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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阴谋的开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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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走后,司马玄抱拳对上官遥说道:“属下要做些什么,请宗主吩咐。”

“你和我一起离开就行了。”上官遥答道,看样子他很焦虑。

这两句话更让其他人费解,周海自称“属下”,司马玄也自称“属下”,冥王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这些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领袖级人物在上官遥面前都自称“属下”。一刹那,他们觉得上官遥不是只有武功高强而已。

当然不只这样,其实二十一门派的第一代掌门本是冥王宫第一带宗主的随从,宗主归隐天山,吩咐这二十一个随从各建一个门派,日后若有大事发生,要听冥王宫调遣。是什么大事,到现在也只有冥王宫历代宗主知道,上官遥当然也知道,只是事情已过了一百四十几年了,没有人再提起罢了。

“唉!”上官遥叹了口气,听起来是那样的无奈,感慨。他看了一眼詹台若水,预言又止,神情复杂难辨,眼中夹杂着似有似无的情愫,有情又似无情。

詹台若水看在眼里,觉得心跳漏了一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感觉到上官遥对她似有似无的情感,那感情似乎很强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追随在她身边的男子很多,可是他们跟上官遥给她的感觉不同,不是她对上官遥有什么特殊的好恶,而是上官遥表达的情感,她读得懂上官遥眼里的无奈和失落,她知道那是因她而起,却读不懂那感慨和悲伤。看着上官遥的神情,她突然觉得心疼起这个男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上官遥时他给人的感觉多么的寂寞,他第一次走的时候是多么的伤感失落,直到现在他的脸上还是写满了孤独。“他是个很孤独的人,他说我像她却不是她是什么意思?”詹台若水想道。

上官遥最终转过头走了,什么也没有再说,司马玄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詹台若水望着上官遥渐渐的走远,思绪万千,她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许多年来她始终都想再见上官遥一面,其实在她的心底始终不相信上官遥是蓝雪瑶说得那种不堪的人,她认识的上官遥并不邪恶,并不风流,否则也不会发生在妓院门口被她解救的事情了,如果上官遥是邪恶之人,那些触怒他的人他焉能不动其分毫?如果上官遥是风流之人,他又何至于被人“围困”?可是,这些年她受蓝雪瑶的毒害太深,加之她看着蓝雪瑶这几年是怎样思念上官遥的,让她怎么又能怀疑蓝雪瑶是在说谎?她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不过蓝雪瑶是她未过门的嫂子,从关系上应该更亲点吧?但她的心总是莫名其妙的偏向上官遥,总是可以听到上官遥那苦涩的笑声。

渐渐的她看不到上官遥的背影了,却听到上官遥的声音,那声音远远传来,似在耳边,原来是欧阳修写的《诉衷情》:“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詹台若水呆呆的站在那里:“难道真的是我伤了他?”

其实上官遥也不知他的伤感来自哪里,是詹台若水的误解还是留在他记忆深处的伤疤?总之,他觉得心痛,好象一股股的鲜血从身体里涌出来,痛得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爆裂。

任飘零又一次认识了上官遥,他从一开始就相信上官遥不是蓝雪瑶所形容的那样,如今更相信自己从来没有看错他,只是他却可以原谅自己深爱的女人说了这样的谎话,可以容忍这个深爱的女人心里还爱着别人,他虽然很痛苦,但至少如果他不戳穿她,她就还不会离开自己的身边,其实他才是最悲哀的人!

蓝雪瑶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一直站在詹台若水的身后愤恨的看着刚才的一幕幕,她知道了,原来对她来说威胁最大的不是水铃霖,仍然是这个一直都抢尽她风头的詹台若水。这个女人样子和自己不分伯仲,武功远远高于自己,又侠名远播,是抗金义军的首领之一,受人景仰,要不是身上有太多男儿本色,只怕自己连“武林第一美女”的称号都被她抢去了。她在江湖上的外号叫“雪山仙子”,无非就是在夸赞她的美貌,而詹台若水在江湖上的外号叫“降魔神女”,可见众人对她是多么景仰。她又想起当年上官遥对自己不屑一顾,对那时还是黄毛丫头的詹台若水却柔情万千,她体内的一股杀气直冲脑顶,若不是她心机极重,及时克制了自己,恐怕她已冲过去杀死这个几乎“抢走自己所有东西”的女人!

她虽什么都没做,可是心里又生出另一个可怕的计谋:“尽管我还不知道水铃霖是否已经除去,但我已等不及了,我要将所有对不起我的人统统毁灭!还有就是不久之前,爹爹的仆人传来的那件事,我干脆就做了,本来我还有点犹豫,可如今既然所有人都对不起我,我还有什么顾虑?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我宁可毁了他!反正他也说了,无论怎样都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既然他表明了立场,那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蓝雪瑶愤恨的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那张本来美丽非常的脸在这一瞬间变得那样的狰狞可怕!单恋加上妒忌真的可以让人走向疯狂甚至灭亡……

上官遥和司马玄走到山下,司马玄问道:“宗主,我们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上官遥沉默了很久,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向东。”

司马玄疑惑道:“为何是向东呢?”

上官遥看了看司马玄说道:“我也只是猜测罢了,由此向西,就又回到西辽地界,和回天山的路是一样的,表妹要么是受到蛊惑,要么是招人挟持,无论是哪一种为了避免遇上天山来人,都不会选择这条路吧!向北是蒙古地界,这到不是没有可能,可是表妹除了天山去天山这条路哪都没走过,所以如她被蛊惑,必会听那人的建议,那么这人既是存心不良,就不会让她去蒙古,被人挟持就更不会,因为他怕自己的身份暴露,蒙古之心世人皆知,只是现在金国对宋的战争还在继续,所以更多人忽略这个可能更强大的敌人,但是相信还是有聪明人吧,如果表妹在蒙古遇害,我们早晚会查到,这人投身义军,必有目的,那如果他是蒙古奸细的身份不是很快暴露?当然,他可能并不是什么奸细,但此事若是涉及到蒙古,义军很可能就会追查此事,那么做这件事的人早晚会被揪出来,到时千百万个理由都是错的。至于南?能去哪呢?过了长江是宋竟,那儿的盘查很严,霖儿太惹眼,很容易被人注意到,江湖中人又有很多藏匿在长江沿岸,霖儿的失踪绝对是有人要暗算于她,又或者目的在我,那么就不会让她出现在显眼的地方,当然,去四川,或江苏这一带到有可能,只是我更愿相信向东,从这里向东多是绿林人物和邪派中人出现的地方,尤其是山西,河南,河北,山东,那么如果有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在这样的地方出了什么事,自然说得过去……”

上官遥阐述了自己的观点,虽然他本身也觉得这样选择投机性太大,可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水铃霖武功不弱,甚至可以说很高强了,她的功夫比詹台若水至多稍逊一筹,又或是说旗鼓相当,她也算是苏梦捷的徒弟,也一样得了真传,虽然她练功不怎么勤奋,但冥王剑派的武功岂可小觑?何况她长詹台若水三岁,又是三岁就开始练功的,而詹台若水八岁才拜尉迟镜心为师。单从本事上讲上官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一来不知她是否在山上时便被暗算,二来她太过于单纯善良,被坏人欺骗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有人骗她,她是百分之一百会上当的,不是她笨,而是她太不精于世故,可以说完全不懂人心险恶,就知道可怜别人!

现在的上官遥只希望自己的想法是对的,那么还有追上的可能性,但如果是错的,他就只能寄希望于其他人了,又或者水铃霖能够比较幸运吧!即使水铃霖是自己出走的,他也一样担心,她那么漂亮,又那么没有心机……他实在不敢想象水铃霖一个人行走江湖是怎样的!何况这件事里还暗藏着杀机!

司马玄到也觉得上官遥说得很有道理,其实他有些佩服这个宗主了,并不是因为他的分析,而是上官遥明明远在天山,下山没有几日,竟说出中原人都忽略了日益强大的蒙古这样的话,这句话使他如梦初醒,原本他也是没有在意蒙古的,此时他才突然觉得可能蒙古才是他们最可怕的敌人!

他们一路向东行,这些日子他们都是边走边留下他们的暗记,冥王宫的人都认得这些记号,这样他们行踪就会有人向上面报告,很快就会传遍这二十一门派中人。

这日,他们来到河南开封,打算找家客栈歇脚,绕道正街时,就见很多人围着一个很大的宅院,宅院上挂了块匾,上面写着三个字“日月环”。

“太惨了,简直不是人做的呀!”只听一百姓说道。“是啊,司徒老爷为人慷慨豪气,是什么人竟下这样的毒手?”另一个说。“里面到处都是死人,一家老少,师徒四十八人没有一个活口啊!”又一个说道。

“什么?你们是说日月环被灭门了?”司马玄听到后大惊倒。

“是啊,这位公子,你没看到呀,里面血肉横飞,惨不忍睹啊!”一老者回答道。

“可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司马玄急忙问。

他虽和日月环门人无甚瓜葛,但毕竟是武林同道,而且此门中人处世正派,掌门人司徒明更是义薄云天之人,此时竟听说被灭了门,那杀他们之人必是大奸大恶之人了。

“这个老汉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大厅的墙上写着:“杀人者玉面阎罗。”

上官遥一听,不禁心中一惊,竟有人用他的名号杀人?而且听说还是好人?

司马玄不禁怒道:“胡说八道,玉面阎罗岂是滥杀无辜之人?”

司马玄当然知道不会是上官遥,他们都是今日才赶到开封的,想到竟有人冒上官遥之名杀人,心中不寒而栗,是什么人?这是要至上官遥于死地呀!

“进去看看。”上官遥平静得说道。

二人一进那宅院,一股强烈的血腥味闯入鼻腔,眼前的一幕连上官遥都目瞪口呆!到处都横着尸体,就连六七岁的孩子都没放过,这些人都是利器所杀,每个尸体上的切口都十分平整,看样子都是一招致命,就连司徒明身上也只有一个伤口……

“看来是个决定高手,死者都是一招致命!”司马玄说到。

上官遥听后只是摇头,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只是逐个检查尸体,然后向那老汉所说的大厅而去。雪白的墙壁上果然写着:“杀人者,玉面阎罗”,是醮着血写出来的,上官遥有种想呕吐的感觉,那浓烈的血腥味让他觉得很痛苦,那些血,那种味道,让他又回到了八年前,那场景似乎比这里还惨烈,从那时起他几乎没杀过什么人,除了吴尘飞和西门敬山,可是即使杀人,他也会做到不见血,因为他害怕见到,那红色的液体会让他想起自己的痛苦,他每次见到这种东西都会想呕吐……

“宗主,要属下去彻查此事吧。”司马玄说道。

“你以为只会发生这一次吗?既然要害我,当然要害到底,杀光日月环的门人只是个开始!”上官遥冰冷的语气似乎凝结了周围的空气。

“宗主,难道就这样任人冤枉不成?”司马玄说道。

“冤枉?也许吧,不过是暂时的,这个人我会揪出来,到时会让他生不如死!”依然的冰冷!

“那么怎么办?”司马玄问道。

“此人一定知道我的行踪,不然不会先到此下这样的杀手,所以我们有内鬼。”上官遥说道。

“内鬼?会不会是长孙青木这些人?”司马玄问道。

“不一定就是大人物,凡认识我们暗记的人都有可能。”上官遥答道。

“那么宗主,这些人要至你于死地是为什么呢?你又不站在某个势力的一边!对任何人都没有影响啊?”

“没影响就是有影响,谁能保证我永远不向任何一个势力那边倾斜?我自己都不敢说!如今我是滥杀无辜的大魔头,自然不被正派人事所接纳,不过只是日月环一家是不够的,这样最多只认为我和他们有私人恩怨,不被接纳却不会被追杀,最多贯个魔头的称号罢了,我想他们的目的不仅如此吧。”上官遥有些无奈得说到,那张绝美的脸显得有些憔悴。

他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因为他知道还有更多的阴谋等着他!这次好在他让司马玄跟在他身边了,不然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可惜,恐怕现在江湖上已经有很多人都知道司马玄是他的属下了吧?既然是主仆关系,那么即使是司马玄也会有包庇的嫌疑啊!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找到他的表妹,只要表妹安全了,他才有心思去处理别的事情,不然他怎么对得起母亲?怎么对得起为他们一家受尽委屈的尉迟镜心?

只是这个江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险恶得多!他不由得担心起水铃霖,那个比他更不懂这个江湖的人!

他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等待着他,更多的白骨,更多的鲜血,他们用那些无辜的人的生命想要换取他一个人的生命,是啊,仔细想想,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要他的性命,又或者要掀起武林的轩然大波?单打独斗,放眼天下,谁与争锋?但如果引起武林公愤,群起追杀,那么武功再高,又怎能抵挡得了千军万马?即使抵挡得了,他和这些正派人士也会两败俱伤,鹬蚌相争,渔翁得力!还有个可能,就是上官遥跟这股势力合作,只可惜上官遥从不受威胁,只有喜欢或是不喜欢,所以如果这件事不能水落石出,上官遥只有成为真正的阎罗,在武林中掀起腥风血雨……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这一夜上官遥失眠了,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说着:“小羽,我好委屈,可是我能跟谁说呢?我不喜欢血腥,可是我和它又这样的接近,我该怎么办呢?我知道,如果让这件事继续发展下去,将来我的双手必要染满无辜人们的鲜血!为了生存,就要牺牲别人!要不,如果有这么一天的话我去陪你吧,我好寂寞!本来以为若水很像你,可是其实她并不懂我。全天下最懂我的就是你了,可是……唉!看来我是非要走上一条我不想走的路了!”

想到这里他决定不想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想躲是躲不过去的!将来无论遇到了什么都是命运的安排,有的时候人就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即使是万劫不复,也只能坦然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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