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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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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幺在结界外骂街骂了三天,骂到坏了嗓子,重阳也没有出来。后来换成了敲锣打鼓放鞭炮,就差没请人过来舞狮子了。重阳还是不出来。

小幺哭爷爷告奶奶得都没把重阳手心中的时候,来了一个人,煜清殇。

师傅一出场,气场便大了。重阳在结界里,扒着窗口,吓得抖了三抖。

煜清殇在门外什么都没有说,生了堆火,一副你不出来我不走的样子。又叫了小幺去打了只兔子。在吃兔子的过程中,小幺用自己那张油腻腻的嘴巴,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将重阳的事情讲得眉飞色舞。

事情的起因还是那日在凌莲山上,胥游成了言桓。那夜,胥游硬是拦着门框不让重阳出去。女子每每答他的就是那句:“我忘了,真忘了。”说完便笑,决计不像什么悲情所困的痴情女子。

可胥游偏偏拦着她,末了问了她一句:“你心里是不是有了晏止卿?”

重阳当时好死不死地楞了一楞。在胥游眼里约莫是极为刺痛,便搭了重阳的肩,死死盯着女子的眼睛:“永宁,这就是命吧。”这话说得悲痛欲绝,倒不似那些年里,从不伤神的天帝七公子了。

重阳不说话,心里却是疼得死去活来,只是一味地想要躲出去,一人静静。偏偏无情郎一朝被雷劈成了痴情郎,来还前世欠下的情债。重阳无奈之下,便在屋里放了一把凤凰火。

这招确实凶险,但胥游又怎能看着重阳活活烧死在屋子。后来,两人纠纠缠缠地下了山。重阳流着泪的脸被海风一吹更是干涩得生疼。

站在海边,重阳低着头,冷冷说:“让我静一静。”

胥游站在她身后,看着深邃大海,略带自嘲地问了一句:“别去找晏止卿。他是天帝派来杀你的。”

重阳一怔,看着胥游一张惶惶然走神的形容,倒是信了:“原来如此。”心中闷闷地又是一翻揪心揪肺的敲打。心头一怒,扔了手上的剑,一人踩着波涛就要过海。胥游没有拦,站在海岸,连连叹着气。

重阳回到东海之滨时,小幺还被困在凤凰火里,一时换一个手式去解凤凰火。见了重阳便是一阵手舞足蹈的呼唤:“重阳!重阳!”

重阳阴着脸解了围,便往地上一倒,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醒来后,小幺带着她却已是在冥地了。

小幺探了重阳周身,没有伤,也没有多出来的仙元,便问了一句:“死丫头,你终于活着回来了!”

重阳多少也是一个女子,似水心事,一见小幺,心头先是一暖,后是一酸,便扑在小幺的肩头哭了起来。悲切切的将小幺弄得心烦意乱。小幺问了重阳好几天,女子才断断续续地说了之间发生的事情。小幺似被灵媒上了身,一拍大腿道:“我终于明白了。晏止卿这小子太狠了!”

重阳蹬着眼睛,脑子空白,几日里,什么事情也没想明白,只觉得心烦意乱了。

小幺叹了口气道:“其实打在永宁墓里碰到晏止卿就该知道这小子决计是没有安什么好心的。他那日就是去偷琉璃珠的。天界皆知你爱言桓入骨入髓,后被封了记忆。他就想假扮言桓来勾起你的回忆,再伺机杀你。”

听着小幺的论断,重阳更是头痛脑胀。

“他夜夜入你梦来,让你对他暗生情愫,然后便是趁你不备你下手了!到时候,你就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了。傻丫头,想你还痴痴地对他。”小幺说道这里摇了摇头,有几分老生常谈的问道,“不过还好,这一次言桓算是有心,一直护着你。”

第二天,小幺端着药去找重阳的时候,那张病床上的女子早已没了影。小幺端着药碗心里空落落地难受:“这丫头,还是不相信晏止卿那种书生会杀人吧。”

小幺知道的就这些,至于祸水晏止卿到底是怎么档子事,他不明白。煜清殇听完后,冲里头的重阳说了句话:“这一次,你受了大委屈,师傅来看你,不是要责罚你。只想知道你还安好。”

煜清殇往日在学艺上待重阳很是严格,但平日里的生活却是很疼自己这个徒儿。重阳忍了两天的泪又泛了出来,跪在地上打里面哭哭啼啼的传出话来:“重阳无用,被月老的一条红线给绊了,绊了个四脚朝天,现在爬不起来了。在外还一副不让人省心的样子。徒儿现在就想静心思过,待明白之日,一定会去为师傅磕头赔罪。”

重阳跪在里头,煜清殇是看不见的,但诚意这东西听也能听得出。煜清殇虽说不放心,但还是走了,顺道带走了小幺。自己年轻时为了重却死去活来那会子,也巴不得一个人死在荒郊野外,这滋味她明白。

重阳一个人在草棚子里茶不思饭不想的过得昏天黑地。昏昏沉沉倒在榻上和衣睡了几日。梦里似乎有人一直在照顾她,端茶递水,还暖着她冰冷的身子。

重阳眯着眼看的不清楚,却是低低地唤了一声:“言桓。”便又昏了过去。

胥游摇摇头,抱着重阳,又给他裹了一条被子。

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重阳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疼似死过一回般。身上的毯子有着阳光的味道,站在床边的胥游转身。重阳从床上坐起身,低低地叫了一声:“胥游。”

胥游明显地一怔,微微一笑:“永宁。”这一声唤得极为亲昵。

来的是他,不是晏止卿。重阳知道结果一定会是这样,但多少有些不甘。心中一漾,胥游已经迫了过来,按着重阳的唇,便是一吻。

重阳怔住了,毫无还击之力。不是不想反抗,是脑子里什么也装不下。伸手去推,胥游缓缓抬头,眼里目光没有往常的荡漾,很沉,似沉到了幽壑深处。

“永宁。”胥游盯着女子的眼睛道,“百年前你求言桓,现在你求什么?”

重阳手上用力将胥游推倒桌脚处,恨声道:“你想干什么?”

胥游从桌边撑起自己的身体,笑得十分苦涩,道:“晏止卿。是不是?”

三个字天崩撕裂。重阳扭过头,抹着嘴唇,道:“我都知道了。”

胥游动作迟疑了一分,倒在地上大笑起来。重阳伸手去扶地上的人,低声道:“我只求转世为人,忘了一世的恩怨。”

胥游牵着重阳的手,用力一拉,将女子拽进自己的怀抱道:“好,我送你入轮回。”说完手起念诀,重阳的身子已经无法动弹。

重阳不敢确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哆哆嗦嗦道:“你说什么?”

男子一字一顿道:“我用仙元送你入轮回。”

字字句句很艰涩地跳进重阳的耳朵里,心下一急,大喊一声:“景夜,你疯了吗?你将仙元取出便只是凡人了!”

景夜的手一冷,神色黯下,张狂之态也渐渐消去:“我也是无奈,却不是真心想瞒骗你。当日杀了竹妖胥游时,发现你也在追着这个人,才想要借一个身份来保护你。”

“你是不想让晏…止卿知道,你是景夜吧。”重阳道。

景夜抬头,想辩解,还是略略一点头:“他若知道是我,会有戒心。”重阳咬着牙,心中气愤全消,安慰似的说道:“我自然知道,景夜是不会害我的。”这话语带娇羞,多少带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此刻的景夜站起身,闭上双目口中默默念了两句,身上乍起一道白光。白光散尽,露出了真身。长发披肩,一双吊梢眼,眉目间不见英气却袭了深深的俊秀之气,一点朱砂色的薄唇。

景夜伸手抬起重阳的下巴,掀了女子的面纱道:“永宁,我知你对言桓用情之深。当日你若弑仙在前,天帝震怒之下,我便无力保你一丝魂魄。可你又偏偏这般执拗,若真起了夺仙元的心思,必定是要大开杀戒了。更是不惜将自己性命搭进去。想来想去,唯有言桓能在关键时刻成事。可他却必定不会来帮你。我也只能顶了他的名号。”

重阳点点头,泪眼婆娑起来:“景夜,我都明白。”

景夜又道:“若是当年父皇交代的事情由我来做。破城之前,我是断断不会似言桓一般将你抛下的。若那三年,是我陪你一道渡过,我引着你修仙得道,你也不必受尽百年的苦痛,如今这一副骨女身子委实是我们仙家欠你的。”

听了景夜一腔肺腑之言,重阳心中被他的热情呛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含着泪点着头,又摇头道:“景夜,我知你对我的心意,但言桓的债也不该你来偿呀。”

“不是谁来偿还的问题,我只想叫你不再受这般煎心熬肺的痛楚。”景夜的语气谈不上悲伤,倒是又几分寂寥。这些天里,景夜怀里的重阳嘴里喃喃的都是晏止卿的名字。他的怀抱很暖,暖着重阳的身子。却抵不上晏止卿的一个名字,暖着她的心。

眼前的男子已然十分决绝。

景夜已不再说什么,执了重阳的手,握了握,道:“做了几千年的仙家我也觉得有些乏味了,倒是不如潇潇遥遥地去人事走上一遭尝尝生死情爱的苦乐。”

说着,景夜反手直起双指,缓缓贴上重阳的嘴唇,道:“这一次,我只求你将前尘往事,忘得干干净净,莫要去记得一个叫景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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