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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献给寒的特别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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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沧江两岸,奇峰嶙峋,绿水青山,交相辉映,兽鸣鸟啼,不一而足。橄榄坝边青翠嫩绿,椰林深处,掩映着一座座庭院式的四方形傣家竹楼,房前屋后生长着如伞的高榕,四周围着竹篱笆,篱笆边种着仙人掌和小花果,拐角处或凤尾竹迎风摇翠,或蜜菠萝悬挂枝头,或香蕉树果实累累,浓郁的热带风情扑面而来,景色美不胜收。

靠近江侧,有座竹楼与众不同,它是圆形的,顶上以青竹搭就一个拱穹,在阳光下,金顶闪闪发光。竹窗上都垂下来青罗烟笼,压角的竟是一颗颗圆润的金珠。清风徐来,便作一阵阵清脆的鸣声。

门帘是大幅的洒金缎,此际被两个头梳双鬓的侍女一左一右挑开,先走出来的是一个红裙女子,鹅蛋脸丰腴白嫩,细长的丹凤眼风情万种。她看了看天色,扬声向里面催道:“小姐,时候不早了,快启程罢!六姑爷还在码头上等着呢。”

房中清脆地应了一声,旋即走出来一个银裙的女子,姿容明艳照人。她的手中还拖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头束银冠,一身白蟒箭袖,侧过面来,只见目如点漆,唇红齿白,年岁虽然不大,端的是色若二月春光,举止潇洒,一派风流,笑容满面,道:“姐姐你放心去罢,此地我也来了多回,再说又有寒姐姐在这里照应着。红娘仔细着,莫叫六姐夫等急了。”

银裙女子哼了一声,道:“就是寒琼在这里,才叫人不放心。”少年只是微笑,向红裙女子偷偷使了个眼色,后者便道:“哎呀我的好小姐,珏少爷都多大了,你还当他是七八岁的孩子?若当真折在寒小姐手里,我瞧着也不是件坏事,至少小姐与她这么多年的交情在,还怕她偷吃了不成?!若再拖延,六姑爷又要怪红娘不辨时辰了。”不由分说,便掰开了银裙女子紧紧拽着少年的手。

银裙女子啐道:“这红娘,越说越不象话!”举目一看,果然日头渐斜,叹了口气道:“小珏,姐姐真是要走了,我昨日跟你说的三句话,你可记得?”

少年微笑道:“姐姐千叮嘱万叮嘱,小珏哪里敢忘?!第一句是:寒琼的话,都不可信。第二句诗:寒琼若是毛手毛脚,就给她喂慕容府的□□。第三句是,如有其它女子,则参照前二句。”

银裙女子长舒了一口气,眉开眼笑道:“果然是我的好弟弟。”旁边红娘早就不耐,一把拉了她便走,口中道:“幸亏珏少爷还小,再过几年,还如这般,你倒让他成家不成?”

银裙女子低声辩驳道:“等他大了,自然有新的一套。”回头看去,见少年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地向她挥手,大为感动,忙使劲摇着另一只手。却被红娘一把拖过,冷笑道:“你若走得快些,珏少爷更开心。”

两人的身形消失不见,少年温文尔雅的笑容便像面具般,突然全退了下去。长眉一轩,眼角便挑上几分淡淡笑意,眼波流动间,灼灼生色,笑道:“怎么,果然怕我姐么?不但来得晚了,还不敢下来?”声音中,突然平添几分风情,听起来叫人觉得心里似乎忍不住一把把挠着,恨不能听得多些,再多些。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巨大的榕树冠在那里迎风摇动,漏下满地的金光来。少年笑意越发浓厚,手指仿佛无意识地弹了弹,便听得一声娇呼道:“哎呀我的珏少爷,不不不,小珏,好珏儿,寒姐姐再也不敢了,你就别催动这金凤玉露,好不好?!”

但听得扑通一声,树上已滚落下来一个傣装女子,长长的乌黑头发天生带卷,妩媚地盘在顶上,玉簪花斜插着,比瓜子脸略为丰腴的面上,一双大眼睛媚态横生,黑白分明,滴溜溜在那里转着,带点婴儿肥的兜下巴甜美异常。但是,最吸引人的,却是她裹在一身筒裙里的傲人身材,只见蜜色双峰,高高耸起,差点就要从水红短衫中蹦出来,在圆领口,凹现出迷人的深深□□。下面却是纤细不可盈握的腰身,被合体的衣服及银色腰带显现无遗,长至足踝的长裙绣着精美的孔雀翎图案,用了各种金银及七彩丝线,在阳光下光彩夺目,更将她美好的身材凸现得淋漓尽致。此际她虽然是跌落在地上,却没有半点狼狈的样子,敏捷地爬了起来,大眼睛骨碌碌转着,小心地与少年拉开距离。

少年笑道:“寒姐姐,怎么今日你看起来,跟平日不太一样么?”右手轻招,乜了眼角,容色简直不可逼视,低声道:“过来!”

两旁的侍女都径直嫣红了双颊,女子却打了寒噤,哆哆嗦嗦道:“珏-------珏儿,寒姐姐还是站在这里罢。你姐姐的话,你也听见了的,若是---------”

没等她说完,只见空中银光一闪,却是一条银鞭,飞速地缠上了她的柳腰,她只来得及哎哟一声,苦笑道:“楚楚待这个弟弟,委实太宠了些,连困龙索都送你了?!”

少年将她一把拉过,若无其事将银鞭收入袖中,托起她圆润的下颌,在她的两个小酒窝处轻轻捏了一记。女子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还微微颤抖了一下,苦笑道:“珏-------珏儿,我可没有毛手毛脚。”

少年手正轻轻抚过她秀长的脖颈,笑道:“当然没有,是我毛手毛脚,怎么,不习惯了?”说着,手已来到了她丰盈的前胸,突然用力,狠狠在右侧玉峰顶端掐了一把,旋即将它收紧在手中,不待她呼痛,恨道:“现在要跟我划清界限了?当初是谁一口一个珏弟弟好漂亮,珏弟弟好可爱,给寒姐姐亲下?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怎么,现今,你的胆子上哪去了?!”手毫无忌惮地缓缓抚摸下去,直至挺翘的臀部。

女子颤声道:“珏-------珏儿,可别---------话不能乱说,传到你姐姐耳朵里,可不得了,我们之间,那啥,清清白白的,你那朵红梅,好好点在你--------哎哟!”

少年在她翘臀上用力一捏,瞪圆了那双晶晶亮的桃花眼,冷笑道:“果然是我姐的好姐妹,跟我姐姐都一个德行,想揩完油就溜?哼,做梦罢。”突然面色一沉,与此同时,那女子一个旋身,从他的五指山中翻了出去。

那女子脱得身去,立即警戒地拉开几丈远,将衣裙拉整齐,满面堆笑,道:“珏儿,过往种种,都是寒姐姐的不是,你就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今就算向天借胆,我也不敢碰你珏儿半根毫毛。”

少年轻轻一笑,半侧了面来,浓密的睫毛上还洒着夕烟的霞光,犹如金色的羽翼,盖住了黑白分明的眸子,肌肤是泛着粉红的雪白,被夕阳照得恍若带了金边,映着他身后波光粼粼的湖水,美央美央,笑道:“怎么,你后悔了?”

寒琼痴痴看了半晌,突然扬起了头,大声道:“怎么会后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又低下声去,近乎自语般道:“就可惜这牡丹花的毒刺太多了,现今扎在手上,不是疼死就是毒死-------真正叫没法子。若是给楚楚知道了,必定跟我翻脸。左右权衡,还是把这朵毒牡丹割舍了罢------这样的美男虽然是绝顶的,毕竟小命要紧。栖凤楼的-------”

少年微笑道:“玉竹公子么,确实是顶尖的男子。”

寒琼呆了半晌,掩口道:“我怎么说出来了?啊,你怎么知道玉竹?”面色突然一变,伸手颤抖指向他,道:“你你---------”

少年轻笑道:“还不止玉竹呢,寻欢阁的明轩,别离居的筝哥-------含紫,娥黄,你们去将几位少爷请出来。这琬青楼风大,仔细别伤了几位小哥娇弱的身体。”

两侧侍女低声应喏,步入楼去。少顷,便从楼内抬出来几顶青竹软塌。当先端坐的那人,白衣飘拂,头发乌漆,只以一根碧玉簪琯拢,眉目如画,风神秀逸,只是面色玄沉,结了一层寒霜。寒琼呐呐叫声:“玉竹!”谁知他不但没有看他,反倒将头扭转一边,只留了一个后背给她。

寒琼发楞间,侍女已将第二顶软塌抬出。上面坐着一位高俊挺拔的少年,一举一动,肃肃如松下之风,寒琼又是吃了一惊,叫道:“明轩,你为何在此?”

少年只管看着手中卷轴,置若罔闻。寒琼大觉蹊跷,顾不得去看慕容珏面色,一把抓住他的宽袖,柔声道:“明轩,是我,与你曾经共醉三天三夜的寒琼呀,怎么你不认得了?”

少年总算侧转身来,淡淡瞥了她一眼。寒琼正待欢喜,只觉手中一松,却是那少年缓缓将缎袖从她手中一点点拉出,冷冷道:“青楼之中,朝秦暮楚。只要金银如数,谁管你寒琼温玉?姑娘万勿自作多情,反遭无趣。”

寒琼已然呆住,第三顶青竹软塌已然抬到身侧,上面侧躺着一个少年,面容秀美,高跷起二郎腿,正一脸不耐。这样的举止本来不雅,但他长得如珠似玉,做来只觉娇憨可喜。

寒琼不觉微笑,攀附住塌身,叫道:“筝哥!”她有前车之鉴,大着胆子,瞪了慕容珏一眼,却见他好整以暇,已经坐在河畔岩石之上,望着潺潺流水,若有所思,根本没看她一眼。她顿松了口大气,去执这美少年之手,低低笑道:“七夕之约,寒琼犹记,筝哥不会忘吧。”

却听啪的一声,手背上便是一痛。那美少年双目圆睁,在她手上重重一击,恨道:“别离居中,谁不是来来去去?你要像慕容姑娘那样阅尽人间□□,笑看天下红颜,倒也罢了,偏偏惹不起还要惹。你倒有胆子,却苦了我们。我求求你了,再别来了!否则,我只能把别离居关了算了!”扑通一声,留了个背影给她。

寒琼目瞪口呆,却见慕容珏微笑转过身来,道:“怎么了?寒姐姐从来是采花的翘楚,风月场中的惯客,今日竟连番踢到了钢板上?你们不想与这样的美人叙旧么?”

寒琼只觉面上无光,往面上狠狠一捏,做出几分腮红来,堆满妩媚笑容,挨个看去。谁知每一个都似乎看到毒蛇猛兽一般,对她的目光避之不及,纷纷对慕容珏施礼道:“我们与这位女子毫无瓜葛,生意要紧,还望少爷放我们回去。”

慕容珏懒懒道:“你们可别问我,我都是为了寒姐姐。”向她一指。

几个少年闻言,都叫苦不迭。玉竹顿足道:“寒姑娘,天下的男子多的是,你何苦要缠着玉竹不放?须知天涯何处无芳草,早些放手,大家都好。”

寒琼满面通红,还待再说,那明轩已向她兜头一礼,道:“寒姑娘,你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定知花有花开花落,人情冷暖,本是无常。寒姑娘理应惜取身边之人,何谓作水里捞月之举?”

寒琼指了他高叫道:“明轩,当时谁跟我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突觉头上一痛,竟是筝哥执了根青竹,向她劈头劈脑打下来,打得她抱头鼠窜,惊叫道:“筝哥,你疯了!”

筝哥冷笑道:“你才是疯了,青楼之中,认钱不认人,你要是肯花银子,再好听的话也有。像你这等今儿对这个甜言蜜语,明儿又向那个大献殷勤之女子,我们可看得多了。你与珏少爷耍花枪,莫要累及旁人!”喝抬桥之人道:“我们走!大好的日进斗金的时辰,竟然要来见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真是见鬼了!”

玉竹、明轩亦纷纷招呼手下,扬长而去。寒琼呆呆立在那里,半晌跳起来道:“好个筝哥,往日里又哭又闹,求我来见你一面,却原来也是青楼中的手段!姑奶奶不伺候了,个个都是白眼狼!”

慕容珏款款站起,对侍女微微一笑,伸出手来,道:“娥黄,江边风大,你扶我进去。”声音柔滑至极,听来犹如美玉脆响,何等悦耳。

那侍女目瞪口呆,想必从来未见他这种颜色以对,已然呆住。被另一侍女一推,才醒过神来,满面红晕,声如蚊蚋,低低道:“是!”含情带羞,看了慕容珏一眼,便执手来扶。

谁知一道彩色人影蓦地插到中间,眨眼间已经揽起了慕容珏的左臂。只见寒琼牢牢把住其手臂不放,横眉冷对那侍女,喝道:“你们可以下去了!”转头对慕容珏笑得谄媚,道:“珏儿,你不是答应过我,除了你姐姐,不碰其他女人的手么?”

慕容珏淡淡笑道:“是吗?那你还答应过我什么?”

寒琼苦着脸道:“你不知楚楚多少厉害,我被她逼得-------” 慕容珏目光顿冷,用力便要抽回手去。

寒琼一把按住,笑道:“珏儿,我的好珏儿,我如今只得你了,就算是天打雷劈,我也舍不得放手。”放低声音,软软道:“珏儿,时光正好,不如我们进去--------”半拖半拉,便欲揽着他向内走去。

慕容珏纹丝不动,淡淡看了她一眼。寒琼冷汗直冒,干笑道:“珏儿,珏儿------”涎着脸去拉他,心里暗暗叫苦。不料他抽回自己左手,蓦地抬高。

寒琼吓了一跳,知道他少爷脾气发作,哪敢动弹,看他手要落下,只得咬了牙,稍稍侧开脸去,免得疼痛。谁知只觉头上被轻轻敲了一记,但听慕容珏笑道:“此番先饶了你,但凡有下次,却莫怪我无情。”

寒琼大喜过望,忙挽起他的手道:“哪里有下次了,寒姐姐有了珏儿,那等庸脂俗粉,怎会放在眼里?”看他面色不虞,想了想道:“珏儿你放心,那种烟花之地,我是再也不去了。若我再去,你就叫我被雷劈死!”

慕容珏失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倒说出这般话来。”放软了身体,靠着她走入楼去。只听两人轻笑声隐隐传来:“晚上--------这样------不不-------还不如------呀呸!”

含紫和娥黄立在外侧,面面相觑。娥黄奇道:“少爷究竟用了什么法子?那些青楼的男子往日缠得寒小姐不知道多紧,怎么如今一个个当她是瘟神一般?”

含紫笑道:“你哪里知道,少爷给他们下了惜颜春,如无解药,不用三天,仍他是什么样的人物,都变成丑八怪。这些青楼男子,个个最是爱惜容颜,就算寒小姐是天姿国色,他们也再不敢亲近于她了。”

娥黄啊了一声,道:“少爷好辣的手法!”

含紫白了她一记,道:“少爷这等人物,配寒小姐,我看倒是可惜了。不过呢,若非寒小姐这个好脾气,谁又吃得消他?”

娥黄念声阿弥陀佛,道:“对呀,寒小姐,你自求多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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