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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沙河阵(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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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九曲沙河阵,是由上古流传至今的沙河阵演变而来,沙河阵有九式……而九曲沙河阵则比……”

大营的东北方向是校场,那片地方荒凉而广袤,一眼望去看不到边际,这里是右威卫鹰师二十万的士兵平日操练的地方。

现在,高高的点将台上,五把椅子高低不一的摆放在上面。

夏流月并没有坐下,面对着台下面三万蓄势待发的东夏军队,她慷慨激昂、侃侃而谈。

不是没有看到那位叫杨喧的西齐使臣不感兴趣的表情,也不是没有留心到看到南凉的太子凤岐平凡脸上的无精打采,更不是没有注意到越愆那双还算有神的眼中所折射来出的意淫光芒。然而这一切夏流月并不在意,她明白总是有种震撼要在亲眼见到时才能让人觉得颤抖,而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这些人的瞠目结舌的吃惊表情了。

燕洌也在听着,和别人或三心二意、或无动于衷不同,他听的格外认真,狭长的凤目里不时有流光闪过,托着下巴歪着头,带着几许深思,让人难懂。

夏流月明白在场这么多人,真正识货的也许只有眼前这位了,对比着燕洌再看看那两位太子,流月不禁在心里嗤声冷笑:“如果这些便是所谓的一国储君、未来君王,那么……假意时日,凉越两国灭亡的前景恐怕也是在预料之中!”

喝口茶,坐了下来,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流月该说的都已经差不多要说完了,抬头缓缓的扫视了左右,流月笑着问道:“各位使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可以提出来,朕还可以再补充。”

“补充?”越愆一直被迷的晕头转向的脑袋这会儿开始清醒了,吃定了身为君王的她不会和自己翻脸,眼睛转了转,笑着接过流月的话道:“陛下介绍的很是详细,奈何……本君愚笨,不明白的地方还是甚多,不如晚上找个时间……”

“陛下!”没等太子愆把话说完,一直坐右下手沉思的燕洌突然抬起了头,出声把话岔开:“陛下,本王想各位使节大人既然能受重托出使东夏,想必也都是聪明之人,既是聪明之人现下虽有什么疑问,等会儿一看阵行也都将一目了然了,本王说的对么?各位大人!”

燕洌说话的语气很轻,但字字砸在心上却觉得沉重,眯了眯凤眼,尽管笑着,但是夏流月总是感觉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薄怒,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这样帮她解围,但是为他这样的莫名其妙的行为,夏流月还是在对他首次见面的坏印象中留下了几分好感。

“呃……!对!对!辰王所言极是!”不自然的擦了擦鬓角上流下的汗,太子愆虽在心中咬牙暗骂但嘴上却也不敢反驳,不知道为什么,作为君王的夏流月她并不感到惧怕,反而是北辰这个有着男子之身的辰王,每每在注视她时让她倍受压力。

看了眼在燕洌的注视下突然变的孬种太子愆,流月在心中冷哼一声,暗道了句:活该!不过话也说回来,燕洌刚刚那样迫人的气势即使她这个旁观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如刀似刃的凌厉,更不用说是被他一直紧盯着的越愆了。转头不再理会她,夏流月对站在一旁的秦玄道:“既然各位大人都没有异议,那么秦将军可以开始了!”

“是!”秦玄领命。在转身的瞬间眼光若有似无的掠过了犹自低头恐惧的越愆,淡色的唇瓣浮现一抹费解的笑容。刚刚的一幕她看的很清楚,这个以好女色而声臭五国的太子愆早在昨日三妹来找她抱怨时就有所耳闻,谁知今日还是如此大胆,真真不知死活。不过她也不会像三妹那么冲动,如若今日有机会,她秦玄定会要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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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声声惊雷响,一身白色戎装的秦玄站在阳光下,面对着万军顷刻之间变了神色,妨若天神降临她,清秀的面庞慑人中带有一种身为军人庄严。

手持红、橙、蓝三色军旗,秦玄站在点将台的中央,指挥若定,红旗一闪三万人迅速排开,疾走如电,橙旗一挥,狂沙肆虐,遮天闭日宛若游龙,蓝旗一动,迅速隐蔽不见影踪。开开合合间,只见人影来会晃动,飘来飞去,犹如魂魅觅不得踪。

众人在上面看的是目瞪口呆,这三万人在这九曲沙河阵中却仿佛有十万,三十万,远远望去全都是人而又全都不是,凝眸细审时竟然看不真切。飞天的狂沙,不知道从哪里来,直迎而上,连刚刚晒的毒辣的太阳也因为这沙显得昏黄。

凤岐、越愆、还有杨喧此刻全都收了开始的轻视之心,额头不断的冒汗,虽然对阵行不很精通,但看这气势她们却也知道一旦有人入了这阵,生还的希望恐怕比太阳从西边升起更加渺茫。

燕洌也在那看着,虽镇定自若但却也脸色发白。自他十二岁入兵营,经历过大大小小数百次战役,见识过的阵恐怕没有一百也有五十,而他本人也是精通兵法、阵法、文武双全之人。可是……,他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震撼过。在燕洌看来此阵若是假以时日演练熟悉,恐怕是毫无破绽的。那样的话,一旦相遇战场则北辰……恐怕前途堪忧!

燕洌细细的想着,想的深,想的远,此时他惊乱中还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既为自己国家日后的前途感到一丝担忧,也为能在有生之年见识到如此完美的阵势而感到激动。

设计此阵的人是个天才,他在心中暗暗的想……

慢慢的,九九八十一式已经演练完毕,当秦玄再次扬起手中的红色旗子时,风停沙落,倾天的沙尘顿时消弭于无形,待到一行人看到时,三万的兵马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紊乱,好象刚刚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什么都不曾发过。

抱了抱拳,秦玄回头向流月交令,点了点头,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后者悄悄的给了眼前的人一个赞许肯定的眼神。

“很好!干的不错!”

“那当然!我是谁啊!”

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相互传递着只属于她们之间的秘密。

夏流月望着秦玄高高昂起的下巴,会然微笑,一直以来都知道,她——右威卫飞鹰骑大将军秦玄,是值得自己依靠的,不像她的大姐秦羽心计深沉到令自己无法掌握,也不像她的小妹秦戈性格莽撞到让自己头疼,她虽骄傲,可是在自己的眼中这从来都不是一个问题,自卑只属于那些没能耐的人,她夏流月的将军,岂能会需要那些多余的东西?

“秦将军辛苦了!且退下休息一会儿!”慢慢的从案几上亲自斟了杯茶给她,夏流月示意秦玄站在旁边比较阴凉的地方稍稍歇息一下。

“是!陛下!”接过茶一饮而尽,秦玄感动加感激的望着她的君王,退到一边。

有时候一种看似不经意的体贴往往能换来更多的人为你效命。燕洌在旁看着,刚刚的一切都收入眼底,他也是将领,对这点笼络人心之术是再熟悉不过了,看着夏流月还尚有些稚气的容颜,燕洌再一次的重新对这个不满十四岁的东夏君王进行了评估。

“各位使节觉得朕的军队怎么样?”秦玄退下之后,流月缓缓的扫视了一周,有些得意的开口问着,其实她很清楚,这些人被吓到了,但是想到开始她们那些不以为然的眼神,流月就想好好的折磨她们一番,这些不识货的家伙,她就是要让她们一想到她夏流月的军队都会浑身发抖,心神惧裂。

“唔……!陛下的军队真乃神兵,本太子从没见到如此诡异的阵行,飘如云轻如风,似在似不在,真假难辨,东夏……,可真谓卧老藏龙之地!”轻叹了声,凤岐的这句话说的朴实,没有丝毫夸大,只是把她内心最深处的感受给说了出来,她这个人和她的外表一样比较实在,好就好不好就不好,这在她几个同为公主的姐妹中甚是难得,也是让一生见惯了也厌烦了勾心斗角的南凉君主凤来立她为储的真正原因。

“是啊!陛下的军队,真是天兵啊!”杨喧也在旁边随声附和道,都说上任东夏的女皇性格软弱,而她生的女儿比她更甚,今日看来,恐怕传言多半不实,能调教出这样军队驾驭如此将才的君王,怎么看都不像旁人说的那样是个空有美貌的无能之人。

不去看越愆此时的不敢造次的复杂表情,也不去想她为什么突然选择沉默,夏流月的眼神掠过了她,直接投注到最令她关注和忌惮的辰王燕洌身上,对这个将来有可能是她劲敌的男人,她想知道他对此有什么看法。

“对朕的九曲沙河阵,辰王可想到了什么破戒之法?”故意这样问着,夏流月有心刁难。

“唔……!未曾!”微微皱了下眉头,燕洌随即笑了,一脸真诚:“陛下的这套阵法,如若演练再为熟悉一些的话,恐怕日后的威力不可限量,如果本王没有看错,这个阵根本是毫无破绽可寻,将来即使是多于几倍的兵力,如若进了此阵,恐怕都无生还的希望!”

燕洌的话说的严重,别人听了更是心惊,辰王和他飞云七十二骑的名号在这个大陆上可谓是响当当,对于这个妨若天生为战争而出生的男人,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当然自是非同小可。

一时间,东夏军队的可怕就如同烙印一般,被深深的刻在了众人的心版里,再难磨灭。

流月听到这话也很受用,由燕洌嘴里说出来的赞扬,在她的认知里,往往比上百人上千人乃至上万人分量更重,她当然也知道这九曲阵的厉害,但是……,虽然厉害却不像燕洌所说的那样毫无破绽,至少……,夏流月在心里暗笑了一声,他不会有机会知道的。

“陛下!我想知道此阵是何人所创!”就在流月低头冥想之际,燕洌的声音再次破空而来,带着一丝隐藏的好奇与急切。

“当然是我们……!”

“秦玄……!”

“唔?”

“这九曲阵当然是我们秦将军所创……!”

暗暗的朝还在一旁莫名其妙站着的秦玄使了个眼色,秦玄立刻会意,正了正神色,昂起了下巴,有些骄傲的对面上闪过一丝怀疑神色的燕洌道:“没错!此阵正是本将军所创,怎么……,辰王对此难道还有什么异议么?”

“这倒没有!”抿了抿嘴,燕洌选择沉默。在他的想法里此阵不是这个所谓的秦将军所能想的出来的,不是他故意小看她,尽管这人很优秀而且他们接触也不多,但是他还是能够看出来这个将军个性异常骄傲,通常骄傲的人心机都不会太重,而这个阵法,曲折中带着几分诡异,尽管还不臻于完美,略显青涩之气,但是却能看的出来造阵的人是有一定城府的。不过……,略微想了一下,燕洌摇了摇头,既然她们不愿意说,那自己就不再勉强便是了。

凤眸闪了闪,望着夏流月看着秦玄赞许的目光,燕洌的眼中突然划过了一抹算计。在心中盘算了下,燕洌咧嘴笑了:“陛下今日所想出的招待之策,果然是绝无前例,精彩至极,相信再坐的使节大人都大开了眼界。这样吧!本王看陛下也是性情中人,而今日天色且为时尚早,不如就添个彩头由本王做个庄同陛下赌上一局如何?”

“赌?”

尚在高兴中的夏流月和着站在一边的秦玄对燕洌这突发的想象皆感到惊诧,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其实不仅是她们,身在点将台半天没有插上话的其余三人也都纳闷的望着这个辰王,不知道他又有什么语出惊人的点子要带给她们‘惊喜’

“对!赌!”举起如玉般没有瑕疵的手指,燕洌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吹,然后扬起绝色的面孔,魅惑却又狡猾的笑着说:“而且只有我和陛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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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是长歌写的不好,最近怎么都米人留言?真是让人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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