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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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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有些吃醋,“飞扬,真的吗?”

张飞扬有些尴尬地说:“年少无知年少无知!”

“那你现在在这里为我唱支歌好吗?”我开玩笑地说,如果张飞扬马上站起来唱歌我一定会很幸福地阻止他。

但是他没有,他不自在地看看周围,“不好的嘛,这里这么多人,改明儿在KTV里我唱给你听,你要听什么我唱什么!”

我撇嘴,“不要!就要在这里!”

“流夏,别幼稚。”

好了,我火了!

“我哪里幼稚?以前你唱你就年少无知,我又不会说你俗气!”

“好了好了!你们少说两句,这么多人看着呢!”薛月涛看情势不对来劝阻,我侧过头哼了一声继续写数学作业,张飞扬也什么都没说继续写。

可是依然难平我心中怒火。

后来出麦当劳的时候都是我和林韵诗走在前面,薛月涛和张飞扬走在后面,林韵诗醒来后也听薛月涛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接着他们分成两派来安抚我们两个。

林韵诗说:“你干嘛和一个过去式争风吃醋啊。”

“他说我幼稚。”

“我也觉得你幼稚啊!”

“韵诗。”我说,“如果薛月涛为他前女友提过包而不帮你提,你会觉得无所谓吗?”

林韵诗沉了沉,“好像是很不爽。”

“所以说不是我吃醋,而是这是女人的天性!让他唱首歌又不会死,最多丢下脸,但是那里有熟人吗?都不知道他在怕什么!以前不知道丢脸,现在和我在一起都觉得丢脸了?”

“可是……流夏啊,情况不同啊,你是叫他在麦当劳里唱,他以前可是在班上唱的,性质不同嘛。”

话虽如此,可是我还是气不过。

我也知道我很小气很幼稚很不可理喻,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不爽的心情。

在绕着步行街走了三遍之后,我丢下句:“我回家了。”

林韵诗耸了耸肩,“那你就回去消气吧,完了我再给你打电话啊。”我说好,接着转身离开去车站,我听到林韵诗尖细的声音在狠狠地骂薛月涛。

张飞扬怎样我不知道,我也根本懒得看他一眼。

我的脾气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回到家的时候我基本上就不怎么生气了。

坐在电脑前翻开手机,没有张飞扬的短信,也没有他的未接来电。于是我将手机放在电脑桌上然后看电影。

但是我完全不能专心,眼神一直游走在手机和电脑屏幕之间。

接着越来越恼怒,狠狠一拍电脑桌,抓起手机就走到书桌前开始赶作业。

张飞扬以前的女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

听张飞扬对她的描述,应该是个脾气很坏,但是却很神秘的一个人。

余下的几天寒假我每天都奋斗在书桌前,然后自责为什么不让张飞扬帮我赶完了作业再和他生气。

林韵诗的电话倒是没断过,第一次她打电话过来还有些歉疚的问我,“流夏,你和张飞扬……和好了没有啊?”

我当时正在赶英语作业,看到前面张飞扬努力想模仿我笔迹的ing心里有些沉,装作漠不关心地说:“没有,怎么了?”

“都怪小涛多嘴。”

“不,没他的事儿。”

“你那天走后张飞扬也有些生气的感觉的。”

“咔!”我的笔头在纸上戳断,马上很生气地说:“他还有理由生气?”

林韵诗愣了一下,似乎发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补救地说,“你们别为这件小事闹成这样嘛,真是有点捉摸不透你们两个人啊。”

我平静了下又拿起笔继续写,“恩,小事。”但是心里的火气更是按捺不住。

我也不知道我在生气什么,但是就是很生气!

寒假剩下的时间就在我狂赶作业的时间下过去了,我右手的没知觉让我觉得成了残疾人。

那天到学校我将自己的黑眼圈消灭地干干净净,弄好了头发,在镜子面前搔首弄姿了好半天才去学校。

我已经很久没在这么早的冬天起床了,当我将家门给关上的时候,楼梯口一阵冷风吹过来,我急忙将脖子瑟缩起来,这天还要人过么?我怕冷得不得了,热就不怕,但是偏偏又讨厌穿得那么厚重,因此经常冷得脚僵硬嘴唇发紫。

我也在很多次被冷得脚都僵硬之后检讨过,每次都在心里义正词严地对自己警告,流夏同学,请不要只要风度。

但是下次依然走风度紫唇路线。

我围着那段深红和灰色相间的围巾心里突然想到,这么冷,张飞扬是不是也围了这围巾?

郁闷地叹口气然后走下楼,自行赶车来到学校。

到教室的时候黔夕正嬉皮笑脸地使劲拍着今杰的肩膀,今杰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而张飞扬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埋头睡觉,仔细一看,耳朵里还塞着耳麦。

黔夕见我来了很大方地跟我招手,“哟!老大!新年好!”

今杰转过头来对我人畜无害地笑笑,“老大!”

我对他们笑了笑就要走到我的座位上去。

该死!现在是怎么办?我的座位在张飞扬的里面,但是他又在睡觉不能主动地让我,我又很不想跟他说话。

于是我改变了航道来到了秋思然的座位边将包放下,秋思然转过头一见是我立刻温柔地笑起来,“流夏,新年好!”

我回笑道,“新年好!”

黔夕发现了没对,立刻转头看了看张飞扬,又看了看我。不过我想他是聪明的,不来踩我雷。

可惜今杰不够聪明,他天真地问:“老大,怎么不回自己的座位……哎哟!阿夕你干嘛打我?”

秋思然这时也看了看张飞扬,又小心翼翼地问我,“流夏,你和飞扬……是不是吵架了?”

我闷闷地点了点头,秋思然有些吃惊,“为什么啊?我看你们感情不是挺好的么?”

我不吭声,这时我眼角瞄到张飞扬奇迹般地醒了,抬起头摘下耳麦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四周,该死的是我居然觉得他这个动作特别地可爱。

然后他看到了我,眼神开始渐渐明亮起来,我开始紧张,莫名地紧张起来。

不过下一刻他又很自觉地往前坐了一点,接着睡觉。

我一下就松了口气,拿起包对秋思然说,“我坐回去了。”

“啊?恩……”秋思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

我从张飞扬座位后面走过去。该死!要让的话不会再让一点吗?挑战我的身材啊!

进去了之后我就掏出卫生纸开始擦桌子和板凳,黔夕超级大声地说:“不用擦了啦!某人今天早上都快把你的椅子和桌子擦燃火了!”

我继续擦拭桌面的动作僵硬住,然后很不自在地将手上的卫生纸扔进旁边的垃圾袋接着坐下,接着拿出书包里的作业让前面的同学帮忙传一下,过了一会儿我的数学作业又被传下来,我问:“为什么传下来?不交了?”

第一排的同学很无语地转过头来对我说,“流夏同学,您已经交了,请别交两份。”

“……”我转过头看着旁边的张飞扬,然后叹了口气收好作业本。

我们两人的关系诡异地不得了,我已经完全没气可以生了,张飞扬又默默地为我做事,但是我们之间还是没讲一句话,谁也不想去捅破那层纸窗户。

这样的关系维持了一个月,我都快发疯的时候。

直到那天,3月14日。

秋思然说那天是白□人节,因为情人节是在开学前一天,大家都私自过,要么就没过,比如说我。

情人节一整天我都在赶作业,而且脑海里一直放着我将张飞扬给踩在脚下砍死的画面。

听黔夕说今杰准备了好东西给秋思然,我当然完全没有兴趣去八卦今杰,我装作不经意地侧过头看着旁边正在写作业的张飞扬,接着叹口气。

以我们现在的状况他可能会把巧克力塞在我的课桌里,但是却不会跟我说一句话。

说实话,我快疯了!

结果白□人节那天,我的课桌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我又开始恼怒了,有种我在自作多情地感觉。

张飞扬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那样照常生活得滋滋润润,我甚至都在想他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中午吃过饭回来之后张飞扬没在座位上,我有些好奇他去了哪,但是又不想问别人,于是超级郁闷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右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光溜溜却不死的树。

接着上课了,张飞扬还是没回来,而且那节是姚老师的课。

看到张飞扬的座位空着,她也有些惊奇地问我:“流夏,张飞扬呢?怎么没来上课?”

该死!他没来上课问我干什么?

我刚要站起来说不知道的时候,广播里就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直愣愣地看着广播。

现在应该不是广播时间吧。

刺耳的声音过后,就是清嗓子的声音。

“咳咳!不好意思,耽误各位同学和老师上课的时间,我是一年三班的张飞扬。”

我的瞳孔放大,呼吸缓慢,心在狂跳……

这小子想干什么?

广播里继续传播着他的声音,“今天是白□人节,祝每个人情人节快乐!”他似乎又在揉着鼻子,声音有些模糊不清的感觉。

“下面,我要为一年三班的流夏同学唱一首歌。”

完了,我感觉我的脸在充血,我继续成了教室里所有人的焦点,张飞扬继续说道:“虽然可能唱得不好听,还会跑调,但是不唱的话,她又会生气好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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