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多情却被无情扰(1 / 1)
“暝睿擎,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为什么?”安梓默默的问着自己,但是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知道答案吧!曾经的恩爱,那的的确确只是曾经吧,不过是曾经。
李媛希还想要扒光自己的衣服,暝睿擎说自己是贱人,骂自己是妓女,那哪里还有半分爱意在里面,里面是浓浓的恨意。但是她始终不明白,既然不爱又怎么会在一起那么开心,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明月没有寄愁思的本事挑起哀思倒是可以,她现在连对影成三人的机会都没有不是么!
翻开随身携带的记事本
写着许多事都是关于你
你讨厌被冷落习惯被守候
寂寞才找我
我看见自己写下的心情
把自己放在卑微的后头
等你等太久想你泪会流
而幸福快乐是什么
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
日记本里页页执着
记载着你的好像上瘾的毒药
它反复骗着我
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
矛盾心里总是强求
劝自己要放手闭上眼让你走
烧掉日记重新来过
重新来过
无源院是王府最偏僻的地方,和皇宫的冷宫有的比,在这里死个人估计都没有人知道,不过是高歌罢了,何况还没有音乐。估计最悲哀的就在这里,这里是无人问津的地方,完全可以说是闲人,不被注意的闲人也倒好。最痛苦的莫过于每晚都要去看现场三级,她真怀疑暝睿擎是不是欲求不满了,怎么会要求那么多。
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床上搂着别的女人亲亲我我那种割心的痛,她的苦估计也就她自己可以真的体会了。
今晚不就是么,时间已到,她举步维艰的向睿轩走去。暝睿擎怀里总是有不同的女人,二位妃子估计还不能满足他的欲望吧!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权势,他不会为钱出卖爱情但是一定会为权势出卖一切,包括灵魂。
但是那个男人不是什么都有么,难道他没心吗,所以也不需要爱情的吧!
原来所有的不过是自己的错觉,有时候她就想是不是她死死的睡一觉一切都会变呢!暝睿擎还是那么爱她,他们还是过着恩爱潇洒的日子,他还是那么疼她。但是转脸却抱着不一样的女人。有娇媚的,婉约的,温驯的,野蛮的,各色各样的女子,一个接一个的在自己面前经过嘲笑她是傻瓜,说她是贱人。心还是会疼想他在零点零一分,幸福的人都安眠着,而她还受着守着煎熬着。
时间一声不吭的流逝着,那是幸福的时间,痛苦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你孤独吗,我把你摘了,你会痛吗?”握着手里的小花,它又怎么会疼,即使都是生物,她却是痛的喘不过气。
“大胆,你这个狗奴才,居然敢摘王妃最喜欢的话。”五环看着安梓不怀好意的说道。
“啪……”一个巴掌就那样招呼过去了。
那不是可笑么,虽然她也不知道是什么花,但是这样的借口烂的可以堪比犀利,“呼……”深呼吸,绕过五环继续走她的路,看来狗都喜欢乱吠。不过古代没有狂犬疫苗,千万不要被咬到的,免得感染狂犬病。
“嘶……”被丫鬟伸出的脚绊倒,安梓摔倒在地,不巧吃了点亏,手擦伤。
“哈哈……”听到丫鬟们的轻笑,安梓还真是不会做那种狗咬你一口又抱着狗咬一口的事情,慢慢爬起来,拍拍身上的衣服,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王爷,您轻点嘛,您弄的人家,恩……啊……王爷。”每天都是一样的戏码,每天都是这个时候,估计暝睿擎是种马转世,她心在痛,但是嘴角还是淡淡的漠然,以前还会笑,现在连笑都不愿意了。
不过就是肉搏声嘛!她就当免费看三级好了,以前大学还好奇过,但是怕电脑中毒,寝室的女孩谁都不敢去看什么不好的,觉得是少儿不宜的事情,现在真是方便啊!还不用担心电脑中毒,去剧院还要钱呢,这样不是更好,省钱还是环保。安梓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是啊,不过是因为男主她认识罢了,人家演的太深入,她感动的都想哭呢,不过她又怎么会软弱的在敌人面前示弱。
“暝睿擎,你到底想怎么样?”对于女人在床上他是绝对的百般诱惑,但是用过后就像扔垃圾一样就那样扔掉,刚刚不小心看出来床上的那位还是处女,即使再娇媚,再魅惑再强忍着不叫出声,但是女人眼角的泪水和床上的殷红还是让她看见了。一切做完过后,他就那样毫不怜惜的丢弃掉那个女人,估计他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难道他不知道名节,清白对于她来说有多么重要么?!
“将那个女人从哪里来就送回哪里去。”望着正要出门的某人说道,但是僵硬了大半,“本身我会纳她为妾,但是你的一席话突然让我改变了主意,还不拖出去。”冷冷的说道,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小事,再告诉你不过是蝼蚁。
“TMD,你这个贱男人。”安梓在心里暗骂,“你想怎么样,我无意说什么。”那不是比挨罚还惨,估计那个女人,还没说呢就感觉从那女人射出的怨毒目光,恨不得捅了自己。果真是祸从口出,女人就是女人。
“要让我改变主意很简单啊,你脱光你的衣服。不过别妄想我对你这样的身体还会有任何兴趣,像你这样的女人……本王不削。”他就是要挑战他的极限,那个耳刮子也不是那么好甩的。
“你……”见过无耻的男人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真是……活见鬼,但是看了看那个还衣衫不怎么整的女人,她心就软了,刚刚的硬气跌的……伸手解开外衫的细带,不就是脱光光,她就不信了大不了就当是当了回人体模特了。心里丝丝入扣的痛,相必之下这样的侮辱又算得上什么呢!
薄衫滑落在地,解开里衣的系带,真的是最后一件了,再就是肚兜了。
“贱人果真是贱人,让你脱你就脱,还真是千人枕万人骑的料,要不是有旨你不可以出王府,还真可以送你去妓院。那样的地方比较适合你。”算是默许可以不用再脱,那个女人也有的救啊!
安梓跌坐在地,“暝睿擎,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何必要这样的侮辱,伤害我。难道拜堂,恩爱你都那么喜欢伪装吗?”难道神情也是可以装的那么像模像样,是啊!不然现代那些演员怎么活的呢!
“我没有和你拜堂,是暝哲瀚和你天地。”嗤笑着说着,他没有和她拜过堂那是事实。
安梓有点不敢置信,但是还是孤吞下去。
“但是你不是爱我的么,而且,我……我们……你就没有动心过吗?”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鼓足硬气,深怕一个不小心会被扔出去。
“爱?你有什么资格说爱,我怎么会爱你这样的贱女人,而且有那样的母亲还奢望本王爱你?”什么是爱,他还有去爱的能力吗?恨比较多一点,要说爱估计他爱过,他爱依依。
安梓什么话都没有再说,爬起来,捡起衣服,系好带子,是啊不爱就是不爱,还何必执着。
某天晚上
“安梓宸,没有听见王妃说口渴了吗?”寒冰音质。
估计那个过后都那么喜欢喝水,递过水,脸上没有半丝表情,形同枯槁。
“啊……王爷。”她故意不接稳安梓递过的水,将水打泼,水滴在半死不挂的她身上,还故意娇滴滴的说着,眼神哀怨,她要她在她面前消失。
“贱人,来人给我痛打二十大鞭,关入暗房。”随了李媛希的心愿,不过是贱命一条,死了估计还干净些。
安梓的心在这一刻碎了,拜堂不是他,她忍了。毕竟那个时候是安家和他们皇家誓不两立,看着他怀里的女人,骂她是贱人,她忍了。她以为以前的那份爱情只是时间的问题,只要自己坚持,只要自己受着就会除却巫山,但是古人说的话果然是有道理的,那片巫山过后却不是云。
二十鞭子,又是鞭子。刚刚进府的时候也是二十大鞭,还是那间暗房么,那个时候她只是恨自己嫁错地方。恨自己来到这样一个没有人权的地方,现在的她也想在做梦,梦中的场景最好还是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躺在寝室的小床上。室友们都在,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噩梦。
多盼梦境能够网开一面,别再出现有你的画面,莫让夜里充满伤心的气味,然而事实总相违,你的容颜难湮灭,乱了时间,乱了心扉,白天梦回也不睡,心在反复纠结,好不疲倦不曾埋怨,愿你体会,一一体会,多少心碎多少罪。
安梓不知道二十鞭子是怎么打玩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拖去暗房的。她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唱,那是给暝睿擎的情殇。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在暗室内,想起了小燕子,那个勇敢的女孩,而她却显得那么孱弱。又想起了在天牢里面于伟说的于依依的事情。
于依依和暝睿擎那么深爱着,但是最后还不是死于非命,或许她该庆幸她现在的境遇,至少还活着,至少还活着,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是别人看不见。
才话别已深秋
只一眼就花落
窗在人影独坐
夜沉的更寂寞
一段路分两头
爱了却要放手
无事东风走过
扬起回忆如昨
摇摇欲坠
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
嘲笑的风
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
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
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恋
梦在前世发觉
我在梦里搁浅
月光浸湿从前
掺拌了的想念
你眺望着天边
我眺望你的脸
谨记你的容颜
来世把你寻找(寻找)
摇摇欲坠
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
嘲笑的风
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
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
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恋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
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
不管还要等待多少年
穿越千年的眼泪
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
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恋
眼泪为自己唱歌,骄傲的眼,勇敢的面对吧!
“什么,你说姐姐被关起来,还……”馨予抓着暝楷瑞的衣服,整个袖子被越捏越紧。
“你不要急,那也不过是下人们说的,现在擎还是谁都不肯见,所以……总之没事的,不过是道听途说,不足信,不足信。”真是,要是早知道她的反应那么激烈打死他没有查清楚他才不会说呢,惹一身骚。
“自己府里说的那还有何假,不行我的去找大姐善良,你就不要跟来了。”说了就做,她们不允许安梓有任何的危险,不想暝楷瑞跟来就是他发现安梓是夜吧的老板,毕竟是自家兄弟难保不说漏嘴。
“你不要急,现在还没有查清楚,你这样贸贸然的去找你大姐,不是让大家都着急么?!”拉住正打算出门的馨予,她就是那样说风就是雨,冒失加迷糊,他就不知道她脑袋里面装的什么,“等我和大哥商量,让六弟在去看看再说,你就不要捣乱了,要是真有什么,你也不能跑去王府要人不是么?!”谁敢去要啊,那可是圣旨,说了不许离开王府半步,加上天域的女子即使被休弃也不能离开,死都要死在夫家。
馨予望了眼他,眼神有点哀怨,安梓是那么好的女孩又有那么好的才华,怎么暝睿擎就不知道珍惜呢!而自己却什么都不会,真的应验了安梓的那句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在看看身边神情的暝楷瑞,他们的情是情吗?
他们的情是新鲜的糕点是有时间的,时间过去了就不会馊了。
因为他的存在,他的纠缠,仿佛她也习惯了,有时候没有他痞痞的身影还有些不习惯,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而且还很少想起荣轩哥哥了,次数越来越少,她真害怕自己会和安梓一样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她迷糊,她鲁莽,但不表示她是笨蛋,只是不去戳破那层纸,朦胧或许最美。
“好,那我就不去了,那你快回去找你兄弟们去商量,不过安家怎么样,你们心里应该明白,安梓是无辜的。”拿开那不规矩的手,含笑的对着暝楷瑞,只是笑容没有到达眼底。
暝楷瑞狐疑的看着这突然成熟了的馨予,但是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看来他是要好好解决这件事情,以免殃及自己。
“小姐,小姐,呜呜……小姐。”小菊摇晃着安梓的身体,但是安梓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安梓的额头很烫,被送回来就恹恹的,而且走路一瘸一拐的。不是为小姐擦了药的么,还是天无绝人之路,是袁夜烟救了小姐。
但是看看安梓没有一点好的迹象,而且气息很弱,小菊吓坏了。
“怎么样了,我们家小姐怎么样了?”望着这个不是大夫的大夫。
“她没有生存的意志,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今晚了,烧的太高,身上又有伤。”暝哲瀚望着安梓说道,擎为什么要那么狠心呢!难道他没有发现她的特别之处么,既然娶了为什么不好好的待她。
幸好听了暝楷瑞的消息,他连忙赶来看望安梓,没有想到……幸好来的及时,看样子要是没有他,安梓是必死无疑的。整个王府里没有人敢违背擎的意思,他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
“我去抓药马上就回来,你先照顾好她,而且多对她讲话,希望给他求生的意志。”他也不是从王府正门进来的,他也不想和擎有正面的冲突,况且用武功翻越围墙进府始终不是君子所为。一切还是暗中进行的好,吩咐小菊不要伸张,要是正面交锋估计安梓就真的没救了。
安梓还是发着高烧,整个人都处在迷糊状态,但是状态却很安详,暝哲瀚叹了口气,他不会让她有事的,那样豪情的女子不应该就这样结束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