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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六十六、被矛盾淹没的生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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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假结束!小麦色皮肤!

不知道是不是我不适合写卖关子的文呢?多谢冒泡帮我正了一下名!其实会让库丽果成为皇后很容易啊!不单纯是血统的问题,她自己也是历法司,是大权在握的人物,而且又和乌维传出数月形影不离的绯文,东胡王会找她合作又什么不合理的?况且她的父亲是乌维处死的,说服她合作比任何人都有可能啊!

如果说朝廷里的官员一部分对乌维忠心耿耿,一部分是站在东胡王一边的,那么乌维想封库丽果就一定会对忠于自己的人做安排,这些人自然就不会反对封她,至于东胡王一边的当然也不会反对,双方都不反对的皇后,封起来有什么不合理?

我觉得打负分或是提意见都是正常,之前也是有人打负分我才一点点将文章修改好.不过请"弱"收回你的话,因为对我来讲,文章是我的作品,我接受批评但不接受讽刺.在我眼里我的文章最需要的是自己的肯定.在将它发出来的同时我也是尽心尽力将故事发展做到完美.而你用"凑字数"这种话来说我重要的东西,不会觉得太失礼吗!希望你今后打负分也能以真诚地态度,因为我并不是敷衍了事地对待大家.希望你不要把私人恩怨放到我的文章上.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

我抓起链子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营门口!

那里站着一个人,脸上的笑容像是太阳光一般温暖,而他的人,就如同太阳之神,阿波罗。

我毫不犹豫地冲上去一个前扑抱住他,“去病,你回来了!”

他抬手摸摸我的头,“是,回来了。”

“唰”一声宝剑出壳的响动。

“你是什么人!”

师庐不知是什么时候跟上我的,而此刻,他的剑就架在霍去病的脖子上。

“住手!师庐!把剑放下来!”

这世界上不可以再有人让我第三次看到霍去病死去,连神都不行!

“戏戏,他是什么人!”

“在下霍去病。”

师庐持剑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师庐,把剑放下。”我的语调中竟充斥了铁和血的味道,在这里我的话就是命令。

看师庐收回了剑,我才拉起霍去病的手,“走,到我帐里去!”

说完我看都不看师庐一眼,拉起霍去病就走。

他的手,很冰。我曾经有一度把霍去病当暖炉来用,可他毕竟,曾真正地死过一次。对我来讲,他现在活着就已经足够!

让他坐在椅子上,我一处一处摸着他的头发、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角……

他有些窘,大约已经知道我成了乌维妃子的事吧。

那日他若不去云游,也许,一切和现在都会不同。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已经五年了。似乎我们两个都只在深处改变了。”我轻声地对霍去病说。

他的相貌同从前一点变化都没有,看来我的血真的将我们的时间都停住了。

他沉默了良久,“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回来,明明回来了,却又不敢见你。”

“那有什么关系呢,也许……上天觉得我们还有缘分未尽吧。我又不吃人,你为什么不敢见我?”

他轻微摇头,“这些年,我想了很多事,却始终不知道自己今后要为什么目的活下去。如果不是情势紧迫,我也许还是会只躲在暗处看着你。”

我有些吃惊地看他,“你早就回来了?什么叫情势紧迫?”

“我在这个军营里埋伏了近一个多月,你看到的那些尸体,都是我杀的。戏戏,我要带你走,你不能再留下来了。那位皇后娘娘的刺客会越派越多,你留在这总有一天会丧了性命。我没有把握能随时随地保护你,所以我今日一定要带你走,不论你愿意不愿意。”

我缓缓坐到霍去病身边,“原来是库丽果的人啊……”

或许是否此时该离开并不是由我来决定的。无论是乌维还是霍去病,他们给我看见的,都只有离开这一条路可走。留下来对自己的感情做无望的猜测并不是好主意。

我简单收拾了行李,换了女装,准备了足够的盘缠放在怀中,又找了几套霍去病能穿的衣服帮他带上。

去了马厩,牵了由由和另外一匹马出来,然后拉着霍去病的手,走向营门。

师庐拦住了我,我抬眼冷冷地说,“别忘了在这军营里谁才是大将军。”

看他把手缓缓放下,我才接着说,“我要出门一段时间,营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我和霍去病双双骑马而去!

我专挑热闹的城镇走,我们没有目的地,也没有必须要做的事,这种悠闲悠哉的生活很能满足我。

我带他吃零食,看唱戏,到街上逛街买东西。

我们赶上了索坦庙会,就跑过去凑热闹!买了一大堆手把肉、□□酒什么的,我的嘴就没停过!

我的笑也没停过!我和霍去病似乎回到了过去,大家都是好兄弟,可以毫不顾及地在街上开怀大笑!

“不管是天上那路神仙,请保佑我吃的饱穿的好不会拉肚子不长青春豆每天有零花钱出门就能碰到艳遇闭上眼睛就美梦连连睁开眼睛就梦想成真,尽管我做了不少恶事,但还是不要让我喝凉水噎死出门被霍去病吓死上街被麻雀屎砸死买东西被口水淹死,我不介意让我幸福死……”

“戏戏,”霍去病觉得好气又好笑,“你这么求下去佛祖会被你累死。”

我们晚上也不住什么客栈,找块草好的地方就席地而睡。以天为盖,地为庐。有霍去病在旁边,我能睡得很安心。

霍去病又被我像拖牛一样硬拖进了青楼!他杀气全开,吓得姑娘们一个个都不敢上前!全都跑到我这个风度偏偏的公子哥身边来了。

我业务熟练地和这些姑娘们嬉笑打骂,半日阁我可不是白呆的。

霍去病看见我和姑娘们的热络劲儿,眼睛都直了!我指着他哈哈大笑,还教育他说,连青楼都没进过的男人就肯定不是男人!

他抓过我在屁股上就是一顿打,吓得姑娘们全都跑掉了!

霍去病就在我的不停说教声中,终于!看了人家姑娘一眼!结果那姑娘当场就吓哭了!

我们一路行一路逛,时间似乎已经不在是我们做事的依凭,我们信奉,随心所欲!

冬至那天,竟然下了小雪。我兴奋得像看见奶酪的老鼠!雪积不起来,我们没办法堆雪人什么的,霍去病就带我去打兔子!

我们漫山遍野地找兔子,最后终于让霍去病射到一只,当下就被我们烤了吃了!

那一餐,真是我人生中吃的最美的一餐!因为找兔子已经害我整整饿了一天!唉……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珍珠翡翠白玉汤……领悟!领悟啊!

“去病,你来看!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汉人城!”我活像一只鼓着肚皮的牛蛙!

“的确很热闹。”霍去病表面上夸奖我,可心里似乎并不高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笑着瞧他,“不过你应该向好的地方看,不论是生活在匈奴,还是生活在大汉,只要这些百姓过得自在,民族其实并不重要。”

“可是谁能想到汉人会在匈奴的保护下活得一席之地?”霍去病感叹着。

我不知是否该觉得愧疚,“也许大汉也在等一个人拯救它吧?汉皇老了,人老就会糊涂,并不能怪他。不说这些了,走,我们进城去看看吧!”

我和霍去病策马骈行,刚进城没一会儿,霍去病就拉住我,指了指一个小巷子的入口,那站了个小孩,正冲我们两个招手,似乎是叫我们过去。

“走,过去看看没坏处。”

我拉着由由刚要过去,霍去病却拦住我,“如果是那皇后的人呢?”

“那到时再说喽,现在我的好奇心比较重要!”我乐呵呵地拉起他一同走。

“什么时候天塌下来你或许才会有点危机感。”

“谁说的,我很有危机感的!”

“你是戏戏?”那孩子问我。

“对,是我。”我向来拿小孩子没辙,怎么看怎么可爱!

“你跟我来,我爹要见你。”他说完就拉着我的衣摆往前走,我就老老实实跟在后头。

那孩子带我们兜了几个街口,在一个较大的宅子后门停了下来。他在门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应声开了。嚯,还有暗号!

“进来吧!”

我和霍去病被带进一间偏房,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等了一个人。我认识他,他曾经是汉军的将领,抱罕降后做了这里的官员,名字我倒是记不清了。

“在下王贺,戏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你真的会来这。”

“你找我有事?”

那王贺不答我,反是转向霍去病,“如果末将没有认错,您是霍校尉吧?”

“是又如何?”

“民间传言您并没有死,看来果然是真的。”

“你可以说正题了吗?”霍去病冷眼看他。

“好,两位先请坐。来人,看茶。”

“我有一句话想要奉劝姑娘,”王贺放下茶杯看我,“姑娘还是快些找个地方躲起来的好。”

“为什么?”

“姑娘肯定知道原由,我不妨明说。你们一进城就已经被盯上了。不止我们,还有匈奴人。其实我们住在这里,虽然免受盘剥,可却总是觉得寄人篱下。我们这些人本来就是士兵,活着就是为了保卫大汉,可如今却只为一时安逸,就弃甲投降,实在惭愧。我不瞒二位,我们这些分管城镇的汉人将领曾几度暗中联络想要起兵,可是每次都无法实行。并不是我们贪生怕死,而是我们输给了匈奴皇帝的仁政。我这么说,或许会被叫成叛徒,可是匈奴对这几个城市不仅宽大管制,就连医馆和私塾也建得一应惧全。纵然我们心有不甘,可是却不得不心存感激。归田的士兵虽然没人愿意同我们一起抵抗匈奴,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也和我们一样矛盾。”

“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看着王贺,“除此之外呢?”

王贺深叹一口气,“在下叫二位前来为了两件事。其一,戏戏姑娘不便再向前走了。我皇已经在大汉的各大小城镇悬赏捉拿姑娘,赏金一百万两。为了这些钱,已经有很多江湖人士聚集到了匈奴。他们大部分还展转在边境城镇,伺机进入匈奴内部。姑娘有恩于我们,我实在不人心看姑娘横死刀下。”

“其二,在下有个不情之请。”王贺出人意料地跪到霍去病面前,死活不肯站起来,“霍校尉,请您救救大汉!如此下去,国之将亡啊!我们眼看着匈奴日益强大,而皇上却一心沉迷于上林苑和不老术,纵使我们享得太平,又如何心安啊!只有您!只有您能救大汉!只有您能救大汉啊!”

“您高看霍某了。”霍去病拉过我,“戏戏,咱们走吧。”

我一言不发,尾随着霍去病出了王贺的府邸。

我们二人双双上马出城,周围的热闹与繁华都无法再引起我们的兴趣。我和霍去病只是这样安静地骑着,揣测着我们前方的路。

我不能再回大汉了,至少汉武帝翘辫子以前我都不能回去,因为我已经是等同于吴三桂一样的走狗了。

而霍去病呢?他肯定无法忽视王贺的一番话,我们的生活要被这样翻江倒海地搅和到什么时候?

不过,有一个答案却鲜明地出现在我眼前,我不能同霍去病在一起。就算我不去想不去看,却同那个答案越行越近一般,回避不得。

下雪了……

鹅毛大雪似要将尘世的一切都覆盖掉,隐藏起来一样。将一切回归成洁白,若是我们真能回到最初就好了。

“好美……”我伸出手去接雪花,“去病你看,这些雪花多漂亮!”

“像你一样。”他笑着答我。

“去病,卫伯伯会希望什么?我们亏欠他这么许多,时至今日,他会希望我们怎么做?无论如何,大汉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吧?”

霍去病走过来,轻轻吻住我的嘴唇,他是想我忘记这些吗?可是怎么能呢?如果连我也忘了,谁还会记得他们?

今天,我们出了匈奴边境的最后一个城。

“去病……”我看着不远处的长城,“我只能送你到这了,你,回大汉吧……”

“戏戏,其实你可以……不,我可以……”

“好了。别说这么任性的话。我怎么能拉着鼎鼎大名的霍去病去当卖国贼呢?匈奴走狗的骂名,我一个人来担就够了。我现在是肯定回不去了,那皇帝老儿天天梦着要砍我的头呢!”我龇牙咧嘴地做了个掉脑袋的动作。

“可是你要我怎么放得下你……”霍去病摸着我鬓角的头发。

那里的头发,不会已经被我愁白了吧?

“去病,你要去完成卫伯伯没完成的事。去救救大汉的子民,救救大汉。这才是你如今最该做的。也是你欠你父亲的。”

“舒影……你是我一生中……见过最美好的女子……如果有来生……”

“我们肯定会再见,虽然我还说不清变成这样的原因,不过似乎我的血会让我们活到绝望的长。大概几千年。因此你的来生恐怕要等很久了。”我无奈地笑笑。

“果然。我多少也察觉到了。几年的时间我的身体都没有任何改变,不但没有因为死过一次而虚弱,反而更加强壮起来。”霍去病摸摸我的头,“既然如此,你要好好活着,活到我们再见面的时候,那时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他附下身来深深吻我。

“对了,我还有个东西给你。”霍去病从怀中拿出一片竹简,“既然我有几千年要和你在一起,就暂且帮那狗皇帝一下吧,而且我欠他一次,这回就当还给他好了。”

我莫名其妙地拿过竹简来看,“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一个叫左贤的人死前托给我的。”

“苑主死了!怎么……难道是库丽果!乌维封她为后竟然是因为我!东胡王居然如此用心叵测!我该以什么为重点惊讶好?”

“戏戏,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如果你需要我留下来,我就会留下来。”

“不,去病,别忘了我是戏戏,我永远不会认输!”

霍去病宠溺地吻我的额头,“是,你是我最重要的戏戏。那我送你回军营吧,这一路上肯定已经藏了很多要杀你的人。”

“不需要。我相信命中注定,阎王要等几千年后才来找我呢,在那之前谁都杀不了我!你放心去吧!”

“我会回来找你的。不管多久之后,我一定会得到你。”

我似乎已经习惯了送别,习惯别人没有回头的背影,习惯在这背影里找些许曾经,习惯在这曾经里,继续微笑。

看着霍去病骑马的身影消失在关内,我心中的勇气却增长起来。

“由由,咱们回去!”

我选择了最近的路线日夜兼程赶回军营!

乌维密信上的话反反复复在我耳边响着!

“东胡王欲加害于你,宫中我已做安排,近日会封库丽果为后,对不起,我要假意疏远你,因为我一定要将东胡王引出处置,否则他将永远威胁你的性命!我发过誓,我的妻子只有你,相信我,再忍耐不久,我会把幸福抢还给你。”

当我冲回军营时,所有人像我猜测的一样,见我就说,“戏戏你总算回来了!”

只是同我想象中不同的是,乌维在营里等我。

“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月我是怎么过的!你可曾想过,你和霍去病在外面风流快活,我却在这里度日如年!” 乌维第一次对我发这么大的火!

我突然觉得委屈,“那么你可曾想过,你所谓度日如年的两个月我已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个了?”

我声音有些沙哑,每次被他碰到我的身体,喉咙就会莫名地干渴。

“我刚刚才拿到这个,”我拿出竹片,“左贤死了。”

乌维的表情很复杂,他多少察觉到了吧,可是依旧不愿意相信苑主死了。

“你……”我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为了保护我而将别的女人封为皇后,又是如此矛盾。为何我总要面对矛盾,总要为矛盾找到出路?仿佛要被它淹没一般。原来两个人在一起,真的不是只要相爱既可。

“你看了这个,所以才回来了?” 乌维的声音死寂,“既然已经走了,何苦回来?霍去病一出现,你就义无返顾了是吗?”

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受伤?为什么我会因此疼痛?

“乌维,抱我好不好?现在。”我的目光落在他的眼神里。

我能感觉到血流出我身体,它加重了我原本是粉红色梦想。大片的欲望花开遍我全身。

“你,你没有和霍去病……” 乌维看见我的血却反常地惊讶。

我疼得直裂嘴,难看地笑着,“我总要先和自己的相公合房再去和别的男人外遇吧?”

乌维惩罚一般重重吻了下来!直到我快窒息时才放开我。

“我以为自己等不到你了。我想你,戏戏,我好想你。你明明在我怀里,可我却比任何时候都想你。”

“以后我是不是还要表演怨妇?”

“对不起……我……”

“好了。我也不想死。东胡王不除,我很难逃得出他的魔掌吧?”

“我会派高手保护你的。”

“不要!那样岂不是打草惊蛇!我可不想前功尽弃!不过,”我阴险地笑起来,“等东胡王落网那天,我要把这些日子受得委屈好好发泄给他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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