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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宠物的假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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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了,真的,但是没有方块方块,修改真是个麻烦事啊……

另外,我觉得这简直就是最死板的礼仪教养课,逼迫我们不得不学会用无瑕的字眼以及恭顺的态度去表达描述甚至是完善那些被明令禁止了的情感和场面……39

今日令我痛苦的根源,他日必将加倍返还。

——————维提克

尤安觉得快乐,她曾以为有关黑暗里的那个笑话对女人也适用,事实则不然,赞特和维提克有很多不同,那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用肉·体感受到的,不过她够幸运,两个男人都是善于做引导者的好情·人。赞特自然可以有丰富多彩的私人生活,意识到这一点,令人略感不快。赞特展示足够能力令她忘记不快,他们将整件事做得很完美,她努力不要太快将两个男人做比较,免得甩不掉的良心破坏快乐,然而说实话,赞特有属于他那种性格和年龄的优势,而且他终究是她初次主动去诱·惑的男人。

赞特根深蒂固的平民式生活对此事帮助巨大,四百年历史的巴特里雷府第一次那么少仆人,少到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幽情,真是太幸运了。尤安考虑过一些保密方面的问题,可是那时候她太混乱,也太需要甩开寂寞感,怎么能考虑得了那么多呢?

黎明前尤安准备回家,她怨恨此刻分离,更厌烦去想可能需要推迟一天回宫,赞特很自然地帮她整理衣裙,然后动手帮她梳理长发,虽然这些事维提克都曾做过,但诚如之前的经验,人与人之间确有很多不同。在那种亲·密的气氛下,她很难开口说这是错误之类的套话。等到他们穿过晨曦中的街道,她想冰冷的夜风可能适合离别,赞特却抢先抓她过去吻,然后十分认真地请她别说那些套话,因为他们都清楚,她不是习惯玩通·奸游戏的女人。她感谢他的评价,但有些话非说明白不可,她终于不曾说什么是错误。

“我不要你死。”尤安叹惜,理智回来得太快,那东西既不适合于恋爱,亦不适合通·奸,“也不想一生都不能再见到你,还有……还有……是的……还有修格,我不该无视他的警告。”

“我们。”赞特冷静的态度令人嫉妒,理智似乎不影响他对此事的看法,“是我们一起无视修格的警告,但我不后悔。”

赞特严肃得令尤安无法反驳,“我并不后悔,但……”

“谢谢,你说不后悔。”

他们一直沉默着到达尤安的住所,赞特默默返回,尤安独自在家,感到心神不宁,她厌恶这种做坏事后的不安感,于是匆忙决定入宫,她忘了教训,决不要在没有通知过维提克的情况下突然回去,结果真是可怕——她又撞见维提克和贵兰在一起睡,不,事实上没那么糟糕,她不用亲眼去看另一对男女有罪的交·媾。她注意到有一半仆人用同情的眼光看她,另一半则表现得比任何时候还更面无表情,她立刻猜到有事发生,而维提克并不在皇帝宫的寝室里,她微笑着想樱草别宫又被利用起来了,但随即感到事情不妙,贵兰分明那样坚决地反抗着皇帝陛下,她不能肯定贵兰是不是因为昨晚那些乱七八糟的行为弄坏了脑子所以才又回到维提克床上,不过如果贵兰以为这样做就能报复她的拒绝的话就太可笑了。

接着有人请求拜访,而尤安不在下午两点前见任何人,尽管来的人是柯佑恩和柯友礼,她并非刻意如此冷酷,而是考虑贵兰此刻的情形不适合面对其亲爱的丈夫。她那么仁慈体贴,却不被理解,佑恩终于闯进来,好吧,他们做不出那么浪漫疯狂的行为,他们居然找首相侯爵帮忙,她不能拒绝这种大人物,他们于是来到她面前,首相侯爵没有好奇心,立刻就告退了,这正是佑恩希望的,她很想对他们生气,谁来体谅她的心情,至少在第一次通·奸后的次日她不想面对自己的丈夫。

佑恩比不曾见面时可爱,友礼却是神经错乱般地又叫又跳,考虑贵兰正在做的事,他的反应倒不是不能理解,不过尤安仍要说他太不谨慎了,她开口遣退侍从,请友礼保持冷静,这里毕竟是皇帝内宫,而她也不尽然是以“亲切嫂嫂”的身份与他相见。佑恩哈哈大笑,友礼继续歇斯底里,于是她确定贵兰喜好做戏的坏毛病会通过婚姻关系传染,她没有足够精力和耐性等他们自然平静,她宣布若友礼不能维持基本礼仪,就不适合留在皇帝宫。友礼嚎哭着反驳说自己很痛苦,而这痛苦是没有体验过真爱的人不能体会的,他说蠢话的样子也完全似传染自贵兰,她便肯定自己的忍耐没有意义,但她仍愿意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

“别辜负首相侯爵的好意,他不是每次都那么善良、多事,而我也保证不会看完傻瓜做戏,无论是你,还是尊夫人。”

佑恩明白尤安有多认真,他给了弟弟一巴掌,友礼继续哭,他又补上一脚,那是不可思议又暴·力又美的行为,尤安很遗憾不能亲身尝试。友礼开始求救,那正是他们跑来的原因,这个可怜的学者说自己的妻子被皇帝强行带走,而且相信他们从此将再也无法相见,他忧虑贵兰的性命,因贵兰曾对他发誓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她就会去死,他认真得令人发笑,尤安找不到佑恩愿意帮忙的理由。

“求求你,夫人,救救贵兰,她很无辜。”

友礼看来才是最无辜的一个,但尤安不会告诉他,免得破坏大家的乐趣,她冷静地打量他们兄弟二人,她问自己的丈夫,“你也相信贵兰会有生命危险?”

“发发慈悲吧,她是你的表妹啊!夫人!”友礼永远不会懂尤安和佑恩的相处之道以及他们的生活方式,比起了解何谓欺骗,他更愿意生活在自以为是的幸福之中。

“因为我爱你。”佑恩微笑,眼神却有一点锐利,“而你昨晚不在任何应该在的地方。”

尤安不曾被吓倒,真正能给她威胁的不是佑恩,可是她也不能拿赞特冒险,“是否该说即使处于婚姻状态,每个人都该有些隐私?”然后她便转向友礼,扮演亲切不足但保持礼仪的嫂嫂的好时光完结了,正如她和佑恩的甜蜜婚姻,在他企图控制她的一刻便宣告结束,“别担心贵兰的性命,在她怀孕生子之前,皇帝会让她活得好好的,至于她的身体,更是处于最佳状态,从一开始就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爬上维提克的床,对了,还有她的精神……”想到贵兰疯狂的告白,任谁也会忍不住颤抖一下,“好吧,关于她的精神状态,一点都不奇怪,之前她就闹过毛病,就算现在再有毛病,也不能说不可能吧?”

“你怎么可以如此冷酷?!”友礼竟然指责她,“贵兰那么爱你,你却在她遭受强迫残害的时候说出这种冷酷的话,她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是这样的女人!”

尤安确定贵兰的精神异常也会通过婚姻关系传染,否则友礼不可能用慷慨激昂的态度面对老婆爱上同性的事情,还以如此大义凛然的态度妄图指正她的行为,她深呼吸,请问他希望她如何做。

友礼要她去救贵兰,去阻止皇帝的恶行,去劝谏施暴行的皇帝,去将贵兰从不自由的环境中解放。

尤安发誓看维提克和另一个女人搞在一起那种画面只要一次就够了,所以就算杀了她,她也决不再接近可能发现那种事的地方一步。她嘲笑友礼那一番义正词严,她说不想为傻瓜冒险,更不要为根本不存在的犯罪自我牺牲,她说自己对贵兰没有任何义务。

“你为何不直接告诉这个傻瓜,你恨贵兰勾引皇帝陛下?”佑恩对自己的兄弟也很直接,他突然插嘴,将问题一刀斩断,“你恨那两个背叛过你的人,所以就算它们互相厮杀至死,对你来说也是没所谓。”

“不是那样的。”尤安冷静地微笑着回答,“我当然必须这样想,如果贵兰比我先怀孕生子,情况只会对她有利,而她向来是个不肯落在我之后的女人,所以她是否会动手策划可能令她怀孕的那种事发生,还真是难以判断,她毕竟不是记录清白的女人呢。”

“说得好,我也会猜测,当女人想要得到的时候就会变成狩猎者。”

佑恩赞成她的说法,但不令人喜悦,友礼看来十分令人同情,他们说的每件事似乎都对他打击甚大,然而他却仍用一种抽泣着不断颤抖的声音恳求尤安,“求你……去看一下也好,因为……她被强迫……那种事若是本人不情愿,将是一件很痛苦、很不幸……”

尤安承认失败,佑恩最好把肠子笑断,友礼真是意料之外学者型的男人,但她还是要说,“放心,按照贵兰的经验,一次两次的强·奸她还受得了。”

友礼边哭边用脑袋撞地,看来很想死在尤安面前,于是她彻底败退,她一边嘀咕维提克擅长的是诱·奸而不是强·奸,一边表示真的只是去看一下下,与其说是为了安抚精神异常行为偏激的友礼,不如说是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佑恩至少说对了一点,她确实恨那两个背叛过自己的人,虽然厮杀就算了,但看他们互相伤害还真是颇具诱惑力的提议。

然而事情却更像是友礼的描述,强·奸是件可怕的事,维提克在他们曾经偷情过的执政室中使用贵兰,甚至不遣开侍从,隔着一道墙壁和门,尤安和其他人一起听到他冷酷的声音和公式般交·媾的声响,他用最低贱的字眼形容贵兰的存在,说出了尤安所有曾经闪现于脑海而最终以自尊与自制阻止的辱骂性的话语,他连利用贵兰发泄了欲·望这一点也不认可,他说若不是不想更改计划,连发泄在贵兰体内的动力也没有,毕竟没有哪一个有脑筋的男人对一个自以为是却毫无节操的女人有多大兴趣。贵兰的回答是哭泣和模糊的哀求。而尤安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首相侯爵与尤安在走廊上相遇,她这才明白为何他会愿意帮助友礼,她几乎恨他,但也感激他令她更看清了自己的未来。她回到皇帝宫,强迫友礼离开,那男人嚎哭得近乎断气,她以为自己能保持平静到逃离此地,结果忍不住在佑恩面前泪流满面。她不想面对自己爱了那样残酷的一个男人的事实,更不想在此刻忍受更残酷的丈夫,佑恩果然趁机诱·惑她,那些温柔而半真半假的话似乎永远都有魔力,尤其在人心动摇的时候,以致她不得不承认若不是先有了赞特,可能真的会投入他怀里。

“我不想重复别人的悲剧。”尤安宁可假装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没看到。

“所以你才更该弄清楚角色分配,丈夫这个东西是最好的替罪羊,你可以用他来保护自己的爱人哟。”佑恩果然猜到她的秘密。

“维提克可不需要你牺牲自己去保护。”她装傻,但没料到不能长久。

尤安花了几天调整心态,然后便返回维提克身边,她开始真心祈求怀孕,并且丝毫不问贵兰的处境。她和赞特的关系比之前有所缓和,但两人不再发生关系,她以为他们以后也会维持这样,不过能时常见面,平静地说一些彼此的近况,如此她也该满足了。

两个月后情况突变,尤安显然怀孕了,胎儿非常安静,但身体的变化无法漠视。维提克谨慎期待着,直到得到医生证实,他欣喜若狂,认定这是自己期待中的孩子。尤安宁可他别这么快乐,他们之前努力那么多次却毫无收获,因此孩子更可能是赞特的,她仍不后悔,却不免害怕,一旦事情泄漏,自己和赞特还有这个孩子会如何。她的恐惧持续不久,因为就在同一个月,贵兰自杀未遂。

那一天天气很好,贵兰却宁可从白麒麟塔上跳下来,她爱做戏胜过其他,这次却很坚毅忍住不出风头,实在非常意外,但那场面仍很耸动,尤其在权贵集中的深宫中,流血的味道随风飘散,胜过任何刻意做戏。此事对尤安来说过于刺激,而孩子也第一次出现明确不安的情况,她必须卧床休养安胎,这比贵兰流产更令维提克震怒,但他也不忘愤怒地骂两句“她竟敢如此!!竟敢如此伤害我的孩子!!”,之后再也没有贵兰的消息,似乎维提克下令宫内严禁提及此人。

怀孕到第五个月,孩子非常健康,尤安的腹部也已明显凸起,终于得到允许与佑恩见面,这才知道贵兰自杀的详情。佑恩对孩子的态度冷漠,也是意料中的事,不过另一种可能是友礼快死了,他的心情又怎么会好。贵兰一直被关到确定怀了维提克的孩子,但母性之爱无法战胜心中的恨,虽然维提克警告她,若她胆敢伤害胎儿,一定狠狠报复到她欲哭无泪,她还是选择极端的方式表达心中的怨恨。于是维提克囚禁友礼,作为人质,逼迫贵兰完成妊娠,但那机会不免渺茫,因为连佑恩都不信贵兰有表演的那么爱友礼。

尤安也不信,但她不会说,大概是怀孕的缘故,心性变得温和,此刻会为友礼夫妇的遭遇感到心痛,然而没有力量,连自己的孩子是否能顺利成长也难以保证。心情复杂,佑恩也是如此,他将这次会面看作告别,这是传统,维提克得到想要的一切,他若能不被秘密处死已经该偷笑,他的声音中充满不平与痛楚,尤安无法安慰他,因为事实如此,但佑恩毕竟是佑恩,他真的笑了,凑近她耳边轻声说胜利的是女人,孩子只是她们的,维提克未必能得到一切,想到这一点他便可以笑着等死。

尤安不否认也不承认,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确定。反观赞特却似已认定孩子是维提克的,他们曾在宫中相遇,她在庭院里而赞特在走廊上,虽然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仍能看到他平静得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似的看过她的腹部,即便如此还是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他继续去工作,比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更像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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