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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消失在秋末(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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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这么像!”迹部一面感叹,指腹边很轻的摩挲娃娃粉红色的头发,他又垂头仔细看了看她,最后才得出了一句结论,“可惜夏树没这个发夹,否则真是一模一样了!”

那个娃娃左边发髻上,别了个很精致的发夹。银色细细的丝交叉缠绕,十分流利的勾出了一个夜晚天空里北斗七星的形状,每个该落星的位置又镶了颗不大不小的水钻。

这娃娃什么都好,只可惜是陶瓷制成的。迹部不太喜欢陶瓷制品,那东西容易碎。

他又举着那个娃娃端详琢磨了半天,身后的手机一直闪光震动,竟一点也没发觉。只是低着头又伸手从盒子里取出了一张金色的小卡片。

迹部才看了个开头,便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未来女婿——那打头的四个字,感觉好亲切!

他又接着往下读。内容很简单,只寥寥几句。大致就是叮嘱他照顾好夏树,顺便还从自己的第三工作室稍了个女儿的陶瓷娃娃送给他做订婚礼物。

迹部心情很好,看着卡片一直微笑。不亏是搞设计的!思想前卫旁人真是没法比!——哪有人会做自己女儿的陶瓷娃娃送给别人的?

他坐在椅子上,看完卡片正面,又顺手将它反了过来。

他低头只瞧了一下,脸色蓦然生了几分变化。刚才的喜悦瞬间被抽搐所代替,另一小半是惋惜。

卡片背面只写了一小句,还是以问号结尾:

对了,那天你不是说搬进来只是为了保护夏树,现在小黄花的事情早就解决了,你怎么还不搬出去?

好直接!迹部眼角还在抽,拿着卡片的手还在抖,向日已经一脸受不了的推门走了进来,“迹部你怎么不接电话?”害我又多跑一次!

“手机在充电。”迹部见有人进来,迅速将卡片收进了抽屉里,“找我有事?”

“之前侑士收来的资料,我们班有个学生添错了。侑士叫我直接来找你拿。”向日边说边瞄了眼办公桌,“你刚在看什么?那么专心,连我进来都没发现!”

他好奇的问他,又低头瞥了瞥桌上的陶瓷娃娃,觉得有些眼熟,不禁伸手拿起它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他盯了好几秒,眼一瞪,全身蓦地一抖,脸色惊恐喊出了声,“迹部你变态啊?每天和桃生一起上学放学你还嫌不够啊?居然还定做她的陶瓷像摆在办公室!”

向日愣是一口气不停顿吼了一连串的问话,期间手还止不住微微发抖。迹部见了,一挑眉不满的瞪他,“这是夏树爸爸寄来的!”他话音没落,已经探过身取回了那尊陶瓷像。生怕向日手再一抖,娃娃掉地上碎成片。

“啊?她爸爸寄给你的?”向日听了,不禁面皮一抽,“她爸爸可真够奇怪的。”

“她爸爸是模型设计师,寄这个给我很正常!”迹部盯着他,半眯起眼微微笑笑。

他说谎了。其实迹部自己也觉得无法理解,只是在队员面前,他总是要帮夏树爸爸挣回些面子的。

“既然这样……”向日又看了看迹部手里的娃娃,咽下唾沫,突然全身一阵恶寒。夏树那张缩小了好几倍的面孔,正舒展唇角朝着他亲切的微笑。

“资料在这儿,你自己找。”迹部见他半天不说话,只盯着娃娃发呆,便率先推过了文件夹。

向日猛然醒过来,连忙埋头猛翻了几下,抽出那张填错的表格,转身飞也似的跑了。

很巧的是,就在那个下午,迹部陪夏树逛街逛到某家新开的饰品店时,里面刚好有卖和那娃娃左边发上别着的一模一样的发夹。

迹部二话没说,站在柜台前立马就掏钱买下了。找好零后,他接过发夹,也没找营业员要包装袋,顺手一抬就把那枚北斗七星模样的发夹别在了她左边头发上。惹得夏树一把拽住他手,“我还没看清发夹是什么样子!”

“北斗七星。”迹部微微低头冲她笑笑,拉过她朝店门外走,“你戴这个好看。”

“我还没试,你怎么知道?”她侧脸笑回去,又攥住他手臂,拉着他站到商店里的落地镜子前,偏着头瞧自己戴发夹的模样。

看了一小会儿,她才嘟着嘴问他,“我还没试,你怎么就买了?”瞅着镜子里这发夹很是别致,她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想要伸手取下它仔细瞧瞧时,迹部却不许。

他一只手撰着她左手手腕,使得她只好将头朝右边转,好看清左边发上那些流光闪烁的水钻。

后来回到家,迹部就把盒子里的娃娃取出来给她看。谁知夏树看了没到一秒,便全身一震,当即就要举起陶瓷的自己往地上砸。吓得迹部连忙夺过了她手里的陶瓷。

“不能要!这么诡异的东西让我把它砸了!”夏树大声嚷嚷,又去抢迹部手里的娃娃。迹部护住娃娃,表情很无奈的看她,“要是你把它砸烂,你爸爸会不高兴的。”

闻言夏树怔了下,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只见裕树抱着个蓝色的盒子从二楼蹬蹬的小跑下来。

“爸爸也寄给迹部哥哥了?”裕树一眼瞥见迹部手里高举的陶瓷,便很高兴的问他。一面问,他边将自己手里的盒子放到一旁的桌上,“这是爸爸寄回家的。我们全家的娃娃。”又冲夏树招手,“姐姐你快来看!”

夏树扁了扁嘴,刚想说‘真不知爸爸是怎么想的’,裕树又兴高采烈的低头看盒子,“爸爸还寄了张卡片。说如果这样,就算以后他和妈妈不在家,我们全家也是在一起的了。”裕树一边复述卡片的内容,一面打开了盒子。嘴角咧开离耳根有些近,眉里眼间全是掩不住的笑意。

夏树呆了下,想想后,走过去摸了摸裕树的头,很轻的对他说,“这样是挺好的。”末了,又歪着头思考几秒,朝他笑笑,“不如就把娃娃放在客厅的橱窗里?”

“好啊!”裕树很高兴的点着头,又将所有娃娃一个一个放进盒子里,双手小心抱起跨几步走到了橱窗前。

隔了几米的距离,夏树凝神盯着他的背影,看他小心翼翼将那些娃娃挨个排到架子上,鼻子突然酸了一下。

他应是很想他们的。很想全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可以多一些,再多一些。可他那样想了,却不说。可就因为他不说,夏树心里便更难受,总觉得涩涩的,好像破了个大洞。他在该抱怨的年龄似乎就已经弄懂了不能抱怨的理由。这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却又让人有些难过。

她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气闷,就像有人拿大一堆棉花堵在了她心口,用手指轻按两下,它不止能反弹,还会渐渐膨胀。

她有些难受,为他,也为自己。

站在裕树身后,夏树凝目又看了好几秒,接着回过头瞟了眼迹部手里的陶瓷。她抬头冲他淡淡一笑,说我先上去了。便一声不响回了自己房间。

因了桃生功一寄回家的那张卡片,迹部手里那个陶瓷版的夏树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那晚差不多九点半时,迹部下楼到客厅从冰箱里取了些饺子去厨房煮。

用的是小火,凉水过了些时候才沸腾。差不多二十分钟后,他端着那盘饺子连带碗、筷子、醋上了二楼。

房间里,夏树正趴在书桌上复习功课。回头瞧着他没什么表情的端进来吃的,她看了两秒,舒展唇角对他笑笑,“这么晚了还吃东西?”

“我看你没什么精神,吃点东西好。”迹部走过去,放下盘子,又用书签帮她留好页。合上,放到一旁。

“今天悠理小姐报导冰帝那件事了吗?”夏树拿过碗和筷子,抬起眼看他。

“我只看了后面一半,不过应该没有。”迹部放下筷子,凝眸望她,“你担心结成御景?”

“他上次帮了我。”夏树点点头算是承认,想想后,又试探性的问他,“景吾,你能不能帮帮他?”

“当然。”迹部看她一眼,随手扯过一张纸巾,帮她擦掉嘴角的醋,“那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是整个冰帝的问题。迹部家每年的钱,”他盯着她,自顾自的点点头,“不能白捐。”

她听了,愣了好几秒,这才想起迹部家是冰帝最大的股东。

夏树还想问他打算怎么帮结成,迹部已经眉头微缩的看她,“本来事情不会闹这么大的。只要派人找出真的账本就没事了。结果日成广播一报道,现在反而不怎么好插手了。”见她直盯着他,迹部又简单解释,“公众舆论是不可小觑的。弄得不好,会影响TS的公众形象。”

“所以还是得看监察厅?”夏树微低下头,从发帘下面望他,“也就是说证据第一?”

“是啊,”迹部微叹了口气。什么事情一闹开,闹得人尽皆知,那就是再有钱也不好办了。

“不过要是能找到……所谓的真的账本,那就另当别论了。”迹部又看看她,笑着摸摸她脸,“但是你放心,爸爸说会向监察厅施压,一定要彻查!”

闻言夏树轻笑。觉得话题有些沉重,又将注意力转回了盘子里的饺子上。说迹部厨艺有进步。

迹部听了,就看着她朝她暧昧的笑。

只是煮个饺子而已,能看出些什么来?再说,他迹部大爷从来就没想过要花精力提高厨艺,不过是想陪着她才顺便站进厨房的。

吃完了饺子,夏树便端着盘子碗什么的下到了厨房,洗餐具。

她站在水槽边,听水龙头里温水哗啦啦的不断往外淌,心里突然想起,之前会长说结成阿姨对于账本的态度一直很暧昧。她搞不懂那是为什么。应该是有比账本更重要的东西被对方拿到手了。不然的话……

夏树瘪瘪嘴,轻轻摇头,决定今天不再想这件事。

她不想再谈,可回到房间后,迹部似乎还有话对她说。

“我明天会找人去查,新闻社会长的猜测多半是对的。”

“你怎么知道?”夏树觉得奇怪,连她自己都不能肯定。

“我……猜的。”迹部含笑着招招手示意夏树过来,然后抱她坐到自己腿上,“所以你不要担心。”

“我……”夏树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是有些担心。因为结成毕竟帮过她。可她对结成的那点情绪与对家人、迹部他们是截然不同的。那仅仅是出于道义上的关心。绝没有迹部想的那么厉害。

迹部见她半天不说话,便笑着伸手去捏她左边的脸。

“你干什么?”夏树立即抗议。

迹部没理她,又捏一次。

刚才他说是猜的,其实更恰当的说法是推测。

但迹部不想这么说,因为他不愿让夏树知道,之前自己曾利用父亲询问他新开发的项目找什么公司合作更合适时,直截了当的对政行说,远山家做的那个计划好高骛远、不切实际。

当然,他也不完全是徇私。那个计划本来就不行。只是当时政行把那份计划备份传真给他时,迹部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找出里面的漏洞的。但那份计划过于完美,他看了两天,还真没看出来到底哪里有问题。毕竟知识有限。

可后来在政行问他到底为什么否决时,迹部想想后就避重就轻的说了上面一席话。结果政行还很高兴的夸奖他,说什么不亏是我的儿子,还没学财经就可以凭感觉判断了。弄得迹部真是哭笑不得。

但在那之后,迹部政行再没给过儿子看过别的什么计划。原来那一次,他只是一时兴起,想看看儿子对商业计划的灵敏度如何。要真让他现在就把牵扯公司利益的合同计划拿给儿子看,他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后来十二点整休息的时候,迹部躺到床上,突然告诉夏树自己明天就要搬回家了。夏树听了后,呆了好几秒,半天才幽幽的问他,“你要走了啊?”

迹部一怔,居然半响回不出话。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可听她语气温柔得近乎悲伤的重复自己的话,他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那一霎那,他觉得她并不是在问这个问题。似乎是比这更严重的事。

他想解释,说自己是不想在她父亲心里落下不好的印象。但最终还是没提那张小卡片的事。

黑暗里,迹部很轻的搂着她,他的视线先落到她脸上,光线太暗,看不清她的表情。而后他又微微扬头,将她的头抵到自己下巴处,视野里刚好就扫过了床头柜上那枚银色水钻发夹。清凉的月光洒进来,照得床头柜上的北斗七星苍白而荧净。盈盈动动的光柱里,似乎还落了些旋转跳跃的细小灰尘。

他仔细的看那枚发夹,听他们两人一起一伏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渐渐重叠。都很均匀。

“景吾,那个陶瓷娃娃,你要好好保管它。”她闭着眼,声音很轻的说。那几个字很快就融进了空气里,没留一丝痕迹。

迹部侧身拥着她,简单嗯了下。就在那时,他还在想,等过两天天气好了,他要带她去空地那儿,看真正的北斗七星。

隔天上午回到学校,议论声仍是此起彼伏。昨晚夏树没看新闻,只是课件聊天时听麻衣说电视里不仅出现了那个神秘的举报人,还出现了结成的妈妈。

因为对挪用公款的事保持缄默,结成的母亲已被取保候审,正式拘留在了监察所。那新闻是日成播出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夏树又在餐厅里看了整点新闻重播。

那个不知是谁的记者很好的拍了一小段结成妈妈的录影:她一直偏着头,伸双手想挡住脸,但夏树还是看清了。面色苍白,形容枯槁。

吃完午饭,迹部陪着夏树到花坛那儿坐了十几分钟。正要离开时,夏树就说口渴了。迹部听了后,叫她等在这儿,自己返身回学校餐厅买饮料。

那时正是中午一点过。大部分的学生都在教室午休。一时间,学校里很是静悄悄,仿佛很多画面都被遥控器一按,定格了一般。

迹部走的时候,花坛那儿还只夏树一个人。他转身的时候,她还朝他好意的笑笑,叮嘱他不要买太甜的饮料。

几分钟后,迹部买回了饮料。站在距花坛那儿凉亭几米左右的地方朝里看。

花坛的一切还和几分钟前差不多。

矮树丛后那扇生锈的铁门半掩着,微微露了点一直延伸往前的酱色小路。上空罩着层淡淡的黄晕,抬头望去时视线仍是觉得有些朦胧。阳光倾泻,光线照到泛绿的树叶上,没放过任何一个缝隙。洒下的光柱里,现形了千万微尘。它们像将才那般挣扎跳跃,相互纠缠。所有的一切都与刚才相仿。除了一点。

夏树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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