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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 3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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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直接停在看不见多少烟火的郊区,这不免令我有些失望——我以为名流们的俱乐部该是处在城市繁华的中心地带。

他见我垂头丧气,也不说什么,径直拉着我进了一所古老乡间别墅的compound。因为迈阿密和中国相比,原本就是个地大人少的城市——这是好听点的说法。说难听点,放我国,就是个有钱的巨大县城。因而可以想象,它的乡下,能住得了多少人。几里地除了呜呜的风声,完全听不见其他。

我跟着这家伙在黑暗里穿梭,只觉得毛骨悚然。这时,刚才一声不响的简,幽幽飘出一句话:

“这栋宅子,南北战争时期死了不少人,现在还有很多冤魂困在里面走不出去……”

他话音没落,我刚好踩断根枯树枝,吓的“啊!”一声尖叫出来。

“别怕,跟着我走。”简说着,拉我绕了路,像更加幽暗的后方走去。后门左边,有个被草遮盖住的地窖入口。他掏出一把老旧的钥匙,将它打开。

再下楼,向深处走,还有一道厚厚的木门,门口站着两个黑黑壮壮,穿西装戴墨镜耳机的保镖,看到简,毕恭毕敬地问候。简指了指我。

那两个保安随之也向我问好,并递给我一枚猩红的指环。

“戴好它。”简说。

我跟着这家伙猫着腰,钻进一个短短的过道,直到四肢能伸展开,眼前亮堂堂的一片——

Chris没骗我,的确是真真正正名流们的聚会。

那是一个巨大的酒窖,墙壁天花板装潢皆是旧年代的感觉,另外,房间还陈列着不少古董。主人使用哑光黄的打光烘托气氛,给整间俱乐部铺上了一层恬静的色彩。

所有的宾客都举止高雅,好像拿酒杯糕点的姿势,甚至讲话,笑的样子都和普通人不一样。当然,所有人讲话声音都不大。即便夹杂着一些穿着怪异的人——比方说,有穿高跟鞋或者花上衣的男人。

每个人即使打扮再低调都很有存在感,我想,这就是所谓明星和普通人的差别吧。

简帮我找侍者拿了杯果汁,他自己要了支香槟,而我跟在简后面缩手缩脚,和他们那些人共处一室,我觉得有点儿自卑。

一个金发红唇的漂亮妞发现了简,远远地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Jane,好久不见,还好吗?”

“最近有什么新鲜事?”

“还不是老样子,工作忙,哪能有什么新鲜事?”简回答道。

“个人问题啊。”这时,另外一个格子更高更苗条的黑发女人也走过来,简和她Kiss hello。她头发披肩长度,眼睛不大却很迷离,有点像梅根福克斯,性感的要命。

这女人说完,低头端详了我半天,弄得我脸红心跳。:

“怎么,口味变了嘛。开始挑嫩的下手了。”她抬起头,半开玩笑似地对简说

简微笑。

这句话其实有两层含义:1,她以为我是简的女朋友。2,她大概多次看简带过女孩。

“素儿,这是Kate,好莱坞有名的化妆师,那是Kate的女朋友Esmeralda,写剧本的。”他将我拉远离两位,笑着介绍道

这两人都很美,而且风格迥异,即使做演员也不为过。

“这是Ursula,刚来迈阿密不到一周,什么都不懂。”

他也不解释和我的关系。

“什么嘛,果然是你女人。”金发的 Esmeralda讪讪地道:“本来还打算给你介绍个好货色,巴西来的,新人,前两天Kate问她,还说是单身呢。”

“算了吧,谁会对像我这身材的人有兴趣,人家说不定是像你们家Kate抛橄榄枝呢。”

“那你就更得帮我把她收走了。”Esmeralda愤愤地说:“——话说我怎么看你一次比一次瘦,你该不会是打算一旦破产,就去做模特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简说:“不用动脑子,比写剧本的还轻松。”

简就这样和Esmeralda有一搭没一搭的贫, Kate也不插话——她看起来不像她女朋友那样善于交际。我就更不用说了——这种场合,我可是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俩人侃了半天,Esmeralda忽然向我抛出一个媚眼,然后又看向简,询问道:“你这家伙好不容易露面一次,老传统,这边再等两个人,我们去“那个”,你会来吧?“

“那当然,“简说。

“她呢?”

“她就算了,她还未成年呢。”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那俩女人都默不作声地转头看我,我不知所措。

“不过她必须得跟着我,我是她监护人。”他说着,像对宠物似地拍拍我脑袋:“要让她一个人回去,她不是玩自杀,就是出车祸。”

“你确定?”沉默的Kate终于发话了:“让她看到不好吧。”

“没事,”简说:“这姑娘适应力很强。”

那俩人无语。

这时,Esmeralda好像发现新的熟人,晃着就过去了,简趁机拉着我走开。

“怎么了?”我说:“不打声招呼再走。”

“不用,”他说:“我就坐一下,你要继续和她们聊也行,人都挺好。”

“还是算了。”我说。

反正和大家都不熟,况且这种场合,不怕生的人,都要被逼出社交恐惧症来。

简好像撑不住,丢下我不管,径直跑去大厅沙发坐下,我眼看他就不行了,脚步酿跄,只有跟在他屁股后面。

他坐下掏出药,又开始止不住地咳,药掉到地上,我捡起来递给他,发现他手有些烫的。

“你发烧了?”我说。

“还要你说,我当然知道。”

“那回去吧。”

“一点点烧,不要紧。。”他说。

我想他是医生,说的应该没错,以这家伙的身体,要真烧起来,早就引出其他并发症了。再加上,我和他在一起,只有我听他话,哪有这家伙听我话的份。

我刚在他身边坐下,肚子就叫了起来。

“你不用陪我,”他说:“我一会儿就过去,你先去吧,这儿鱼子酱不错,再配点俄罗斯煎饼什么的。”

我犹豫着站起来,他说:“你先去,我一会儿就来。”

重新走回派对,我在一边的长桌上找了个精致的瓷碟,一个黑乎乎的球状点心吸引了我的主意,那是最后一块,我刚准备凑过去,却被另一双手抢先拿走了。

“不好意思。”拿走的那人习惯性赔礼道歉:“不然……”她说着就要让给我。

“不用了不用了。”我赶紧摆手。

“你是Jane的女人?”

“不,不是。”不知对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我想都没想,慌忙解释。

“哦,也是。”她说:“Jane只在这儿找女人,从不亲自带人来。”

我松了一口气——没又被误会就好。

“那你怎么会有那只戒指?”她好奇地问。

“这个?”我抬起手,看看那枚猩红的指环——这是我今天戴的唯一的戒指。

“没错,这是猎物标志。”她抓起我的手腕又仔细看了看。

我不明所以的望着她,她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呀?”

“这宅子在改造成俱乐部之前,原是栋鬼屋,所以在俱乐部创建之初,创始人便计划以此为主题进行安排——这儿的会员每个人都掌有一枚带着自己标志的指环,若戴在某个人手上,其他人当晚便不可对那个人有所企图。这枚指环,寓意上相当于是幽灵的猎物。”

“怎么分辨?”我抬手看了看,不见玄机。

“名字缩写和颜色。”她指了指侧面,侧面刻了个小小的“J”。

“这么说,Jane今天也来了?”一个侍者经过,她找侍者拿了两杯杯酒,递给我一杯。

“嗯。”我刚说出是,就后悔了。这家伙今天看上去很累,应该不希望别人去打搅吧。

“难得啊,你知道他在哪吗?”

“不知道。”我骗她:“不然我也不会在这儿挑点心了。”

“那我自己去找。”她说着离开我就走了。

我在派对里混了混(主要是吃了不少美食。)一个侍者端着盘子来,递给我一张条子,我借着昏暗的灯光,读简龙飞凤舞的中文,他要我10分钟后在侧门等他。

10分钟漫长而遥远,我在他人的指引下摸出侧门,黑暗中,门口已站了一小措男男女女。

“Ursula。”简在人群里叫我。

我走过去,他被刚才和我讲话的那女孩牵着,俩人走的很近,几乎要靠在一起了。

门口停了几辆豪华轿车,简命令我:“你和我们坐一辆。”

“我们”就是指他和那女孩了。

我极不情愿的坐上去。轿车,向更偏远的地方驶去。

“Ursula。”那女孩说:“谢谢你,我起初还误会,以为你是他女人呢,我当初就是因为Jane才加入俱乐部的——去年的时候。”

简不说话,我只有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是嘛。“

“去年他每次离开都带不同的妞,还想着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呢。”

简笑着说:“你可别胡说,坏我名声。”

“本来就是,”她说:“不过戴J专属指环的,她还是第一个。”

“我是她监护人,当然得护着她,不然不早被你们这群饥饿的家伙五马分尸了。”

“没发现你还有做爸爸的嗜好。”她挤兑他。

我坐在前面,只觉得两眼中的山根部位又涨又酸。

车停在一个庭院很大的私人住宅门口,楼只有一层,但全玻璃的设计,后现代主义风格。院子有泳池有喷泉,还有中式的凉亭,走向大门的道路歪歪曲曲,百转千回。

我跟着简他们小心翼翼的往里走,门口有人迎接。跟着这帮人浩浩荡荡进去了才知道,我以为只是平房的想法完全是误解——人家楼上只有一层没错,楼下倒是还有层,不知这主人怎喜欢这么建楼。

再下去,虽然昏暗,视野却突然开阔了:灯是红色蓝色紫色交错的打在地上,名牌沙发上,设计前卫的茶几上。斑驳的墙壁上贴着许多六七十年代的海报,已有些先来的人在嘻嘻哈哈的打闹,眼神迷离……

这种地方,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什么呢?就是堕落,颓废,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奢靡的气味。

下楼之后,大家就各自转悠了,我害怕,一直紧紧跟在简的身后,这家伙,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一个穿看着就很贵的订制西装,但领带都被拉得垮下去,衬衣扣解开三颗的与我擦肩而过,他叫了简的名字。

“Jane,”他说:“好久不见,是不是找到新的替代品了,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嘛。”

“你没开玩笑吧,我是医生,又不是毒贩子——不过去了趟中国而已。”

这时,穿西装的男人才注意到我的存在,灯光昏暗,他凑近我端详了半天,道:“这中国带来的?”

“把脏手拿开,这我女儿,私生女。”简边说边笑着替我挡开他,腔调听上去是在开玩笑,但好像又有几分认真.

于是西装男人便也离了我,他转而拉住简,往右边一个包厢去了,我听到他边走边说:“是新研制的成果,荷兰空运来的,不会上瘾,也不会烂醉,近两月在圈子里受欢迎得很……”

我跟着和简一起的女孩也走进包厢。

若果现在听到这话,我大致马上就能反映过来,没办法,太敏感了……只是当年我还是个自以为成熟却涉世未深小毛孩,便疑惑的求助于身边的人,那女孩知以我的阅历不可能明白,向我解释道:“这是他们那帮人用来嗨的地方,若说前面那家俱乐部,只是个幌子,真正有名的,大牌的,一般只来这里——这边进出森严,每个宾客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玩的再疯,也不怕狗仔队去挖。而且他们提供的货是全世界最好,最嗨的,价格也是最昂贵的。和你能在街上买到的,不在一个层面上……”

她后面好像讲了不少此处主人的权利之大,地位之高,我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其实此前我不是没想过,单看简性格,就是个玩起来很疯的家伙,就算有几个女朋友,有些老江湖该有的坏习惯都不奇怪。

只是与他接触久之后,你却发现他特别爱保护人,并非只对我,好像这种习惯,这样的责任感,是与生俱来根深蒂固。因而,从小就不大愿意信任别人的我,从第一开始见面,就十分听他的话——我好像笃定,只要听从了这家伙,便不会出任何岔子。

很难形容当时的心情——怎么说呢,总之,我觉得他可能并没有那么在乎我:和他出入什么场所无关,和他身边女人无关,和他随意支开我无关,我是觉得,他不像是会将我带来这场合的人。

事实却是。他不仅将我带过来,自己也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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