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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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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的生辰,就再她遵照旨意领回了随月的五天后举行。

闲置了很多年空旷无人的东宫,因为新的储君的进驻而突然变的热闹起来。

夜幕低垂,那一盏盏明亮的宫灯,照射在那些在东宫出入的宫侍脸上,就像涂上了胭脂般,让他们显得格外的秀美娇丽。

“殿下……!”

站在流月的身后,茉舞轻轻的唤着坐在梳妆镜前有些发愣的主子,手却没有停,熟练的梳起了流月那一头如云般的长发。

“什么时辰了?”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流月,对着镜子无意识的笑了下,那一贯清醇如水的气质因为这一笑而带着些须慵懒与魔魅,而让站在身后的茉舞心不受控制的陡然跳了一下,手中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

这个主子,他已经伺候了多年,但是每次在看到她时,却还是会因为她无处不在的温柔与美丽而失神,但……,对于身为下贱的他来讲这是不正常,也万万不应该的啊……,想到这他不由黯然的收敛了下躁动的心神,开始继续了手中的动作。

“回殿下,再有一个多时辰,宴席就开始了!”

恭敬的回答后,茉舞仔细的为流月整理着最后的仪容。

“是么?”

流月轻声的低喃道,扭头望了望窗外不早的天色,收回了视线,却在这一刹那,眼角的余视中瞧见了那个站在屋角一言不发的沉默身影。

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流月对于这个行尸走肉一般,木然的没有一丝人气的身影有说不出的厌恶。自从五天前,这个少年跟着自己开始,他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边一步,无论她怎么打骂驱逐,他都仿佛是局外人一般不闻不辩的僵着脸。

“就是因为他,暮云才会第一次在她面前发脾气,整整五天都没有来找她!”

想到这儿,流月不由得气恼郁闷的再次瞪了眼那个呆在那,几乎让人感受不到存在的清俊少年。

“殿下……,殿下……!”

清脆的嗓音还带着软软的稚气,从殿外传了来,成功的打散了流月满面的阴云,缓和了下神色,片刻之后果不出所料,红彤那粉粉嫩嫩的小脸就这么突然的闯进了流月的视线。

“好了,好了,彤儿跑慢些!”

用力的接住这个朝她猛扑过来的孩子,流月轻轻的搂过了他腰身,狠狠的吻了下那红的像苹果一样让人垂涎的脸蛋,轻声劝慰着。十几天的宠溺,让红彤摆脱了在她面前的拘谨,动作也开始展现了孩子天真的性子,变得不分尊卑.明明只比他大一些些,但是在他面前流月总是有种作为母亲的感觉,她喜欢搂着他,抱着他,看他在自己的怀里撒娇,这让她总是有些寂寞的心感受到片刻的温馨。

“殿下……”

轻轻回搂着流月,红彤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娇羞,脸比刚才更红了。

“恩……?”

无意识的轻哼了声,流月顺手把红彤因为奔跑而有些散乱的发丝给塞在耳后,动作自然而亲昵。

“殿下……,彤儿知道今天是殿下的生辰,彤儿也想给殿下准备份礼物,可是……,彤儿的钱不多,殿下见惯了那些金贵之物,恐怕彤儿的礼物殿下瞧不上眼!”

忸怩的拽着自己的衣角,红彤垂下了视线,粉嫩的脸上有些难为情。

“谁说的,只要是彤儿准备的本宫都喜欢!”

抬起面前这张小脸,流月神情欲发温柔,和刚刚望着随月的那中表情判若两人。

“真的么?”

“当然,本宫何时骗过彤儿!”

郑重其是的许诺后,流月这才看到红彤伸出嫩滑的小手往他自己的胸前探去。

一个小巧的香囊,说不上精致,但是可以看的出做工的人是绝对的认真,那一针一线说不上是巧夺天工,但是却也致密。细细的放在手中仔细的端详着,流月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有些感动。

说来可笑,她这个储君,东夏未来的女皇,长了这么大可以说是锦衣玉事,生活确实奢华,可是每次生辰的贺礼除了那些冰冷华贵的死物外,却不曾有谁费心的亲自为她缝制过一针一线,所以手里这个可以说是有些丑陋的香囊,它确实的感动了她。

“不好么?”

看着流月只是看着,半晌不语,红彤有些紧张,死咬的咬着嘴唇,表情泫然欲泣,伸手欲拿回。

“他就知道怎么难看的东西一定不会入殿下的眼,他就知道……”

顺势把红彤伸到眼前还带着些婴儿肥的滑嫩小手,撰近了手里,流月仔细低头看去,果不其然,那细白的手指上有着许多暗红的小孔,还有干涸的血迹在上面。

“傻彤儿……!傻彤儿!”

流月震动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喃喃的叨念这几个字,很久以来,尽管知道身边有很多人关怀着她,但是她却没有一次有过这样发自内心的感动,即使是暮云也不曾,他们的爱总是包裹着重重的礼教,父女之礼,君臣之礼,男女之礼,这么多礼教的束缚下,他们的心厚重的让她看不清楚,感受不到那原本的温情,但是……,流月低下了头,看了看两眼通红像个兔子似的人儿,这个本来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派来伺候的人却让她体会到了那种原来她一直都不明白的所缺少的情感。

“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彤儿的礼物我最喜欢了,这是流月长这么大收到的最棒的一份礼物!”

没有再用本宫这样的字眼,流月用力的拽下腰间那块茉舞刚刚为她佩带好的玉,郑重的那红彤那锈的极为普通的香囊带上。

“殿下……!”

埋头在流月的颈子旁边,红彤破涕为笑,温情包围下的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此刻殿内茉舞那沉默的黯然和随月死寂的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难解,更没有注意到那僵直在门边的淡然身影。

暮云呆楞在门边,刚刚兴匆匆而来想要给流月一个惊喜的心情,再看到这相拥的一幕后,就如同被人当头给泼了一盆冷水,只觉得从上而下的冰凉。

“流……,流月!”

平定了下摇晃的身躯,暮云张了张口,很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心里很是复杂……

几天没有来找她,本想着再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该会有多么的欣喜,对于几天前她带回的人,她该会多么急于向他解释,千算万算,设想了许多的版本,却没有想到见到的确是她一脸温柔的拥着别人在自己的怀里,这会儿的他看到了这一幕就像掉入冰窖里,从此便万劫不复……

“原来没了自己,她还有很多人可以代替,原来,在她的心里根本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么重要,原来,自己竟是这样的可有可无,原来……”

一时间,他的脑袋几乎全被眼前闪动的这幕给填满,什么也不能思考,满眼就只有流月展现着那幸福与感动的微笑,那样的笑,这么多年在他的面前一次也没有出现过……,想到这儿,暮云的心痛苦的要炸掉。

暮云刚刚脱口而出的清冽声音尽管很是细微,但是在这有些空旷的大殿内还是犹如炸雷一样在流月的耳边响起,像触电般几乎是反射性的放开了怀中的人,流月迎着声音向门口看去。

“暮……,暮云!”

流月的声音有些心虚,有些慌乱,明明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流月却像被丈夫捉到的出轨的妻子般,表现的极为尴尬。

不安的站起了身,流月朝着靠在门上脸色有些苍白的暮云走去。

“你,你来了?”

伸出去相扶的手,却被暮云下意识的给躲开,流月搓着收回了手,表情很是难堪。

“进……,进来说话吧!”

流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刚刚还心心念念的暮云,却在见了面的这刻,表现的只是生分。连气氛都不复往日的自然亲近,变得极为别扭。

“不,不用了!”

暮云很快的拒绝了,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了刚刚的那幕还怎么能若无其事的呆下来,他还没有武装好自己,尽管知道以后的日子里他也许会经常遇到这些,甚至比这更加过分场面,但是这刻他毕竟没有那么大的年纪,他只是个十一岁的少年,他目前还承受不了这样的冲击。

“我来,就只是给你送……”

低下头说话的他,来回扫视的视线无意间再看到流月腰间那个不怎么好看的香囊时,突然停住了,向怀中探去的手也没了动作,只是死死的盯着那里,表情变的很是奇怪.

察觉了暮云突然而来的沉默,流月不解的顺着他的眼光也往自己腰间的饰物看去,再看到自己刚刚戴上的红彤送给自己的饰物,流月便状似了然的笑了,很想打破这时有些僵硬气氛的她,很高兴把东西的取了下来,像往常一样对着暮云得意的展示。

“怎么样?漂亮吧!刚刚彤儿送的,别看他年纪小,还真是有心人呢?”

原本只是一句和以前一样开玩笑的话,放在平日两人相处间这本没什么,但这刻却因为心境的不同而变的有所差异,只顾高兴的流月却没有发现暮云的脸色变了变,比刚才更加的苍白了……

“的确,他,的确是个有心人……!”

低声呢喃着,暮云意有所指的望了望流月身后那个在流月看不到的角度,一脸挑衅望着他的孩子,这样的他,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柔弱可人?

得意的望着暮云,红彤无声的笑了,暮云从他的眼中看到的全是胜利者的喜悦,和对失败者的嘲弄。

“这真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么?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重的心机,这样的人怎么能让他呆在流月的身边……?”

想到这暮云就如同被人当头棒喝一般,刚刚的嫉妒一扫而空,眯了眯眼,暮云原本如青竹般淡雅的气质,一瞬间变的凌厉起来。

“怎么了?”

流月也似乎察觉了有些什么不对劲,后知后觉的问着暮云。

“你刚才说给我送……,送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你!”

没有理会流月的追问,暮云随后应道,此刻他全部的心思只是纠结在流月身后的这个城府颇深的孩子身上,似乎想把他一下给看穿。

“我该走了,等下我们宴会再见吧!”

说完摆了摆手,暮云不等流月再次挽留边带着身边的宫侍兰舟走远了,有些事情他要仔细的想想!

身后,东宫英华阁内,只留有那各怀心思的四人,和那即将到来的明争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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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通往宴会举办地方的小径上,兰舟望着自家的公子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

看出了兰舟的异样,仿佛想清楚什么的暮云,淡淡的朝身边甩下了一句,却依然没有停下前进的步伐,不疾不速的朝前走着。

“公子,我真不明白,你辛辛苦苦绣了五天的东西,明明比殿下带的那个绣的好看多了,刚刚在殿下面前怎么不拿出来呢?还有那个叫什么红彤的小侍,居然那么大胆的对公子不敬,公子怎么不教训他一下,还让他那么嚣张?”

忿忿不平的声音显示出兰舟此刻的心情极为不快,有些委屈的朝暮云抱怨道。

“傻瓜……,”看着替他一脸难过的兰舟,暮云轻轻的摇摇头接着道:“殿下看上的哪里是东西,她看上的是那份心意,千金易得,真心难求啊!尤其是那些上位者的孤单,不是我们这些男子所能明白的!”

“可是,公子明明也有这份心意,甚至为了殿下,不惜专门去向宫中的刺绣师傅专门去学习,五天了,不知道丢了多少个不满意的作品才得到这样一个小东西,本想让殿下开心,谁知道连拿都没有拿出来,白白便宜了别人!”

兰舟依然为主子刚才在公主面前表现的优柔寡断感到委屈,感到耿耿于怀。

默默的在心中叹了口气,暮云深深的望了蓝舟一眼没有再说话,但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兰舟哪里明白,同样的真心,同样的感动只要一次就够了,多了……,那就变的不值钱了,对于流月,尽管平时她是那样的随和,他们之间相处的也算是融洽,尽管他深深的爱着她,尽管他知道她对着自己也有着好感,但是,她毕竟还是储君,是未来的一国君主,有些事情在她的面前他不能说,也不能做,甚至连碰触都不行,恃宠而娇永远是宫中男子最大的忌讳……,这也许就是他们这些爱上君王的男子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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