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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上下攻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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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生命里有很多种意外,总是给人以措手不及。

掉进古井里的那瞬间,我在想被定格的推倒动作。

如果镜头从前面来看,别人还以为我身后的这位仁兄是想来个饿狼扑倒。

可惜事实上,来自背后的那一掌,很用力地,直接把我掀翻,头朝下,身子轻飘飘地一头栽进古井里,跳水式难度系数为零地坠落。

下落的速度很快,木桶很帅气地从上方打在我的头上。

只听“咚咚”两声,我与木桶双双“殉情”。

没有意外的,我在刺骨的井水中继续下沉,耳朵里嘴中都充满了冰凉的液体,像是坠落进永无尽头的黑暗世界,井水冲压在胸口处,无法呼吸。

是不能继续再呼吸。

但是大脑暂时未缺氧,还可以寻思着骂人!!

他姥姥的,死有很多种,被人暗算就罢了,可我不会游泳,不想做水鬼,啊喂!!

一时间忘记自己的处境,我气得开口大骂,井水顺着嗓子咕哝咕哝喝了好几大口。

没有人试过这种感受,在临难之前这段短暂有限的时间里,哪怕只是几秒钟,每一个定格的瞬间都会无比清晰的印在脑海中。

而且在黑漆漆的井水里会突然出现一点微弱的亮光。

那点微弱的亮光,跟着我坠落的身体下浮。它就如大海里的一根救命稻草,瞬间燃尽我心中的恐惧,给了我无尽的希望。

我激动地想撞墙,现在我啥想法也没有,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自救,张口就连喝了几口被污染的“洗澡水”,憋足了一口气,身子向后一仰,头和脚颠倒,双臂逆水伸直,试图抓住蔓延在井壁周围的红皮藤。

可是连续试了五六次都只差一截的距离,身子一直不断下坠,我急得想哭。

我再也没有劲头憋气了,剩下的最后一丝求生机会必须抓住,不然就只有把整口一口气全部喝进肚子里,才能继续活下去。

那点微弱的光点,很得瑟的在我眼前飘来飘去若即若离,最终落在下方的一根粗藤上。

红点就在正下方,我见机不可失,在万分之一秒中,伸出手一把抓住粗藤,激动之下还呛了两口水。

剩下的就是要与时间赛跑,必须立刻顺着枯藤爬上井口的水面上。

好在井口并不宽,青石壁上有错落有致的缝隙可以踩着向上攀爬。

刺骨的井水侵偷我手心撕裂的伤口,使我一度想放弃。可奇怪的是,那点微弱的光点就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我停它停,我向上爬它也跟着我的动作上升。

我想,也许它就是上天派来的守护神。上天给每一个人派发一个专用的守护神,显然不是用来红烧的。为了它不被红烧,我决定牺牲小我,成全它伟大的使命。

也许在别人眼里,这一段傻了吧唧的内心独白是一个玩笑。

这个玩笑过程其实并不长,最多三四秒,但对于我却像是有一个世纪,足以令我从井里穿到坟墓里。

当我钻出水面,再一次呼吸新鲜空气的那一刻,真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穿越都没试过这么刺激的。

别问我刚才暗算我的人到底是谁,或者也许是谁。对于我来说,这个问题毫无意义,现在最重要的是怎样从这个该死的地方出去。

虽然西南地界冬季少雪,毕竟也是深冬时节,我就像一只落汤的贞子,浑身湿透地抓着红皮藤,只露了一颗头在水面上,脸颊两侧贴着黏糊糊的头发,身子在古井里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四周的井水冰冷地荡漾。

荡漾的井中紧跟着浮出一点微弱的光点。

光点如我一样湿哒哒地飞出水面,我定睛一看,差点再一次掉下去。

我的亲姥姥,又是一只红眼九龙虫。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的冤家路窄呢。

狭路相逢勇者胜。

不过我只能遗憾的承认落汤的贞子PK一只肿眼泡子的虫子是毫无胜算的。

九龙虫瞪着它的两只复眼,扑闪着翅膀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的与我对视。

我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九龙虫就是之前逃跑的那一只虫老大。

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可以选。

要么自觉点,再一次跳进井水里自我了断。

要么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九龙虫,消灭眼前的这只敌人。

进或者退,这是个问题。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在我牙齿的颤抖中流失。

不知道心理默数到第几个三秒,我突然先发制虫地从井水中哗啦地抡起胳膊,向空中的九龙虫奋力一抓。

九龙虫像是早有准备,不急不慢地微微偏离轨道,轻巧地就避开我的魔爪。

它也不愤怒反击,只是扑闪着翅膀飞到我的另一侧,头也不回地一头撞到对面井壁上。

然后……然后就神奇地消失在井壁中了。

消失了?!

我不可思议地伸出手去抚摸对面的井壁。上面没有任何裂缝或者机关什么的,九龙虫或许会穿墙?

我心里犯嘀咕,刚才在井水里,它不停的在我身边得瑟,好不容易把我折腾到水面上,这会又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墙壁中。

难道它的意思是想说,嘿,姑娘。跟上我撞墙的脚步,希望就在对面。

别逗闷子了。

怎么说我也算是灭了它后代的半个刽子手。它不把我当众喝血剔骨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帮我。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走到命运的尽头,我犹如井底之蛙般,在冰凉刺骨的井水中泡汤,四肢麻木地习惯性发抖,也不知道哪个丧尽天良的,这么想致我于死地,还用大石头把井口封住,只有一束微弱的光投射进水井中。

忽然一阵“九儿九儿”的急促叫声从隔壁的井壁中传来,唤回我丧失掉的大半意识。

我竖起每个毛孔,耳朵紧贴着井壁,那熟悉含糊不清的虫鸣就在对面的井壁中响起。

他姥姥的,这里果然是有秘道的。

这让我想起当初穿越的时候,红家老宅的地下密室,也是有一道墙,被我发现上面有一条裂纹。

可是眼前的井壁,墙砖堆砌严密,我怀疑蚂蚁都钻不过去,更何况我这只泡肿了的贞子。

我跟瞎子无异,只能单手顺着红皮藤,一块砖一块砖慢慢摸索着敲打着,希望能找出隔层出来。

当我的手伸进水中,摸到水下正数第三排第二个青砖的时候,心中咯噔一下。

这个是……

我用食指顺着上面刻划的纹路一点点勾画,当最后一笔回到原点的时候,心中也有了大概的样子。

这块青砖上刻画的居然是红家那个神秘的图腾——无瞳孔的圆目。

它怎么会出现在古井里!!

本来上次在洞穴中匆匆一瞥的图腾已经让我觉得万分蹊跷了,这会在这等生命攸关的时刻,它又一次出现了。

难道说,井壁对面或者古荥村与红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么想来,也不难解释。

千岁是红家的老祖宗,他出现在古荥村肯定会留下红家的图腾。

可是,显然这个图腾如上次在洞穴中发现的一样,比千岁出现的时间要早很多。

也就是说,图腾本身并不是千岁留下的。

但有一点可以证明,它一定与红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上一次在洞穴中见到图腾的时候,千岁咬破了我的手指,沾着我的血用力一戳,就开启了机关。

既然这样,我也如法炮制再试一次。希望亲姥姥保佑,看在我还是处子的老脸上,祝我一臂之力,能够顺利脱险。

最可耻的是,我关键时刻掉链子,到现在还没喷鼻血。

我只好两眼一闭,把心一横,用牙齿狠狠咬破右手的食指。

那叫一个疼啊,当初那只老狐狸也真吓得去嘴。

忍着井水冰凉的刺痛感,我把手指放在图腾上的中心点,轻轻一戳。

鲜红的血色在水中瞬间绽放出一朵娇艳的睡莲,

直到它迅速融化在深井处……

过了好半晌,我也没见自己身边发生什么异样。

果然见证奇迹的时刻,只能发生一次。

我忍受着寒冷的气温,加上整个身子浸泡在刺骨的井水,估摸着自己马上就能冻成冰棍。

红皮藤上长了许多肉眼看不见的刺,刚才向上攀爬的时候,那些刺扎进我的手心,这会已经血肉模糊起来。那枯萎的藤蔓上,好似喂饱了血似的,红得刺眼。

我的意志开始渐渐迷糊,抓在红皮藤的手也没了力气,身子开始往下掉。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怎么感觉自己的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出一块坚硬的东西。

我的意思是说,水井有问题。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手中握紧红皮藤,垫着脚尖试探了两下。

一块表面凹凸不平的东西抵着脚下,而且这个东西还再不停地向上升着。

直到我不再吃力的漂浮在井水中,那块东西也慢慢升出水面,我才看清楚它居然是一个与井口正好卡口的石板,石板上刻画地正是红家的那个神秘的无瞳孔圆目图腾。

石板托着我一直向井口升去,脱险的希望触手可及。

忽然“咣当”一下,井壁四周猛烈地不停晃动,井口上方不知何时起也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石板,以同样的速度向下挤压。

上下攻受!

我靠他姥姥,这样下去,不出一分钟我就会被压成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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