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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第一场婚礼(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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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夏树在学校餐厅吃饭。电视里新闻又在直播:公司里神太郎第二次被警察带走。似乎是证据确凿。

“监督不可能行贿的!”向日瞪着眼,一只手指着电视屏幕不满的嚷起来。

“神监督好像和会长闹翻了,”忍足扶扶眼镜,转过头一双颇有神的眼睛隔着薄薄的镜片望迹部,“你应该,帮他请律师了吧?”

“没有。”迹部皱皱眉,神色看似有些苦恼,声调也刻意压低了点,“监督说谁都不准请律师。”

“为什么?”向日手指摸摸下巴,瘪瘪嘴又自顾自的摇起头来,“他们不是情侣吗?飞鸟老师为什么要揭发监督公司的丑事?”

“感觉有些不近人情。”这两天因为神监督被警察请去喝咖啡而导致睡眠质量飞速下滑的芥川慈郎,终于愣头愣脑说了句在场大部分人的心里话。

夏树听了,抬起头瞪慈郎一眼,“那叫有职业操守!”

“那万一监督坐牢了?”向日回过身,低着头不解的看她。

“不会的!悠理小姐说了,会想办法救他。”夏树坐在椅子上,低着脑袋眉毛都拧到了一块。她觉得心里堵着慌。

“迹部不是说了?监督不让我们帮请律师。”向日好奇的看着她,心想难道还有别的办法?

“请律师本来就没用。”夏树摇摇头,声音闷闷的沉到喉咙里,“他不否认,请谁都没用。”

那就是不请律师了!到底是什么?向日还想问她,又觉得若再追问似乎不太合情理。

迹部想了想,站起来拉起夏树和队员道别后离开了餐厅。

这次他们又坐到了花坛里凉亭的凳子上。周遭景致似与以往相仿,惟一不同的是,亭子附近的那扇铁门已被迹部请人封了。而那次以后,他还吩咐桦地以后学校里随时都要跟着夏树。可惜她本人倒是一点没察觉。因为老是和迹部待一起,夏树一直以为桦地只是跟着迹部而已。其实人家跟的是她。

他们坐在石凳上沉默了好一段时间,都不肯先开口。其实迹部也很想知道,但他知道夏树肯定不想提,要是她愿意,刚才向日问的时候就应该直接讲出来了。所以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问。

又挨了好几分钟,夏树才深深吸口气,抿抿嘴唇,转头看他,“你真的不请律师?”

迹部想想,侧头平静的看她,“监督是很骄傲的人,谁都受不了自己被冤枉,何况是他?所以你可以知道,”他转回头,沉默了一下,两眼直视前方枯萎凋谢的紫罗兰,“他是抱了多大的决心下这样的决定。爱人和父亲之间,他没法选。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两方。”

“可是飞鸟小姐说,会竭尽全力救他。”她顿了顿,然后才开口,“她要去劝神会长自首。”

迹部点点头,“有资格违背监督意愿去劝他父亲自首的人,也只剩她了。”说完后,迹部脸上又活络起来,“就算我们再想帮他,也不能那么做。”

“因为你知道,”过了会儿,她才勉强笑笑,“他是真的不想你帮他。”

“那天晚上,你们谈了什么?”过几秒后夏树又问,“谈飞鸟?”

“我就问他是不是两方都不能放,”迹部笑起来,“他说是。”

“他没犹豫?”

迹部摇摇头,淡笑逐渐从脸上爬走,“我一直很尊敬他,所以,我会按他说的做。”

夏树怔一下,愣愣的看迹部。

那是她第一次深切了解:原来赞同也需要勇气,有时比反对还多。

迹部似乎看了太多的书,他脑袋里装的东西早就超过了同龄人,所以言行举止乃至无形中产生的压迫感也超过了周围的人。

这大概就是他不请律师的原因。

他看得清自己,也能看透别人。

下午放学后,网球场上迹部仍是集合了所有正选。照常训练。

忍足有些不解,跑去问他,“你真的不担心?”

“我当然担心!”迹部点点头,“可是我相信,他看中的女人没那么简单。”

“这么说夏树不是随口说的?”忍足也好奇起来。

“当然不是!”迹部笑笑,转过身去拿球拍。

夏树没参加社团活动,她走到会议室门口又向会长请了假,然后抄近路从后门离开学校。

神会长家的地址网上一查就知道了。她昨晚就抄在了白纸上。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交通糟糕。很难拦到计程车。夏树在学校后门等了好半天,最后没法,才飞快跑到马路对面赶公车。

没过几分钟公车就来了。看一眼,是她等的那条线。

她上了公车,居然还有位置。于是挑了靠窗的那个,坐下掏出手机开始发短信。

公车一路走走停停,大约过五十分钟才到终点站。

神会长家住的别墅区,下车后还要走四十来分钟才能到。

夏树有些着急。红绿灯下掏出手机一直低头看时间。好容易等到了绿灯亮,穿马路时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对面走过来一戴眼镜的青年。夏树连忙低头道歉,然后飞快几步跃到街对面。

那长相白净的青年却不干了。

他返回身,从后面几大步追上去,一把攥住她手腕,“你刚才撞到我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树小心的看他,觉得他眼神看着有些不对劲。

“你说句对不起就算了?东京的女孩是不是都你这样?”他硬拽她到人行道最里面,表情全是不屑,“每天横冲直撞尽给人添麻烦!跟上次那个女的没两样!”

“因为我有急事。”夏树无奈的瘪瘪嘴。

他是不是有病?她这样想,却没什么心情和他理论,“撞到你我很抱歉。但我真的有事!”夏树动动手腕,想抽回被他攥住的手,可惜对方撰得太紧,她挣不开。

“麻烦你放手!”夏树有些生气了,不由提高了音量。

“你赔我的灵感!”他吼起来,“我刚想了个好点子,被你这么一撞就没了!”又怒气冲冲恨恨的瞪她,“你赔!”

“你神经啊?赔灵感?”夏树终于肯定“眼镜”一直撰住自己不放不是因为自己道歉不诚恳,是因为对方脑袋有问题。于是她不再犹豫,狠狠一脚踢过去,然后转身就跑。

青年哎哟一声叫,捂着小腿,呲牙咧嘴跌跌撞撞的追了上去。

他有完没完啊?夏树心里在咆哮,一路奔到街角,眼看又要被逮住。千石就在那时哼着小曲吊儿郎当的从拐角那儿拧着本书绕出来。

夏树刹不住,跌到他身上。千石好笑的问她,“变态追你?”

“是……”夏树气喘吁吁指指身后,“一个疯子。”

“嗯?”千石立起眉毛,警觉起来,将夏树护到身后,问三米开外大口喘气两手撑着膝盖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赔我灵感!”他扬起脑袋,话没喊完,千石就一脸不屑的吼回去,“你恶不恶心啊?让女生赔你灵感!”

四周围观的一圈人听到千石这句话后,不约而同哄笑出了声。其中不知是谁,还挑高音调不阴不阳嚷了句‘是不是写书写疯了?’

一圈人笑得更疯。

夏树觉得时间被浪费了不少,忙拉着千石退到了人群之外。

路边,他招手帮忙拦了辆出租,又不怎么放心,于是自己也坐了进去。

车子里,夏树一脸不满的大呼自己很倒霉,过个马路也会撞到变态。千石听了,立刻笑嘻嘻的看她,“你也不算太倒霉,不是遇上我了?”说着又将手里的书举到她面前晃晃,“要不是为了去不二姐姐的签售会,我也不会特意请假绕那么远跑到这儿来了。”

夏树看看他手里的书,再想想他说的话,觉得还是有那么几分歪理。不禁轻轻笑了两声。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赶到神会长家门口。千石在车里挥挥手同她道别,又叫司机往家的方向去。

夏树几步跑过去。飞鸟站在会长家门口,还在对着通话器不懈的劝神会长开门。

“还不肯开门?”夏树站到她身旁,有些焦急的询问。来之前她已经发过了短信,那时飞鸟还站在会长家门口苦苦的等。

飞鸟冲她摇摇头,又开始拍着通话器一旁的墙壁神色激动的劝说,“您只有这一个儿子!难道真忍心看着他受冤枉坐牢?……”她停一秒,还想继续,“嘎”的一声,大门自动开了。

夏树跟着飞鸟进了神会长家。佣人直接引他们去了二楼的书房。

神会长端坐在沙发上,见他们来了,只轻描淡写的点点头,又挥手示意女佣先退出去。

这是夏树第一次看见神太郎的父亲。五十来岁的人,那张岁月刻了些痕迹的脸,一直不苟言笑。他不曾开口,给人的压迫感却是很强。那与迹部的父亲,迹部政行是完全不同的。

政行是往那里一站,你便知道他不是个普通人。可到底哪里不普通,似乎一时半会儿又说不清。可神会长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那张刻板的脸似乎就泄露了他的手段,应该是相当强硬。要是你敢忤逆他,那结果肯定是有些惨的。

“伯父,请您去自首。”飞鸟很着急,似乎找不到什么开场白。一坐下就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我为什么要去自首?”神会长背靠沙发,不以为意笑起来,“为一个背叛我的人?”

“他是你唯一的儿子!我不相信您会丢下他不管。”

“律师没办法,所以换成来求我?”

“不是,”飞鸟摇摇头,“太郎不准任何人请律师。他要为您扛罪。”

闻言神会长愣了两秒,随即不屑的哼一声,“他为我顶罪?”语气微扬,“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他会这么做,一早就该照我的吩咐把你调走。”

“他没调走我是因为知道我是对的。”飞鸟身子向前倾了一厘米,面色诚恳,“他也想说出事实的真相!可是,”想到是求人,她语气还是软了几分,“您是他最尊敬的人,所以他不会否认的。”

“你搞错了,”神会长冷冷看向她,“他一直都恨我,连话都不和我说。”

“不可能!”飞鸟叫起来,“他和我说过,他一直很崇拜您!”

“我不信。”神会长稍稍靠前一点,双手撑在膝盖上。

“看来你并不太了解他。”飞鸟兀自摇摇头,想想后,站起身朝书房另一边走去。夏树顺着她走去的方向好奇的望过去。那里有书架,很高,大约十来层。很显然,最上面的几层书要搭着梯子才拿得到。

飞鸟站到书架前,先猫着腰飞快扫了一圈底下几层,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又爬着梯子到上面去找自己要的书。

她小心攀着梯子往上,认真打量了好一会儿。终于从倒数第二格靠门的位置抽出了两本书。

夏树不解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拿书,但她猜,这肯定和神会长有关。

她轻轻点头,一直目不转睛的看她。直到飞鸟又走回来,把那两本书摊在神会长面前,“您说他不尊敬您,那这是什么?”

神会长低头看了一眼,同样有些不解,“这是我以前写的。”

“对,是您写的。”飞鸟点点头,“太郎以前告诉我,他最喜欢的人就是爸爸,可是爸爸很忙,很少有陪自己的时间,就连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可是在他心里,您一直是最好的父亲。他亲口说过,想要成为像您一样的人。为了了解您、变得和您一样,他常常跑到书房看书,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您写的这两本书,他读了不知有多少遍,里面的内容都会背了。”

“他真的这么说?”神会长坐直身,神情有些恍惚,似乎不怎么敢相信。

“他说,只要读了您写的书,就能知道您在想什么。他就可以了解您。他喜欢待在书房,因为,”飞鸟一口气说了许多,终于顿了顿,声音略显柔和,“书卷的味道让他想起爸爸。”

“他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

他后悔了。一听那句话,夏树就懂了。他不是真想让儿子背黑锅,他只是气不过被自己最疼爱的孩子背叛。

“他永远都不会说,”飞鸟摇着头,“太郎有自己的骄傲。他只用行动证明。”

神会长点点头,拿过其中一本,翻开封面,一页一页的浏览。

看得出这本书被人翻阅了很多次。略略泛黄的页面显出了数次被读的迹象。让他惊讶的是,有那么几页,上面居然还沾了些水渍。

他微微张嘴,嗫嚅两下,又轻轻摩挲着那几滴水痕。心里难受的猜想:那傻孩子是不是一面读书一面流着泪想爸爸?

神会长低着头凝神看了好一会儿,半响后才站起来,平静的望向飞鸟,“把摄制组叫来。”

“嗯?”飞鸟愣了下。

“还差一个小时到八点,应该来得及。”他抬头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又点点头,“这个独家,不能交给其他公司。”

闻言飞鸟忙点头道谢,又跑出书房打电话。夏树跟到她身后离开书房,看她欢天喜地的样子,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也拿出手机,打给了迹部。

那天晚上,TBC八点档新闻的收视率惊人的高。以压倒性的胜利打败了日成。

当然,就如所有人想的那样,由于神会长的自首,TBC公司的确也陷入了困境。个别股东表示不再信任公司,要求退股。但公司里部门的员工却是前所未有的团结,为会长说出事实真相感到兴奋不已。都称只要公司一天不倒闭就一定要坚守在岗位上。

神太郎走出监察局时,快九点。走过长长深暗廊道,快到门口时,刚好碰见了自己父亲。

他们对望了好几秒。擦肩而过的一瞬间,神会长对着儿子说了有生以来最长的一番话,“这是她第二次来我们家。第一次是你带她回来的。如果,”他只笑很少的一点,却不知儿子发现没有,“你不找借口开除她,那就把她娶回来。”

他听后,愣了好半天。回过神时,父亲的背影已经消失在监察局走廊的尽头。

“监督!快上车!”穴户亮从迹部车里跳下来,见神监督站在门口发呆,忙硬拽着神太郎往车里钻。

“你们想干什么?”神太郎被塞进车里,刚问了一句。迹部身旁的忍足就扔了个黑色箱子到后排,“监督,看看合不合适!”

“等一下!为什么我要穿成这样?”夏树拿出以前校庆时麻衣对付自己的那套,强制性的帮她换上白色婚纱。现在正小心拉婚纱后背那略显迟钝的拉链。

“戒指都戴上了,现在不结婚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夏树轻轻来回磨几下,唰的一声飞快帮她拉好,然后将她朝门外用力一推,“快点去!他已经到了!”

飞鸟踉跄一下跌到门外。抬眼睛看一下,不怎么大的教堂里,此刻两边都站满了认识的人。有新闻栏目组的同事,还有冰帝里她和神太郎的学生。

夏树清清嗓子,站过来,牵着她手慢慢悠悠,一步一步朝前走。两端人潮的尽头,神太郎穿着一件笔挺的白色西服姿势优美的站在最中央。

他回过头来望,朝她温和的笑笑,看夏树带着她一步一步走近,然后把她的手递给自己。

这场婚礼准备得相当仓促,可在场的每个人都真心为他们祝福。麻衣还负责的用一把白色玫瑰为她扎了个漂亮的花球。递给飞鸟时附在她耳朵边小声说的那句,夏树严重怀疑她说的是‘待会儿请把捧花抛给我!’。

最搞笑的要数那个神父。因为飞鸟之前已经戴好了戒指,所以在神父宣誓以前,神太郎就提醒飞鸟先把戒指拔下来,飞鸟听话的拔了。对面的神父一看,眼睛都瞪圆了,就像被什么机械装置强行撑开了一般。

当然,婚礼的□□还是在飞鸟抛捧花的时候。看那架势,她是打算抛给夏树的。可惜她一转身刚刚寻到夏树的身影,抬起手正准备扔时,教堂内所有的女人,不管十七还是二十七,只要没结婚的全都朝夏树站的方向蜂涌过去。迹部脸色微变,连忙拉着她往后退,一边退还一边解释,“我们不需要捧花。”

夏树连连点头称是。心想待嫁的女人真的有点恐怖。

飞鸟抿嘴唇犹豫了两秒,然后仰头一甩手使劲扔出了白玫瑰捧花。

长太郎就在那时大喊大叫,“慢点慢点!”这孩子太倒霉,埋在女人堆里硬是没挤出来。抽身想退出去时,还被人无情的踩了好几脚。

不过他还算好的。最惨的是向日。

那孩子被挤得脸都变形了!有个飞鸟的同事把向日当成了女人,对着他又是推又是踩,向日觉得痛,还不能还手,只能扭曲了五官硬生生被挤到了最中央的位置。

他受不了了。举起手想要反抗。捧花就在那时落到他手里。

一霎那,刚才还闹腾不休的人群哗的一下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全盯着站在中央、手举捧花一脸傻乎乎表情的向日岳人。

穴户亮愣了下,不解的看旁边的忍足,“向日又没女朋友,他跑去抢捧花干什么?”

“应该是个巧合。”忍足推推眼镜,同情的看一眼向日。刚才他都看清了,看清向日在人堆里歪着脸拼命喊的那句‘我的妈呀!让我出去!’。

至于为什么说是看清的。那是因为人声鼎沸,忍足除了看他的口型,听那些频频碰碰女人互相推搡尖叫的声音,别的真一句也听不清。

A子喘一口气,披头散发站在向日一旁,发觉自己离捧花只差一步之遥,不禁心生不悦,睨他一眼嗤鼻冷哼,“真是浪费!”

“你抢到就不浪费?”向日扭脑袋,狠狠一眼瞪回去。

两个人莫名敌视了三秒,蓦然却觉得有些尴尬。

明明都是单身,却偏偏离捧花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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