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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邪篇--归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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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没有想过,至少是在我容邪活了三十二年的生命中,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在那样一个时间,那样一个地点,遇到那样一个她。

人常说,一见钟情最是害人,四目交错的一霎那,情根便已深种,还未等你发觉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成了一棵参天大树。任你越是剪枝伐叶,它却越是茂盛的让你心烦。

情之所动处,半点不由人。

我终于能够理解和明白,那位年纪轻轻,世人眼中温良无害,聪慧狡黠的庞家七公子为何会为了夏清涟这样一个城府深沉到几乎可怕的女子,甘愿卷入到这皇权的争斗中,为她鞍前马后,为她奔波劳碌,任凭自己一双洁净的手沾染了洗也洗不去的血腥。

缘,情缘或者是孽缘,其实早在那惊鸿而去的第一眼,有些事情便已然注定。

黑暗不见天日的石牢里,当幽深如墨的紫眸毫无防备地跌入了我的眼睛,那努力昂起的头颅,那端的挺直的脊背,和那脊背下不屈抗争的灵魂,我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随之泛起的便是那种名为征服的欲望在骨子里横冲直撞不断叫嚣:“要她,要她。”

自从来到十三堂,廉亲王待我不错,平日里为了练功,各式样的女人源源不断的送来,她们年轻、俊俏、随便拿出一个都称的上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即使偶然碰到个不太听话的或者是为了所谓的尊严不肯服软的,不出三天,也都能在我高超的技巧手段里,在我的身下为我要生要死,化为一滩春泥。

为此我自豪,我得意,前几十年中被命运和他人左右的自卑,也在一场场的性爱里,在欲浪翻滚的情潮中被我刻意的遗忘,消磨在记忆的最深处不愿意想起。

但是,当这一眼,在碰到这个东夏最为高贵的少女时,原以为已经玩腻了的征服游戏,那种冲动,再次以铺天盖地之势迅速将我席卷,将我灭顶。我迫不及待的想看她是如何的在我身下挣扎呻吟,是如何色如春花,青丝飞散。想着那雪白如玉的肌肤被自己的这双手点燃起簇簇的火焰,想着七尺软帐里躺在身下的女子竟会是一国之尊,这种洗涤我身体与心灵的最高满足感,如同世间最让人上瘾的毒药,仅是想想,那股间挺立的昂扬便已疼痛不已。

“放了她!”

指着这个面色苍白神情狼狈的少女,我以不容置辨的口吻对着周遭的人说。

“可,可是!”

“没有可是,我要她!”丝毫不在意身边的人会作何感想,也丝毫不在意他们此时都是种什么神色什么表情,向来在十三堂独断专行说一不二的我,伸手运气,断开了捆缚住她的碗口粗壮的铁链,在她尚未倒地时,接住她软软下坠的身体。

灵魂,在这一刻,在这一夜终于得到了满足的叹息……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出乎了我开始的预料,芙蓉居里不断上演的爱恨纠葛,红木塌上形如恶战的激情碰撞,面对这个已然成了我个人禁脔的女子,我威胁,我利诱,我缠绵,我粗暴,我容邪在她的身上使出了自己平生积攒的十八般的绝艺,却依然不能另她软化,动容。在她的面前,我就像一个跳梁的小丑,每每在高潮的霎那,在由云层跌回到现实的瞬间,搂在自己双臂之间的依旧是那张俊美到极至却也冷漠到极至的脸。

“说,你爱我。”不去细想从不信爱的自己为何非得要这个年轻到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少女道出这样的承诺,我只知道只要这个女子的脸上流露出哪怕一丝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神情,就足以另我欣喜若狂。可是,我再一次失望了。

“嗤……!”她笑了,禁闭的凤目睁了开,紫眸依旧明亮,像往常一样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她没说话,但那种冷嘲的表情却胜过世上最恶毒的言语。

我暴怒,我激愤,但内心深处感受到的却是从未有过的挫败。我就如同一个欣喜地捧着自己最昂贵宝物进奉的傻傻少年,被人恶狠狠的踹倒在地连同宝物一起践踏在脚下。

我慢慢的扶住这个让我爱让我恨,给我身体上的满足却将我的灵魂逼至疯狂的女子雪白的颈子,突突跳动的脉管,那种生命力的象征很清晰的搏动在自己的掌下。可是我——给于人二百多刀的凌迟之刑,却依然能像欣赏艺术作品般微笑着看人痛着死去的容邪,十三堂最冷酷无情的杀手,当面对的人是她时,却依然没能真正的硬下手去。

“你……,夏流月,总有一天我容邪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上我的床,心甘情愿的对我俯首称臣!”

随着脱口而出的是自己摔门不甘而去的身影,可是只有我明白,自己的这句话只是为了掩盖胸口那越来越深的爱意和心底深处越积越浓的挫败。

后来,我纠缠,我勾引,我秉着铁杵磨成针的精神,非要在她对我坚硬如磐石的心上敲打出一个窟窿来。我不再缠着她说爱,而是退而求其次,在夜夜的缠绵里,用自己的唇自己手,自己所有的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心中的这片情谊。

我爱你,与你无关……,想通了这点,我便决定花上一辈子的时间来感动这个我最重要的人,即使不确定她能否接受,能否给于我相同的回应。

七天,即使不会以为永远都这样下去的我,也没有想到幸福的日子居然会如此短暂。东窗事发了,她被捉到的消息在我的三令五申下,被猝不及防的突然泄露出去。我知道,告密那人定是夜十……

面对前来要人的庞非,从大修罗宫出来便发誓永远不再向人哀求的我,为了她又一次的破例了。

庞非走了,又回来,未曾见面便带来了两坛子的好酒给我,下意识里我以为廉亲王默允了。江山,王权,强也好,弱也罢,寻寻觅觅了这么久,我依然跳不出骨子里那种男人的心思,想要的无非是一个自己爱的人守着那小小的幸福。

不是帝王也好,从此以后你便只是我一个人的了,平淡的过着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日子。

从来没有喝醉过的我,想着,喝着,喝着,想着,等待庞非的整个下午,一整坛子的千日醉倒真让自己有些醉了。

夜深,当庞非迟迟未露面,当一柄套了信的短箭带着三分的力度,斜斜的扎入我房间的桌案上时,我才意识到事情已经变的不妙,运了运气,修了十几年的内力竟然如同泥牛入海,寻觅不到几分。大惊,急奔至窗口,明亮的月光下,我精准的捕捉到小楼周围晃动的全是些奉命而来影影绰绰的身形。

颓然跌回椅子上,我第一次暗恨自己的愚蠢,经历了这么多坎坷风浪,我容邪怎么还会对人性有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向往?想到那个口口声声唤我表哥的少年,即使作为让他依赖的血亲,如果和那个他心中的她放在同一个天平上去称量,恐怕也会顿时化为一堆泡沫没有半点分量。

动心容易痴心更易,一点小小的情爱施舍就可以让一个本来柔弱的男人为你变的坚强,为你变的残忍,为你去杀人放火,为你六亲不认.

这是事实,也是身为这样一个时代男人的悲哀……

不计后果的鼓起了几分内力,我任凭那含着毒素的血液在自己的脉管中奔波流窜,打破了一个缺口往她居住的小楼奔去。情到深处无怨无悔,我终于也和别的男子一样品尝到了这样的感觉。我不知道今晚背叛了组织会怎样,像夏清涟那样一个毒辣的女子恐怕也是容不得半点背叛的吧!可是,我顾不上这般的许多,只要想到那样倨傲的一个人过了今夜再也不会对我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嘲讽眼神,只要想到那样美丽的一双眼睛过了今夜将永远不会再睁开,我的心就像掉入了腊月冰冷的湖水中,冻到几乎窒息。

从窗口窜了进去,我深深的吻住了她,这样的吻无论今日能不能离开这里,我容邪今生大概都再也品尝不到。在这里,她不再是帝王,我可以假意的说服自己是她的夫,她是我的妻。可是倘若离开了这里,她便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而自己则是当过娼妓的乱臣贼子,云泥之间的沟壑,任我有通天彻地之能又该拿什么去填满?因此,我很绝望,倾尽了自己几乎一生的爱恋吻上了她。

她动了动,最初的诧异过后,便又像往常一样,不抗拒,不迎合,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任凭我索吻。

我的心很痛,这种漠视的感觉比她大吵大闹,甚至比刺我两刀更让我难受。苦笑着松开,我轻轻的叹息着:“宝贝,你真无情……”说着,抖开身边包袱内的衣物,便要往她身上披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七天来,她第一次开口对我说话,黑夜中,明亮的月光下,我欣喜的抬起头看向她时,分明看到了一丝可以算的上温柔的神情在她的眼中一闪而过,快到让我来不及捕捉。摸了摸身上披了一半的衣服她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准备跑路啦!”我故意说的轻松,身体内的疼痛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我胸口袭来,我刻意忽视,不去想它,不想打破此时我和她之间让我想了好久的轻松氛围。

再次忍不住的偷香窃玉,吻了吻她最后裸露在外的身躯,整理好衣物后,我蹲下身来,忍住喉口的粘腻,凝聚齐气刀朝那千年玄铁所打造的铁链砍去,铁链应声而开,我恍惚的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

“你,”她想说什么,眼眸幽深了下闪过一抹担心,我突然觉得有了她这样的眼神,即使今日我容邪丧命于此也是值了。

“嘘,”按住了她的唇,我不想听那种同情之下只为应景而说出的言不由衷的话,我既是所求,就必定得是真心,如不是,我宁可等待也不要谎言。

故意给了她一个自信的笑容,我对她说:“有什么话等我们离开了这里,我有一辈子时间等你说,但是就不知道倒时你是否还愿意对我说了!”笑了笑,拉着她,在人群到来之前,我们离开了这里,我生平第一次说谎,唯一没有对她言及的便是,我不知道中了毒的自己即使今夜离开了这里,是否还能活着和她并肩欣赏明天初升的太阳。

一直都知道她不是一个心肠特别硬的女子,如若是,也不会在毫无防备之下中了夜十的计被带到这个地方来。但是,当突出重围的她,不顾夜十的阻挠,不顾着自己先去逃命,而是骑着马朝我这个方向急奔而来时,我还是惊讶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莫不是痴了……”我努力的笑着摇头,想甩掉自己脑海中的幻象,认真的把此生唯一爱上的人给从头到脚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看上一眼。却被她的一声暴喝惊醒。

“容邪,上马。"

原来,这竟是真的,我徐徐的笑了,这个身为帝王荣宠无比的女子啊,她给我于绝望,却也让我感动……

一次次的不顾危险伸手,很想就这样让她先走,但那双眼睛中闪动的不救出我绝不罢休的坚定,让我终于选择把话咽了下去。我说不出口,我也很想活下去,不为别的就只为和她做这一辈子的纠缠。

最终,夜十还是看不过去了,顾及到她的安全,出手把我卷上了马背.习习的夜风中,我努力清醒着自己欲渐昏沉的意识,抱着她的腰跟着她往北城疾驰而去。

再次睁开眼睛,她不在,只有夜十,那个愤怒嫉妒到每每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却碍于她的命令,选择了来救我。

明亮的火光下,很安静,微微不安的心再得知为了自己她竟然以身犯险时,伴随着担忧而来的是挡也挡不住的喜悦。口中传来腥气的味道据说是她的血,这个即使身死也不愿独自抛下自己,甚至不惜为自己强行驱毒疗伤,为自己以身犯险取药的人,长了三十二年,第一个肯待我容邪至此的居然是一个手掌天下的帝王。这让我喜悦之余也有着一种深深的感伤:“我容邪,想不到我容邪,终于也苦尽甘来了……”

这夜,十八年都未曾再哭泣的我,竟然在夜十的面前泪流满面。

意识,不知道何时竟再次陷入混沌。和以往不同,这次的我即使在昏迷中连做梦都是笑的。两天后,她果然信守承诺回来了,把醒醒睡睡,不断在清醒与昏迷之中挣扎的我彻底的唤醒后,我看到的是她身边陡然多出来的一干人等。

“为什么没有抛下我?”人群退去,出了那个不大的山洞,只剩下两人独处时,我开口问她,心中很想让她回答的其实是那个一直企盼了很久的答案。

“为什么?”她笑了笑,很自然的交叉起双臂向后倒去,望着天上的白云,她眼神悠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不愿叶南的悲剧再次重演,更或许是真的被你给打动了吧!你要知道这个世上不是所有的帝王都是那种以牺牲别人来换取自己活命之徒,也并不是所以的女子皆是铁石心肠忘恩负义之辈。是人都有心,只要有心,便会有感情。”

“是么?”我轻声低喃.我不知道叶南是谁,也并不想知道.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却没有把心中隐藏的话说出口,或许,正如她所言,在这个世界不是所有手掌权利的人皆以践踏他人的身体和人格来取乐,不是所以出身高贵的人都视别人的付出为理所当然,如若人都有心,都会有感情,那么在这三十二年的生命里,我容邪真的很不幸,碰到的全是禽兽。

歪着头,我看着身边这个两天不见突然给人慵懒邪气感觉的女子,发现自己心中的爱意也随着这几日忐忑不安的思念,欲积欲浓,泛滥成灾。扫视着她和煦的眉,和那漫不经心笑勾勒起的嘴角,我也缓缓的笑了。这个抵死都不肯说爱的女子,短短几日之中她为了自己所做的,却比那些年在我生命里来来去去,整日把情把爱挂在嘴上人更多,也更让我感动。

这样,便够了,经历了生死的考验,爱于不爱,在这一刻也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跟着她回到了大偃,入了皇城,虽然早想过像自己这样一个做过奴隶,当过妓子,不洁不净满身邪佞,满手血腥之人。根本不会见容于皇室,但当我跪在凤翔宫外整整七日却依然被那个东夏后宫之中最为尊贵的男人遣人赶出来时。一向活的恣意潇洒,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放在眼中,自认从未曾被什么打倒的我,心中还是特别的难受。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跟着她身边那个叫随月的男子,秘密来到城外山庄已经十几天了,在见到她的第一面,我被她这样笑着安慰道,她红红有些肿胀的右脸颊,那清晰的五指印痕甚至还未曾消退,让我知道她一定也为了我的事情领受过责罚,拍了拍我的肩膀,她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让我强硬的心陡然生出了许多的脆弱。

“只要我承认,你便是我的夫,进不进宫身份为何又有什么关系。如果我不承认,即使你的身份高贵到全天下的人都认准,你也依然什么都不是。”

说这话时,她正喝着茶,淡淡的表情,甚至连眉梢眼角都未曾抬起。我安心了,我想到了那个贵为皇后,成亲五天却连她的面都未曾见过的沈相公子沈潇然,对比他,我在这个经历生死磨难成长了许多也强硬了许多的帝王面前,却实幸运很多。

洛暮云的离去我知道她是受打击的,尽管这些日子她嘴上没说,但是夜夜从密道而来的她,夜深人静耳鬓厮磨之间,那声声的对不起,我知道并不是对我言及的,心疼她受的苦,但她笑着道,能成就大事的人必定能曲能伸,忍人所不能忍,受人所不能受。话虽如此,但当刻骨铭心的夺夫之恨,被她三言两语化解在依然显得云淡风情的嘴角时,我看到的是她紫色的眸子里,凝聚起来的一日更甚一日的风暴。

“容邪,做朕的眼睛可好?”记不清哪一日云雨过后,她突然沉默了半晌,随后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笑着朝我商量,说是商量,但口气却是思量过后的坚定。

“眼睛?”我侧身,搂过了她,这么久,我却还是喜欢在上面,还好她并不介意。上下其手一番后,我心不在焉的反问道。

“对,做朕身边的黑暗之眼,替朕监察百官,只要是那些背叛朕的,有谋逆之心的,你就替朕一一铲除,可好?”

起身,附在她的上方,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她半晌,虽然不愿再去碰触那样的黑暗,那样的血腥,但是如果有要求的人是她时,我还是选择义无返顾的去做,去做她希望我做的一切事情,包括杀人。

“好!”我答。挺进的身体又像进了天堂,开始了新一番的律动。

她终于松口气,伸开双手也笑着搂住了我。“瞳,从今天起,你在组织中就叫瞳吧!朕独一无二的黑暗之眼。”

“瞳?”我不置可否默默的点了点头,对这个名字说不上喜欢,但是我却极喜欢她口中的独一无二这个字眼。

尽管以后的岁月里她却依旧喜欢叫我容邪,但是我也知道曾经在那么个夜晚她说过我是她独一无二只属于她的眼睛。

三十三岁,在我离开十三堂的几个月后,我又重新捡起了那把刚抛下不久杀人的剑,像庞非之于夏清涟那样,我容邪也开始为她奔波,为她卖命,但是我却觉得幸福,因为有了那场生死的考验,我确定我容邪在她心中的某个角落,在她灵魂的某个地方定是独一无二的.她就像我生命中缺失的那半个圆,只有抱住了她才觉得圆满,才知道有她温暖怀抱的地方便是我容邪寻觅了许久,身心的最终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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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累死我了,写文真不是人干的活啊!这章写起来很费劲,希望大家看着还可以,别的不多说了,大家看文吧!

最后想说的是,有的大大认为我的文还没进入正题,可是,可以好不犹豫的告诉你,我的文已经完成五分之三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正题是什么,同时,说我更文慢的那位大大,我的文的确做不到每日一更,但是我每次更的文都好几千字,像这章六千多字,对比别人每章一千多的,我想我更的也不是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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