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中毒(1 / 1)
武王忙让鱼伯把倪裳抱到内宫中,宣来了太医。
经过太医的诊断,倪裳得了重伤寒。鱼伯用手摸着倪裳额头也滚烫。
武王在后面用痛楚的眼神看着,可是作为一国之君,他在此时却不能够表露出自己的情感。
姜王后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井王后看着鱼伯坐在床边紧紧的握着倪裳的手,这个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何时对自己如此好过?
晚上,武王在与众诸侯国君王后的宴会中,姜皇后却步步看见武王发呆,出错。
井王后看着自己身边这个心神不宁的人,知道他的心早就飞到了那个贱人身上去了。
“倪姐姐,你怎么了,快醒醒,雪儿好害怕。”雪舞在倪裳床边低声哭泣着说。
伊西斯忙着给倪裳用湿毛巾按在额头。裳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就没有事情,她早上可是什么事了没有,怎么会一下就这么严重了?
宴会终于结束,鱼伯撇下了井王后匆匆来到了倪裳暂时住的宫中。按西周朝例,他们是不可以留在皇宫里过夜的。鱼伯是来带倪裳出宫的。
鱼伯看着昏睡中的倪裳,心如刀绞。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皇宫回到驿馆,此时虽然已经立春,可是晚上的气温与风还是很寒冷。鱼伯细心的把雪狐围脖给倪裳围上。
“鱼国君,你这是要干什么?快把倪舞姬送回屋子里。外面风大。”不知何时,武王与影子出现在宫门口。
“武王。”鱼伯想跪下,可是他手里抱着倪裳,动作有点慢。
“免礼了。”武王上前扶住鱼伯。
“谢武王。”鱼伯回答。
武王看了看鱼伯怀里的倪裳说:“鱼国君,倪舞姬怎么样了?你是要把她带回驿馆吗?还是留在宫里让御医来给她诊治。”
“谢武王抬爱。这与朝廷礼制不和,万万使不得。”鱼伯忙答道。
“确实与礼不合,鱼国君真是一个好君侯,刻守朝廷礼制。”一个苍老的声音再后面响起来。
“相父,您老怎么还没有休息,到这里来了?”武王看见来人,忙上前去搀扶。原来是姜皇后带着她的父亲姜子牙来到了这里。
“皇后与我回宫,远远看见这里有灯火,就绕过来看看。”姜子牙对武王说。
武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回皇后的宫根本就不在这条路上。看来是皇后故意把相父般来的。他知道,是不可能把心爱的倪儿留在宫里了。
看着鱼伯抱着倪裳消失在宫门口。倪儿,我对不住你,我多么希望我的皇后是你,是我没有实现我对你的诺言。可是你知道做为一个君王并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武王,武王。”姜皇后连叫两声看见武王都没有反映,用手拉了拉武王。
“皇后,什么事情?”武王回过神来。
“武王,可是陪老朽一起回皇后的宫里,好多年了,没有与武王下棋了;我们到皇后的宫中下一盘怎么样?”姜子牙对武王说。
面对姜子牙,武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拒绝,他对西周王朝的开创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
姜皇后的寝宫。武王与姜子牙在下棋,姜子牙看着老出错棋的武王,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要是让倪舞姬进了宫,那里还有自己女儿的位子。从武吉收集来的情报,还有看她今天跳的舞,这个女子不紧紧在这方面有才华。她真的不输给前朝苏妲己,留着就是一个祸害。
在鱼国驿馆里,鱼伯细心的给倪裳在擦着烈酒。他曾经听倪裳说过人在发高烧可以用酒精来降温,可是知道不知道什么上酒精,她说可以用烈酒来代替。现在自己是急病乱投医。
倪裳在昏昏沉沉中感觉到额头有些凉意。“鱼伯,是你吗?”倪裳张着干列的嘴说。
“倪儿,倪儿,是我,”鱼伯紧握倪裳的手道。
井王后回到驿馆,让小宫女找来了紫夏。
厨房,紫夏在细心的给倪裳熬药。她把已经熬好的药端了出来,送到倪裳的房间。
鱼伯慢慢的往倪裳嘴里送。
第二天,倪裳依然还没有醒,失国,允国的人都来探望了倪裳,他们都得返回自己的国家去。失国王后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都碎了,可是自己却不能够留下来陪她。
第三天,驿馆里的人都已经睡下,鱼伯依然守侯在倪裳的床边。
井王后房间里。紫夏跪在井王后面前。低声哭泣着说:“王后,你让我给舞姬药里放的是什么?为什么舞姬现在都还没有醒?难道不是避孕药?”
井王后坐在她的位子上,高抬着她的头颅说:“你没有听宫里的太医说,她得的是重伤寒吗?也许会死也不一定,和我给她吃避孕药有什么关系?”
紫夏离开了井王后的房间,俏俏的进了倪裳的房间,看见鱼伯还守在那里。她的眼前闪过了倪裳对她们四个人的一幕幕,倪裳给紫春埋葬立碑,又出现了井王后鞭打倪裳(倪裳穿越前),在每次大王与倪舞姬合欢后让自己再她茶水里放避孕药;倪舞姬交她们跳舞,包饺子等等。她回转过身,来到茅房,从怀里取出了井王后给的药,扔进了茅坑里。
又三天过去了,倪裳终于醒了过来,可是她却看见了一个脸夹眼睛深馅,胡子巴扎的鱼伯。
再就是看见了眼睛已经哭的像两小红桃的雪舞,还有就是看见她醒来欣喜万分的伊西斯.
井王后站在后面。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晚上,井王后的房间,紫夏瑟瑟发抖的跪在那里。井王后一脚往她身上踢去,紫夏歪倒在地上又倔强的爬了起来,跪直在那里。
井王后又一脚踢了过去,紫夏嘴角渗出了一丝血丝,井王后把一包东西扔在她身边,冷冷的说:“要想你的家人活命,要想不株连九族,你自己想清楚,是救那个贱人的命还是你九族两百多口的命你看着办。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紫夏迟疑了一下,伸手拿起了地上的东西,爬了起来,忍着身上的痛,出了井王后的房间。
回到房间,紫秋问:“夏姐姐,你去那里了?刚才到处都找不你。”
紫夏一惊,忙说:“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出去走了走。”
“我们明天去寺庙给舞姬上香祈福,让她早日康复。”紫秋说。
“明天?你们两个去,我留下来给舞姬熬药吧。”紫夏说。
夜已经深,紫夏躺在床上难以入睡。千万次的挣扎着,身上被井王后踢的地方也是一阵阵的疼痛。井王后的警告;家里的父母,还有在大牢的弟弟,还有自己的九族亲人;舞姬待自己的好,手里紧紧的握着从井王后那里拿来的药,怎么办?
皇宫里,武王披着衣服站在御花园,手里拿着一个玉簪子。影子站在不远处。他知道,武王又在想念他的倪儿。
在暗处,姜皇后的手握的紧紧的,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有忘记她,心还在她那里。
倪裳房间,倪裳枕着鱼伯的手安然入睡,鱼伯紧张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他也进入了梦乡里。
早上,厨房,紫夏在给倪裳熬粥,她看了看周围,厨房没有人,紫秋与紫冬已经去寺庙里了。她从怀里取出了包着的药,用颤抖的手把药放进了粥里。牙齿咬着嘴唇,心里在说:倪舞姬,不要怪我,我也没有办法,我要救我的弟弟还有我的族人。原谅我吧。
紫夏把粥端到倪裳房间里,看见井王后也在房间。紫夏颤抖了一下。
井王后瞄了一眼紫夏,既然从紫夏的手里接过了粥,端到了倪裳的床边,对倪裳说:“来,倪妹妹,姐姐喂你喝点粥,这样你才好得快,我们才好早回鱼国。”
倪裳心里一惊,第六感觉告诉她,这井王后今天不对劲儿,可是身手不打笑人脸,自己怎么能够拒绝。忙说:“谢谢王后,还是我自己来。”
鱼伯忙接着说:“王后辛苦,还是我来。”
井王后说:“大王才辛苦,我给倪妹妹喂点粥算什么。”
倪裳慢慢的吃下了井王后喂的粥。
紫夏的汗从额头上冒了下来。只是没有人注意到。
中午,鱼国驿馆来了贵客。
原来是武王还有姜皇后带着御医前来给倪裳把脉。
御医说脉象平稳,井王后脸上露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倪裳吃了武王还有姜皇后送来的点心,还有补品。
夜里,鱼伯边怀里像火球般滚烫的倪裳热醒了。
“倪儿,倪儿,倪儿,你怎么了?你快醒醒。”鱼伯推着倪裳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