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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冲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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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一下子写了那么多字,有些搪不住啊~~~今天文思枯竭,可怜可怜

俺其实很喜欢秦gg的~~~日夜兼程马不停蹄三日之后,趁着夜色,一行四人悄然无声的进了京城晋王府。

对于还要弯道至京城,而不是直接取道南方,司空夜并没有多大的异议。探子来报,楼兰方面已经动作频频,据可靠消息,楼兰神教已倾巢出动,世子,神女以及大护法兵分三路,率大队精锐逐渐向中原靠拢,是以,为以防万一消息走漏,秦思怡已在朝中安排,等到达京城,皇帝即会下旨,命晋王下巡江南。

所以等待圣旨的这几日里,司空夜被安顿在晋王府西北角的一个小小院落。

一踏足这里,她便已明白,这小院子,该是秦悲月生前在京城暂住的居所。种着满园的丹桂,房子是石头垒成,与王府奢靡华贵的建筑格格不入,却像在东庐神隐峰上那些若隐若现的建筑,更像,相思林里,司空如绽日夜深思的那方天地,丹桂,石屋,如出一辙。

她不确定秦思怡将她安顿到这个地方的用意,但是,不外乎此地方位偏僻,掩人耳目,方便进出。只是,他一定要选在这样的日子,让她住在这个地方么?总是觉得,似乎冥冥中,便有了安排。

她苦笑。

婢女仍旧是自千波城起即一路服侍她的蓝衾,着一身孔雀蓝的缎子袄衣,虽不华贵,但却是真正上好的料子,一路上的小婢女一个个大老远的便已恭恭敬敬的福身行礼,甜甜的叫声蓝衾姐姐。而她则是一贯的沉默,不言不语,即便是蓝衾这个名字,司空夜亦是听了婢女们如此呼唤,才知道的。

司空夜猜测她是这王府里数一数二的大丫头,至少是秦思怡身边的亲信。那张清秀的脸并没有几分姿色,却难得在进退上极有分寸,一身娴雅沉静的气质,让在她身边的人极为舒畅自在。

在她的伺候下用过了晚膳,司空夜有些兴意阑珊,看着屋中静静侍立的孔雀蓝身影无端的兴起了些烦躁,便三言两语遣开她,蓝衾也没有多言语,福了福身,轻描淡写的回了句:“奴婢晚上就睡在隔壁,姑娘如果有什么吩咐,唤一声奴婢便知晓了。”

难得这般的知情识趣,司空夜微笑着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这样的冬夜,沉静且安详,只是,那空气中,始终弥漫了一层淡淡的哀思。

她叹口气推门而出,却意外的瞥见一旁的木案上那块圆石后面,随意搁着一支九节玉屏箫,呈浅紫色,触感温润,光从内发,乃是不可多得的上品,却也是眼熟得吓人。这种水竹,只出自大苗山,即便是皇朝进贡的贡品,也难以觅得一二可与之匹敌。萧身所装饰的墨竹纹样,亦是再熟悉不过的。十一二岁的时候,司空如绽手把着她的手所描绘出来的,不就是那幅图案么?

她将那管洞箫握在掌心,不住地摩挲着,眼中却禁不住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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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厚清越的萧声盘旋在空中,烟烟袅袅,明明是浑厚的音色,却依旧吹出一种细腻典雅的韵味,不知名的曲调,初听上去,像极了江南渔家的小调,却又不是流传在坊间任何一首,玲珑流转,别有一番味道,却也,出奇的耳熟。

秦思怡是有些微醺的,每年这几日,他都是这样的,走出房间来闭上眼,深深呼吸一口,将空气中的冰凉尽数纳入胸腔中,亦冲淡了浮于面上的燥热。然后,那声音似天外仙乐一般,隐隐飘进了他的耳际。尔后,他的心中似共鸣一般,慢慢的哼起来。再尔后一幅画面便不期然的闪进他脑海里。

一个月圆之夜吧,明月当空,丹桂飘香。秦悲月沉静的立于园中,轻柔的吹奏出这个曲调。

小小的秦思怡怯怯的躲在柱子后面,满是崇拜的注视着父亲。只是那一刻,他是有些害怕的。父亲的背影是如此的沉静孤寂,似乎不去叫醒他,便会在这微凉的月色下寂静的化为磐石,他随时,会失去他。

他思索了一番,决定扑出去,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母亲死死拉住,将他拽离那满园寂寞的桂花香气。

他只记得,母亲的眼睛,很忧伤。

所以,桂花,以及那首用洞箫所吹奏的乐曲,长久的留在了他的心中,成了一个奇怪的结。

那双剑眉紧紧锁起,秦思怡快步踏向后园。他想他是犯了个错误,居然让那女人住进了父亲的院落,这个决定在他现在看来几乎是匪夷所思的,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冲动?只因在摇晃的马车上,那个阳光充沛到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后吗?

那绝对是个错误。现在,他必须要将错误改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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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那首洞箫小调里的司空夜,并没有察觉到秦思怡是何时踏进院子的,当她发现有异状的时候,已经被那双狂怒的眼睛锁定。

“这是我父亲的洞箫,谁准你懂这里的东西?”秦思怡发问,声调并不响,轻柔得,像情人间的絮语,若非此刻,他的双眼中毫不掩饰的伤恸。”没有人教过你不要随便动别人家的东西吗?还是相思林的女人,都是你这般的没有廉耻?”

说着,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箫,拿在手中仔细观看,那眼神充满了思念,以及迷惘。尔后,那双单眼在一瞬间又充满了凌厉,微微眯起,似下定了决心般,双手并用,一言不发的那管洞箫狠狠折断。

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前一刻尚是充满回忆的温暖,鼻翼间甚至能闻到那股若有似无的甜香,而后一刻,手中空余冰凉的空气。司空夜被一个清脆的断裂声惊醒,自那个萧声营造的美妙空间跌入了凡尘。

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他,事情发生的太快,让她失却了一切的反应能力。那杆洞箫,那杆,姨母亲手所制的九节洞箫,居然被他随手折断了。

而那双眼睛,那样的哀恸,却是与她揽镜自照时的何其相似?

“谁教你吹的那曲子?相思林的那个女人?她死了,为什么还来我的地方阴魂不散?我的地方,不准有这些东西出现,什么洞箫阿,丹桂阿,统统都不准出现!你明白吗?”这一刻的秦思怡,不是的晋王,不是江湖上谈之色变的枭雄,不是朝堂上谈笑用兵的谋臣,此刻的他,只是长公主的儿子罢了。他的双眼,急切地注视着她,急切的想要证明些什么,却一时间并不知道要证明什么,向谁证明。

“他娶了我母亲,他一辈子都是我母亲的丈夫,你明白吗?”

司空夜冷冷得看着激愤的秦思怡,怒极反笑,“我怎么会不明白,只是,王爷莫要忘了,王爷口中的那个女人,她是你父亲的结发妻子。秦子悦,他是不曾休妻的,司空如绽自始至终,是他的原配夫人。而前朝长公主,她横刀夺爱又能怎么样,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填房继室罢了,王爷,这一点,你明白吗?”

看着他森然的双目中毫不掩饰的怒气,她仍旧笑着,像月下的妖莲,纯洁且妖魅,啜着迷惑人心的笑,轻轻凑近他,轻启芳唇:“不要说那些莫须有的理由,你只需要告诉我一点,秦悲月他,爱你母亲吗?”

然后,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而当她躺倒在地上,一侧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的时候,她才知道,秦思怡打了她,用一个寻常男人的方式,狠狠扇了她耳光。

“你闭嘴。”打了她的那个男人,仍站在前面,口气温和的向她重申着。只是,他颤抖的双手和剧烈起伏的胸膛都在宣告着,这男人已经理屈词穷了,他甚至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所以,他在激愤中选择了一种,平日里他自己也不屑的行为来阻止那一刻的到来。

胸中一番起伏,一道殷红的鲜血自她的菱唇缓缓滑落,可是,她的唇角仍是向上勾的。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微笑着,双目炯炯的注视着他,躲也躲不掉,那笑,越来越加深,渐渐转变为不可抑制的大笑。

看啊,你自己也说服不了你自己呢。

然后,那尊贵的单眼中,暴躁的狂怒糅合着暴风雨般的杀气,渐渐的凝聚起来。那双手,那双能够徒手打碎巨石的手,真不可自抑的颤动着,凝聚着四周味弥漫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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