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1 / 1)
发觉这小说
纯粹是写出来
虐虐男主角的
顺便发挥一个我喜欢的女主的性格,
把一切可能不可能的性格都安她身上,hoho今日是津后的五十大寿,宫里大摆筵席,为王后庆寿。
文武百官,王孙贵族,皆要出席。
稚音身为二王子妃自然也不例外。
对镜轻抚云鬓,“屏儿,你往我头上插太多东西了。”
见屏儿的又拿了只金凤钗要对她下手,稚音哭笑不得,赶紧出声制止。
“可是,”不多啊,才两支钗,几朵珠花而已啊,她上次见到右相夫人她们,啧啧,那才是开珠宝铺子的,与她们比起来,她家公主实在有点寒碜可怜啊。
“公主啊,您今天要入宫去,那些贵夫人们哪个不是花枝招展,大肆招摇的,您再如何也是堂堂一国公主,是二王子妃啊,绝不能叫她们看低了。”她屏儿真的是好心呐。
这三年,稚音甚少出席那些酒席庆筵,除却些不得不去的场合,她几乎闭门不出。
人人都传二王子与二王子妃关系冷淡,稚音也从来不予理会,甚至故意放低了姿态,由着人们去印证这种说法。
可是她屏儿为公主不甘啊。
见屏儿颇有点委屈地撇着嘴,稚音笑了,“什么时候这样识大体起来了?”趁势取走一朵珠花。
“是公主教导得好。”
哦?会回嘴了。
人说,子不教,父之过,教出这么个会顶嘴的侍女,是她这主子的过错吗
觥筹交错,琳琅满目,莺声笑语。
自她入津国那一日起,她就知道,津国是个爱喝酒,爱办酒宴的国家。
虽然也已习惯这时不时就找个名目出来大宴一场,可是又身处这种喧闹里,还是让她冷清惯了的脑袋沉沉不知所谓。
好吵。
“母后,孩儿日前寻得一舞姬,极善舞,且颇有西域风味,唤来与母后一乐可好?”太子古彻不知何时凑到了津后桌前,说话间却有意无意的清亮了嗓子,好教众人听见。
“颇有西域风味?那倒也有趣,传来瞧一瞧吧。”津后看起来兴意盎然的样子。
“是。”
昔日在未国,王公贵族大臣之类做寿,不过是送些字画古玩,取个长寿的彩头,赏一赏乐一乐也就罢了。
这边倒好,母后做寿竟有送舞姬跳舞作乐的,呵呵,果真民风开放,倒不知她如何跳出恭祝长寿的意蕴来。
稚音在心里笑着,不知道是不是笑意没藏好,透到了脸上,因为她觉得座旁的二王子殿下似是朝她看了一眼。
她穿着未国的服饰,他知道,每每她欲遮掩颈上羞人的吻痕时,就穿回保守的未国的服饰。这让他有些莫名的自得。
打扮还是一如既往地清淡如水,要不是出席寿筵,只怕头上只会有一根玉簪。
古战不知自己是在干什么,可不经意间,他已把身边人儿看了个遍,每个细节。甚至方才她眼里透出的似笑非笑的清亮,也教他捉到。
不知多少次问自己,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
曾经她在未国殿上的从容气势确实让他惊艳,会审时,会度势,也有气魄,这份欣赏让他在回津的途上犹豫不决,备受煎熬,不知该如何对她。只是心底,仍不想湮没她的尊贵,所以他听从了自己的心意,自她入津,一切吃穿住用,都不曾亏待于他。
可她又是那样冷地叫人气愤。他与她是无话的,除了公开场面上的应对,他们私下几乎从未交谈。
他深夜里去她房中,也总是带着怒气去。
这三年中,他小心翼翼却逐步逐步地为自己扫除障碍,铲除异己。那些支撑太子的人,或贬或调,他要让他们再无说话的力量!
只是太子也在做着同样的事。
所以每当受阻,每当津王将又一重任交与太子那边,他就隐恨不已。尤其是他想起,他府中,那个安安静静睡着的人,会提醒他,太子依旧谈笑自如,依旧可以在殿前幕后,与他在父王面前争夺筹码。
她是无时无刻不在的“战败”标志!
他无法对她好,即使是见她在被他粗暴对待时的神情隐忍,仍不能教他放柔态度,因为她冷淡,她漠然,无论他如何待她,拥有天籁之声的凤鸣公主,都是不发一声的。
这教他愈恨,愈是暴戾。
她用她的漠然来回敬他的粗暴对待,无声的反抗是吗?
他恨自己甚至都激不起她一丝情绪!
哪怕是反叛抵抗,是恨也好,可是这位未国最尊贵的公主是全无情绪的!就像一尊玉做的人,精致绝美,玲珑剔透,却是全无温度!
恨到此时,或许古战自己也分不清,他究竟是为了太子而迁怒稚音多些,还是恨稚音的冷漠多些。
就如他不知,此前为何会隐隐有些期盼,这她不得不出席的盛大宴席,也不知此时,为何会不自觉地去打量他,会想一向淡漠的她为何眼里含笑。
情根已种,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