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1 / 1)
Cosplay是一门艺术,这门艺术从某些方面和厚黑学有异曲同工之妙,那就是cosplayer和所有的职场战士一样,是不需要羞耻心这样的东西的。
我认为我如果不当猎人,不当女王,一定会当成功的OL,这自信当然来自于我从小就有的cosplay精神。
想我2,3岁的时候,在家里看了一个动画片,叫美X女战士,深受启发以后,我用小剪刀剪了一个月亮,然后贴在额头顶上。半夜的时候,我在上铺深情地大喊,
“哥哥,我代表正义消灭你。”
哥哥那时候明显没有看过美X女战士,他那时候每次都和我抢电视,尤其是7点档的时候,一个遥控器在争争抢抢中给我们报销了无数次。
因为他要看汉堡国的传奇动画-变形X刚。
其实变形X刚也不错,尤其是最近拍成帅哥美女的电影以后,但我那时候太年轻,觉得五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故事明显比较有吸引力。
于是哥哥在下铺张大嘴看我不停的摆pos,
“丢死人了,艾梅尔。”他把针头砸到我脸上,“快去给我睡觉。”
既然没有人欣赏,我只好又喊了两声,就老老实实休息了。但故事没有结束,第二天,我被妈妈抱着去买菜,回到家里,就看见哥哥一个鬼鬼祟祟的房间里做什么。我潜伏在窗户下一偷看,忍不住就有点无语了。原来他正偷偷在用硬纸片剪一个很帅的头盔,如果我没有记错,正是变形X刚里的男主角擎天柱的头像。
当天晚上,我又在床上大喊,“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本来以为哥哥会在下铺用擎天柱来对抗我的水兵月。结果他没有,他还是那句话,“艾梅尔,你真丢死人了。”
看来哥哥和我果然不是一个平行宇宙上的。但从那件事开始,我在cosplay的路上越走越远,哥哥则开始和爸爸一起看新闻联播和法制节目。我如果是儿童节目的制作者,一定恨死了哥哥那种从2岁开始就抛弃童真的小鬼。
anyway,不管怎么说,我的cosplay历史很长。脸皮厚度也和历史一样长。一路在揍敌客家乱走,背后都是各种各样的目光。
说实话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啦,大概就好象暴露狂,特别喜欢在女高中生面前扯开自己的衣服的感觉。但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加快了脚步,好在我早就把西索的地图完全记到了脑子里,在跳过两堵墙,4扇窗户,走了一段屋顶后,我成功站到了糜稽房门前,并且咚咚敲了两下门。
“干什么,老哥,离我远点。”一声粗鲁的声音传出来。
“先生~~”我尽量让声音可爱一点。
一秒不到,门刷的打开了,差点砸到我鼻子。
我笑容满面地往后退了一步,就看到一个非常典型的宅男,穿着蓝条大裤头,光着上半身,顶着一头油乎乎的黑短发,看着我。而且明显愣住了,一张嘴巴张的老大,露出不算太洁白的牙齿。
“我来自远方教会。”
“啥?”
“糜稽先生,我说来传播天神的教诲的,能让我进来聊一聊么?”我一双眼睛死命的盯着门缝内,房间里面的情景,至少看到了3最新主机,和满屋子同人志。而电脑屏幕上,赫然就是最近大红大紫,业内评价非常高的网络射击游戏。顺便说我一下,我自然也有这个游戏的帐号。
“把裙子掀起来。”糜稽忽然说,我脸一红,一脸圣洁掀开了裙子,来了,这就是专家级的考验。
“合格了。进来吧。”糜稽在打量我大腿半天,终于一推门,放我进去了。
我则得意洋洋,这就是被专家认可的快感啊。像西索那样的门外汉,看到一个修女装就兴奋得要命,实在是很小白。要知道,修女装只有搭配绝对领域和吊带袜才有感觉。而糜稽这种热衷于研究制服精神的人自然知道这点,他刚才就是检查我的吊带袜是什么颜色的。
很多人认为修女服就要配黑色吊带,这绝对是邪道,只有纯白才能体现修女的圣洁精神啊。
接下来的剧情就简单了,糜稽熟练的从床底下,翻出了DV,然后开始自动摄影,我们俩自high演了一出修女和恶徒的戏码,并且把它美轮美奂的拍了下来,各自留了拷贝。
我和糜稽还没有说几句话,就有了知遇之感,聊得异常投机,并且双人玩了两盘射击游戏,建立了在血与火之间,男子汉的情谊。既然关系这么铁,我就像他表明了自己就是他在游戏高峰会上的保镖。世界如此之小,我们勾肩搭背了一会,等我准备要告辞离开的时候,
糜稽偷偷拉住我的手,
“修女小姐,我忏悔。”他在我耳边说。
我赶快实像的把耳朵凑了过去。
“修女小姐知道贪婪之岛么?”
“知道啊。”
“那个游戏作者其实还有一套作品,虽然完成度和自由度不高,但是据说有非常神秘的一点。”
“您必须向神坦白,一丝不乘的。”我很严肃的凑的和糜稽更近了。
“这个游戏据说有一个通关者,他在游戏里把自己的人生重新走了一遍,你知道,他想尝试点新的东西,于是他杀了他父母老婆和孩子,您知道,游戏嘛,可以放纵一点。但是呢,当他从游戏中出来的时候,他老婆孩子父母都死了,而且死法完全符合他动手的方法,这个可怜的玩家,当天晚上,留了一封信就自杀了。”
“愿神保佑他。”我装摸做样的画了一个十字架。
“限定版,会出现在这次高峰会上,我听说旅团要来抢,所以才找你们帮忙。”
“哦,以神的名义,我一定会帮助您。”我立刻对糜稽扬起了一个狼狈为奸的笑容。对方还了一个同样的给我。
当我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月亮早就高悬在了天顶上。西索一个人坐在床上,旁边摆满了钞票。
“真是不懂浪漫的男人,你应该在床上摆满玫瑰花。”我舌头有点打结,两手颤抖的,我把所有钱搂到怀里,然后颤颤巍巍的塞进自己旅行包里。
然后又把西索退翻了个,确定他屁股下面没有压下去两张。
“我等着您听我祷告呢~~”西索从后面把我搂起来,拽到床上。
我随手塞给他一卷刚才拍得录像带,“用这个解决。顺便说一下,神刚才告诉我,一天做太多,小心你的前列腺。‘
西索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把录像带放进了机器里,5秒以后,电视里传出糜稽的□□声,
“啊~哦~请在用力一点,修女大人~我有罪啊。”
“罪恶的羔羊,看来只有烈火才能拯救你。”画面里,我拿了一根蜡烛把蜡烛油滴到糜稽头顶上。而对方,一脸享受的咪起来本来就应为肥胖睁不开的眼睛。
“这就是你今天一天做得事情?”
“恩,怎么样,很高尚吧。”
“睡觉吧,我一点兴致也没有了。”西索三步并两步把电视关掉,然后在离我很远的床的一边自己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