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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弟切草(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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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清早出门,迹部看到地上的那束花,心里不但没有忧心忡忡,脸上居然还稍稍浮了个很浅的微笑。原来他一早便叫人在附近二十四小时盯着,看看到底是谁送来的花。

可后来快到学校时,他接了个电话,没听几句就变了脸色。据回报,那个所谓送花的人竟只是个公园附近的无业游民。纯粹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那种类型。至于是谁叫他怎么做的。得了些好处后,他也只简单描述了一句:戴着帽子和口罩,全身上下捂得有些严实。说通俗点,就是他也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模样,听声音十有八九是个男的。不过对这句话,迹部倒是觉得不能全信。如今科技不是一般的发达,弄个变声器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一分析,关于送弟切草的那个不知性别的人,迹部只得出了两点结论:一是对方肯定来者不善。二是对方并不笨。

看似这两点好像没什么用处,可却着实让他紧张了一下。一想到某个长了些头脑的人正充满恶意的注视着夏树住的地方,他心里就觉得不安。而这种类似如坐针毡的情绪差点让忍足当成了笑柄。

“你胆子好像越来越小了。”忍足半是认真的开着玩笑。觉得对面的好友愈来愈不像自己认识的他了。

迹部眉毛拧住,想了想,才故作高深的答他,“其实不安是种昂贵的情绪。”

忍足听了,心里不由一怔。他手指顶着下巴仔细看了他足足十几秒,最后才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

害怕,不安,紧张,其实全是些弥足珍贵的感情。在你心里要占多少位置,才会使得你为她付出这样的感情?

能为一个人担心,那是需要不少东西的。而找到那些东西的人,归根结底是幸福的。

当然,弟切草的事,也就网球部的几个知道,外加麻衣与小惠。

红发男孩知道这件事时,在感叹桃生很倒霉的同时,也不禁小小的好奇了一下。明明是桃生收到了匿名黄花,怎么穴户亮看上去倒也很紧张似的?看他那样子,真恨不得天天跟着神谷!

“为什么穴户也紧张?”网球训练结束后,向日盯着穴户亮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解,“神谷又没收到莫名其妙的花!他在紧张什么?”

“你没看最近的新闻?”忍足听了,睨了他一眼,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什么新闻?”向日提着网球袋,好奇的瞪大了眼。

“最近有变态总在放学路上袭击女学生。”忍足边说,边伸手推了推眼镜,“据我所知,不动峰部长的妹妹,昨天差点成了牺牲品。”

“什么?”一听有认识的人差点出事,向日倒真来了些精神。当然,那绝不是一种幸灾乐祸的情绪,“那变态长什么样子?抓到没有?”

向日一激动,又问了句废话。要抓到了,穴户亮还会紧张?

“没有,”忍足边回答,边看了眼他,“听青学的乾说,那变态看上去就是个典型的变态。所以根本没看清他的长相。”

“有些好奇,到底什么人这么恶心,天天袭击女学生!”向日说着,一仰头微微扁了扁嘴。

一旁的忍足见了,突然很想笑。

幸好你穿的男版校服。要是岳人某天换穿女生校服,搞不好走出学校就被变态袭击!

当然,想归想,这些话,忍足是绝不会蠢到说出口的。

离学校不算远的地方,就在忍足和向日开着那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时,夏树正挽着迹部,在另一条熟悉的街上高兴的散步。那条繁华的街道,有着一家店面不算大价钱质量却都都算上乘的西式餐厅。半年多前,那家餐厅里他们第一次面对面坐着吃饭。而他们互相纠结于对方的存在,正是始于那顿没安好心的免费大餐。

夏树喜欢那条街,就如她喜欢粉红色一样没什么深刻的道理。不过每次一抬头望见街道靠马路的那侧种满的整整一排法国梧桐时,她心里还是会有些莫名的情绪浮动。

那时,她还不太懂那些莫名的心颤是为了什么。直到多年后的某天,她牵着自己和迹部的小孩又走到那条街,抬头又看到那排十年如一日的梧桐树时,她才恍然大悟。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物是人非吧。

时光飞快流淌,行人匆匆往前。转眼间,那些美丽充满诱惑的精致就被抛在了身后。等站定了身,再回首,已是时过境迁。或庆幸、或惆怅、或寂寞,但没有任何人会真正无动于衷。那一声声叹息,不一定暗示着悲伤,却是比悲伤更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

现在的她明白不了。多年后的她仍是似懂非懂,只隐约觉得只梧桐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看来往行人神色匆匆。其实,那才是最寂寞的吧。

那天,他们吃过晚饭才回到家里。估计是上午那个无业游民被人识破,那个想送弟切草不知性别的人一时之间又没能找到代替的人,那晚,他们走到家门口,低头一瞅,门前灰色的地面,不能说一尘不染,但也没有半点可入肉眼的纸屑。

那一瞬间,迹部既觉担心又觉好笑。这人也太小心了吧!怕被人逮个正着,干脆停送黄色小花朵了!

再略一沉思,他灵光一闪,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如雨后春笋般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干脆分些钱给公园附近的无业游民,只要知道谁让他们送弟切草,就再给他们些钱!

不过想完以后,迹部自己也笑了。

要是被夏树知道了,估计嘴巴得张成个O型了。再说了,他哪儿能判断那人是不是专找公园附近的无业游民啊?搞不好他只是随便在公园拉了个人。

不过在夏树家又收到一次弟切草,而且里面的卡片又是写的叫你去死之类的话,迹部突然很有股冲动将不久前的奇思异想化为现实。

可惜他晚了一步。

新宿又新开了家百货,隔了冰帝一条街的对面,又开了一家超市一家花店。没两日,公园附近的无业游民就全都消失了。

估计是去应聘了。

这着实让他体会了一把悔不当初的真实感觉!

更让他伤脑筋的是,在一连送了几次弟切草之后,那人索性直接由找路人甲乙丙丁送改为了找邮局送。而且时间也变得不规则了:以往是一天两次(除了无业游民被逮的那次间断了一天),现在则是变为了不定期。不仅如此,弟切草的质量也变得不好了。以前是鲜花,估计是才摘的新鲜的。现在全成了死气沉沉的花瓣,还放在不大不小的黄色信封里!当然,劣质卡片是一次也没落下。

结果,在某次夏树拿着信封抖出里面的花瓣,并一脸不屑的开始抱怨‘花瓣都皱了!’时,迹部终于毫不犹豫拿着花与卡片直接去警局报案了。

什么?你问他之前怎么不去?

答案很简单。迹部不想因警方的介入而激怒了歹徒。

因为一个案子里,往往激怒罪犯的就是警察。不管他有意还是无意。

幸好事情的走向与他的担忧恰恰相反。

局里的人立案以后,只派了个半菜鸟警官去夏树家做了些记录,也就是问问看这屋子里的人究竟有什么仇人。不过问完之后,似乎就没什么下文了。

这房子里现只住了四个人。一个初中一年级的小男生,可以忽略不计。一个高中二年级女生,以及她的未婚夫。当然,这警官倒是很认真做了些他们的记录。虽说是高中生,而且还是送花事件之后才搬进的。不过那个男生,她倒是在电视里见过一次。就是他订婚那次。而迹部家本身在东京也是很有名的。这样一来,警官沉思几秒,自顾自地的就说出了说不定那张卡片真是某个眼红他未婚妻的幸运而寄给她之类的话。她话音没落,迹部就开始紧张了。

要是那人像远山那样还好:她也只是嚣张的在冰帝里拦下下。结果还反被结成御景设计。可现在这位呢?连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

他该怎么做?迹部有些茫然,不是没动用家里的力量,可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想想也是,开始只托路人甲,现在又变为了托国家邮局。信封里除了花瓣就是卡片,信封外更简单,除了地址就是邮戳,那邮戳还十有八九不是他所在的地点。

他该怎么办?除了报警外加每天陪着她,迹部已经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那菜鸟女警官看他一脸的担忧,自己也不由自主锁紧了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什么又觉得似乎不太可能是针对夏树的。感觉这手法不像是学生所为。最后又想了半天,焦点很自然的就对准了一旁正悠闲自得喝着清咖啡的飞鸟。

飞鸟听到她问那句‘有与什么人结过怨没’时,心里第一时间居然冒出了榊太郎的名字!当然,她也只是脸色微变,外加端咖啡的右手轻微抖了一下,嘴里倒是什么也没提。

飞鸟什么也没说,榊太郎倒是坐不住了。知道事情大致的他,隔天网球训练快结束时,特意找到了迹部。

一听榊太郎说:其实飞鸟仇人不少,迹部立马吓了一跳。怎么昨天警察问她,飞鸟还一脸不在乎的表情,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有仇人?

榊太郎听了,苦笑一下,想想后,决定告诉迹部实情,“因为悠理性格太直,工作上又总是要强不服输。以前在公司做事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得罪了不少人。”

迹部稍一思忖,表情严肃的问他,“那飞鸟小姐有没有特别怨恨的人?”停了几秒,又接着解释,“昨天警察来做记录,问她有没有仇人时,似乎飞鸟小姐的表情起了些变化。”

他话刚问完,对面的榊太郎就变了脸色。他转过头看了看场上正做练习的其余正选,右手伸进裤袋,手指随便动了动,似乎想摸出些什么似的。过了些时间他才苦笑一下转回头,表情无奈的答他,“有。那个人,就是我。”

迹部一听,不由一怔。心里顿时忆起了不日前的一晚,在夏树家附近路灯下所见的情景。那时,飞鸟甩了他一巴掌,看上去丝毫没有犹豫。

想起这些,迹部又稍稍抬头望了望头顶。那道残红的夕阳正似坠非坠的勾在天边。

就这样,那次谈话的进程最终结束于迹部的发呆、榊太郎的追忆过去之中。不过整件事倒并未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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