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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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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东西以后,一干人朝着岳阳出发了。

谢东峦处在这一帮第一庄的异类中感觉十分奇怪,最奇怪的是这帮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完全没有关系的江小琮。他不禁为自己这一路担心,并不是担心七枚玦的安危而是担心自己的安危。

首先,他很担心自己会说错话得罪了那位喜怒无常的冷庄主;其次,他担心那位水姑娘和战公子在争吵的时候会波及他,因为水姑娘会动手战公子会躲,两人都不敢波及冷庄主和风隐隐,所以只有他遭罪;最后,他担心那位江小琮江姑娘,因为那位姑娘总是用一种十分凶狠的眼神看过来,也不知她看的是谁。

谢东峦长长叹了一口气,若不是他重伤未愈他这不想劳风隐隐大驾。他拿起水袋喝了几口水。

“谢公子,吃个馒头吧。”水清清扔了一个馒头给谢东峦。

谢东峦接过了,大口吃了起来。馒头很硬,难以下咽。

“谢公子,不要吃馒头。”风隐隐朗声道,用石子打飞了他手中的馒头。

“风隐隐,你干什么?”水清清不满。

“我会做吃的,你干嘛给他吃馒头?”风隐隐一脸不解。

“他吃饱了馒头就不会跟我抢你做的吃的啊。”水清清说得理所当然,谁让风隐隐厨艺非凡呢?

不消片刻,战无忧就拎着四只野鸡、两只野兔缓步走了过来。

“木头还是有点用处的,用来打野味最好不过了。”水清清冷嘲道。

战无忧淡淡看了她一眼,低头生火,一言不发。

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已经持续了快二十年了,想必也会持续下去,所以没有人对此感到稀奇。

火生好了,风隐隐这才走到火边开始下厨。

夕阳西下,这一夜他们要露宿林中了。

第一庄的人虽然向来享受却都不是吃不了苦的人,谢东峦行走江湖吃得苦也有不少,苦就苦了江小琮,这是她第一次离家。

“江姑娘,过来吧。”野味发出的让人垂涎欲滴的香味诱惑着他,风隐隐的声音召唤着她。她腹中饥饿,却心中矛盾。

“江姑娘。”风隐隐又唤了一遍,江小琮仍然不愿动弹。

水清清不悦,撕下一条兔腿走到了江小琮身边:“怎么?觉得我家隐隐是你的情敌你就不愿受她好意?”

江小琮咬着唇冷冷看了一眼水清清,却十分留恋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兔腿。

“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我们庄主是绝对不会喜欢上隐隐以外的人的。”水清清对冷苍翼倒是很有信心。

江小琮突然冷笑了:“那风隐隐呢?她就不会变心吗?她如果变心了,你们庄主怎么办?”

这个问题水清清倒是没有想过,她一直不认为会有这种可能,但是并不代表没有这个可能。她困惑的看向风隐隐,她仍然是一脸傻相,这样的傻子会变心吗?

“她如果变心了,我就死。”冷苍翼开口了,充满冷意、寒意、傲然、决绝的说道。如果风隐隐爱上了别人,他不会夺走她的幸福,但他也不会活下去。

所有的人都被这句话震惊住了,江小琮流着泪看着那个冷冽的男人,心中的悲苦和不甘翻涌而出。

“我不会变心的。”风隐隐笑了,纯白清澈笑容让人心动。

水清清也笑了,是啊,风隐隐怎么会变心?她可是一个认定了一件事就永远不会改变的人,风隐隐认定了自己爱冷苍翼,所以绝对不会变心。

“为什么?你这个傻瓜明白什么是爱吗?”江小琮不甘,十分不甘心。风隐隐既不美,也不聪明,为何偏偏是这样的女子得到了他的心。

“爱是什么?”风隐隐歪着小脑袋笑得灿烂,“很重要吗?我愿意为他死,是不是爱?”

江小琮再度震惊。什么是爱?要如何解释?她爱冷苍翼吗?如果有人问她愿不愿意为冷苍翼死,她的答案会是什么?她的答案会不会有风隐隐这么肯定?再看风隐隐的表情,她说出这句话时甚至没有思考。那是她的爱,那自己的爱又要如何诠释?她不解。

“吃吧,别饿死了。”水清清将那油滴滴的鸡腿塞在了江小琮冰冷的手里。

秋风瑟瑟,吹动她紊乱的心。

又行了几日,他们终于接近了岳阳。可是事情往往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不该出现的人也往往在就快到底终点时出现——平戏龙领着齐逸之等人再一次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小姑娘,老夫要再和你过过招。”平戏龙握着剑,这一次似乎很有信心。

风隐隐看了一眼齐逸之,笑了:“齐公子,又见面了。”

“风姑娘,冷庄主。”齐逸之仍然温文尔雅。

“我可以与你的师伯过招吗?”风隐隐询问道。

齐逸之蹙眉不语,他在担心,担心风隐隐。

其实这一次平戏龙并不打算光明正大与风隐隐战一场。他已经败了一次,决不能败第二次,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要胜——他要杀了风隐隐。

“接招吧。”不等风隐隐做准备,平戏龙举剑攻了过去。

“羽哥哥、清清,我要和他单打独斗,你们不要插手。”风隐隐说着,举步上前,“前辈,请赐招。”

平戏龙冷笑一声,纵身一跃。剑气四溢,平戏龙的刚峻又凌厉,万千剑气与猎猎秋风融合,骇人的杀意似千万把利刃一样。

风隐隐拔出了剑,一把没有什么光华的钝剑,一把与她十分相称的剑,一把可以要人命的剑。剑被她舞动得像一只振翅的鹰。风隐隐穿梭在平戏龙层层剑气中,不惧不畏,不急不缓。每一招她都轻松闪过,每一剑她都慢慢刺出,每一次都让平戏龙侥幸躲过。她不是在与他打斗,她是在玩耍,或者说她在学习,学习平戏龙那刚峻的剑法。

平戏龙越打越心惊,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与对手之间的差别有多大。他练了三十年的剑法竟敌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女?多么可笑,他怎么能够允许受如此大的耻辱?他出招了——暗器。十数枚铁蒺藜从他袖中发了出来,对准了风隐隐身上十数个要穴。

风隐隐看到了,她要以攻为守全力发剑,还是回剑防身?她并没有过多的思考,这是要命的一瞬,没有时间给她细想。她既没有撤剑也没有全力攻击,她纵身跃起,灵巧的身子倒悬空中,她的剑在半空中画了好几道圆弧。大部分的铁蒺藜都被打落,只余下了三个——而这三个向着平戏龙的面门射去。

齐逸之出手了——欲救平戏龙。

吴映雪出手了——欲杀风隐隐。

平戏龙退无可退。

风隐隐尚未落地。

一切,未成定局。

战无忧拔剑了——想阻止要救人的齐逸之。

水清清出鞭了——想为风隐隐挡住吴映雪。

风起,尘扬。

瞬间,已成定局。

齐逸之被挡下;平戏龙为三枚铁蒺藜所伤;吴映雪被长鞭甩得退了回去;水清清拉着风隐隐一起落回原地。

冷苍翼冷眼旁观,江小琮心惊胆颤,谢东峦瞠目结舌。

“杀了他们。”冷苍翼说话了,对战无忧说。

战无忧剑势未收,再度向着齐逸之袭去。风隐隐没有细想,纵身跃出拦在了齐逸之身前。收不住的剑势刺穿了风隐隐的肩膀。

齐逸之惊诧,眼睁睁看着这个还相识不久的女子不顾安危的救了自己。

战无忧吃惊,小心翼翼看向脸色煞白的冷苍翼。

“我没事。”风隐隐咬着牙说道,想要安慰受惊不小的齐逸之。

“为什么?”水清清惊呼,上前扶住了血涌不止的风隐隐。

“什么为什么?”风隐隐脸色渐渐苍白。

“为什么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水清清怒道。

风隐隐泛起一个清澈的笑容:“他对我一饭之恩。”

一饭之恩?水清清吃惊。如果她没有记错齐逸之不过是给过根本不饿的风隐隐一个馒头而已,为什么风隐隐会为了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馒头奋不顾身?

冷苍翼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已经难看至极。他缓步走到风隐隐身边,抱起了她。

“你喜欢他吗?”他用冰冷的声音问道,那声音冷得入骨。

“嗯?”风隐隐靠在他的肩头,也是一脸不解。

“算了。”冷苍翼不想再问,他害怕风隐隐思考后回答的会是“是”。

“我们继续出发。”冷苍翼下令,充满傲意和冷意的眼眸中第一次有了惧意。

终于到了岳阳。

岳阳城门口站着一个白衣胜雪的男人。他手握一柄折扇,脸上是盎然的笑意。他有一张平凡的脸,却有一种不凡的气质。他看着这浩浩荡荡的一帮人,微微露出了一丝惊诧。

“老五,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跟着你?”白衣男子问道,不掩心中惊讶。

“他们不是跟着我…”谢东峦叹了一口气,“回去再同你细说吧。”

白衣男子颔首微笑,大步走到众人面前。他的笑像云一样轻:“在下姓顾,单名一个忧,远到是客,请随我到城里的客栈稍作休息。”

没有人与他客套,没有人多言,他们径自走进了城中。

顾忧只觉好笑,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君山上,几幢高楼耸立。这里是龙爵门,一个亦正亦邪,神秘诡谲的地方。它身处在被雾气环绕的洞庭湖内,被氤氲的雾气包裹,独有一股雨后青草的香味。

它的主人是一个很好看的男子,一个盲了右眼的男子,一个名叫今非昨的男人。他好看修长的右手手指执着一枚黑色的棋子。棋盘旁边放着一壶茶,弄弄的茶香自壶口飘了出来。他的对面是一个长得很美的女子,女子手执白子,笑容里有几分得意。

“你输了。”女子淡淡开口。

“未必。”今非昨说着,轻轻落子。

在乌黑的棋子落下的那一刻,白子立即溃败。女子变了脸色,拂乱了棋盘,好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不悦是神情。

“你好诈。”女子噘着樱红的唇,愤愤道。

“这是诱敌之术,你还有得学。”今非昨说着,端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哼,这世上只有大哥是你的对手。”女子气鼓鼓的说道。

今非昨浅浅一笑。

“门主,老五回来了。”顾忧朗声说道,大步走进了房内。

今非昨缓缓抬首,看住了顾忧以及顾忧身后的谢东峦。

“老五这一路上可好玩了。”顾忧说着,端过今非昨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

“是吗?说来听听吧。”

谢东峦长叹了一口气,将这一路上所发生的事今非昨一一道来。顾忧和那女子听得啧啧称奇,可今非昨却一直挂在风轻云淡的笑容,好似一点也不关心。

待到谢东峦说完,今非昨开了口:“不如请第一庄的庄主来做客吧。”

“门主,你的意思是?”顾忧微微蹙眉。

“只是想认识认识这位第一庄的庄主罢了,你们不要多想只管请人过来便是。”今非昨停了停,接着道,“顺便把那位风姑娘一并请来。”

“是,门主。”谢东峦微微一揖,出门了。

顾忧耸了耸肩,随着谢东峦一道离开了。

今非昨端起茶壶又倒了一杯茶,茶香浓郁,水汽笼罩在他好看的手上,他的眼也似水汽迷蒙起来。

“门主,你到底在想什么?”女子蹙眉,露出了一个有所思的神情。

“我在想…秋索是否就要回来了。”今非昨说着,露出了一个无限温柔的笑容。

“大哥?快了,大哥会带着‘一品红’回来的。”女子也笑了,笑得有些凄婉。

她和他同样爱着他,只不过,他得到了,而她没有。

第一庄的庄主和今非昨想象的有些不一样。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很俊逸,飞扬的眉透着傲气,一双眼带着丝丝冷意,只不过那双眸比他的人看上去要阴沉多了。

“冷庄主,请上座。”今非昨笑着,招呼冷苍翼入座。

冷苍翼淡淡掠了他一眼,坐下了。风隐隐睁着一双俏目站在他身边左顾右盼,满脸的傻气尽显无疑。

如此冷傲的男人怎么会垂青这样的女子,众人无不露出诧异之色。

“多谢冷庄主为本门护送七枚玦。”龙爵门今非昨端起酒杯。

冷苍翼看了一眼他手中那杯酒,没有任何表示。

“可是哪里做得不得当?冷庄主为何这点面子也不给?”今非昨说道,却并没有不悦之色。

“羽哥哥本来不想来的,但是我要来向你讨银子,所以他才陪我来的。”风隐隐说话了,傻气的笑容里带着点点欢喜,那张平凡的脸被这样无奇的笑容点燃,似火焰般绚烂。

“你一定就是风隐隐姑娘了。”今非昨说着,冲风隐隐微微一笑。

“是,我是风隐隐。”风隐隐颔首。

“听老五说你剑法无双。”今非昨说着有意无意的看向风隐隐腰间那把剑,“不知姑娘的剑叫什么名字呢?”

“无边。”风隐隐回答,笑意没有一点减退。

“怎么会有如此名字?”顾忧忍不住露出了诧色。

“因为‘苦海无边’,羽哥哥的剑叫做‘苦海’,所以我的每一把剑都叫‘无边’。”风隐隐将这似情话一般的话毫不矫情的说了出来。

众人再一次露出了惊异之情。

“苦海无边,倒也是一对好名字。”今非昨似笑非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风隐隐笑吟吟的端起面前的酒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这个平凡无奇的女子闻酒香的动作分外好看,或者应该说她人虽不美但一举手一投足却都是生气。

“嗯,好一壶千里醉。”风隐隐闻香说道。

她低头浅酌了一口,酒香弥漫在口齿之间,酒不醉人人已为香所醉。

“还加了一分竹叶青、半分女儿红。”风隐隐说着,一口饮尽了杯中余酒。

“没有想到风姑娘竟如此懂酒。”今非昨微笑,用笑容掩盖住了心中惊叹。

风隐隐但笑不语,只是缓缓将目光挪到冷苍翼脸上。她剑法无双、懂茶、懂酒、晓医术,她会的东西远比他们知道的多。

“我有一件事想问。”冷苍翼突然开了口,声音依然冰冷。

“冷庄主请说。”今非昨将目光挪至冷苍翼。

“七枚玦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冷苍翼说着,一道冷峻的光自他的眼中投到了今非昨的脸上。他表情如旧,可眼中的冷意渐浓。

“实不相瞒,七枚玦上隐藏着一个魔教的宝藏。”今非昨悠悠开口,娓娓道来,“相传在第一次灭魔教的活动中魔教的天长老为日后复兴魔教着想,将魔教的所有财宝和从江湖各大派搜刮而来的武功秘籍藏在了一起藏到了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可是在复兴魔教的过程中,他并没有先挖出那些财宝,后来被我龙爵门联合武林各大正派所灭,而那些财宝的所在也不得而知。只是近日来有消息称这天长老随身带着的玉佩‘七枚玦’内暗藏着那幅画有藏宝地点的藏宝图,这七枚玦当然也成了武林中人极欲得到的东西。”

“你们龙爵门又是怎么得到的?”风隐隐问道。

“有个拿着七枚玦的人写了封信给我们,他愿意把这七枚玦送给我们。”顾忧接口道,“所以门主就派谢老五去拿。”

“结果这一路上遇到很多人来抢,想必应该是那个人放出去的消息。”今非昨端起酒杯浅呷了一口,然后泛起一个诡秘莫测的笑容,“兴许他是想借我们的力量找到那宝藏。”

“那他又为什么要昭告天下?”顾忧蹙眉,他有些不明白。

“他是在试探,试探看看龙爵门是否真的有能力找到七枚玦。”说话的人是冷苍翼,他喝了一口酒,说得淡然。

“什么意思?”顾忧问道。

风隐隐笑了笑。冷苍翼是不会解释的,只能由在这里唯一懂得他的人来解释。风隐隐含笑开了口:“羽哥哥的意思是那个人先挑了龙爵门,然后放出消息说龙爵门得到了七枚玦,若是龙爵门保得住七枚玦也就说明龙爵门有这个找到宝藏的能耐。谁能在你龙爵门手里抢走七枚玦谁就更有能耐。”

“风姑娘说得很有道理。”今非昨微笑,端起酒壶为风隐隐倒了一杯酒。

“可否借七枚玦给我看看?”风隐隐看了一眼一脸漠然的冷苍翼,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问题。”今非昨颔首,“老五,去把七枚玦取来。”

谢东峦微微有些疑惑的看了今非昨一眼,起了身。

“冷庄主也对这宝藏有兴趣?”顾忧含笑问道。

冷苍翼缓缓将目光挪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看了他一眼,那双透着浓浓寒意的眼里除了寒意一无所有。他突然笑了,笑容有几分傲然:“有趣的事我都感兴趣。”

顾忧一窒,只觉得刚刚那道目光要将自己看穿。他轻咳了一声,举起袖子擦干了额上的冷汗。

“只怕这七枚玦里的秘密不好猜。”今非昨似笑非笑的看着晶莹的酒杯,淡淡说道,思绪却有些飘远。

“门主,七枚玦。”谢东峦捧着一个墨绿色的锦盒走到今非昨身边,将锦盒双手奉上。

今非昨打开锦盒,将里面那块晶莹通透的白色玉佩取了出来交在风隐隐手里。

美玉晶莹如雪,摸在手里有一种冰凉却柔软的感觉——洁白如雪,光滑如冰。风隐隐拿着这样的玉佩,皱起了眉。

“怎么了?”冷苍翼问道。

“为什么大家都看不出这玉的秘密呢?”风隐隐疑惑。

“为何这么说?”今非昨也皱起了眉。

“你们看。”风隐隐举着玉佩靠近烛光。在烛光的微火下隐约可以见到几个字。

“怎么会这样?”顾忧惊呼,“这玉看上去没有一点瑕疵…怎么会?”

“这不是玉。”风隐隐说道,“这是琥珀。”

“竟然是琥珀。”今非昨蹙眉沉思。

“这里面的字是古篆体,写着‘佛蕴菩提,浮屠众生’。”风隐隐继续说道。

“这代表一个地方。”冷苍翼又开口了,似乎他每一次开口都很惊人。

“什么地方?”顾忧急急道,眼中迸发着渴望。

冷苍翼微微一笑,慢悠悠喝了一口酒,慢悠悠放下了酒杯,就是不发一言。

顾忧急欲知道,被冷苍翼如此态度气得无话可说,只得看向今非昨,向今非昨求助。今非昨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一般,也慢慢的喝着酒。

“风姑娘,冷庄主到底什么意思?”顾忧只好询问风隐隐。

风隐隐给了他一个无比可爱的笑容,然后摊了摊手:“这一次我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这宝藏我们要一半。”冷苍翼说道,语气有几分狂傲和几分挑衅。他含笑看着龙爵门的一众人,然后将目光停在了今非昨身上。

他不是在商量,而是提出要求。看到冷苍翼这样的眼神,今非昨不愿答应却也不敢拒绝,他不知道若是自己拒绝了眼前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怎么?不愿意?”冷苍翼声音冰冷,一道似有还无的目光扫了过来,让今非昨皱起了眉——眼前这个男人不仅冷,而且异常阴沉。

“说起来这七枚玦能够平安抵达我们龙爵门也要多亏了风姑娘,我没有理由拒绝。这财富,第一庄取走一半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武功秘籍我就…”

“区区几本武功秘籍我们第一庄倒也不稀罕。”冷苍翼冷笑。

“那好,我们可以就此达成协议。”今非昨一口答应了,“这样冷庄主可以说出这八个字指的是哪里吧?”

“洛阳空蕴寺。”

“你怎么知道是那里?”顾忧疑惑。

“你们到了那里就知道了。”冷苍翼笑,笑容里的疏狂一点也没少。

今非昨举起酒杯:“这下子我们应该喝一杯了吧。”

冷苍翼举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还不忘讽刺一句:“今门主就这么喜欢这些繁文缛节?”

今非昨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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