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龟速脱衣(1 / 1)
“那你怎么能把那么好的东西给这个臭男人吃┅”
曹文儿知道自己得不到顶级春药,忍不住开始抱怨赵雁池竟然把元朝的古董级别顶级的无价春药用在了那个长相邪媚的小白脸男人身上,哪怕剩下一粒也好啊!那样至少也能知道成分,即使配不出原方的至少药力也会有一半多吧!可惜┅全用在那个臭男人身上了┅
“哪个墓里出土的?再去找找还有没有┅”
“你以为我以公谋私?!赵雁池冷冷的瞥一眼曹文儿。“那是前些日子从拍卖行拍下来的元代瓷瓶的夹层里弄出来的┅”
“瓷瓶呢┅?!”
“被豆豆摔碎了┅修补好,卖了┅”
“你,你,你!我┅我┅”曹文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嘿嘿冷笑两声。“你怎么知道那是春药的?莫非┅”你试过?
赵雁池厌恶的看曹文儿一眼,无奈的摇摇头,瞥一眼那边的男女,缓缓道。
“豆豆吃了一颗,qiangjian了一条公狗┅”
“哦┅天啊!天啊~!你的狗都┅都享受古董级别待遇了┅”
“那边似乎快完事了┅”
赵雁池开口提醒道,阻止曹文儿继续为得不到的元朝春药再三抱怨。
曹文儿泄气的看一眼,小嘴噘得老高。
“是┅快完事了┅你刚才送的安眠药总算没过期!”
“应该过期了┅那是清朝的┅”
“赵雁池!你是不是要气死才甘心?!”
赵雁池看一眼气的眼冒火星的曹文儿,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有条不紊的穿上一套预先准备好的女服务员的制服,边穿边默然的说。
“我懒得去买也省得日后给别人留下把柄┅家里有就用了┅”
“你,你,我怎么不知道你家有这些东西?”
赵雁池看那边的男人已经倒下,于是走到床边按下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开关,打开连通两间总统套房的机关,瞬间两套房子之间出现了一扇门,这边是梳妆镜,那边一样是梳妆镜。
赵雁池与曹文儿进了充满欢爱气味的一男一女刚刚歇战的卧室,曹文儿颇专业戴着已经经过消毒的一次性手套(赵雁池要求的,说是怕细菌危害下一代)慢慢走近瘫倒在床上的男人。
“上帝!五个半小时他都没释放┅真有做鸭子的本钱!”
曹文儿三句离不开本行,看到男人虽然已经被迷昏过去了但是他的玉茎仍旧肿胀着而且丝毫没有爆发过的痕迹,相信如果不是迷药起了作用恐怕还要再等不知几个小时了,不禁有将这个刚才被她贬的一无是处的男人收为己用的意思。
赵雁池将目光投向曹文儿,向她求助这种情况下要做点什么才能尽快达到目的。
“挤过牛奶没?挤出来┅”
怕惊醒根本没有碰加了料的红葡萄酒的女人,曹文儿尽量把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有她二人可以听见。她作为顶级老鸨当然知道要怎样做!但是赵雁池是个老chunv,要是跟她说“给他打手枪,让他慢慢释放┅”估计赵雁池肯定吓地撒腿就跑!所以她才只好用那个挤牛奶来形容了。
赵雁池愕然的看看曹文儿再看看床上大树高炮的男人,有点像退缩的样子。
牛奶是挤过,当初去乡下旅游看奶农挤奶很好玩的样子就去凑了热闹可眼前的高射炮根本不是什么奶牛的奶好不好!这叫她如何下手┅
“再不动手,你那个过期的迷药药效过了,就┅”
曹文儿看老姐们儿有意退缩,不禁开始出言怂恿。不是她转变快,刚才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赵雁池放弃这个想法现在却恨不能把她推过去手把手的教她挤奶而是因为她意识到老姐们儿为了得到这个孩子付出的太多了!总统套房掏了一个大窟窿不说,元朝的春药,清朝的迷药,法国82年的上好红葡萄酒┅恐怕上帝都要被她的诚心感动了!
赵雁池略做犹豫,从兜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作案用的手套,迅速的戴在手上,看准高射炮,闭上眼睛,一把抓住就开始挤牛奶的动作。
赵雁池甚至有一种错觉,她感觉自己正被炽热的目光着看,曹文儿不会冲着她发情,床上的女人也不会,莫非是正在被挤牛奶的男人?!赵雁池迅速睁开眼睛,却发现邪媚的男人长长的睫毛仍旧是紧锁着而且丝毫没有动过的样子,难道是错觉?
“好了,好了,这些就够了┅”
曹文儿打断沉思状态仍旧在维持挤牛奶动作的赵雁池示意她得赶紧撤退了。
曹文儿为了防止jingzi因为外界条件不符合而死去,迅速将装jingzi的试管放进小冰箱里,提上就要走。
“臭丫头,我先回研究所了,不然一会┅”
“知道了┅去吧┅”
仍旧处在沉思状态的赵雁池粗略的回应了曹文儿,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赵雁池怎么想都感觉刚才一定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不是那个女人就是那个男人,不管是谁看到了这事情都有可能会败露,为了万无一失只好┅
顺手从男人的手腕上撸下一串木制珠串戴在手腕上,留作以后孩子找父亲时的信物。
第二天,赵雁池仍旧踏点来到研究所。江绍已经来上班了,据说吴教授昨天晚上已经醒了只是神智有些不清楚有些办疯半傻的,医生说是惊吓过度导致神经出了问题。一个考古界的泰斗就这样被埋没了。
吴教授醒了两天后研究所里又多了另一番议论,还是针对赵雁池的,因为吴教授疯之前一直是看着赵雁池的。这点只有赵雁池与方卓云,江绍知道却不知是谁传了出去。
“据说,吴教授是被赵雁池吓疯的┅”
“对,对!我也听说了!吴教授是看着赵雁池好长时间才疯的!”
“就说她到现在都没有男人一定是有问题┅。”
“是啊,是啊!长成那样还真有点不像人的样子┅”
“对!对!人怎么可能长那么完美┅”
赵雁池换好工作装就低头工作了,丝毫不理会别人的窃窃私语与指指点点。昨天一天给女尸脱衣服只把外袍外面的薄如蝉翼的玄衣去掉了,按顺序下面要脱下来的就是上孺下裙了。
上衫款式为交领,右衽,长阔袖,左右开裙,白绢护领、白绢袖缘,狭袖口。质地为直径纱,缠枝锯莲平纹花。肩、袖织金为云肩、袖襕式祥凤纹,内间饰钩莲纹。
目测裙通长80厘米有余裙襕宽10厘米左右,红镶腰宽12厘米左右下摆宽将近两米。为五幅料制成百褶式长裙,要镶桃红色暗花纱缘,四组褶,每组五个间褶。质地为暗花直径纱,暗花为缠枝菊花、茶花纹。以织金妆彩织裙襕、裙摆。裙襕、裙摆上前、后正龙各一,行龙九条,间饰翔凤、牡丹、梅花、海水江崖等纹饰。
女尸身份已经证实是明代中期的某王爷家的郡主,下葬时却没有按应有的等级与社会地位来安葬,就算这女子死的突然来不及厚葬按礼制来说至少也因该按三四品的命妇穿上大红底色的大袖衫,佩戴金绣云霞孔雀纹的神青色绣花霞披下葬,而这具身份显赫的女尸却只是以富贵人家女人的装束就将就过去了。而且史书上丝毫没有这位凤阳郡主的记载,这一切不得不让人怀疑究竟三百多年前在这个漂亮的女士身上发生了什么,导致她就这样被皇家无情的抛弃了。若不是当初在墓里发现了凤阳郡主印玺以及一系列凤阳郡主府的制物没有人会认为这具女尸会是被历史忽略的皇家女子。而女尸略为鼓起的肚子更让人加深了对她的疑惑。
难道是发福的小肚腩?还是,死胎?
赵雁池发现女尸的衣襟偏左侧靠近心脏上方挂了一枚血玉珠子,那枚血玉珠子红艳艳的几乎要沁出血来,似乎丝毫没有受到阴暗墓室结构的影响而侵入什么杂质尸油什么的,
方卓云也注意到了那枚红的像血的拇指盖大小的血玉珠子,看赵雁池的注意力也集中在那里也开始疑惑了。昨天吴教授晕倒之前的状况他是亲眼看到了,明显吴教授是看到了什么不该或者意识之中不想看到的东西才会造成那种结果,他不认为是赵雁池的原因,因为还从未有过因为看到的人太美而被吓疯的先例,历史上也从未有过。他相信吴教授是对那四个犬齿所造成的创口有什么想法,或者说那些创口让她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只是现在却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因为吴教授已经疯了。
方卓云看赵雁池要用戴着手套的手把血玉珠子拿起来,下意识地的立即出手阻止。
赵雁池愕然的看着挡下自己的方卓云,用目光询问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江绍看不过他二人眉来眼去,况且方卓云的手还搭在赵雁池的上面,这更让他火大了。
“哼┅”江绍装作清嗓子的样子,目光十分不友善的看着二人亲密接触的手。
方卓云听到江绍的咳嗽声,关切地看他一眼,却发现他的目光紧盯在自己的手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失礼的搭在赵雁池的手上,尴尬而抱歉的冲赵雁池笑一下,缓缓收回自己的手。
“呃┅我认为还是循序渐进的来,那个珠子现在还不碍事,到那一步再动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