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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前世今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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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白茫茫的迷雾中,传来一个清脆飘渺的声音:“倪裳,我是上天的时空之神,因为你们这里的情缘为了,我把你送入了时空隧道,让来到西周古鱼国,也是你和伯燮羽的前世,这是你在百度搜来的资料,我给你送来了,你好好的看看,用你现代所学,了却情缘,到时候我会带你回到现代。从空中飘来了2张4A纸,倪裳接过来看其中是一个古汉字的启示

有这样一个汉字“弓鱼”,左边为“弓”,右边是“鱼”。“弓鱼”字并不常见,是个会意字,也就说是,古人根据一个事件或一些场景造出了这个字,在当时,这无疑是他们熟知的事件。然而,由于时间相隔太久,“弓鱼”字隐藏的信息以及古人为何要造出这个字,已经成为千古之谜。

奇怪的是,翻阅《汉语大字典》《辞海》,都查不到这个“弓鱼”字。“弓鱼”最早出现,是在陕西弓鱼国遗址出土的青铜鼎、青铜盘上。

而历史上,“弓鱼”字并未在其他器物上出现,是个“单纯”的汉字,后人可以不费力气地追查它背后的故事。

我们之所以如此关注这个“弓鱼”字,是因为它背后隐藏着一段鲜为人知的古蜀历史。

三星堆金杖上雕刻着一张弓箭,一条鱼,一只鸟,鱼被弓箭贯穿而入,同样的图案还出现在金沙金带上。金是古代重器,古人将图案刻在金器上,一定意味着战争、盟誓、迁徙等大事。对一个西南民族而言,在文字尚未出现的情况下,族人或许会用一些符号来记录部落的大事,那么,一张弓箭与一个鱼会蕴藏着什么密码?其实,如果用汉字表示,“弓”和“鱼”组成的恰好就是“弓鱼”字。汉字与成都平原史前金杖、金带上的图画联系在了一起,为何古蜀人想表达的内容会在陕西弓鱼国遗址的青铜器上出现?三星堆、金沙遗址与弓鱼国遗址之间,究竟有何关联?

一对奇特的青铜立人

疑问从弓鱼国遗址开始。自上世纪70年代始,考古学家在渭水南北两岸茹家庄、竹园沟、纸坊头陆续发现了一批西周时期的墓葬,这里埋藏着一个早已消失的国度,弓鱼国。历史上的弓鱼国是个短暂却充满传说的国度,其首领弓鱼伯一度为周王朝礼遇,史载周武王还曾将族中女子井姬嫁于弓鱼伯为妻。然而,这个国度又是神秘的,没有人知道弓鱼国人来自何方,更无人知晓它为何散发着如此强烈的古蜀气息。

考古学家试图通过出土文物解密弓鱼国古人的身份,考古发掘中,一种钵形尖底陶器在弓鱼国遗址中屡有出现,似乎怎么也出土不完,数千年前,弓鱼国人必定对其有着独特的爱好。历史上,钵形尖底陶器是一种地域性极强的陶器,它的出现,往往与成都平原上的古蜀人联系在一起。从古人普遍使用的陶器中,往往更容易窥探其爱好与所思所想,一个民族绝不会无缘无故使用其他民族的陶器,除非他们之间有着特殊的联系,甚至是一脉相传。

陶器令陕西弓鱼国遗址与成都平原走在了一起,不过,更大的发现却是在1986年。这一年,三星堆青铜大立人在二号祭祀坑出土,他的双手伸在胸前,似乎握着某件物品,看来正陶醉于一场盛大的祭祀仪式中。考古学家发现,弓鱼国墓地出土的青铜人,双手也是极不成比例地握成一圈。青铜大立人与弓鱼国青铜人似乎拥有着相同的身份。

而令后人费解的是,迄今为止,弓鱼国遗址出土的类似三星堆的青铜立人并不止一个,并且竟然有男女之分。茹家庄一、二墓分别为弓鱼伯与夫人井姬之墓,弓鱼伯墓出土了一个男青铜人,井姬墓中则发现了一个女青铜人;女青铜人头带饰品,双手虽也握成一个夸张的圈,却是左右分开的。如果按照一些学者的观点,青铜大立人是古蜀王化身的话,他的身份极为尊贵,发布号令的手势应该也是唯一的,那么,在千里之外的弓鱼国,为何会有两个持相同手势的模仿者,甚至还有一个女人?

弓鱼国青铜人并未像青铜大立人一样经历了残暴的焚烧与击打,考古学家打开墓门时,他们正安然端坐在墓室一角,身边为礼乐器环绕。与墓中尊贵的弓鱼伯、井姬相比,著名学者孙华认为,作为巫师的象征,青铜人只是弓鱼伯、井姬的随葬品,他们的任务是为已经死去的王族服务。如果这个推论不假,三星堆青铜大立人应该也只是为蜀王服务的巫师,然而,这个结论无疑是颠覆性的,后人眼中尊贵的青铜大立人,原来只是一个服务者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

弓鱼国遗址如同三星堆、金沙遗址的影子,不过,并不是所有疑问都能在弓鱼国找到答案:弓鱼国晚在西周,比三星堆古国晚了数百年,它们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弓鱼国青铜人端坐在墓室中,为何青铜大立人却被埋入了祭祀坑?或许,所有的答案,都隐藏在一场意外的大火中。

3000多年前的一个深夜,熟睡的三星堆人在一片火光与剧烈的浓烟中惊醒。他们发现,国家宗庙已为熊熊大火吞没。三星堆人纷纷赶往宗庙,然而,由于大火过于凶猛,他们根本无法接近宗庙,只能眼睁睁地干着急。

高大巍峨的宗庙轰然倒塌,房梁与瓦砾砸在神案上的金器、青铜器、玉器上,昔日悬挂在宗庙之中的纵目面具轰然坠落,青铜大立人或许也难逃劫难,被一根房梁砸成了两半。

当三星堆人再次步入宗庙时,这里已为瓦砾、断壁残垣所掩埋,象征着国家根基的宗庙已化为废墟。祖先流传下来的青铜人、纵目面具、青铜神树不同程度地遭到了损坏,失去了昔日的神采。宗庙曾经是三星堆古国最为神圣的地方,而现在,尊贵已经属于过去。三星堆人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历史学家之所以猜测三星堆宗庙毁于一场大火而不是战争,是由于古时两国交战,虽有焚烧宗庙的习惯,宗庙中的宝物却不在毁弃之列,而是作为战利品,运送回国,炫耀胜利。《墨子》记载,两国交战,“攘杀其牲,燔溃其祖庙,劲杀其万民”,焚烧宗庙往往是家常便饭。不过,昔日齐国伐燕,齐宣王“毁其宗庙,迁其重器”,将燕国宝物运回齐国;中山国也参加了伐燕之战,并且用从燕国掠夺的上等铜,铸造了著名的中山王铜方壶。三星堆的青铜器、玉器却被掩藏在两个祭祀坑中,显然,敌人是不会如此好心的。

奉献给神灵的神物已被烧毁,在三星堆人眼中,它们已经完全失灵。古代历史上,不少史前部落对于自己认为不灵验的祭祀品,常常会丢弃,澳斯弟亚人在出猎不获时,就会去责打神像。对于这些失宠的祭祀品,三星堆人已不打算继续使用,他们在马牧河畔挖了两个坑,将这些失灵的神物永远埋入地下。三星堆人显然有着足够的时间来做这项工作,祭祀坑平整规则,坑底堆放着小型青铜器、玉戈、玉璋,中间是大型青铜器,最上面则是60余根象牙,令后人觉察不到一点匆忙的痕迹。当变形的青铜器、玉器、金器被尘土湮没的刹那,三星堆人积聚了几个世纪的财富也在那一刻化为乌有,迁徙的号角由此吹响。

一群分裂的古蜀人

崩塌的宗庙最终也带走了古国的稳定,在大多数三星堆人心目中,这片曾经养育他们的土地在大火过后也变得不祥,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要迁徙到何方,三星堆古国内部出现了剧烈的争吵与对峙,庞大的古国在这一刻走向了分裂。

商代晚年的三星堆古国走到了尽头,而在周代,成都的金沙古国与陕西弓鱼国孕育了古蜀文明新的希望。我们不妨可以这样推断:宗庙焚毁之后,三星堆人欲寻找新的乐土,不过,对于迁徙方向,三星堆人并未取得一致,或许,他们一部分向往成都平原,另一部分则执意往北迁徙。两群三星堆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在一场盛大却凄凉的告别仪式后,分别踏上了征途。孙华认为,他们中的一支,来到成都平原,在金沙重新建立了一个堪与三星堆媲美的国度;而远上陕南的三星堆人则命运多坷,在异国他乡,他们必须重新取得耕地、河流、青铜,甚至是强大的周王朝的信任。在渭水河畔,这群顽强的三星堆人建立了“弓鱼国”。而在后人眼中,“弓鱼国”是一个对三星堆有着无限追忆与缅怀的王国,是一个活在过去的王国。

初来乍到的弓鱼国人一度活跃无比,弓鱼伯成为他们新的领袖。西周年间,弓鱼国迎来了一个风光的政治婚姻,周朝王室重臣井伯(一说为井叔)之女井姬下嫁弓鱼伯。历史上的弓鱼国为了在夹缝中生存,不得不靠婚姻维持它与周王朝以及临近的矢国、?国的关系,然而,婚姻带来的和平终究是短暂的,弓鱼国与矢国、?国之间一度剑拔弩张,一连串的婚姻最终也挡不住弓鱼国走向衰落的脚步。

西周穆王时,矢国逐渐强大,成为关中西部最活跃的诸侯之一,渭水以北的肥沃土地逐渐落入矢国之手,弓鱼国被迫迁往渭水南岸茹家庄一带,依靠渭水天险与矢国周旋。从弓鱼国遗址透露的信息中,后人已不难发现弓鱼人的举步维艰。茹家庄弓鱼伯墓出土的青铜器数量虽多,体形却非常小,制作草率、简陋,呈现出一派衰败的气息;西周中期以后,弓鱼国在渭水南岸的茹家庄、清姜、竹园沟一带的活动踪迹已经模糊不清,此时的弓鱼国已经国破,或者不知迁徙到了何方。

在一座编号BRM3的墓中,顺着一条斜长的墓道,考古学家发现,这个具备王族规模的大墓中没有任何随葬品,接近墓室处有一具芦苇包裹的骨架,死者颈部有条痕迹,明显被缢而死。许多学者相信,这个被缢死的古人,或许就是弓鱼国最后一位国王的骨架,在矢国势如破竹的军队面前,弓鱼国终于消亡。自此,有关弓鱼国的传说最终归于平静。

还有一张是:

在陕西西安市南郊的一栋普通居民楼内,住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考古学者,他叫卢连成。如今的卢先生已远离了艰辛的野外考古,过着悠闲而平淡的日子,但不经意间,他还会常常忆起30多年前的一段往事:

1975年,在距离宝鸡市百十来里远的一个叫茹家庄的黄土台塬上,一座西周时代的古墓惊现在人们眼前,这是一个悬疑密布的墓葬:几件简单的工具、深埋黄土中的凌乱人骨、精美的青铜器,使一个神秘而遥远的古国若隐若现,而卢连成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考古人员……

□1975年,在宝鸡市茹家庄的黄土台塬上,村民们日复一日地平整土地,修筑梯田,一天,村长杨列无意中刨到了一个土坑……

随着挥舞的锄头落地,迸出了清脆的响声,杨列弯腰察看,发现了一块古怪的铜疙瘩。

他用手扒拉掉泥土,发现这块铜疙瘩非同一般,上面居然镂刻着细密的花纹。

农民在田间发现离奇铜器的消息不胫而走,这引起了考古工作者的重视。

宝鸡市文管所的所长李仲操,当即派遣大学毕业不久的卢连成前往茹家庄。

卢连成拣起那些铜疙瘩,根据考古常识,这些绿锈斑驳的铜疙瘩显然是小型的青铜构件。

茹家庄是西周遗存和墓葬分布密集的地区,而青铜构件又是比较典型的西周器物,卢连成判断,他们的脚底下极有可能埋藏着西周时期的遗存。但是,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些青铜构件仅是冰山一角,一个史籍失载的古国即将显露面貌。

□考古发掘工作随后紧锣密鼓地展开,手铲开始叩开远古时代的遗迹。

卢连成首先清理出车轮印痕,它位于土坑边缘。紧接着,在手铲的拨弄下,一些骨头逐渐脱离出泥土,这些泛黄的骨头从外观看来不像人骨,而是某种动物的骨骼,而后,愈来愈多出土的骨头,大体能够拼凑出马的骨架。

加上刚才的车轮印痕,卢连成基本断定,目前清理的是一座陪葬车马坑。

就在此时,令人诧异的情况出现了:

在编号为茹家庄1号车马坑的坑底,陆续出土了6匹马骨架,令人不解的是,马骨交叉错位,布局极其凌乱。

考古工作者在邻近区域又挖掘出一座同时期的车马坑,这座编号为3号车马坑的形制规模与1号坑类似,然而,3号车马坑却保存得极其完好,马摆放得非常整齐。

按照考古学常识,车马坑作为陪葬坑,其附近必然有重要的墓葬。

有一个奇特的现象引起卢连成的注意,村民告诉他,这片梯田不适合种植庄稼,原因是这里的土壤土质很硬,与别处不同。

职业的敏感让卢连成意识到这里面大有文章。

考古钻探工作重新展开,他们用皮尺圈出老乡指认的硬实土壤的范围。很快,钻探工作有了突破性进展。就在车马坑的背后,紧挨着塬背的地方,发现有夯土的遗迹,而这种夯土很像是墓土。

□经过数月的考古挖掘,这座封闭了近3000年的西周古墓开始向世人掀开了它的神秘面纱。

茹家庄1号墓的墓室分为甲乙两个椁室,分别埋葬着两具尸体。

考古队员首先将关注的焦点集中在主墓室的乙椁室。但乙椁室的尸骨保存得非常不好,骨骼已被腐朽成一些黄色的骨粉。根据墓主人大量随葬兵器的情况,可基本判断1号墓墓主应该是男性。随后出土的青铜短剑,不失权势和威猛。

甲椁室位于1号墓墓室西部,体积略小于乙椁室。这里还残留了部分骨骼,可判定埋葬的是一位西周的女子。

考古人员做出了初步的判断,这是一座夫妻合葬墓。

□年轻的卢连成并没意识到,这个貌似普通的墓葬会带来众多未解谜团。

要揭开古墓的秘密,首先要从墓底出土的青铜器说起。

青铜器上的铭文是7个古怪的文字,起首的那个字应当是墓主人的姓氏,但它早已不在现代汉字的范畴之内。

卢连成介绍说:“当时我们主要考虑到这个字的主体是鱼,旁边从弓从鱼,所以发鱼声。铭文里有鱼伯作器,或者鱼伯为其他贵族作器,所以我们基本就确定了茹家庄1号墓就是鱼伯自己的墓葬。”

那么铭文上提及的鱼伯究竟是谁?

卢连成想起了一个重要的细节:在挖掘车马坑的时候,他发现马骨附近有一些奇怪的印痕,很像是苇席的纹理,这说明殉马入葬时被苇席包裹住,属于一种级别较高的入葬方式。

墓葬还有一个典型特征,就是它带有一条墓道。在礼制森严的西周时期,只有比较高级的贵族墓葬才带有墓道,称之为甲字形大墓。

更为有力的证据出现在那个埋葬女性尸体的椁室里。就在这里出土了五鼎四簋的青铜礼器组合,在鼎和簋的口沿上铸造有文字“儿”,考古人员称之为“倪”。

这个倪姓女子显然是青铜礼器的主人。

卢连成他们当时推测墓主人身份大概应当是五鼎四簋一级的诸侯,把鱼伯基本上确定为西周畿内的一个异姓诸侯国的小国国君。

□就在考古队员为取得的成果感到欣喜的时候,接踵而至的清理工作却让他们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考古工作者在清理墓道时,首先挖出了一块块支离破碎的骨头。这些骨头散乱在墓道中,最终拼凑出了一个人的形状。

接着,又在人骨附近发现了一些碳化物质,碳化物质还保留着原初的形状。

这是一些被火焚烧后的竹节。这些不寻常的现象令考古学者想起早先发掘的1号车马坑:马骨交叉叠压、布局凌乱。

卢连成初步推断:茹家庄鱼国墓地在进行墓口封实前,曾举行过某种殉葬仪式,焚烧竹节,肢解奴隶作为人殉。

紧接着,他们在1号墓的二层台地上又发现了一个双手被缚的人体骨骼,这个人体骨骼扭曲着身姿,双手蜷伏胸前,仿佛在展现生前的痛苦。他可能就是一个殉奴。

被发掘出来的殉奴越来越多。1号墓中发现有奴隶骨架7具,两具在墓道口的填土中,5具在二层台上。

人殉的出现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这将是一个重要证据,使卢连成对先前的推断产生了怀疑。

□考古专家对于1号墓墓主的夫妻身份产生了质疑,质疑源自一个难以解释的现象……

卢连成发觉1号墓的主墓室内,甲乙椁室一大一小并排安置,口沿平齐,椁室上层的夯土层次清晰,没有任何搅乱和相互打破的现象,这意味着椁室是一次构筑的。很显然,这位倪姓女子与鱼伯应该是同一次下葬的。

在同一个时段,一次下葬,那么必有一人是属于陪死殉葬的性质。

于是,两人的关系再次成为了谜案。如果按照先前的推断,她是鱼伯的正妻,那么这种正妻殉葬的制度显得匪夷所思。

考古队员清理1号墓墓边时,无意中又发现了一个墓葬,他们将其称为2号墓。

经过测量后,人们发现两座墓挨得非常紧密,以至于在挖掘2号墓时,侵占了1号墓的墓室边缘。2号墓墓室的一角打破了鱼伯墓的一侧,这个打破关系就证明两座墓有时代早晚的关系,2号墓主人要比1号墓主人晚一点去世。

2号墓是一座形制较大的墓葬。墓中共出土刻有铭文的青铜器10件,多数为鱼伯为井姬作器。

2号墓中青铜礼器众多,这表明井姬生前的地位十分显耀。

卢连成介绍说:井是周公的后裔。西周金文经常见到井伯、井叔,还有井姬。井伯和井叔从西周中期就是王朝的执政大臣,辅佐周王和天子处理政事,是王朝非常显赫的重要贵族。井姬可能是他们其中的一代女儿嫁给这个鱼国的国君,作为鱼国国君的夫人,也就是正妻。

那么,1号墓中青铜器铭文所示的“儿”,其身份绝非正妻。

卢连成判断,1号墓旁边的倪姓墓主,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为墓主鱼伯殉葬的,是鱼伯的一个姬妾。

□为寻找历代鱼伯的家族墓葬,考古队走遍了数十个西周遗址区,但历时数年的勘察工作未见任何成效,卢连成陷入了困境……

若找不到历代鱼伯的家族墓葬,就无法证明鱼国真实存在。

然而,一次偶然的机会却扭转了卢连成的困境。

1976年10月5日,在距离茹家庄3公里外的竹园沟村,村民们在田间劳动时在黄土下发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里面有一些形状诡异的器物。

考古队员闻讯后急匆匆地赶赴现场。

经过挖掘,一些青铜器露出了土面。青铜礼器的铭文表明墓主叫鱼季,鱼季墓年代大概在昭王时代,就是西周早期稍微偏晚一点。

而更令人惊喜的是,又是一次偶然的发现使一处鱼国墓葬群进入考古队员的视野———宝鸡市区西部的纸坊头村。

纸坊头的鱼国墓地出土了一些器形较大的青铜器,其铭文自称为鱼伯、鱼伯作器、鱼伯自作用簋。从铭文的体例、器形、花纹,以及墓葬的形制规范的情况看,它是迄今为止在宝鸡地区鱼国墓地中间最早的第一代国君。他的活动年代基本是文王晚期到武王,估计墓葬下葬的年代可能到成王的初年。

纸坊头鱼国墓地在渭水北岸,墓中出土的青铜器庄重雄伟,呈现出一派蓬勃繁荣的景象。

竹园沟鱼国墓地则退至渭水南岸,活动年代大约在西周康昭时期。

茹家庄鱼伯墓地晚至穆王初年,这时已经全然衰败的景象,而且有逐渐往南方退让的趋势。

至此,已经基本理清鱼国国君的世系。

但是,这个非姬姓的方国从何处而来;他们在西周王畿之内生存了多久;有没有可能找到年代更晚的鱼国国君墓地呢?

□卢连成重新回到茹家庄墓地,再一次对墓室进行考证。这时,他发现了一个先前被忽略的迹象。

考古工作者发现在墓地二层台地上填埋着花岗岩砾石块,这些砾石块,也有一些散放在墓主周围或者铺垫在尸体下。石块多呈椭圆形,大小不等,未经加工,均采自清姜河。

卢连成介绍说:这种砾石块应该是当时埋葬的一种习俗,在椁室里、在墓室里摆放砾石的葬俗,不是周人的葬俗。

考古队员将视线转向鱼国墓地出土的其他文物上,他们修补了林林总总的陶罐,试图从这里找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

这些生活常用的钵形尖底罐,是一种地域文化特征极强的器物,它们很少见于典型的周人遗址和墓地,却多见于四川新繁、广汉早期蜀人遗址。

鱼国墓地遗物呈现出早期巴蜀文化的某些特征。

鱼国,这个史籍失传的古国,在田野考古中逐渐复原出它的面貌。

□考古队在茹家庄又发掘出一个神秘的墓葬,令人惊奇万分的是墓室内并没有棺椁……

在墓穴西北角有一个土台,台上有人骨架一具。尸体的骨骼保存非常好,是个壮年男性。在发掘过程中间,考古人员发现这个骨骼颈部有皮条缠勒的痕迹,他好像是一具被皮条勒死的尸体放在墓中的夯土之中。

这是一座带有三级台阶斜坡墓道的甲字形大墓。

从它的墓道来看,其等级应当与茹家庄1号墓相似。

考古人员试图找到一些随葬品,但是直挖到墓底,也没有发现任何葬具和器物。

有专家认为,这是个奴隶,是被生殉的。

但卢连成对此论断颇为怀疑。他带领考古队员反复研究神秘大墓的墓葬结构,从而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卢连成认为这可能是一代鱼国国君,也是一代亡国的鱼国的国君,他在修筑墓葬的时候,这个国家还存在,但是墓葬修成了还没有来得及举行隆重的下葬仪式,这个国家出现某种变故,所以这个墓实际上就等于没有按正常情况之下来使用。

古鱼国,这个西周王畿之内受到册封的非姬姓诸侯国,其国君为了在周人的京畿之地立足,试图通过婚姻外交,以求附庸姬周的王室家族而生存,并且巩固自己的地位,但还是败于错综复杂的宗族斗争,鱼国最终难以逃脱亡国的厄运。

最后一代国君屈死在空旷的墓室中,没有任何人陪葬。

而鱼国的下层族人,很可能穿越秦岭,回到他们祖先的土地上去了。

(以上资料在网上都有,我是因为看了《探索。发现》才有了写这篇小说的念头,把资料粘上来为了让看这小说的读者更好的了解)

等倪裳看完了2张资料,想问时空之神这些资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的时候,发现白雾早就不见了。听到耳边有个声音说:“爱妾,爱妾,做噩梦了?醒醒。”倪裳睁开眼睛看见了伯燮羽,ON,正确的说是她现在的老公鱼国国君鱼伯,想到资料说的陪葬,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冷寒,老天,难道我真的要被活埋才可以回去?想到了现代的亲人,也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失踪了有多着急,虽然自己喜欢看考古的东西也没有必要让自己亲自来经历呀,虽然这个国家是真实存在,可是史书也没有记载,就是考古发现的这点资料,让我在这里怎么活?悲从心来,泪水那个哗哗流。“爱妾,爱妾,你那里里疼,告诉孤王。”我们的女主听了爱妾这两个字,心里是咬牙砌齿呀,自己是21世纪新人类,是无法苟同古人的三妻四妾的,可是自己现在也回不去,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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