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没有心魂的女人,一点都不好玩。」犀利的起眼,萧冷峰黝黑刚强的脸庞透出魔性的邪魅。
他跟瑞匡不一样,他要的不只是单纯rou体上的快乐,而是要操纵女人的情感与心智,单是玩弄女人的身子根本不够过瘾,他要的是狩猎的快感!
一曲奏罢,范凝香停下了美妙的舞步,盈盈走到桌前,她欠了欠身,「贝勒爷、萧爷,香香刚才献丑了。」她含着自信的笑,红唇吐出谦虚的字句。
「香香哪里是献丑了?我见过那么多的舞娘,算妳跳得最好。」萧冷峰出言赞美,然后伸手比了比瑞匡身旁,「香香过来坐着吧!」
「是。」范凝香走到瑞匡身旁坐下,举手给他倒了杯酒,美眸盯牢了他那令人心悸的侧颜,「香香敬贝勒爷。」
瑞匡拿起酒杯,勾人心魂的俊美黑眸,似笑非笑的迎接范凝香那妖媚的眼,慵懒的眸光放肆地与她眼底的放荡追逐。
「爷……」
他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接着长臂一伸,她马上跌入他结实的胸怀中,看着怀中的软玉温香,他把手中的酒一饮而荆
范凝香顺势坐上瑞匡的大腿,美艳的小脸贴着他因酒精发酵,而渐转火热的颈窝间,「香香还没敬贝勒爷呢!」双眼默默瞅视着上方那俊逸不凡的脸庞,她嗲声道,娇媚的嗓音骚人心肺。
厚实的男性大掌抓住了身前那几乎要跳弹出薄纱外的浑圆丰乳,他有点粗暴的挤弄她,「美人,让我来喂妳吧!」
他邪气一笑,夺过她手上的酒杯,仰头灌进嘴里,继而扣住她的后脑,温热的薄唇压上她柔软的朱唇,他撬开了她的牙关,把口中醇香的美酒灌进她腔内,然后使劲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强悍的舌尖继而顶进她潮湿且敏感的喉头,极尽挑逗的火辣热吻像极欢爱时的节拍。
混合着他男性独有气息的烈酒,叫范凝香着迷不已,他邪魅且技巧的挑逗更叫她意乱情迷,如白玉的雪臂攀上了他宽大的肩膀,她娇喘着回吻他,并贪婪的汲取他腔内所有的气息。
柔软的双峰紧贴着他壮硕的胸膛,他灼烫的体温就像针子般穿过她的纱衣,直达她已微微泛红的凝脂上,她徐徐摆动粉臀,老练的摸索、磨擦着身下那硬朗的硕大,过分细薄的纱衣使她敏感的感觉到他那激昂的轮廓,这种贴身的触感彷如赤身露体般叫人疯狂,瑞匡迷人英挺的俊颜与放浪煽情的爱抚,更令她不由自主的亢奋起来,她恨不得马上扯下他身上所有碍着他们的束缚,让他深深埋进她饥渴难耐的体内!
萧冷峰在旁抱着胸,噙着邪气的笑,悠闲地观看着面前这对痴男怨女。
直到瑞匡阴暗寒冷的眸光向他射来,示意他快离开,他这才站起身,「不打扰你们了!」
就在萧冷峰走到大门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使他不禁伫足细听。
「贝勒爷有令,闲人不得入内。」
门外的侍卫那尔察挡住了欲进门的熙仪。
「闲人」两字像针一般刺进熙仪的耳朵里,她的怒火马上被挑起,「贝勒爷的少福晋也算是闲人吗?」她不甘示弱的反问,话中有着绝对的威严。
那尔察不禁一愣,待他看清了熙仪绝尘的容颜,和她身上所披的名贵大氅,他顿时明白过来,并立即下跪请罪,「奴才该死!少福晋吉祥万福!」
「还不让开?」熙仪冷冷的问,语中带着一丝骄恣。
「是……」那尔察无可奈何的让开。
他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面前这个少福晋啊!她可是全府上下最大的人物,就连恭亲王爷也不够她大,她的命令与瑞匡的相比起来,她的话当然重要得多。
熙仪跨步越过了那尔察,双手紧握着门柄,有点紧张的闭目深吸口气。
此刻,她的心盈满了瑞匡的影子,思念的情绪彷佛融入她的血液中,不断流窜在她体内的每一处,更侵入了她的灵魂最深处……
兴奋甜美的笑痕泛现在她绝美的嘴角上,她毫不犹豫地推门——
她的笑脸顿时冻结在冷空气中,一颗热烘烘的心随即打进了冰窖里去,她僵直了身,脚底像生了根般,让她不能动弹,她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令她疑惑、痛心的画面。
瑞匡从范凝香雪白的脖子间抬起头,当他的视线触及熙仪时,他的心亦同样的震荡,一阵炽热的悸动霎时从他心头漫开。
她眼底那抹明显的受伤,让他的心没来由的一紧,双臂不知不觉放开了范凝香。
「贝勒爷,香香快冻死了!」
察觉到形势有点不对劲,范凝香不禁蹙起柳眉,娇嗔出声,刻意打断瑞匡那牢牢系在熙仪身上的视线,也唤醒了熙仪眼底的迷茫与不解。
门外吹来的冷风使身上仅穿了件薄纱的范凝香打了个冷颤,但她的体内却烧着狂乱的怒火。美眸迸出冷冽且憎恶的眸光,她直直地瞪向不知所措的熙仪,并示威似的更加偎进瑞匡的怀里。
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彻底地破坏了她与瑞匡头一回的欢好,她的突然闯进更搞垮了全场的气氛,她恨死了这个女人!
而最叫她感到气恼的是——她竟然比她美、比她不凡!
她那绝尘无瑕的容颜,宛若纤尘不染的仙女,她身上高雅的气质,犹带着几分清纯与柔弱,是个叫人看了魂儿就要马上飞走的绝色美人。
与她相较之下,她就明显的被比了下去,这点她不愿欺骗自己,但最叫她难以忍受的是,瑞匡贝勒刚才看着她的眼光。
他的目光揉合了一抹难以言喻的情意,这让她嫉妒!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阅人无数的她,只凭刚才那短暂的接触就能猜想到瑞匡是个无情的男人,是那种只当女人为玩物的男人,而她不会甘心只当这个男人的玩物的,她发誓要住进他的心房,要他的心从今以后只有她一人!
但现在却被她发现,此处竟藏了个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而从瑞匡刚才的反应与眼神看来,他似乎挺在乎这个女人的,要不他就不会蓦然放开她。
凭她敏锐的女性直觉,她知道熙仪将会阻碍着她。
她范凝香从不让别人比自己强,她现在真想扑上前,用力抓破熙仪那张让她看了碍眼的美丽容颜。
看着瑞匡重新抱回那个半裸的女人,熙仪的心彷佛碎了,她乏力的眨眼,眶内的泪水马上决堤,无止境的滚落在她惨白的小脸上,透过迷蒙的视线,她竭力想看清瑞匡的容颜,不愿相信他对自己不忠的事实。
他连日来的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吗?
「匡……」颤抖的红唇虚弱的轻唤,她噙着脆弱的泪水终止这片无声的对峙,哽咽的声线惹人生怜。
怜惜的情绪一起,就马上被瑞匡狠狠地凝固在心坎的某处,他若无其事般望向她脸上的泪流。
「出去。」薄唇轻轻逸出叫她伤心的两字,他面无表情的下逐客令,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看似未能动摇他坚定的心智。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刚才是有着片刻的动遥
从她踏进门起,他的心就不断涌现歉疚之情,她的泪竟然轻易地挑起了一股令他不容忽视的心疼与爱怜,他不曾对任何女人这般过,以前被他拋弃的女人甚至以死相迫,都未能动摇他分毫,而她只是哭了,就能勾起他这一连串反常的情绪与反应。
他绝不允许自己被任何女人左右,没有任何人能摆布他的心,对于自己失控的情感,他感到可笑,亦感到懊恼。
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当下决定狠下心肠,不让她继续留在他面前,扰乱他的心智。
一阵椎心的绞痛随着他那毫无半点温度的话而萌生,泪眸痴痴地看着那张叫她想了千百遍的脸庞,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令她伤心的男人,就是她的瑞匡……
涛德馆的片段仍旧留在她的心上,那个深深宠爱着她,待她体贴入微,柔情万种的为她戴上刻划着他们名字的兰花簪的瑞匡,究竟跑到哪儿去了?
「不……我不走……」无力且固执的摇头,她不肯就这样离开。
熙仪的不驯令瑞匡顿感烦躁,「我叫妳出去!听见了没?」他不耐烦的暴吼起来,刚强俊美的脸庞罩上了一层阴霾。
范凝香向熙仪挑了挑眉,娇唇漾出得意的笑痕。
站在一旁的萧冷峰马上打消了离开的念头,他好整以暇的观看着瑞匡那张难看的黑脸,嘴边徐徐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心想现在上演的戏码,绝对比刚才瑞匡和范凝香的缠绵来得好看!
他倒要瞧瞧,瑞匡这家伙准备怎么搞定他这个不听话的小妻子,更想知道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究竟会有多大?
单薄的肩膀在他火大的吼叫下,畏缩的轻颤了一下,但她心底清楚明白自己不愿顺从他的意思,因为她无法让他就这样赶走自己,毫无理由的吼走她,更无法忍受他跟别的女人在这里痴缠,她要抓紧自己的幸福,抓紧唯一能给予她一辈子幸福的男人。
她咬紧下唇,鼓起了无限的勇气,在他盛怒的注视下缓缓走近他,「我为什么要走?为什么?」她揪着心问,他突然的变化,突然的无情令她心痛,更让她心寒,他好象变成另一个人似的,不再是她熟悉的瑞匡。
「我是你的妻子……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待我……」她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了,溢满眶内的尽是哀怨的泪。
她要知道为什么,得不到答案的话,她不会甘心,也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