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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 4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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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简早上起得晚,我却一夜没睡——看他像游魂一样晃进厨房,我都懒得质疑了,这事于是变成了心结。

简在我新学期开始以后,出了趟远门——他终于将“把诊所开到有狂欢节的地方”的理想付诸实现,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

我每周回家,无比寂寞。那感觉是拼图排解不了的——原来我能静下心来拼拼图,全赖有简陪伴。他一不在,好像做什么都不对,孤独染生焦躁,焦躁导致我御宅无术。没有人管,我像脱缰的野马,夜夜笙歌。

狐朋狗友再次升级,Mike他们已不能满足我的派对心态,Neal倒是不错的人选。他带我做了张□□,于是夜生活也开始畅通无阻。

Neal所谓“违法的事”随着我与之越来越近的距离,逐渐揭开谜底。他自有进货渠道,以贩养吸,向没钱的人兜售便宜又不太上瘾的软性毒品。

我起初敬而远之,后发现,涉足这个的同龄人居然也不少,用过的好像未见太严重的反应,便也消了戒心。

Neal对我很照顾,不知是否对于“单亲家庭”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同身受,总之,他会告诉我那些能碰,哪些不能。

我万花丛中过,从来片叶不沾身。

可惜是,好景总持续不久,就像好男人总活不长一样。在一次体育课中,我将脚扭了。上课时还不太严重,回到家,才觉得疼,再看,已肿的老大。

在美国,我还从没一个人看过医生,想着在家躺一天就过去了,谁知到了晚上,越发疼的厉害+那种痛,好像脚踝被拉断的感觉,这样,我真是急需向人求助了。

脑中第一个闪过的求救对象,是简,因为简是医生。可手伸向电话,又停住了——我想着里约热内卢和这儿时区差别该不大,正是简睡觉的时间。打电话也是白打,他大约又会像上次一样,一句alright将我打发。何况这家伙不在身边,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样,我只有打开手机,将可以求救的人一条条排除,有些人在睡觉,有些家里管得严,排除到最后,竟只剩下Neal——Neal是个夜猫子,白天睡觉,夜晚工作。无论如何,此时他正清醒,是我最好的求救对象。

电话才响三声,他就接了,那头,是夜场嘈杂的音乐。

“HI,”我忍住痛说:“虽然觉得不该打搅你工作,但是我没人可以倾诉了。”

他一听就慌了:“你在哪?怎么了?”

“我在家。”我说。

因为一向爱在Neal面前逞能,所以他听到,也是会觉得我真需要帮助。

20分钟,我躺在床上,冷汗直冒。几次将手指滑向简的号码,始终没拨出去。

向他求救?别开玩笑了,那次真心话大冒险后,我并不信他真在乎。加上这家伙目前公务缠身,没工夫管我。

Neal慌忙赶到,我几乎是爬着去开门的。回忆起那日,一定满脸狼狈,我恨不得一头撞死。

“没事没事。”他安慰我:“人有自我修复能力。疼是有点儿,看上去骨头没断。”

“可真,很疼。”我断断续续的说。

“家里有止痛药吗?”他问我。

“不知道。”

或许有吧,可惜家里药太多,我也分不清,何况大脑根本无法思考。

“那……”他想了想,递给我一支烟:“这是□□,能止痛,完全不上瘾,在有些国家,是合法吸食的。”

Neal对我一向诚恳,不会害人,我几乎是想都没想,接过他点燃的烟,猛吸了一口起来。

入口极呛,我忍着不住大咳起来。

“慢慢来。”Neal拍着我背说。我深呼吸,稳定了下情绪,继续——味道好像逐渐淡了,整个人舒缓开来。一只抽完,我闭上眼睛,只觉得眼前景物界限模糊,大脑头次陷入一种极端安宁的状态——没有简,没有学校压力,没有任何人,眼前是变化万般的薰衣草田,清风阵阵,四肢都觉得无比自在,我迷迷糊糊,在泰然中,睡了过去。

所以大家说,梦是美好的东西,而幻觉如梦般奇妙,我对此欲罢不能。

和香烟一样,虽不致上瘾,可你会想着念着。

假使,一个人不知这世上有桃源,便也不会去想,日子还老老实实的过。可有天,你不小心经过,看到了,体会了,回去后,必定会心心念念挂着,总想找机会,再去一次。

我就是那不小心闯入的冒失鬼,从手足无措到满心欢喜。听课尚能集中精神,下课后,获得这玩意的乐趣,取代我飞奔向简的快感。简这家伙,太遥远又太真实,明明不是白马王子,明明缺点一堆,却比白马王子讨人爱,比任何人都难以捉摸。

他这点,恰是我的软肋。

少了他,我写文感叹号比率迅速跌停,日益焦躁,恐惧于生活之平淡——这时,Neal的货成了我唯一的镇定剂。

有了它,我便觉得每天除了简除了上课,还有其他盼头,且它和简不同,它离我近,是手抓一下就能碰到。不像简,简如水中捞月,你一碰,他就没了形状。

□□这玩意没生理瘾,于是乎,课还是照上,有没有听进去,不好说。下了课,人不见踪影——画画虽也很有趣,但日复一日,我早就腻了。

因为我要的不多,次数也不频繁,Neal基本是免费送我。

一次数学课上,我正用鼻孔处理老师的授课信息,身后的人用笔捅了捅我,我回过神来,恍然发现自己身处教室,一张纸条不客气的塞过来,署名Mike。

我以为最近又有什么地下派对,避开老式眼镜,欣喜的打开,呈现在我眼前,却是满纸的坏消息。

消息全来自于社团。

什么老师批评我啦,被警告了,拖欠太多作业啊,貌似我不经意间累积起来的缺席次数,已触及老师底线。

Mike传话给我:“你再不请假就逃课,将有被开除的危险。”

我有点被吓到,抄起笔回他:“我今天一定去给老师道歉。”

放学后一起去画室,我紧张起来,话反而比往常多,我问Mike,怎样的道歉态度更能取得老师原谅,话要怎样说比较好听——总之,社团活动这事,好就好在一切可通融,凡是都有商量的余地。

“通常来讲,你只需老老实实认个错就行了,老师会根据你的态度来判断的。”Mike告诉我。

“哦,态度肯定是有的。”我松了一口气。

“你最近在干嘛,总是一放学就没影了?”他突然问我。

“没,没什么啊。”我撒谎道:“去图书馆自习,看看小说什么的。”

“什么小说?”他来兴趣了,追着我不放。

我只有随口胡诌道:“讲中国历史的,和你们美国人无关。

“哦……”他所有所思,陪着我向老师办公室走去。

这个社会的定理是——当你还是个未成年人,一定要尽量犯错误,因为大家总会原谅你。不过18岁是个坎,好像每个小孩,在这年内迅速长大,开始得为自己的行为全权负责——你再做什么,错了就是错了,挽回的立场迅速缩小至和四五十岁的人一样。这时,你再想做什么越轨的事都晚了。

另外,吃一堑长一智,年轻时吃的堑越多,成年后,长得智也越多。

我在违反社团纪律这事上,长得智就是:如何向老师认错。

装得可怜些,言辞诚恳,话不要多,最好还能学泥碰人民给点个头哈个腰外加鞠躬。这样,老师不会太为你。

下午画一只破罐子,我握着画笔,在纸上涂涂抹抹没半小时,人已万分焦躁。而这作画,最需要的就是心静——看看那艺术生的气质为什么和咱就不同?他们能沉下去,从自己独特和别具一格的角度看这个世界,再将它们,通过不同形式传达出来。

现在我坐那儿,看罐子,就是屁民视角:它就是个罐子,什么也不是,有光照没光照,有背景没背景,它就是个罐子,放哪都一样。

总之,我盯着罐子看了半天,竟生疏到不知如何下笔。

“你怎么回事?画半天就几根线条啊?”Mike将笔停住,脑袋伸过来窥我的画板。

“不知道。”我说:“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是画不出来。”

好吧,说不定是需要一根参了□□的香烟来稳住我的情绪。当然,这样的想法,我只敢藏心里抱怨。

“你最近有点不对哦?”

好容易画次画,这家伙完全不让我消停——他不仅话比平时多,每一句都问得我压力巨大。

“别闹了。”我说着推开他:“我正在想办法集中精神将画完成。”

“我看你和Neal在一起时挺集中精神。”他突然说道。

我正调颜料呢,听到这句,画笔差点没给抖地上去。

“嘿嘿。”我挤出笑来装傻:“被你看见了——他是来找过我一两回。”

“别跟这家伙走得太近,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说:“cath的男朋友也是,俩人在一起就神神秘秘的,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接受你的提议。”我笑打发他,心里却想, Neal这人,在社会上混,其江湖历练,和我们读书人自然差的远,但坏倒不至于——连杀手都有Leon呢。

那天,我恰好约了Neal。待活动结束,我便扯理由说要去图书馆复习,急急告别了Mike。

我和Neal见面,多数约在学校一栋几近废弃的行政楼附近,那里几乎没经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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