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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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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去学校上课,原因很简单——我希望他来接我时是看到我在学校的。再怎么样,总不能让他知道昨天那个在教堂出现的未成年人是个不爱上课平时就知道插科打诨的家伙吧。

我在学校心不在焉的听了一天课,他没给我电话。晚自习时我终于按耐不住给他打了一个,他没接。第二节晚自习我又打,他又没接。回寝室了,我接着打,响了几声被那边挂断。

我有些郁闷,难得碰上有趣的人,敢情人家在敷衍我。

这样我相当于又回学校玩了两天,之后的一个早晨我还在课堂上打盹,他打来电话吵醒我,我赶紧躲到课桌下接:

“对不起啊,前两天国内的分公司出了点小状况,去上海了,刚刚才落地W市——我有看到你未接来电,没时间回,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事,”我眼睛还没睁开呢,搞不清状况:“记得欠我一次人情就行了。”

他笑着说没问题,电影由他来请。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我在半睡半醒间也不忘挤兑他。

“没办法,穷的就只剩钱了。”他和我调侃起来。

“那……不然我晚上去接你?”

成年人就是成年人,说到活动一定是在晚上。若是普通高中生估计不习惯,可我好歹上的住宿学校,校园的情侣们常常只有深更半夜才敢溜出来逛操场。(没错,因为我们学校明令禁止恋爱。)

Anyway, 反正他是开着拉风的车子来接我,倒是没什么不方便的。

晚上我换了条连衣裙,外面披件风衣等他来接我——虽然他明确表示我不是他的type,不过在异性面前将自己打扮的娇俏可人已成了我的习惯。

一向只在和异性单独出去的时候打扮自己,平时在学校或者和女生出去玩总是弄得邋里邋遢。我从小就明白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也吸取过这个教训——所以您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在班上总是被排斥的。

我在学校朋友不少,却没一个知心的,所以我没告诉任何人简的身份,只说有人来接我回家,家中急事。

我们11点寝室准时熄灯,谁知他11点一刻才到,那时我已经失望的爬上床准备睡觉,电话响了。

“对不起,开会耽误了。”他给我解释:“一帮老头子在那儿纠结些有的没得的问题,我也没办法。都是股东。”

我说:“那怎么办,已经晚了,下面大门都关了。”

“你从窗子跳出来,我接你。”

他估计就再楼下站着,声音压得低低的,也怕别人听到了。

“亲爱的,我住三楼。”我对他一把年纪了还有这么些馊主意感到诧异。

“哦,你等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大约有三四分钟都毫无动静,我呆呆的捏着手机,也不知是把衣服穿上好,还是就穿着睡衣,突然生活老师来敲门。我们这生活老师有时半夜查寝,因为有些学生晚上不睡觉,有的开着应急灯打牌,上半年还有个学生半夜吊在房间里自杀了。

不知为什么,生活老师挺喜欢我。

现在她敲门,我急忙穿了拖鞋去打开,她在门口小声的问:

“大家都睡了吗?”

我说:“都睡了。”

“好,”她说:“你叔叔刚要我带给你的。也是的,这么晚才送过来,他要我一定今天给你,说是生日礼物。”随即递过来一个袋子。

我生日当然不是今天,不知他又玩什么把戏。

我把袋子接过来,摸起来软软的像是衣服,给生活老师道了声谢,我回去床上坐好,将“生日礼物”拿出来——真的是条很厚的长袖棉布裙,墨墨的颜色,很有设计感。

这时室友也醒了,都凑过来看,估计刚才大家也不过是假寐。

“哟,谁送的呀,男朋友?”一个室友羡慕地问。

我摸着裙子里面硬梆梆的好像夹了什么东西,这时电话又响了。

“收到了吗?”

“收到了,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啊?”

“里面夹着条登山绳你看到了么?”

我一摸果然是条绳子。

“你用那个爬下来。”他命令我。

我的天哪,我在寝室也自诩为胆大之人,坏事也做过不少,但要我从那么高自己爬下来,我……

况且我从来没用过登山绳。

“看到有扣的那头了吗?收紧系在腰上,”他耐心的跟我讲解:“带钩子的那一头勾住窗沿,然后手抓着绳子一点点的向下滑。”

“你想害死我吗?”我不顾其他室友的莫名其妙,小声问他。

“没事儿,我在下面保护你——而且楼下是很厚的草地,摔不了怎样。”他完全是在怂恿我。

“掌握了方法很安全的。”

“你要我现在就掌握?”

“很简单,你照我说的做,保证性命。”他胸有成竹地说。

我只有找了条牛仔裤和外套套在睡衣外面,(这么危险难道让我穿裙子。)将绳子系好在腰上。

寝室的人都傻眼了。

“素儿你又有新的创举了。”一个家伙讽刺我。

我不管他们,勾好钩子就爬出去了。

“一会儿我下去了帮我收好啊。”我不忘嘱咐和我关系稍好的安琪同学。

“你牛。”安琪等了我一眼。

我就这么小心翼翼的挪下去,人生第一次,冒险似地,刺激死了。

我下到一楼,下面还有一层,相当于英国的ground floor,(所谓住三楼其实是第四层。)那里没有能踩的,他在下面小声说:“你跳,我接着。”

我就闭上眼睛真跳了——想来当年年轻,我还真是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

他也没食言,从下面接住我。

之前说了,他原本就是个腿脚不便的人,我虽然也不重,但是巨大的冲力也让他一下子站不稳,我俩一起摔到地上。

我感到自己的手肘撞到他胸部,狠狠硬硬地,爬起来准备问他有没有事,他果然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黑暗中我看不清楚,在月光的衬托下他脸色发蓝,眼睛简直是半闭着向上翻着,人又瘦,像个吸血僵尸。

待看清楚了,我猛地被他样子吓得向后一弹。——想象一下吧,荒郊野外,夜深人静的草坪上,惨惨的月光,映着个瘦瘦长长的家伙,眼睛还那么半睁不争……

回过神来,无论如何,好歹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他也不会被整的那么惨。于是我凑过去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缓解的药物之类的?”

他微弱的点点头,说了句“kingbio……”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之是药物的的名字,于是赶紧去找,幸好他车没锁,我在那装了一堆药的小格子里使劲儿翻。

他药真多,恨不得从格子里漫出来,除了上回他服的片剂,还有一大堆写着乱七八糟很长英文的药,我就看到几个我认识的,那些是:muscle relaxer(肌肉松弛剂), opiate(止痛类的,鸦片) amphetamine(安非他命), benzo(抗焦虑的,不是奔驰啊……)...其他的则是些更长的,我见都没见过的鸟文字母。

我之所以会认识其中的一些,是因为我爸在世的时候也服用过其中那么一两种——当然,——当然在病危的时候。

终于,我在里面发现一只很小瓶的药水,像眼药水似地,大大地写着king-bio,角落里也有小小的两行:asthma(哮喘)clear。

我拿了也顾不得将其它的药整理好,回到他身边,他根本就蜷缩在草地里,身上头上都是些枯草,于是只有硬将他手搬开,他不理会我存在,直接将我手打掉。

我说:“你想死啊。”说着靠近他,准备直接喷药在他嘴里——接近的一刹那,我闻到一种奇香,一种Perfect blending——你说不清楚是什么,但他就是给人一种雅皮之感。

他等着我救他,我却对着他脸一阵狂喷,像喷杀虫剂似地。——他居然清醒过来,无奈地从我手中夺过喷雾,进行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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