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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逃走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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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只过去了几分钟,可在谢小国觉得已经很久了,但到底有多久,他不知道,就好像他一样不知道她俩的具体关系一样,很无奈又苦恼。一个人被遗忘了站在就近的路边发不相干的醋,真是莫大的悲哀,突然间他有了种完全退缩的冲动,他想离开这里,永远的不回来。而就在此时,那亲密中的两人,从那小小世界里出来了,只出来了还不算,还非要惊醒谢小国的思想。

“小国我先走了,待会舒娟姐来了你跟她说一下。”说完也没等到谢小国的回应,纯纯就与其双双并骑着车,又说又笑的走了,慢慢的消失在谢小国力所能及的视线里。

“哦。”这是等纯纯走后,谢小国轻轻的呵气叹给自己听的,神情落寞之处用整个深山野地也不足够来突显出他此时的清索。

便在这时店里的电话响了,打破了谢小国心中那处正愈演愈病态的地方,回过神来跑去接起电话,是个好消息,有人要订花,挂上电话的同时,似乎一下子就从深谷蹿上了路面,格外的兴奋劲,好似刚才的一幕幕都没发生过似的。也难怪他要这般心动,怎么说这也要算来是他做成的第一宗买卖吧,自有那个可高兴的理由。

于是即刻打通舒娟姐的电话,跟她说明了原由,只是在提起纯纯的那一刻,心里猛地又落寞了一下,但好在被大势所掩盖过去了。

等舒娟姐到店里,谢小国已经将花包扎好了,给她看过,得了夸奖,才兴冲冲的而去。这束花可这真是及时雨啊,要它不来还真不好整谢小国要把自己入陷于何种地步才肯罢休呢。有时候,一个人死往牛角尖里面装是很可怕的。

谢小国始终也没有知道那晚纯纯到底跟那男的做什么去了,一去就没回来,只等第二天上班了才能见到她,看她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而谢小国呢,却是更加默默无语了。

这样又过去了几天,说实话谢小国发觉自己已经在这要待不下去了。不是工作的问题,这工作对他一点问题都没有,反而他还能从中得到快乐,只是关于纯纯的问题。

谢小国来这工作,本来主要就是奔着纯纯而来的,而今他接近纯纯的梦想算是完满的实现了,但却始终没能再迎来下一步的进展。这其中谢小国自然要负起全部的责任,只怪他自己什么都没开始就先自卑,自己先放弃自己而去了,不但不敢与纯纯交流,害怕她知道自己的所有,甚至到现在他都害怕见到纯纯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看着会更叫他无可奈何的无力,成了炮点,全部不快的直接来源。可想欲望与不能之间的折磨。他为什么就要想这么多呢?天知道。也许谢小国的这种自卑是与生俱来的吧,只是以前还用不着它,未能发现而已。也或许是他把纯纯看得太过重要了。

这天不知道为什么纯纯没有来上班,一早过来就只舒娟姐在店里,经不住好奇,谢小国问了句,怎么纯纯呢?舒娟姐告诉他,今天纯纯要去填高考志愿报名表,所以来不了了。

高考?连初中谢小国都没毕业呢,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简直就像是触了电,反应是如此的强烈,内心猛的收缩,一阵纠结。又是自卑惹的祸吧,但除了自卑呢,应该还有些其它的什么,只是又是不好找不好说罢了。原来她刚高中毕业,等过完暑假该上大学去吧,而自己呢?如是感觉着,他谢小国真是没了一丝毫的气概,想来自己当初就不该来这里,受了这么多的心里不平衡,以前他虽也一无所有,可至少在他之前的世界里,他是不必如此受累的,因为毋庸去跟谁计较。现倒好,看着纯纯就等于成天对着一扇穿凿不透的自卑,在她面前看是连能低三下四的勇气都没咯。

一个上午谢小国就一人做在角落里,将自己从这个够小的世界里再分割出一个更小的世界给自己,一句话都不说。舒娟姐看着知道他有心事,可是一问,谢小国自然是不会说的,只道没事,舒娟姐也就无处拿出更多的关怀与他。

这个早上谢小国想了很多,想以前的自己,前一段时间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历历的细数着做着计较,突然他终于想通了,这里不该属于自己,自己应该回归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去。这样的决心,在这一刻是如此的坚定,并且只等要与舒娟姐开口。但是怎么开得了口呢,突然谢小国觉得自己歉她一个人情,说要走的话很不好意思。最终谢小国也没能立马爽快利落的与舒娟姐说他想离开。可后来借着舒娟姐先回去吃过午饭,自己一人独留店里的期间,他却将这种从未有过的人情感压制过去了,等舒娟姐饭后回来,叫其回去吃饭时,他如实内心的开了口。

“那个,舒娟姐,我,我要走了,不能再在这里工作了。”这些话说得有些口吃,可想他当时的表情。

“怎么了?”舒娟姐好似表示了解似的,并不惊讶。

“我家里有事,要去外地,不在这里待了。”一向谢小国的谎话都是现成的,即使是在他不自如的情形下。

“哦,这样啊,瞧你,那你干嘛不早几天说啊,看,你这突然一走我这不就又少人了吗?”虽如是说着,可舒娟姐并没有要责怪的意思。

“我……”谢小国无话可说。

“算了,要走我肯定是留不住的,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就今天吧。”

“这么急!你今天就要出去吗?”

“不是。明天的车票。”

“哦,那还好,我做决定了,明天要走要留是你的事,可今天你绝对不能走,吃完饭还得回来知道吗,一个人我可真忙不过来呢。”这完全就是没得商量的语气。

“那,那好吧。”

车走着,似乎人并不在走,可究竟停哪了呢,还在店里?谢小国不知道,他没能从自己刚才的决定中得到一些愉快,可也没有更坏的意思,心里是闷闷的,堵的慌,但却完全感受不到外面的炎热。

到饭桌前,谢小国倒是该为今后的行为做打算了,还继续吃着爷爷为自己做的工作饭?就像以前那样没心的吃着奶奶为自己做的上学的早餐?不知道,饭也就索然无味,没想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成为这样的一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想去想,可对什么又都有知觉。为什么还要保存着知觉呢,连着也没了那样不是更省事?

仅仅只吃了半碗的饭,谢小国没能再吃下去,也不给爷爷一个解释,起来就没魂魄般的回店里了。前些天他可是没两碗决不离桌的。

到店里,看着它,谢小国似乎有些别样的感觉,像是旧地重游的回忆,又像是在临别要走的记忆。但无论哪种忆在其中所占的比重多些,都无关紧要了,就让谢小国静静的与它交流吧,同时也是在跟自己深入的交流。

看着谢小国类似游离梦游的神情,舒娟姐也没去打搅他,随他怎么过着,不过看他那样子像是及其不舍似的,觉得这小子还挺带感情,平时还真看不出来。

一个午后的时间对于谢小国来说是短暂的,他有那么些后悔了,可并没就此要反悔的意思,他知道这次自己不能再矛盾了,既然已经指向了一点,那就走下去吧,虽然那所谓的一点的背后的一切,他都还不知道。这一个午后的时间对于舒娟姐来说却是漫长的,若有生意还好,没生意真就是种莫大的受难了,空座着,又没事可干,空都得把自己要空出毛病来了。这些年自己还不是照常走下来了吗。

整个下午包括早上,谢小国通共一枝花也没外送过,这不经叫他想起自己所来第一天的情形,可是晚上呢?晚上自己不再回来了。

到饭点,同中午一样,仍旧是舒娟姐先回去吃的饭,而等她回来的时候,就该是谢小国彻底跟花店说再见的时候了,他不知道除此外还会有包括什么,其中也包括纯纯吗?也彻底与其说再见了吗?不知道。

“那,舒娟姐,我走了。”看见舒娟姐回来,等她泊好车进了店里,谢小国终于才能真正的说出这,再见,那一刻其实他尤为的矛盾,因而为了能让自己充分的下好决心,还不等舒娟姐的反应谢小国就拔步朝外走了。

“等一下,”没想他会这么急,见谢小国被自己叫住,舒娟姐立马从钱包里取出五百块钱递给他道,“来拿着,这就算是你半月的工资好了。拿着啊,发什么愣啊,快。”

“谢谢舒娟姐。”在此一刻前,谢小国真从没往这里想过,工资?见到舒娟姐手中五张鲜红的人民币的时候,谢小国之所以愣住了,一半是因为舒娟姐的为人,而另一半则是不知所谓,那种感觉很复杂,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份工资,而来得却是如此的不经意。

从“自然鲜花店”出来,谢小国没直接去爷爷那吃晚饭,这时候的他吃不吃饭其实已经不再重要了,他需要一个沉淀,纯纯也好,工资也罢,总之就此时此刻交织错乱吵杂的心,叫他什么都不想做,只要安静,静静的平铺一下,将它们理理顺,所以谢小国选择先去了村头那条死寂的小沟旁,倒在还在发热的绿草地上,好好的凝结自己。

这样躺着,其实谢小国什么都想不了,也做不了什么结论,心仍旧是那样闷着,始终打开不得。好在亏得身后的环境是极其安稳的,为其烦闷的心衬上了静心的外衣,不说立即管用生效吧,至少能稳住它,使得不能强烈的发作。

就那样躺着,听脑后落幕归家种作人的脚步声,看天际慢慢演绎的黑与白的交替,以及无所不在分辨不清的各种虫叫声,心神总是能叫安稳的,再尤其是这里清新的稻田的味道,谢小国最是喜欢这种味道了,闻得久了,仿佛一切烦恼都能因之而清洁出去,留住泥香。这样躺着,大概到夜里九点后谢小国才去的爷爷那,吃了剩饭,什么也没说,爷爷也什么都没问,然后就回自己那入睡了。睡意说好其实也不好,那时候心是静下去了,可意识还在。

纯纯这天的志愿填得似乎很顺利,虽忙活了一整天,但一些都不觉着累,完事后晚边了还同几个要好的姐妹去庆祝了一番。一群女孩闹腾的不行,各个都尽量的喝了些,将其原本就青春的脸蛋显衬的愈加红晕,仿佛初晨的霞云般,有种湿意,温和人的视觉。

一伙姑娘闹腾完了,时间并不晚才七点多一些,原本接着就该回家继续疯癫或好心歇息着的,纯纯只跟舒娟姐请了白天的假,并没连着晚上,因而告别了众人她还得回去“自然鲜花店”。

通共加起来,纯纯只有喝了两杯啤酒,那杯子还不是很大的,就一般的玻璃杯。可能是因为打这前从未进过酒的原故,纯纯觉得自己脸烧烫了倒不要紧,就是感觉头疼是个大麻烦。不过她还不至于晕了,不然哪还能骑车来店里啊。

这天店里的生意注定就不会好,一向夜间都能比白天热闹些的,今天倒是一点都不见得,死死的在店里坐了一整天,舒娟姐人都要发慌死了,又没个可说话的,而至于对谢小国的走,其实并不能影响她。

透过玻璃窗见纯纯骑车过来,舒娟姐总算觉得这日子有了些盼头,至少嘴上是不必寂寞的了,于是起身迎了出去。

“怎么样,还顺利吧?”纯纯都还没到稳呢,她可就迫不及待的要找话说了。

“还行。”就内心里而言,纯纯应该是高兴的,只因脑袋痛苦的原故,使她的说话显得有些低落,看着好似不太满意的意思。

“怎么了,”见纯纯答话的氛围不对,舒娟姐本想问个底细,可话刚问出口,恰好纯纯刹车停在了她近旁,清晰的看见那脸色,似乎问题的答案已经就出来了,于是忙换个问话的方向,“你喝酒了啊?”

“嗯。”嗯的同时,纯纯已经把车停好了。

“死丫头,不会喝吧,是不是头疼了?”

“嗯,”纯纯对其笑笑,接着说,“高兴嘛,就一起都疯了,呵呵。”

走进店里,纯纯的脑袋还是清楚的,眼看着就少了个人,问道:“小国呢?”

“他啊,走了。”

“走了?”纯纯不太明白,用充满迷糊醉意水幕的双眼看着舒娟姐,希望她能说得明白些。

“他说他家里有事,不能在这工作了,所以就走了。”

“哦。”纯纯似乎听明白了,突然感觉心里不是好滋味,像是空了一处,然后随即的就泛起苦意来,“以后都不再来了吗?”

“应该是吧,走了哪有再回来的道理,不过要是真回来了我也会欢迎他的,这小子看着还不错。”这确实是舒娟姐的真实话。

“哦。是吗?”但似乎纯纯并没再听见舒娟姐后来的话,而这几个字,也似乎是在问自己的,轻的失望的只有自己知道。

“什么?”

“哦,我是想说,我想现在回家,头痛的不行。”纯纯的反应很快,她心里清楚的感受到了谢小国对自己所造成的影响,就目前自己这样的状况在这待着,并不是什么好事,一切还是回家比较好说。

“啊?”好不容易等来的解闷之人,这样就放她走了,怎么样舒娟姐心里都不畅快。可也没办法,且不说现在纯纯这个醉意的样子,就是她什么事都没说要回去,那自己也是得答应的,“哦,那你回吧,回去好好休息。”

“嗯,那我走了。”

“好的,路上自己小心啊。”

“知道了。”

舒娟姐没有送纯纯出门口,只是站在里边看着,虽然心中有些无奈,可作为老板这点大度一定是要有的。

推车的那时候,不由的纯纯注意了一下自己旁边的那个空位,那该是谢小国停车的位置,想起他走了,竟连一声招呼都不打,为什么呢?凭空的要使自己纠结于这个问题,一时间纯纯难以掩饰心中的失落。他不再会出现了吗?这是此刻纯纯最想知道的答案,回家的路上乃至到了家后,她都没少问过自己,也没少回忆过谢小国,他的样子,他的举止,心跳了乐了,可是又低落了,因为他走了?不再会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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