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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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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街上的人少之又少,应该不会砸到人吧。然后我再拿出手机一页一页地翻着,翻到了张飞扬亲着我脸颊的照片,删除。

我转过头对韩律说:“就是这些事,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吧?”

韩律摇摇头。然后我又走进店里,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问到的。”他直白没有任何修饰地说,我侧过头对他笑了笑,“韩律,圣诞快乐。”

然后他也笑了,“圣诞快乐,流夏。”

圣诞过后,韩律几乎每天到我店里来,他会给我带暖咖啡,或者和我探讨一些题,我才发现韩律其实很聪明,只是对数学不怎么在行。我想他的逻辑思维肯定也不怎样。天气渐渐暖了一些,他给我的带的饮品就换成了绿茶。

韩律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人,他可以一直坐在我身边看书但是不说一句话。

除了他之外林韵诗也来看过我,从她的表情中我可以看出她深深地担心着我。

我心里也明白,要放下张飞扬也不是不可能。我妈也说过,我是绝对能够独自舔舐伤口的人。

只是有些时候看到一对情侣来我的店里,我也会想起曾经和张飞扬的种种,因此内心泛起一些该死的心痛。

3月22号就是林韵诗的生日了,她说她会请裘雪鹤,但是一定不会让她带张飞扬来,况且裘雪鹤也答应了。林韵诗的生日Party没理由我不来,而且她也不再强求我和裘雪鹤和好,现在她终于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举行Party的地点还是在KTV里面,我来的时候裘雪鹤还没来,薛月涛招呼我坐在他旁边,林韵诗去招呼其他人。

薛月涛笑着说:“哟,几个月不见,流美女越来越美了。”

我说,“这话你天天对着韵诗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吧。”

“那是,偶尔给你说一句也算是应该的。”

说完我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举起来,道:“好久不见。”然后喝了下去。薛月涛在旁边看着我,说:“你酒量其实挺好的,我听韵诗说过了。可是为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滴酒不沾,还说你不会喝酒呢?”

“因为啊……”我想到我第一次见到薛月涛的时候,也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张飞扬的时候,我说:“因为我当时觉得你花花肠子太多,林韵诗都着了你的道了,我再倒下,那可就真被你这只豺狼给得手了。”

薛月涛大笑起来,还夸张地拍着手,“我就说你当时见我的眼神怎么那么鄙视呢,原来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笑了笑,“让你蒙受不白之冤真是难为你了啊。”

“哪里哪里,夏姐要是高兴,再给我蒙上几层我也不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包间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裘雪鹤,后面跟着张飞扬。林韵诗顿了顿,然后我看到她的眼神不满起来,张飞扬淡然地看了看我和薛月涛,接着和裘雪鹤坐在了一边。

林韵诗走过去把裘雪鹤拉到一旁说话,我知道,她在质问裘雪鹤为什么会带张飞扬来。裘雪鹤依然神情自若,我猜她一定说,来了就来了,难道我还赶他走之类的。

于是林韵诗没办法,又走到了我身边,说:“对不起,她说是张飞扬执意要和她一起来。”

我摇了摇头,又灌下一杯酒,“没事。”薛月涛看着裘雪鹤和张飞扬,接着嗤之以鼻,“飞扬迟早被那女人给玩儿死,不听老人言,死在我眼前。”

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林韵诗说,“薛月涛,你找抽是吧?雪鹤也是我朋友啊!”

“什么叫她的朋友?流夏就是个例子,你还不明白?”薛月涛说。在他们两人的战争还没升级之前,我说:“也要看对什么人,裘雪鹤对我是这样,可是她从没有做对不起韵诗的事情。”我看着林韵诗泪眼汪汪的眼睛,然后她说:“流夏,还是你了解我。”

“恩,不过我不想呆多久。”我说,林韵诗挽住我,道:“流夏,再怎么唱首歌送给我吧。”

我点点头的时候,电视里开始放了邓丽欣的《看透》。然后裘雪鹤拿起麦克风站起来,对着屏幕。张飞扬一个人坐着玩手机,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我真的现在的我一点都不了解张飞扬了,我叹口气,静静地听着裘雪鹤唱歌。然后我凑近林韵诗耳边,对她说:“我去点歌给你唱。”

林韵诗笑着点点头,我走到点唱机前,那个貌似是林韵诗同班同学的女生站起来让我,然后我坐下迅速地点着“拼音点歌”然后输入了歌名,然后把歌提前。

林韵诗从后面走过来趴在我背上,“点的什么啊?”

我摸摸她的脸,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薛月涛走过来说,“你们真像搞同性恋的。”

我们相互笑笑没再说话。裘雪鹤唱得很好听,声线很完美,没有走音的现象。我不知道这首歌是不是她唱给张飞扬听的。

我不自觉地看着那边的张飞扬,竟然发现他正在看着我。我一下就避开的眼睛,脸像火烧一样,再也不敢看他。但是我依然感觉他的目光灼人。

当裘雪鹤唱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我寻找着另一个话筒,却怎么也找不到,裘雪鹤走过来把话筒递给我,笑着说:“给你。”

我看也不看她地接过,然后她轻笑着走回张飞扬的身边坐下。

画面上范玮琪蹲在秋天的草坪中,背后响起吉他的前奏,我慢慢地把话筒放在唇边,启齿道。

从第一场电影,到最后一封信

开始你是个姓名,后来你是个背影

从第一个吻,到最后一个眼神

开始我们是秘密,后来却变的透明

像错过的花季,总是来不及去珍惜

又像意外的阵雨,不能承受的情

但我不要忘记,那样做太刻意

就让当时的惊喜持续一辈子的心情

我也不说曾经,那样想太逃避

如果当时的心有灵犀

能当作我们爱过的证明

但我不要抗拒,那样做痛会更清晰

就把分手的原因,交给注定而非决定

我也不要再见你,害怕我不能自己

就让你当时为我的美丽

你离去成为一种唯一

薛月涛第一个拍手道:“夏姐唱得好!”然后哗啦哗啦地鼓掌,接着包间里的人都给我拍了手,除了张飞扬和裘雪鹤。我按下的暂停,拿着话筒说:“今天是我好朋友林韵诗的生日,韵诗17岁生日快乐。”

林韵诗娇羞道:“谢谢。”薛月涛把她搂得老紧老紧。

我笑着继续说:“谢谢我们五年的友谊,希望还能有六年,七年,甚至永远。韵诗,我爱你。”我走过去拥抱了她一下。然后按了播放,画面上切转到了下一首歌,我放下话筒说:“韵诗,我先走了。”

韵诗点点头,“我送你。”我说,“不用了,你留下招呼客人吧。亲爱的,生日快乐。”

“呵呵,谢谢。”

这时候从我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送你。”

我看到林韵诗和薛月涛看着我后面的那个人惊讶,我慢慢转过头,看到张飞扬一脸憔悴,似乎很多天都没睡好的表情。我面无表情地说:“不用了。”

“我送你。”他固执地说,我不禁看到坐在后面的裘雪鹤脸上有不甘的神色。

我没再说话,侧身走出了包间,听见后面有脚步声,我知道是张飞扬。

他固执地送我下楼,我的心里虽然有波动,但是并不大。时间是伟大的治愈师,我现在既然能平静地看着他和裘雪鹤出现,也能平静地和他单独在一个电梯里。

“你过得好么?”他说。我顿了顿,道:“很好,你呢?”然后电梯到底楼,我下去双手环抱在胸前踩着靴子走出去。张飞扬从后面走上来,“不好。”

我冷哼一声,不置可否。他又说:“流夏,我很想你。”

这句话令我转过头,我看着张飞扬,那张曾经我爱得如痴如醉的脸,我说:“张飞扬,你知道么?我现在真他妈想抽你一巴掌。”

“我……”

“张飞扬,你听清楚!我不想成为第二个裘雪鹤!也不想她成为第二个我!我受够了!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人。”

“不可能!”他激动地说,我笑道:“你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激动?张飞扬,既然你说不可能,那你是想怎样?当朋友?”

他冷静了几分,道:“这得看你。”

“我以为你很了解我了,看来你还不够。我告诉你,当朋友的话,不可能!”

“流夏……”

“既然你不能当我不存在,那么,我就当你不存在吧。”说着我就招了一辆出租车,看也不看他地走了。

我不懂张飞扬回来找我是为什么,是看我那么绝情所以心有不甘么?

深红,艳阳

时间还是继续在前行,我的生活还是要继续。韩律到了四月份之后就每天来我店里报道,坐在我旁边读者历史书,听说他都没上晚自习,我想他哪里是没上,只是转移了个地点而已。

对于张飞扬的事我也渐渐能释怀了,韩律估计也发现了这点,他淡淡地对我说:“我听说张飞扬去了深圳念书。”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淡然,我抬起头对他笑笑,“是嘛。”

“恩。”他说,“还听说他和那个女生分手了。”

我想到裘雪鹤的模样,叹口气,“原来很多我以为是命中注定的事情都不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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