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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三•晴天霹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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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晴天霹雳

被后世传颂史书记载的宿南王穆殊南,以及英明神威的决断,作风凛厉的行军手段,冷面严肃的相貌,绝对效忠皇室的忠心,以及心狠手辣的处置手段,而在军民心中建起绝对威望,其麾下军队所向日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多次解救于大顺王朝于危难之间。

这样一个传奇一生的男子,史书记载,在其初封为宿南王第二年,年仅十八岁之时,便以获得国民公认的“冷面辣手”王爷之称。

以上,见载于《顺志•宿南王传》卷一,题首。

……

此刻年仅十八的宿南王穆殊南沐浴净身换了衣服,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抬头便见院中鸡飞狗跳的一幕。四五个奴婢满院子地乱跑,花卉盆栽被踩踏得一团糟糕,洗霜阁阁门外一对三尺高御赐二十八宿青龙白虎漆瓶摔得粉碎。

然后一个白花花的身子向他扑来,撞得他连退几步,捂着被撞得生疼的鼻子,扶住门框才站稳。

婢女们伺候这小乞儿洗浴,没想到洗好了正要为她穿衣,她却醒了过来,赤着双脚裹着浴巾满园子的乱跑,滑得跟泥鳅一般,怎么捉都捉不到。一边跑一边砸东西,吓得婢女胆颤心惊。

见她一头撞进宿南王怀里,婢女们立刻上前齐齐跪了一地。

穆殊南把踢打个不停的小东西举了起来,愣了一下,别过脸,丢下。

这脏兮兮的小乞儿——居然是个女娃。

接过一名婢女手中的白色大浴巾,将女娃□□在外的手脚重重包起来,就跟包春卷似的,把她手脚一起卷了进去,让她无法动弹,然后扔到婢女手上。

“带她去穿衣服,小心点,别再让她跑了。”

看着婢女们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有的还面带红腮。心中奇怪,摸了摸脸,惊觉鼻子居然被那女娃撞得流血了!心中火起,怒道:“穿好衣服后,把这女娃送到我房里来!”

穆殊南离去后,一个婢女看着正在与浴巾死磕的女娃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咱家王爷,如此玉树临风的英俊男子,与万千花丛中过而不染一朵,却是喜好这般年纪大小的女童,便是个乞儿也不放过……”

宿南王恋童癖之好便这般于宫帷女眷间渐渐流传开来。

当然这在后世正史中不见记载,仅可在一些秘史逸闻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比如《大顺秘史——他和他的女童》。

水蓝绣花裙,还没穿上身便被小豹子似的女童撕了个粉碎,婢女回报。宿南王咬咬牙到:“那就别穿了,送到我房里来。”

婢女一眼瞥见宿南王手中拿着两尺长的漆黑皮鞭,转身心中叹,也不知这平常看起来正经严肃的王爷与床帷之间有什么特别嗜好,唉,可怜的小乞儿。

被白浴巾包得严实的女娃送进了门,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套女子服饰。

“啪”重重一声,鞭子打在圆桌上,将缩在床角的女娃吓得身子一抖,抬头可怜兮兮地看他。小脸已经哭红,虽是个乞儿,脸上肉肉的,煞是可爱,一双圆圆大的眼睛,咕噜噜地转动,似一动便出一堆花点子来,折腾得人七上八下不得消停。原来鸟窝似的头发洗净后柔顺搭在脑后,不长,才到后颈下过一点。

“老实一点,本王问一句,你答一句,再调皮,就鞭打一下。”

乞儿盯着那厚厚的鞭子,小脸捣葱似地点点,老爹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屈能伸者恒胜利。

“你叫什么名字?”

“吱吱”

“什么吱吱?”

“吱吱就是吱吱。”

“姓什么,家在哪里?爹娘呢?”

吱吱敲了敲脑子,很努力地想了想。

“我没有姓,家在西市南隔两条街的一间废弃屋子里。只有一个老爹,老爹说捡到我时我尖嘴鼠腮,又小得像个老鼠,就叫我吱吱了,街坊邻居都叫我小耗子。”

顿了顿,可怜兮兮道:“大人放我回去好不好?吱吱很乖的,再也不会冒犯大人了,吱吱家中还有重病的老爹,吱吱每天都要给他抓药,老爹看不到吱吱会伤心的,大人心地最好了,放了吱吱吧。”

这一幅讨好可怜的样子,倒教得穆殊南本想狠狠揍她一顿的念头定不下来。

“你冲撞了本王的轿辇,砸了本王的花园,毁了御赐的漆瓶,你说本王应该怎么罚你?”

说来说去,就是不放她了,吱吱心里气得牙咬咬,她都这般卑躬屈膝,可怜哀求了。老爹说得对,为富者必不仁,眼前这人看着英俊,根本就是一道貌岸然的坏男人。

“王爷,三皇子求见,已经进了大堂。”

穆殊南“啪”一声将黑鞭搁在桌上道:“乖乖呆在房间里,不许倒处乱跑。”

吱吱盯着鞭子,点头。

客堂中,三皇子穆宁宣修长的身姿背对大门抬头欣赏着挂在墙上的书画卷轴,啧啧叹声道:“皇叔的品味真是高,这般稀世字画千金难求啊。”

“皇侄若是喜欢拿去便是。”

听声而动,穆宁宣转身向跨进门的穆殊南迎了过去,一脸关切。

“一时辰前与皇叔街边偶遇,见皇叔身体不适,甚感不安,回了宫,禀了父皇母后,父皇母后心忧挂念,特令宁宣前来探望,皇叔身子可好些了?”

穆殊南想起街上那一幕委实尴尬,想到那小乞儿气得咬牙,面上不表现出来,道:“回府喝了汤药好多了。本王必竟秽疾在身,不便久留皇侄,免得过了病气,还请皇侄回去。”

逐客令下得如此不客气,穆宁宣倒也厚得了脸皮,无所谓道:“宁宣向来身体康健,无妨,听说皇叔院子里养了一树腊梅甚是漂亮,风雪寒澈中犹自怒放,高洁坚毅,品性刚强,正是皇叔高尚节操的真实写照,皇侄有幸来到宿南王府,怎可错过?”

派着跟踪的人回了穆宁宣宿南王的轿子一路未停,一直抬进了王府里,想必那小乞儿正在这王府之中。他这皇叔素来喜怒不形与色,做事滴水不漏,与朝堂众臣间游刃有余,政治旋涡中叱咤风云。今日难得得了这机会好好损他一番,怎可白白错失。

出了门直接向后堂走去,穆殊南待要阻止,他却笑道:“侄儿认得路的,不烦皇叔带路。”

两人拉扯客气推搡间,一声尖叫划破天迹。两人惧是一愣。穆殊南知是不好,立刻火烧眉毛地向三堂和四堂间的院子冲去,他怎的就这般大意,将那泼皮耗子扔在屋子里,那丫头不把他这宿南王府折腾个天翻地覆不罢休了。

脚刚跨进院门,才想起身后跟了一人,待要阻止时穆宁宣推开他的手,一脸笑意地扬着扇子指了指那爬在树上满脸泪水白乎乎的小东西,道:“皇叔何时养的宠物,这般淘喜可爱?”

吱吱裹着浴巾爬在树上,边哭边骂,树下一堆人围着,吓得她死死抱住树干无论树下婢女们怎么呼唤都不下去。

几个仆人拿了梯子来,手忙脚乱的往树上架,人刚上去,便被吱吱踢了梯子翻了个脚朝天哀叫不已。吱吱又蹭蹭往树上爬了一段,待向下看时,也被这高度给吓着着,腿一软趴在树上,便是想下,也没胆下了。

一个婢女看见宿南王进了院子,连忙迎过去,道:“王爷,这女孩——”待看到脸色铁青王爷身后的翩翩锦衣公子后,立刻住了嘴,恭敬道:“奴婢见过三皇子,三皇子新年吉祥。”

“免礼了,这院子里是怎么了,这般鸡飞狗跳的,那树上小娃娃是谁,以前怎没见过?”

婢女看了看自家王爷怒火强忍的神色,揣测着怎么回三皇子,难道告诉他自家王爷因恋童癖抢了街上的小乞儿关进房里,却因接见他而让这小乞儿逃了出来?

借她十个胆子,这番话也不敢说,低了头,只做胆怯什么都不知道。

穆殊南跨过婢女,走到树下对那几个颤颤惊惊拿着梯子的下人道:“上去把她捉下来,她再闹出点什么事了,你们全部跟着打五十大棍,罚俸半月。”

穆宁宣伸手拦住架梯的奴才,道:“皇叔何必发如此大火,不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对待小孩可不能这般凶狠,会吓了他的。”

穆宁宣微笑,傅面皓齿,红唇桃腮,一双眸子似含水泛华波,嘴边两个小巧酒窝显出,好一个沉鱼落雁的美丽相貌,偏就落在了男子身上,却锲合得这般完美,若非穆殊南心知这三皇子貌美实则心性阴险乖张,擅妒狡猾,真要被他这一幅无害温柔貌样骗了过去。今日这事,他三番四为难必是将他难堪尽收眼底,存心来看笑话。

想他堂堂宿南王在朝中威严庄重,竟在一小乞儿手中叫人看尽了笑话,丢尽了脸!

吱吱看着树下身高相差无几的两人,一个貌美似玉,一个脸色阴沉,心中更是害怕。求遍了天上各路神仙,地下各路土地爷,只求她今日命大福大逃脱出这火坑。偏偏手一软,身子晃了晃,没稳住,一头栽倒下去。

她已经两日没吃过饭,今个一早又这般折腾,混身早没了力气。闭眼尖叫着坠落,倒省得那些吓坏的奴才架梯子拿她。身子没有预料中坠地的疼痛,怯弱弱地睁眼,便见一个美貌姐姐抱着她一脸温柔微笑。

吱吱当下明白遇着救星,老爹教过,该撒娇时就撒娇,装可爱扮无辜可是坑蒙拐骗的第一要义,立刻抱住美貌姐姐的脖子,小脸埋进她怀里蹭蹭,露出小半个脸,愤恨地瞪着穆殊南。

旁边的婢女仆人睁大了眼,看这小乞儿不知死活地将脑袋瓜子放在当朝三皇子的怀里又蹭又摸,仅裹着浴巾的身子跟狗皮膏药似地紧贴着他。暂不论她现在是宿南王暖床身份,当着宿南王的面与另一个男人如此亲密,活活给王爷扣了一顶大绿帽子下来,单这三皇子洁癖甚重可是远近闻名,最不喜与人亲近更惶论贴身相触,发起火来不若自家王爷这般好脾气几顿棍子就打发得了的。

更令众人惊掉下巴的是,三皇子居然亲妮地摸了摸小女孩柔软的短发道:“这孩子是哪来的,真是可爱,宁宣与他一见如故,好生面善,看这眉睛俊俏灵动的,可是皇叔的儿子?”

宿南王年仅十八,岁数不大却老成持重,并无立妃,也未偿册立侍妾,哪来的子嗣?三皇子这番话出来,分明就是讥讽他看似作风正派实则品行不端,在外面胡乱弄了个上不得体面的私生子回来。

宿南王怒极反笑,今日这三皇子不看他闹个大笑话必是不肯罢休了,当即冷笑一声道:“皇侄错了,本王未尝立妃,哪来子嗣,这女孩天性活泼可爱,惹人疼爱,本王与她一见如故,便带回王府认为义妹,改日上报了朝庭告了宗庙,便正式认为大顺公主,认辈分,你得叫她一声皇姑姑。”

晴天霹雳,旱地打雷。一番话出来惊煞一院子所有人。

端地一个莫名其妙冲撞进了王府的小乞儿就这般在三皇子与宿南王口舌之争面子相较中成了尊贵无比的公主。

压了三皇子的嚣张气焰,损了他的皇子威严,逼得他生生叫一个臭巷里拖出来的无赖幼稚乞儿为皇姑姑,穆殊南今日这憋了半天的恶气着实出了一口。

三皇子面皮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红里泛了紫,紫里透了黑。怀里抱着的下贱东西是个女的不说,还生生高了他一辈分,逼得他日后见了不得不叫一声皇姑姑。今日这羞辱来得好没道理,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做孽不可活。当下就想把怀里这坨东西摔死在地下,一了白了,也省得受了这番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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