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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宫禁之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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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能让我也知道吗?”

这是云宣的声音,算不上是什么威胁,也并没有一些凶悍的口气,可是听起来,每一字里,都深含着渗入骨髓的寒意。

此时,他们最最不愿意遇见的,就是这个名叫梦无真的少年了吧。

只是命运本来如此,又能说些什么。

寒逝慢慢地站起来,即算不上是胆怯,也算不上是勇敢,只能算是在逆境中,挺直脊梁的一种习惯。

然后他慢慢笑了。

“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好像什么都压不垮你,什么都折不弯你,坚强的明明让人觉得倔强,可是在心里最深重的那个地方,却偏偏柔软的只要有什么东西进去,就不愿意让他出来。”

他恶狠狠地看着在寒逝背后的焰珏:“可惜,先进到你心里的不是我,却偏偏是他。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我只想到慢慢软化这里,而他下的是一记猛药。”

是啊,焰珏的那记猛药,名为爱意,是誓死不渝的,是生死相随的,是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甚至放低姿态的,这一切,也许云宣懂,也许梦无真不懂。

“呵呵••••••”然后他笑笑。

明艳的笑容里贮藏着阴霾,这个微小的山洞里突然寒冷了起来。

却奴的指尖动了动。

“冷••••••”微弱的话语从却奴的口中溢出,寒逝抱紧了她。

“阿筝。”语气里是欣喜的。

“呵,我记得曾经你也这么呼唤过我的名字,就是在那一声声呼唤里,我终于知道自己是那么喜欢你。每一次呼唤,你都是那么哀伤的,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可是,只要你在叫我的名字,我就觉得,我不该睡着。”他说的是过去的事情,那时的云宣还是云宣,宿寒症每一次发作时,寒逝总是在身旁,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而他,也总是会在这一声声呼唤里慢慢醒来。

“可是,已经有多久,你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这是名为梦无真的少年的质问。

“云宣。”寒逝说。

“不,叫我,梦无真。”少年的侧脸微微仰起,展现出一个惊人的笑颜,随即,空气里弥漫着杀意••••••

“寒逝,快逃。”焰珏的一声怒吼,把寒逝的心魂都震散了,那是怎么样的力量,连焰珏也无法阻挡,只能让寒逝于他一起逃开。

可是,他忘记了,此时的他已经精疲力竭,没有一丝一毫的力量。

寒逝的身体微微一动,把焰珏与却奴撞离了原来的地方,而自己却站在焰珏所在的地方,定定地看着少年手中的冰凌刺过来。

“寒逝••••••”这是焰珏的嘶吼。

“••••••寒逝••••••”这是却奴在昏沉后的清醒。

这是每一个叫着寒逝的名字的人,此时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从心里,一片一片被人割开。

巨大的白色粉尘在空气里瞬间扬起。

像是飞鸟展翅的羽翼一样,展现出它惊人的张力,睁不开眼睛,可是,焰珏想看,看那个在风尘里的人是否安好。

只是,他又不敢看,怕看到雪白里露出的血红。

没有惨叫声,只有愤怒的声音。寒逝依旧完好的站在那里,只是他前面的人,已经形容妖魅。

当冰凌射出的一瞬间,云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于是向前一握,再轻轻一捏,本来该伤到寒逝的冰凌被他捏在手中,扬起巨大的粉尘。

就这样看着寒逝,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怎么会,我怎么会想伤到她呢,我,我怎么了••••••”

丝毫不管手中被自己的利器伤害到的伤口,只是这样问着自己。

手心里是透明的血,不断的溢出,还有累累的伤痛。

然后,他看着寒逝:“你说,这不是真的,不可能的,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说是不是。”

寒逝什么也没说,只是摇摇头。

只是一个动作,名为云宣的少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信心。

“若真的以为不想伤我的话,便走吧。”寒逝的声音如蛊惑,此时仿佛已经失去主心骨的少年点了点头,已经不能再辩驳什么了。

寒逝累得靠着岩壁慢慢倒下,只是轻轻一动,隐藏在发间的汗水瞬间留下——原来,那沉稳本来就是装出来的,面对的最强大的敌人,依旧可以在他面前筑起一道看似强势的壁垒。

可是,谁又能说,那不是一种假象呢。

“寒逝••••••”焰珏叫她。

寒逝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可是,汗水粼粼的样子,却丝毫起不到什么作用。

“寒逝,怎么不躲,如果••••••我真的想不到如果有如果,如果他的冰凌伤到你的话••••••”却奴心有余悸。

“我不躲。”寒逝说,“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到我,一旦他伤到我,那他就不是我的云宣了,那时,我能做的,就只有我能做的了。”

谁也没有问,那所谓的我能做的是什么。只是那答案永远都是悲哀而孤单的。

四城里已经没有他们的居所了,他们突然成了一群流浪的人,只是那时候再回忆起,焰珏总是笑着说:“流浪有什么不好,没有所桎梏的东西,只要一想到那个禁锢了寒逝那么久的笼子终于消失了,我恐怕在梦里都会笑起来,而没有住的地方又算得上什么。”

不过,最后收留他们的,居然是踟蹰。

当初看到踟蹰的时候,却奴先是哭,然后才是笑,连笑也带着悲哀的。

“我以为我的愚昧是装出来的,原来我是真的苯,笨的无可救药。”却奴说。

“我们一个苯,一个痴,不是最好的一对吗?”这是踟蹰说的。

“可是阿••••••”却奴说,“因为这件事情,我恨极了你,不会,不会再原谅你,不会再继续愚昧下去。”

那时,踟蹰居然是笑着的,他说:“你便恨着吧,恨到尽头就是爱了,我会等着。”

而踟蹰为他们安排的住所,居然是——皇宫。

每日里,都能看到透明的幽灵在四处游荡,巨大的辉煌下,掩埋着白骨,风中颤粟的是灵魂的哀鸣,笑颜里滋养的是怨恨的花朵。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围绕着一个人而存活,寒逝一行人的到来,打破了这一规则,他们是规则之外的存在,他们本不属于皇宫。

在皇宫里的生活倒也惬意。

没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却奴偶尔会去御膳房里偷点吃的,而焰珏,也总是能在一个新的地方,找到一点新的探险,而寒逝,只是这么默默地等待着,依旧穿着灰色的衣衫,游走在皇宫的阴影里。

只是偶尔被一些小宫女遇见,他们会大叫:“鬼。”

然后,第二天,她所站的墙角下,会出现一些纸钱的灰烬。

直到,某一天,一个人的出现。

他是这个王国的统领,这个笼子里最高的通知者,一样的,也是命运的玩偶——这个王国的国王。

他用调侃的语气看着寒逝:“哈,还说这里闹鬼,这不就是以前在王府里看到的那个小侍女吗?”然后,他向寒逝靠近,有些神秘地问着:“你的主子呢,就是那个美的不像凡人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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