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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 2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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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父母工作忙,我从小就缺乏管教,且他们一直对我进行的是放养式教育——也就是说,对读书这件事,并没有太苛刻的要求,父亲是男人,很少提到到对今后的期许一事,倒是母亲,偶尔会说,她说:“女人啊,只要嫁得好,嫁给爱的人,这辈子就是最幸福的了——当然,对方有钱是更好不过。”

所以说。简是第一个对读书这件事提出具体要求的人,他可以说是代替我父母,如合格的监护人般。文件的自第二页,他给我制定了一个plan。

此时,我有两个选择:一,签下文件,然后愤怒的甩在他脸上。二,告诉他,我爱他。

然而后者明显不可行,他若是爱我,自不会让我签下这份傻逼文件,我若此时告白,多半也是会失去简。

天知道,我最不能承受的,就是失去简了。

在这件事上,我有选择吗?没有。我已经不想再回去孤独一人的生活了。

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孬种,他有千万个威胁我的筹码,我却连一个都没有,在他面前,我果然只是个小孩。

我咬着嘴唇,抓起一支钢笔,哗哗签下自己的大名,将它丢在一边。心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见我乖乖签了字。一屁股坐上转椅,好像生意场上谈判具有压倒性胜利的一方,他脸又转而大度地跟我握手:

“亲爱的,签了字,你可真要好好学习了,不是闹着玩的。我这里有医生,也不用你陪了。”

他不过刚好一点,已经急着将身边的人赶走了。

“你也该回去了,不然室友又得说闲话了不是?——凡事要学着吸取教训。”

我教训深刻——他的话,你只能如数悉听,他总有办法会让你毫无反抗立场。反正再呆下去,我也觉得尴尬,

——就这样,我在元旦来临之前,签下了自己第一张卖身契。

出了他书房我就往大门口走,途中碰到他的医生,连招呼也没打。

回去以后,我左思右想了半天,觉得关键问题是——简从来就将我当小孩看,

我算什么?我什么都差他一大截,他收养我,说服我,管教我,轻轻松松像对付宠物般。

如果想要简爱我,必须与他平起平坐,那么关键就是——没错,抓恋爱要从本质的抓起,从基本地位抓起。无论如何,还是先把法语学好吧。他不是说他女朋友是法国人么?艾也说了,我们眼睛长得很像,我还年轻,还可以慢慢来,我要变得和他女朋友一样,让他爱我爱得要死,让他come to me。

第二天,我拉着Laure去外文书店给自己买了厚厚的拉鲁斯字典,英法法英的版本——Matthew说简三个月学会西班牙语,除了多说,就是背字典,他能做到,为什么我不行?

元旦之后,我进入了疯狂的学习状态,每次想到他的脸,我就拿起字典来背5个词,而我常常想起他的脸,几乎是every second,于是我常常需要拿出字典来背单词。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连Laure都看不下去了。一天,我正在纠结一个无聊的语法问题,她直接将我从椅子上拎起来:

“Regardes toi! Quel desordre! Tu dois sortir temps en temps avec tes amis ! ”

(看看你,都什么样儿了,你应该偶尔和朋友们出去玩下。)

我说:“J’ai pas d'amis. ”(我没有朋友。)

“Alors, au moins,prends une promenade,t’as pas besoin d’un peu d’air frais ?”

(那么,至少去散个步吧,难道你不需要些新鲜空气吗?)

她说着将我赶出门。

我说的是实话,好久没回学校,也没联系学校的朋友,我那帮狗肉姐们儿估计也懒得出来陪我,我唯一的朋友就是简和艾,而现在艾人在芬兰,简则摇身一变成了我监护人。

当然他那么忙,作为监护人也算不称职了,除了大量的需要出差的工作,我好像还有要修改身份的问题——因为他拿的绿卡,说是为了程序方便,今后学校也更好申请,想将我的国籍也转掉。

我一听说还得在美国待几年,吓得浑身冷汗,一口回绝。我说我是中国人,你收养我就算了,逼我学鸟语就算了,还TM想把我的名字也变成鸟文么?

他说,不是鸟文,就是变汉语拼音而已。

我说,你想将我改名“饿死了”,想得美。

他一阵狂笑,因为英文的饿(hungr)多多少少也含有那方面饥渴的意思。

总之,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只是这样,手续就更变得麻烦了。

他偶尔打电话来关心下我的身体,再就是问我缺不缺钱,他给过我一张American Express,我一次都没用过——我家又不是一贫如洗,虽不富裕,钱当然暂时是不缺,身体就更不用说了——我又不是他。

所以他打来的电话,几乎讲的全是废话,但只要听见他声音,我心情就格外好,听他那边有些疲惫,我也跟着紧张起来。

只是,C’est la vie,这就是做一个大忙人,还是自己暗恋的人的养女的悲剧。

我边走边考虑,想到自己最近确实太沉迷于学习,人看上去也颇憔悴,应该买两件衣服犒劳下自己。又想到,简不在身边,我暂时也独身,女为悦己者容,我却是给谁看呢。

这样,便觉得买衣服也很无聊。

我走到医院门口,突然记起前阵子遇上黄帝的女朋友,她让我有时间去看他们,坐下来一起聊聊天,黄帝的女友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姑娘,也和善。先不论这个传说中的黄帝人怎样,他女朋友,倒是个值得来往的对象。

想到这儿,我直接在医院对面的小店里挑了束花,一篮水果。

我买东西其实挺男人,不喜欢挑三拣四,看好了就直接买,或者想好了,再直奔柜台,所以买花和水果我几乎就是一脚踢到哪件就是哪件。

之后,我拎着篮子捧着花,直奔骨科。

我认识骨科的护士长,很容易查到黄帝这个人,有钱人就是奢侈,他住的是高干病房。

因为简的医院是私人的,所以高干病房比普通医院的高干病房更加舒适,单人间还配备psp,不过我强烈怀疑这都是简的个人恶趣味。

我拿了东西,站在门口,其实犹豫着,就这么敲门进去会不会太冒昧,但还是不由自主敲了。

“请进。”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超紧张,开门走进去,乔薇安不在。

传黄帝是学校近三年来最杰出校草果然名不虚传。但他看打扮就是个年轻人,不像简那样黑发正装,一看就是个上班族。

他染了亚麻色的头发,不长不短但有些乱,是很标准的帅,眉眼有些像唐禹哲——反正就是五官完全找不出缺陷但特色不足的那种。

好吧,说他特色不足,其实是我有些偏心,因为我爱简,所以简先入为主成了我心目中帅的标准,其实简眼睛不大,细长丹凤,脸也偏短,算是我们平时说的巴掌脸那种脸型,而且他太瘦,瘦长瘦长,在任何人眼里,都绝不如黄帝帅

现在,黄帝用他那双电眼看着我,令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乔薇安的朋友,我叫于素儿。”

之前光听传说,以为黄帝是个很酷的人,谁知他并不是,他说:“哦,坐吧,薇安跟我提过你。”然后就不说话了——好吧,他虽然不酷,但话还真少。

过了会儿,有人开门进来,是薇安,她看到我好像很惊讶:

“你可终于来了,我还怕你就是说说而已呢。”

我想,呵呵,我最初确实就是说说而已。

“怎么样?你们家那位?”说着我还看了眼黄帝。

“哎。说起来伤脑筋,总之奉劝你一句话——找男人千万别找爱玩儿赛车的,这帮人,保不准哪天命就给丢了。”

她这句话,我又担心起简,简开车也总是开着开着就无意识的快了(后来才知道是和德国的不限速变态条例有关,这家伙已养成习惯),万一也像黄帝那样撞断根肋骨就完了,他身体弱,这要好起来不得大半年啊。

之后我又觉得自己瞎想,简直是乌鸦嘴。——毕竟简不是爱玩赛车的人,这点,凡了解简的人都不会怀疑

“不晓得你知不知。”薇安打断了我思路,继续说:“郊外湖边有条线,是这帮把车子当老婆的小子的地盘,一般情况下,每周五晚10点,大家开着车,来这边聚集。多半是比赛啦,自由赛什么的。”

“哈?”我此前只在某日本动画里看过,没想到我们这座城市也有。

她好像看穿我似地,说:“傻了吧,这个啊,每个城市都有的,地下党。”

“哦,我还第一次听说呢。”

“黄帝这家伙,原本连续做了大半年defender,谁知这回被一个挺弱的challenger扳倒了,还撞赛道栏杆上了——幸亏有栏杆,不然就掉湖里了。”

“是条子,要不是条子,我一根指头就能赢过他。”沉默的黄帝,终于在我们的girl’s talk中,勉强插上一句嘴。

“输了就输了,愿赌服输,没有客观原因!”薇安横了他一眼:“本市这个车队,基本是他在管,现在他就算住院了,人也没闲着,还想着报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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