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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神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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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好热,天好热,法国输了,郁闷!!

本故事上半段过去一大半了,呵呵,好漫长啊,未来还要写好多好多,有点怕怕了,呵呵“你替我完成了我的责任,所以,你的任务由我来完成,这个是我们一早便定下的约定。”司空夜走至司空南的身前,缓缓屈膝蹲下,双手握住对方的,“我要做的事情,比你所经历的简单得多,我一定能够做好,我们在师父面前所立下的誓言,绝对能够兑现。相信我,南。”

司空南反手包住她的双手,用自己的掌心紧紧贴住她的手背。他们两人,都没有那种莹白如玉,春葱似的纤手。虽纤细修长,但手心里满是薄茧,是常年握剑所留下的痕迹,而天下女子所喜爱的凤仙花汁水,是终其一生,也不会染在指甲上的。普通的男子握住这样一双手,是否,会有些不舒服呢。

“夜儿,我自是信你的。我们下定决心不再过问世事了,便是真的。可是,还记得,我与归鸿都是欠你一次的。因缘际会,我们找到金缕宫,发现金风玉露鼎就在那里头,猜想这东西对你是有用的,这才想法子取了出来。”

“自家姐妹,怎么还说这样的话呢。”司空夜将下巴搁到她手中,似小猫撒娇一般:“这样说,莫不是怕我不接受?南,你了解我的,这样的好东西,放在我面前,抢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推辞呢。”

恼的,只是她又一次将自己置于险境,司空南,她在了解不过了,这女人,总是情愿牺牲自己的,她心心念念的,总是别人。若说她的自残是学自玉离禅的耳濡目染,那么司空南的自残便是自出生起便流淌在骨血间的天性。

司空南,是天底下,最叫她心疼的人。

放开她的手,司空南自身侧所挂的锦袋里,取出一个其貌不扬的木制小鼎,轻轻交到她手里。“这个,便是我在苗疆密典中所读到的金风玉露鼎,我用咒将它的气封住了,这两日,我会教你怎么使用。”

司空夜伸手接过,看着平常无奇的外表正要开口,却发现左手手背的那道黑色封印似在于木鼎感应一般,在一瞬间散发出一道灼热的痛感,霎那间,浑身的血液竟似江海一般奔流起来,她微微一震,轻声□□出声。再定睛一看,却见那木色的鼎似火烧一般,隐隐的金光自内而外的显现,直至蔓延,而后,一个模糊的金色封印般的纹样显现出来。

她疑惑的抬头,司空南已将手覆在她捧着鼎的手上。她闭眼,低声道;“凝神静气,跟着我念,汝修三昧,本出尘劳。杀心不除,尘不可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如不断杀,必落神道……”

司空夜亦收摄心魂,调整自己的内息,跟随司空南所灌注的内力引导,缓缓将左手所禁锢的巫蛊念力释放,去平息胸中金风玉露鼎所带来的涟漪。

许久,她压下胸中澎湃的热意,金风玉露鼎亦不再发散出金芒,渐渐恢复到本来的面目,两人这才收了内息,睁开双眼。

“几年未见,你竟将巫蛊技艺修炼到这般地步。饶是我,在初初碰到这鼎时,亦没有引发这般强烈的共鸣,看来,现在连迦蓝,亦不是你的对手了。”

司空夜浅浅一笑,没有答话。迦蓝,苗疆释优神教现任的教主,原本的大司祭,虽不会武功,却天生的灵媒之躯,一身灵气念力,半神半人,与她亦是认识的。当年中原大军入苗之后,迦蓝继任教主,而她则代表相思林,与释优教缔结共处之盟。

“我们会在这里停留两日,这两日里,你跟随我修习这鼎的操控之法,依你的现在的能力,要将它运用自如,是不难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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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一个阴天,似已进入梅雨季,终日里淅淅沥沥的细雨如烟似幕,迷蒙了整个西湖。黄昏,天朦朦胧胧的暗了,没有霞光,秋水长天共一色,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灰色的蓝。

傅归鸿依旧是一身玄色长袍,头发随意扎起,他站在一叶枯色扁舟之上,一手执竹竿,面带微笑的等待仍在岸上,依依惜别的妻子。

金缕宫的动作是着实的快,自鬼使齐狄铩羽而归,短短三天内已有另外两批高手前来。为了不泄漏行踪,傅归鸿与司空南不得不提前启程。

同样是来送别的,傅归鸿寒征隆这两人亦不过是无言的拥抱,而后便果断的松开手,一个上船,一个退到后面,均面露微笑,耐心等待着两个长情话别的女子。

今日的司空南,亦是一身红色,不同的是,这次的,是一件正红色的长衣,领口衣摆处,缀着白底蓝色蝴蝶的纹样,色彩搭配一派异域特色,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娇艳动人。

与司空南相对应,司空夜是一身素色镂纹长衣,本是轻薄的半透素纱,却因上头繁复的刺绣荷纹而沉沉的向下缀着,映衬她似白玉般光洁的肌肤。她是向来适合绣花衣裳的。

“我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夜儿,你自己要珍重。”司空南细细摩挲司空夜微凉的长发,眼中,满是疼爱:“记得自己的身体,不要老是逞强,有时候以退为进,不失为一种方法。”

司空夜一脸璀璨的笑意,眼中难得显现出顽皮的意味:“一头热的不都一向是你么?怎么反倒教训起我来了。还是嫁了人,总算是懂事了?”

她眼波流转,媚眼含俏,卸下责任不谈,她亦只是一个姑娘家,只是,一旦背负起相思林主人这个担子,她便不能只是她自己,肩上的担子越重,便离那个最初的她越远。

而此刻,自年前见面以来,寒征隆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生动的表情,很,令人心动。

“好了,上船去吧,别让你相公等久了,你们家那位爷啊,是天底下最没有耐性的。再不上船,只怕他要把我骨头拆了。小妹皮博肉嫩,经不起折腾的,南,上船吧。”

“呵,你这丫头,愈发的伶牙俐齿起来了,不是做了林主,便更应该即谨言慎行的么。”司空南眨眼,涌出的热意聚集在眼眶,沾上她的睫毛,晶莹透亮。本来,她是一个干脆的人,该走该留,是决不会多说一句的,可现在,她摒弃了过去,找回被压抑在角落里的自己,却没想到,这一个自己,原来却是如此柔软长情之人。

“知道了,啰嗦的婆娘。”待话说出了口,司空夜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她眨眨眼,诧异的与司空南对视一眼,捧腹旋即大笑起来。她一面捧着肚子,一面拉起也与她一般的司空南,走向小船。

“夜儿,我真的要走了呢。保重。”船上的傅归鸿已伸出一只手来,司空南一边将自己的右手交与他,一边仍似不放心,转过头来:“一切当心。”

与她对视,司空夜的笑容慢慢沉静下来,凛然而严肃,突然,似激情涌动,她上前一步,靠近她的耳朵,状似亲密的嬉笑: “南,再过几年,我也会去找你们,过和你们一样的生活也说不定哦。”

闻言,司空南震了一震,旋即笑起来,满是了然。她也咐到她耳边,状似调笑般的开口:“那这几年,你要做的事情可就多了呢。我会等你的。”

说完,翩然一笑,借着傅归鸿的手,登上那叶枯木扁舟。

傅归鸿邪魅的眼瞟向岸上两人,颔首致意,随即转身,一手执篙,缓缓的将扁舟滑动,驶离岸边。

那夫妻两人立在扁舟之上,远远的滑进这个灰蓝的水墨世界,那一池如镜面的湖泊,被一叶小小的枯色扁舟划破,惊起满池温柔的涟漪,将湖面上山水的倒影轻轻打碎,颤抖几下,水纹缓缓地向外滑散去。

扁舟上的两个背影,一黑一红,同样的挺拔出尘,同样的傲世独立,契合得那样圆满,勾画出一个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没有纷争,没有利害,没有虚假,一个真实的世界。

真实,在这个世界上,何其难能可贵。这个世界,本来便是孤寂黯然,惨淡如雪的,每个人都只会用各式各样奇怪的道理去包裹自己,装出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掩饰自己的欲望,既要做□□,又要立牌坊,小心翼翼维持着自己的好名声。

夫妻两个各怀鬼胎,同床异梦一辈子,也是不少见的。夫妻,天底下最最亲近的两个人,最最应该心心相印的两个人,有多少能够做到傅归鸿司空南的真实?

放下欲望,放下伪善,用一颗真心去彼此相待。那两个人都不是善人,却因真实,等到了天底下最好的善果。

如此令人羡慕的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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