类的声音。
好吵，吃个东西怎么也不得安宁啊……
我用枕头无助耳朵，下一秒却突然蹿起来直奔冰箱所在方位。
那个“奇里哐啷”的声音你是怎么吃出来的啊！！！！
结果就看到可爱小LOLI囧囧有神地拿着我那壁橱式的超大冰箱的把手正在啃，而且看起来表情还相当惬意。
我……我只有抚额以示对冰箱悲惨命运的哀悼……
下次开会的时候一定要召集所有的破面好好阐述一下“什么是能吃的，什么是不能吃的（仅限于我的寝宫）”这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
“好吃吗，莉莉妮特？”
“好吃，啊呜啊呜！”
“哦，记得跟史塔克说，他这个月的工资我拿去修冰箱门把手了。”
我转身正要回床上继续睡我的觉，还没走就被人拽住了衣角。回头就看到莉莉妮特正抬头看着我。
“怎么了？”
“十六喜欢破面是不是？”
我略感头疼，为毛你们都觉得我和破面关系好啊，蓝染这样，银子这样，东仙这样，就连破面也这样。
“怎么就觉得我喜欢破面呢？”
“史塔克说十六和蓝染大人、市丸大人以及东仙大人都不一样，十六看破面的眼神是很温柔的，不管对谁都是一样的。”
“不，不，不，还是有不一样的。”我马上纠正她的错误观点：“例如萨尔阿波罗，我看他的眼神绝对不是温柔的！！！”
“十六喜欢葛力姆乔和乌尔奇奥拉！”
“………………是，我也喜欢你。”
“好奇怪呢，十六为什么会喜欢我们，死神不都是应该讨厌破面的吗？”
“嗯……”我想了想，干脆从冰箱里拿出一堆零食，然后拎着小LOLI的衣领走到床边，把她往床上一丢，自己也坐上去：“来，尝尝这个。”
拨开一块巧克力塞给她，自己也拨开一块开始吃。
“我只是觉得其实死神和破面也没有什么区别吧。死神里面也有和萨尔阿波罗一样的疯子呢，最喜欢做莫名其妙的实验，也不把和自己一样的死神当成同伴什么的，还有热心砍杀的战斗狂，喜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自恋狂，除了喝酒打架睡觉一无是处的光头笨蛋，面瘫且恋妹的冰山大爷，看起来很温柔很美丽对你很好其实根本就是芝麻包的队长，想想这和破面有什么区别？虽然是对立阵营，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嘛。虚吃人的灵魂活下去，可是人也是靠吃别的生物活下去的啊，我只不过平等看待一切罢了。”
“十六你真的很奇怪呢！”莉莉妮特凑过来盯着我看：“特别特别的奇怪！”
“我哪里奇怪了……”我拽过一个枕头依在上面：“我明明是这个虚夜宫里最正常的家伙。比起那些好斗的，热血的，没头脑的，变态的，神经质的，混黑道的，喜欢结党闹事的，我是多么和平又和谐的一个人啊……”
“所以说十六好奇怪。”莉莉妮特突然咧嘴一笑：“所以我对史塔克说，十六一点都不像个死神，好像破面。”
“我要是破面我就吃了你。”我对着她张牙咧嘴做恐怖样，可LOLI却一点也不在意。
“要是十六是我们的头头就好了。”她跳下床一蹦一跳地朝门外走去，到门口的时候还回头冲我摆手：“不过十六吃的东西好奇怪，味道好奇怪。”
“喂，死小孩，这可是贵得要死的瑞士巧克力，哪里奇怪了，分明是你不会品尝美味……”
我一面说着一面忿忿地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然后这个房间又恢复到死一般的寂静中。
“呼……”呼出一口气，躺倒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发呆。
奇怪吗……不是，只是我已经习惯了监视者的思维方式，无论哪一个世界，无论哪一种生命，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平等的。不过现在困扰我的问题是————
这个身体到底什么地方出现了毛病。
我张开双手看了又看，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是在考试进行的过程中，我不能像以前做监视者那样回总部去检查，所以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自己小心谨慎了。
躺了一会后有下级女破面过来通知我，蓝染有事情让我去大厅。换了一件外衣后我出寝宫，直接往大厅方向走去。
一到大厅就看到十刃都到了，而且我刚站到蓝染身边，乌尔奇奥拉和缺了一只胳膊的牙密就走了进来。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侧头问一旁的银，顺手从他衣袖里摸出一个柿饼偷偷塞到自己口袋里。
“小破面很能干的，难道十六不知道吗？”
“我和他又不熟。”
“小十六不是和破面们关系很好吗？”
你才和破面关系很好，你们全家都和破面关系很好。
我在肚子里腹诽，却耸耸肩：“人家可不喜欢我们。”
蓝染回头看我们两个一眼，我连忙闭嘴做好孩子状。然后蓝染转头面对着王座下面单膝跪着的两名破面：“欢迎回来，乌尔奇奥拉，牙密。好了，在我们二是位同胞的面前，说说你们此行的成果吧！”
我双手抱胸看着乌尔奇奥拉，他抬头正好对上我的视线。只是短暂的一个交集之后他的注意力就移到了蓝染身上。然后乌尔奇奥拉伸手将他的左眼球摘了下来，握碎。
“各位，请看吧。”
星屑的碎片飘荡在大殿之中，像黑夜里闪烁的萤火虫。影像资料很快传达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经中，清晰完美地展现开。
“原来如此……”蓝染单手托腮，微闭着眼睛：“[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值得杀了他]是吧？”
“没错。因为之前收到命令是[如果足以妨碍我们就杀了他]，而且——”
他的话突然被一个猛然□□来的声音粗鲁地打断了。
“你太好心了吧！”
我微微侧头，看到坐在从属官之中的葛力姆乔：“像那样的家伙，我最初的一击就把他们摆平了。”
这个蠢蛋啊啊啊啊…………你不出风头会死啊！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下面情况的发展，果然乌尔奇奥拉扭头看向他：“葛力姆乔。”
“不管什么样的理由，即然收到的命令是[杀了他]，那当然就是要将他除掉不是吗？啊！”
“我有同感。毕竟他是敌人，就算没有杀他的必要，更没有理由让他活着。”站在葛力姆乔左边瘦长身材的中年破面开口说道，我知道那是葛力姆乔的从属官之一——萧龙。
“喂，牙密，还不是你自己被打成这副德行！如今才说[没有杀他的必要]，在我听来只像是[我根本杀不了他]！”
我实在好想抚额，葛力姆乔你个超级单细胞笨蛋，不招惹别人你活不下去啊！
“葛力姆乔，没看到刚才的画面吗，打伤我的是木屐男和黑衣女，不是那个小鬼。”牙密破天荒地没有发怒，反而冷冷地解释着。
“你还是不懂！要是我可以一击杀了他们两个！”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众人视线范围之内，估计刚才我已经一个回旋踢踹飞这蓝毛了。他就不能节制一点吗？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后安慰自己：冷静，冷静，他如果不是这么乖张跋扈，也就不像是葛力姆乔了……
牙密果然被葛力姆乔的话激怒了：“你说什么！”
“住手！”乌尔奇奥拉伸手拦住牙密，然后转头看向葛力姆乔：“葛力姆乔，对我们来说，你知不知道现在的问题并不在那小子身上啊？”
“啊？！”
“蓝染大人现在担心的不是他，而是他的成长率。的确那个小子的潜在能力相当了得，但是因为过于强大而造成本身的不稳定，我认为就算不理他也有可能自我毁灭或者成为我们的手下。所以我放过他就回来了。”
我听到‘因为过于强大而造成本身的不稳定’时突然心念一动，不稳定……如果说这种不稳定的情况并非一定是精神上而且也有可能发生在肉体上的话，是不是也可以解释我为什么会因为那种不起眼的伤害就造成身体受伤的原因呢？
果真是因为我现在自身的力量太过于强大的原因还是别的因素呢？
正想着就听到葛力姆乔反驳乌尔奇奥拉：“所以我才说你太好心啦！一旦他超乎你的预期变得更强大，到时候跟我们作对，你说该怎么办？”
哇！亲爱的葛力姆乔，原来你还是有思维这种东西存在的啊！
“到时候我会负责处理掉，这样你总没话说了吧？”
葛力姆乔被乌尔奇奥啦的回答堵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我看着他那憋屈的样子忍了半天才没“噗嗤”出来。
“是这样吗？那倒是无所谓。你喜欢就好，乌尔奇奥拉。”
无所谓？
我斜眼看了眼前面王座上的那个人，蓝染，你在想什么，这真是无所谓的事情吗？
“谢谢您的谅解。”乌尔奇奥拉欠身，然后就开始例行讨论一些关于寻找亚丘卡司以及虚夜宫人员任免等等事情。我悄悄向葛力姆乔坐着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张压抑着怒气的脸。
这笨蛋，一会得找他谈谈，不然还不知道要捅出什么乱子来……
我正想着，就听见蓝染对我说：“十六，一会你和乌尔奇奥拉留下来，我有事情交给你们。”
“是。”我垂下眼来，心里的隐忧却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样蔓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