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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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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满室静寂。

许久,白随意口中吐出两个字:“胡说。”

这话平淡无波,不带丝毫情绪。黑鸦却心中一悸,蓦地想起一年前,他托忠信镖局送的镖物被劫的情景。他这个主子一向诡道难测,哪怕是普普通通的信件,也要分出三路人马去送。所以那趟镖,是假的。就算被劫,就算失窃,也不会造成任何损失。

但是他却那样伤心。因为透露他消息的人,流莲,是他搁在心上两年多的女子!

被至爱背叛,他惊痛难当,当即放下一切事务奔去京城,要找她说个清楚。

可是有什么说的?事情做都做了,难道还会承认不成?

与他所料不差,流莲果然没有承认。这便罢了,可她后来不知使了什么招数,居然又黏了上来!生生插入他的主子与文舒姑娘之间,赶都赶不走!

她这样有心机,手段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竟然一手策划山匪劫道事件,害得文舒姑娘差点命丧黄泉!幸而文舒姑娘福大命大,遇上家中送镖的师兄弟,险险捡回一条性命,并且报了上次一剑穿心之仇。

“你胡说。”盈盈月光下,白随意的脸薄而透明,像纸张一样薄脆易折,“她是大姐的人,缘何劫我的镖?她一向胆小又爱洁,怎会招来山匪,害得自己被歹人侮辱?”

第二次,他怀疑自己一手经营起来的落月阁的势力。

黑鸦静默片刻,无声地起身,跃上屋顶房梁——他只是个下人,只是落月阁的一份子,他为主子打听到真实而确切的消息就好,别的事情,与他无关。

何况,他的主子现在正处于迷茫心乱,他帮不上忙。

果然,白随意并未指望他的回答。而是望着窗外月光,轻声呢喃。

“黑鸦,大姐有没有说……流莲?”即日启程,即日启程……他走了,舒儿怎么办?

良久,自房梁上落下一声叹息:“回主子,有。景安殿下说,流莲的主子,是她自己。”

是她自己?什么意思?白随意一下子怔住,琢磨着这句话,半晌无声。

黑鸦又道:“景安殿下说,流莲此女为景康殿下所养。她曾试图拉拢,却发现此女几多狡诈,胸无主仆名分,生来只肯为自己做事。”

胸无主仆名分么?只肯为自己做事么?白随意喃喃数声,口中逸出一句:“既然如此,却为何留她性命,放在我身边?”

“景安殿下说,此女会巫术,怕早已在您身上中下毒物,是以不敢轻易处置。又见您与她心心相印,形影不离,便……”

这样说来,大姐是怜他情苦,怕处置了她令他伤心?大姐,果然是最疼他的。如果换了二姐……呵,他忘了,流莲本就是二姐的人。

一母三胞,心思各不同。说起来,他本该与二姐更为贴心才对。因为他与二姐乃双生子,据说双生子心有灵犀,比一般血亲更加亲密。

巧了,他恰恰被大姐身上的雍容大气所引,一时比一时更倾慕。二十年下来,早已投入她的阵营,与二姐敌对两方。

二姐心有不甘,时常语重心长与他谈聊,叫他不要再执迷不悟。他不听,她便也无奈。他以为她已经放弃,却不料她其实是埋起心思,转为暗中行事。

“呼——”这些个头痛事,待他到了京中一并解决罢!白随意长吐一口气,揉揉太阳穴,长腿一迈,重重倒在床上,将木制小床压得吱吱嘎嘎,响个不停。

次日一早。

“咦,奇怪,怎么白公子与流莲姑娘房中都空空无人?”绿儿叉腰站在白随意房门口,左探右顾,诧异不已:“这一大清早,跑哪儿捉鸟去了?”

清晨的空气极为寂静,她这一声呼出,所有人都听见了:

“捉鸟?我五更天儿就起来采露,没见人影儿啊?”

“我与眉儿一起早起采露,我也没看见人!”

“那就怪了,被鬼捉去吃了?”

“胡说什么,你在戈壁峰顶住了多少年?你见过哪怕一只鬼没有?”

“那他们凭空消失了?”

“一男一女,哪叫凭空消失,那叫私奔!”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撩开了活泼新鲜的一日。

文舒垂眸思量半晌,钻进白随意房中。四周一瞄,在床板上发现歪歪斜斜的两个大字:“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心情不大好……于是文文也写得不那么欢乐……臭鸡蛋都扔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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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 65 章 包扎 ...

床板上,歪歪扭扭刻着两个大字:等我!

文舒定定看了半晌,缓缓走近床前,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白随意,你叫我等你?你不吱一声带着人偷偷跑掉,却叫我等你,你凭什么?你哪里来的这份霸道与自信?

果真是字如其人,歪、斜、随意、不正经!文舒看着这两个大字,嘴角的冷笑愈来愈深:碰到这么点事情就逃之夭夭,白随意,你就是个懦夫!昨天与你说了一席话,你心虚了,内疚了,没脸见我了?你既没脸见我,为何却有脸留字叫我等你?

她越想越怒,死死抿着唇,忽地弯腰探身,在床板上轻轻一抹!再起身时,床板上已光滑一片,不见半分字迹!

不等,绝对不等!他不能仗着她喜欢他、容忍他,就得寸进尺!

她最后又往床板上瞄了一眼,抬脚便走。然而刚转过半个身子,却直直僵怔在原地,蓦地瞪大了眼——床板上,还有三个小字:相信我!

就在原来两个大字的下方,工工整整刻着三个小字。每个字都只有绿豆那么大,刻得很深,一笔一划中都透着刻字之人的虔诚。

这,是什么意思?文舒僵硬地回转过身,缓缓坐在床边,伸手去抚那三个小若蝇头的字迹。他要她相信他?他想要她相信他什么?他为什么会觉得她会不相信他?

床板是由几块粗糙的木板铺制而成,没有打磨,没有抛光,指尖触上去,有些微微的麻痛。借着这丝粗糙的痛感,她心头的团团气愤与恼怒渐渐消散,头脑渐渐清醒许多。

她想起一路之上白随意的种种表现,他的言行,他的举止。虽然处处不正经,几多惹人恼恨,但却正正说明一点:他是个性子直梗,果决干脆的人!他有话说话、有事做事,断不会是那种爱逃避责任的懦夫!

可是……为什么在对待流莲一事上,他的表现那么反常呢?

文舒盯着床板上的三个小字,渐渐出了神。喜欢就喜欢,就去追求;不喜欢就不喜欢,避开便罢。多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他两边相顾,左左右右摇摆不定?难道这是男人的通病,喜新不厌旧?

可是,如果他真的是喜新不厌旧,那也不至于连声招呼也不打,趁着夜色就将人偷偷带走吧?奇怪,真是奇怪!她心中气闷,摩挲床板时便不由下了大力。忽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登时轻呼出声:“啊——”

她捂着手指垂眸一瞧,只见食指指尖渗出一滴血珠,圆圆滚滚,鲜红鲜红。那血珠越来越圆,越来越饱满,待长到黄豆粒那么大时,便突地一扁,朝下滴去。

“怎的这样不小心?”就在血珠将落未落时,突地伸来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掌,手指尖捏着一条纯白的锦帕,轻轻按上她的伤口,将血珠拭了去。

文舒抬头一瞧,正正望进一双碎冰一样的蓝眸:“庄主?”

“叫庄主多见外,叫褚华就好。”褚华被她沉黑的眼眸一瞧,两颊不自觉地烧起一团红晕,咧嘴笑着又道:“嗯,叫褚哥哥或者华哥哥就更好了。”

他话语未落,便自门外传来一声捧腹大笑:“哈哈哈!我说庄主,您自称是‘猪’便罢了,何苦逼着人家文舒姑娘唤您一声哥哥?如此一来,人家岂不变成‘猪’妹妹了?”

“扑哧——”

“哈哈哈——”

“褚言,你又逗庄主!”房门外,响起各种各样的捧腹笑声,正是一大早聚集在白随意房门口的庄人。

褚华闻声很是愤怒,扭头狠狠瞪向门外笑得起不来身的男子:“褚言,你再胡闹,我就跟大家说你原名不叫‘褚言’,叫‘褚辟言’!”

“褚辟言?褚辟言?”

“呐,早跟你说不要逗他吧?”

“咯咯咯!褚辟言?”房门外再度传来捧腹大笑,这笑声中充满了揶揄,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种,更像是“喂,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开心开心呀”的那种。

褚言……褚辟言……猪屁·眼么?饶是文舒再镇定的性子,也忍不住满脸抽搐,慌忙从褚华掌中抽出指尖,歉然道:“如此小伤,岂能劳庄主大驾?”

“文舒姑娘千万莫跟我客气,我——”

“褚华!”褚言被门外各种揶揄笑声刺得着恼,大吼一声,扑进门来:“你欺人太甚!”

文舒只觉眼前一黑,耳边擦过阵阵阴风,凌厉逼人,连忙侧头避开。待再看时,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地下,褚华仰面而躺,双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固定在头顶。口中塞了一团纯白的布团,呜呜直唤。两条长腿又踢又蹬,却半点也动弹不得:他腰间正坐着横眉竖目,长长吐气的褚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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