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在感情的天平上，母亲的份量永远最重（1 / 1）
说实话，看着自己的母亲向自己的丈夫行礼我总是觉得心里别捏的慌。幸好，他亲手扶起了我的母亲。心里的那种别捏感才减少了许多。
遂开口说道：“爷今儿个怎回来的这般早？”
他看了我一眼后说道：“部里事儿不多，就早些回来了。”顿了顿，又转过头对那嬷嬷说道：“夫人远道而来，你下去厨房交代秦嬷嬷做几个湖南菜或者四川菜。总之，口味中些！”
“是，奴婢告退！”那嬷嬷蹲身行礼后就走了出去。
这时，四爷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桌边，亲手斟了一杯茶，双手递给了我的额娘。说道：“夫人请喝茶！”
他的声音四平八稳。照样是冷冷清清的。可此刻，却让我和额娘眼里都浮上了泪水。额娘接过茶盏后，侧身擦了擦眼角。便大喝了一口水。
他这时正弓着身子，状似在逗弄孩子，可我刚才的手是真真实实的被他紧握了下。之后，他放开了我的手。坐回到了桌边。开口说道：“夫人，此次回来是打算长住在京城了吧！”
“嗯，晴儿她阿玛年纪大了，也不能久呆在四川。再来，回了京城，离晴儿也近些。”
“额娘，阿玛也回来了吗？怎么阿玛没来？”
“你阿玛刚回来，身子不大利索。遂在家歇息。等过些日子再来看你们！”
“阿玛怎么了？可是路上太累了？要不要紧？要不先叫太医去看看吧！”
“没事儿！就是有点累。年纪大了，总归不比以前了！”
额娘话一说完，我也仔细的看了看额娘，她的头发也不如以前那么乌黑了。眼角也有了皱纹。皮肤也不如以前细白了。额娘，我长大了，也做了额娘了，您也老了！
屋里一时就陷入了沉静之中！随后，孩子的哭声打破了这种沉静。我不知道他们之所以一起哭是因为双胞胎的心灵感应还是因为一个被另外一个吵醒了，反正两个孩子的哭声是此起彼伏的。听的我心里是揪揪的疼。幸好两个奶嬷嬷即使的走了进来。
四爷随即对我说道还有些公文要处理。就不在我院子里吃饭了。之后，就回了他自己的院子了。
四爷一走，两个奶嬷嬷也各自都坐了下来。撩起衣服后就将那热乎乎的生命之源送进了孩子的嘴里。少时，吃饱喝足的他们又安静的睡着了。我闻着他们身上的那股奶香味儿真是羡慕死了奶嬷嬷。因为她们有奶水给我的孩子吃。而我这个正牌老妈却不能自己喂养孩子。
眼睛不自觉的就看了看此刻还算丰满的胸，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有没有奶水。我记得八个多月的时候似乎就有初乳分泌出来了。想必我自己应该是有奶水的。记得我自己小的时候就是吃的额娘的母乳，那额娘应该知道我究竟是有没有奶水。
遂开口说道：“额娘，女儿看着他们姐弟俩吃奶嬷嬷的奶水，总觉着心里别捏的慌。您说，我自己有没有奶水呀？”
额娘看了我一眼说道：“这皇家可不比普通人家里。即使你有奶水也不能自己喂养孩子的。再说，你这会儿还吃着药。等你身子好了，奶水也差不多都回了！”
“可我每次只要一闻到她们身上的奶香味儿就总是很嫉妒奶嬷嬷。我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不吃我的奶水，要吃她们的。我看她们每次喂养的时候，也不擦洗下，撩起衣服就往孩子嘴里塞。谁知道干净不干净！”
“那你就同奶嬷嬷说，让她们每次在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先用干净的布巾擦擦。这样，你也就放心了！”额娘顿了顿，又说道：“额娘回来的时候，你二哥给你带了好些药材和四川的土特产回来。你二嫂子也给两个孩子做了衣服。晚点，我让王妈替你收拾好。那衣服先让底下的人洗洗再穿。这些天在路上怕是给搁脏了！”
“额娘，这两年你们在四川过的好吗？还有二哥，在地方上表现怎么样呀？百姓们都还爱戴他吗？”
“你阿玛自打四十八年退了之后我们就去了四川，过的就是含饴弄孙、怡享天伦的日子。当然好了！你二哥在地方上也很好，不用担心。他是个谨慎的人儿！倒是你，你生产那会儿额娘都没在，你，还疼吗？”额娘话说完的时候眼睛已经是红红的了。
“额娘，别担心了，不疼了！早就不疼了！您看我现在都能下床走了，怎么还会疼。没事儿，我喝的那些药都是太医给开的补药。”
“额娘只要一想到你生产那会儿的凶险。这心里就揪揪的疼！要是那会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额娘怕也活不了了！”
“额娘说什么呢？您跟阿玛都会长命百岁的！额娘还要抱重外孙呢！等元哥儿长大后，让他多生些孩子给您抱！”
“好，额娘就等着抱重外孙。”顿了顿，又对着元寿说道：“元哥儿。可的快快长大，外祖母还等着抱重孙子呢！呵呵！”一时，屋里便充满了温馨的笑声。
午时刚过，底下的人就将饭食摆了进来。我的吃食今天换成了青菜粥，素炒茭白，肉丁香干炒青豆和一道清蒸桂鱼。其他的，如剁椒鱼头，干椒鸡丁儿，泡姜牛肉等带有辣椒的菜我都不能吃。只能望着它们吞口水。
饭后，跟额娘小坐了一会儿后就让那嬷嬷带额额娘去休息了。只是我把王妈给留了下来。在谈话的时候，我看额娘的神色就知道额娘有事儿瞒着我。可额娘不说我也不好一味的追问。所以只能找了个借口把王妈给留了下来。
“王妈，别站着了，过来坐这炕上。您跟我还客气吗？我小时候还是您带的呢！难不成因为几年没见您就对我生分了？”
王妈笑着坐下后，说道：“小姐，都当额娘了，说话做事得稳重些。”
“知道了，好姨娘。您也知道我都当额娘了。就别再当着孩子的面说我了。”顿了顿又说道：“你们这两年在四川过的好吗？别用额娘那番话对我说。我要听真话。您知道我的性子。我能感觉到额娘有事儿瞒着我。”
王妈看了看我，拍着我的手说道：“哎，小姐这心是越发的细致了。”顿了顿，才欲言又止的说道：“我们本来是打算在过了端午就往京城赶的。那样的话回来就能赶上您生产。可端午刚过，老爷就生了一场大病。等到了八月初的时候才渐渐的有了精神。”
“二爷和二奶奶本来是不同意咱们走的，但是老爷和夫人惦念着您，便不顾身子还没恢复就匆匆起程了。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您的生产。我们是昨儿个晚上到京的，所以才能在今儿个一早便来了王爷府。来的时候，先去了嫡福晋院儿里。嫡福晋同夫人交谈的时候说起了您生产那会儿的凶险。”这时，王妈哽咽了下，又说道：“夫人听的直掉眼泪。所以来的路上，夫人就让我说什么也不能把老爷生病的事儿告诉您。怕您担心。您还没出月子。掉眼泪对眼睛不好！”
听完王妈的话，我强忍下了眼睛里的泪水。“那我阿玛现在怎么样？四川到京城，这么远的路途，阿玛大病初愈的身子… ”
“小姐别担心。老爷身子历来硬朗。这会儿就是有些累。歇息几天就好了。”
“王妈，您回去的时候不要同额娘说我已经知道这些事儿了。书房里，我自己写了好些个药膳单子，晚点您回去的时候就按照那药膳单子上的配方做菜。阿玛和额娘年纪大了，药吃多了对身子也不好。药补不如食补。”
申时左右，额娘便带着王妈回去了。额娘一走，我这心里就有些空闹闹的。我也想跟额娘一起回去看看阿玛，可是这会儿又没出月子。
因为心情不好，所以今天的晚饭也觉得吃不下。这时，就听那嬷嬷说道：“主子，再吃点吧。这会儿，底下的人正在帮您煎洗澡水！等饭吃好了，那洗澡水也煎好了！”
我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看嬷嬷，“嬷嬷，我可以洗澡了吗？您不是不出月子是不可以沐浴的吗？”
那嬷嬷替我夹了块鸡肉放我碗里后说道：“夫人从四川带了好些草药回来。煎水后就可以替您沐浴了。说是四川的年二奶奶生产后也是用那水沐浴的。对身子好！”
少时，我走进耳房后便看到木桶里已经装了大半桶有些发黑的水。我本来是想跨进木桶里泡泡的，可下身还有些微微发疼。所以，就让嬷嬷帮我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外面洗。刚一走下的时候，就见肚腹上的肥肉是一圈儿一圈儿的，难看死了！便想让那嬷嬷出去，我自己洗。可还没等我开口，那嬷嬷就先说道：“主子，您这有半个多月没沐浴了，奴婢晚点得用力帮您搓搓背。到时候要疼了您就说声啊！”
哎，我只能脸红的答应了！盛夏的时候，半个多月不洗澡的直接后果就是从上到下搓出了好些脏东西。一个澡洗下来，我身上是舒服极了，那嬷嬷是满身汗水的累极了！
洗过澡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身上一股药香味儿，人也变的有精神了。本来是想让那嬷嬷去让董嬷嬷和李嬷嬷把孩子抱到我房间玩的，可一看时辰都过过了戌时了。也就不好再打扰孩子睡觉。
精神好，没有睡意，我又不能坐着发呆。便想着去书房看会儿书。可那嬷嬷说没出月子，看了书对眼睛不好。我也只得作罢。这时，就见锦绣抱着一堆孩子的衣服走了进来。蹲身行礼后说道：“主子，这些小衣服是奴婢之前给小主子做好的。已经洗干净，熏过香了。”孩子的衣服都是放我房间的。因为自从我醒来后，他们姐弟俩除了晚上之外，几乎都呆在我的房间里。
我点了点头，顺手就拿起了一件小衣服看着。锦绣这丫头做事我是越来越放心了。遂开口说道：“锦绣，你可真能干，把我这院子管理的井井有条的不说，这女红手艺还这么好。将来谁要是取到你，可幸福死了！”
话落，锦绣的一张俏脸立即就红了。我跟那嬷嬷对忘了一眼。突地就笑出了声来。这丫头，脸皮还真薄！顺口问了句：“锦绣，可有心上人？”这时，那丫头的脸红的就像是要滴出血了。看到她的红脸，我突然就想起了当年小草也是这样。心里突然就一惊。这丫头，定是有心上人了。
遂开口说道：“锦绣，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有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我一定替你做主把你嫁给他。”
“主子，”锦绣娇嗔的叫了我一声。随后又小声的说道：“他，只怕他会看不上我。奴婢和妹妹从小就没了父母，是爷他好心收留才会让我们有今天。奴婢不敢痴心妄想…”
锦绣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急急的打断了她，小声的问了句，“你喜欢的人是爷？”
话落，锦绣惊奇的抬头看了我一眼。这时，就见那嬷嬷扯了下锦绣，随即便蹲下身子说道：“给爷请安，爷吉祥！”
我转过头，就见四爷正从门口走了过来。我也随即从炕上起身。待他走进后刚想蹲身行礼就听他说：“你身子还没好，这些个虚礼就免了！”话落，人已经坐在了炕上。“你们都下去吧！”那嬷嬷和锦绣随即起身退了出去。
这时，他伸手就端起了炕桌上我的茶杯。喝了口茶后说道：“你身上怎么一股子药香味儿？”
“我额娘从四川带了些草药回来。那嬷嬷将它们煎水后替我洗了个澡。”
“你还没出月子呢？怎么就洗澡了？”
“那草药水是专门给产妇洗澡用的。所以无碍的。再说，我自打生产后，都连着快二十天没洗澡了。难道您没闻到我身上那股子酸臭味儿？”
“没呀！底下的人不是天天都有帮你擦身子庅？”顿了顿，又道“对了，爷让太医去过看过你阿玛了。太医回来说身子无碍，就是有些疲劳。歇息几天就没事儿了！”
“什么时候去的？我都还没跟你说…”
他白了我一眼说道，“你中午那会儿不就说了让太医去给你阿玛看看。所以回去那会儿爷就让底下的人去请了太医。”
听他说我，我心里立即感动的要命。之前因为锦绣的那事儿冒出的酸水儿早就没了。遂笑眯眯的对他说道：“爷，时辰不早了。早些安置吧！”
他点了点头。我立即凑了过去熟练地帮他解起了盘口。少刻，他便下炕吹熄了纱灯，躺回了炕上。
刚一躺回炕上，他就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头也低了下来，在我身上东闻闻，西嗅嗅的。之后，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推了推他。“爷，我身子还没好了！老实点吧！”
他没说话，还是继续在我的脖子上啃啃咬咬的。那手更是变本加厉的揉捏着胸前的柔软。突然，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溢了出来。他也感觉到了。遂撩起了我的衣服，凑上去舔了一下。之后，又开始吮吸了起来。搞得我身上苏苏麻麻的。
随即，就听我的声音有些发软的响了起来，“爷，你在干嘛呢？快放开我。”
可他不但没放开我，还凑到了另一边。少时，胸前就多了两颗挺立的红樱桃。这时，就听他暗哑的说了声“爷刚才吸到你的奶水了！”
我随即就惊了下。傻呆呆的问了句：“我有奶水的吗？”
“嗯。只是那味道怎么那么淡。难为俩小的还天天吃的那么起劲！”
我随即有些发酸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吃的起劲？你见过奶嬷嬷给孩子喂奶？”
“爷可没那闲功夫去看奶嬷嬷喂奶。俩小的不是每次一哭之后就靠那东西给止住的嘛！”呃，也的确是！
“哎，你干嘛，你不是说没味道的庅，那你还在那儿吸？”
好半晌后，他才抬起了头，说道：“爷这会儿有些口渴，那味道淡淡的，倒是挺解渴的。”话落，我能感觉额头上多了三道黑线！可惜黑灯瞎火的他也看不清！
“爷，你说，孩子给我自己来喂可好？我也有奶水…”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抢白了。“你自己奶孩子？那嬷嬷做什么？再说，那可是俩小的。要饿起来你该照顾谁？”
“一起吃呀！是两个孩子，又不是三个！”
“你确定就你这身子能有那么多奶水给他们吃庅？”
“反正嬷嬷也在嘛。不够吃的时候再吃嬷嬷的好了！爷，真的很想自己喂养孩子。每次我只要一闻到孩子身上的奶香味儿，总是别扭和嫉妒的慌！之前嘛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也有奶水。可现在知道了，我说什么也要自己喂养孩子。”我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用身子蹭着他。我就不信你能抵挡的住。
果然，他低吼了一声“别蹭了。爷怕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顾惜着身子。让底下的人多给你熬点汤补补…唔…”
我主动的用嘴封住了他。好半晌，他气喘吁吁的爬起来喝了好几口冷茶才睡了！
第二天一早，卯时刚过，我就起来伺候着他穿衣洗漱。送他出门后就让那嬷嬷去让两个嬷嬷把孩子抱到了我的房间。之后，底下的人把孩子的洗澡水也抬到了我的房间。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我房里洗澡。所以，当我看到他们姐弟被脱的光溜溜的放在澡盆子里那可爱模样的时候，忍不住的把他们的小手，小脚，小屁股，小肚子都给亲了个遍。
看着他们健康、活泼、可爱的小样子，我打心眼儿里的充满着满足、骄傲和自豪！他们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是我生命的延续，是我心底永远的珍藏！因为有了他们，我的人生才算是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