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打架后遗症(1 / 1)
众人只看到那个暴力女强有力的拳头,带起的幻影不断的落下,呼吸间已经让那个可怜的六级魔法师变成了猪头,像打在面团上一样,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打成肉饼的场面,真的是让人牙软起寒。
也许只是打肉饼还不够过瘾,将家小妞玩起了沙包,举起来,扔出去,然后再跟上一脚。
娇生惯养可怜的魔法师现在只怪他妈给他生出来,不过这会包他妈都不会认得他了。
将式横的暴力让众女生惊呆了,等她们反应过来,颤抖着念着魔法咒的时候,玉流引早已经准备好了几个低级的魔法做了几个小小的陷阱。
“火……火……”几个女生惊叫着自已后背什么时候燃起的火苗,跳起来拍打而忘记自己本来就是水系的魔法师,水是火最大的克星,当然,她们学习的时候真的认真记住了吗?或是真的认真去练习水系魔法而能做到瞬发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吧,所以最聪明的女生发现自己是无法拍来越来越高的火苗时,终于想到爬在地上打滚来灭火。等众女生都躺在地上打滚的时候,石板铺成的干爽的地面够然积了一层水,石板上的灰尘全都沾在了自己的身上。
有个女生开始哭,自己还没能出手,就搞的一身狼狈,先被火烧,后来又弄得一脏兮兮的,从来没有这么脏过,也从没受过这委屈,这架打得……
这不是叫自虐么?
呜……
架是怎么结束的?这想起来就让玉流引无比恼火,满头黑线。
为什么呢?在于将式横比起来,李之环的那点可恶甚至有点可爱起来。玉流引恨恨的摸了摸痛的不得了的鼻子。让她受伤的并不是李之环这个小妞,包括手擘上的青痕,而是出自将式横这个发了疯的暴力女。
李之环几个连手都没能出,就被修理成这样,终于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至理明言,并不恋战,奈何将式横却打上了瘾,把猪头兄变着花样摔,为了不出人命,玉流引只好做一次救世主,救那个可怜的猪头兄出苦海,但是将式横却发了疯,打红了眼,连带着玉流引跟着吃了好几拳。她可怜的鼻子被将式横打个正着,痛得她都担心会不会是断了。
最后不得已,她给了将式横洗了一个四级冰球澡,砸得将式横鼻青脸肿才算泄了她的火,让几个女生带着六级猪头魔法师离开。
将式横跟在玉流引的斜后方,不敢太近,又不敢太远,她知道玉流引在生气,很生气。她不得不摸着痛疼不已的脸小心的跟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玉流引消消气。但是一个下午过去了,也没想出来。
将式横觉得心情沉重,真的不应该得罪玉流引啊,看到她的那张冷冷的脸,怎么就浑身发凉呢?心也跟着沉下去。忽的,她突然想到,父亲有时发怒的神情让她也是这种感觉,虽然那不是针对她,但是那种气势却让人退辟三舍,不敢撄其锋芒。
哦,天啊,气势,是的,她终于想到玉流引身上也是这种气势,虽然她看起来很普通,很平凡,可是当你注意到她的时候,却不由的为她所吸引,现在发怒中的她更是让人退避三舍,将式横小心翼翼,不敢出大气的。
可是,自己的父亲是将军,有这种气势是自然的,玉流引为什么会有这种气势呢?她的一言一行,都是那么的果决,而且每一步都有恰到好处,她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自己自问是做不到的,即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也做不到这一点。还有就是,她一个水系魔法师,为什么还会火系的魔法?水火不是应该相生相克的吗?还没见过有水火系魔法都能用的呢!
将式横心中疑惑着,但是并没有去追问,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她真心的把玉流引当做朋友,朋友有难处,就不要为难。
将式横是聪明的,坦荡的,还是真诚的,于是她得到了一个好朋友,一个良伴。
这对于她们两个来说,真的是运气,上天给的。
将式横被父亲禁足了,除了学校和家里,不许去任何地方,不准参加任何事。因为她的惹事生非的本领直线上升。她自己也反省了一下,这次确实是把那个李家的子弟打的太狠了,想起那人最后的模样,她自己也不由的一阵发寒。
李家大少躺在床上一个星期才能动,这还是李家请了一个八级的魔法师为他施展了高级的冶疗术才有的成果。将家和李家的梁子正式结下,虽然开始的很儿戏,很莫名其妙,错也不在将家,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分对错的,尤其是心胸狭窄的人来说,对的总是自己,错的总是别人。
而且,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将父不许她用冶疗术来冶被玉流引用冰球砸出来的青痕。顶着一张惨淡的脸旦,实在有损她女战神的形象。
将式横实在是多虑了,经过这一战,她在学院的凶名升至最高点,什么女战神?所有的男生背后都叫将疯魔。所有的女生见她都绕道走。她的大名一时无两,无人比肩。
“流引,对不起。”将式横无疑是聪明的,无愧她天才的称号,就着这张无双惨淡的脸,她来装可怜让玉流引消气。
玉流引看着书,一个眼角都没给她。
往前再凑凑,将式横眨巴着眼睛,“流引,下次我一定听话,决对不发疯。”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认识你吗?”玉流引冷冷抛来一句冻死人的话来。
“嘿,不认识,不认识也没关系,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将式横,十七岁,做个朋友吧。”将式横脸上笑着,心里也笑着,只要你说话就好办,三天终于缠出了一句话来,她好佩服自己。
“装小狗是没用的。”玉流引目不斜视,对将式横做的各种鬼脸不动声色,“除非你三天放一百个冰剑。”
“天,那会要了我的命的。”将式横大叫跳起来。
玉流引纹丝不动,这在她看来是小意思,当初她做的是这两个多。将式横如果吃不了这个苦,那么她就无法快速的更进一步。而她结下的李家的怨恨只怕迟早会对她不利,到时她如果还没有自保的能力,那么她就真的危险了。
凯斯一边翻着手中厚厚的魔法精要,一边注意着他的表弟西麦满脸的郁闷。这个表弟能让他真的想笑。
“哼。”西麦重重的将魔法杖丢在宽大的古董椅上。
“听说,姨夫给你定了一个小妻子?怎么还不满意么?”凯斯勾起好看的唇。
“该死的。”西麦坐下来,“你知道吗?父亲居然给我定下了将家的那个小丫头。”
“哦。”
“将家丫头可是有名的凶,野蛮又粗鲁。”
“哦。”
“长的也不怎么样。”
“哦。”
“你干吗就这一个字,我还不够可怜吗?你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一点。”
“嗯?”
“将家丫头这次是把李家的笨蛋给打的太狠了,才被她父亲把她这个包袱丢给你。以后是你要扛着这个大麻烦了。节哀顺变吧。”
“你……你……你都知道为什么不帮我说一句话,你的话我父亲一向都听的。还是你是想看我的笑话么?。”西麦涨红了脸,跳起来对凯斯喷口水。
凯斯老神在在,面含微笑不为所动。
“虽然我们不能自由选择妻子,但是好歹给我选一个温柔点的,淑女点的,美丽点的不行吗?非得弄个母老虎给我,亲爱的表哥,你能看着我眼睁睁的跳下火坑么?……”
“幸好。”
“什么?你有办法帮我?”
“不是,是幸好不是我。”凯斯站起来拍拍西麦的头,像是按慰一条小狗。
看着那挺拔修长的背影,西麦咬牙切齿的伸出了中指。
“总有一天让你遇到一个女人,让你比我更惨!”西麦气愤的叫着。
玉流引把自己隐藏在草丛中,她身边的是一脸邪恶的将式横。一边皱着眉,她都不明白自己是着了什么魔了,居然会跟着将式横来做这样的事:将大小姐要袭击自己那个倒霉的未婚夫。是的,依将大小姐的破坏力,和惹事生非的能力,哪个男人娶了她那是八辈子没干过好事的倒霉旦,对于这个可怜的男人,玉流引抱以万分的同情,尽管她的同情心几乎为零。
其实玉流引很想知道将父是用什么办法要西麦家答应这门亲事的,西麦家势可比将家高过不少,再加上将式横的名声,实在是让她好奇不已,不得而知只有敬仰之心如滨澜江之水滔滔不绝了。(滨澜江是开罗城边的大河)
玉流引很佩服将父的果断,坚决要把她身边的麻烦根源脱手,而那个倒霉而又可怜的接手者是赫有名的西麦家族的大少爷,其父是是帝国的外交大臣,其姨母是当今太子的亲舅母。将父的眼光很精准,手段也很高,硬是一锤定音。敲定了婚事,任将式横哭闹上吊都无济于事。
于是聪明的将大小姐决定自力更生,自己决定掉这门亲事。她第一个想到的帮手是玉流引,本来她也想找她的哥哥,但是将父早一步将溺爱妹妹的将式锋支出门了。
将父的心情玉流引真的是十分能理解的,若不是被逼的无可奈何,怕是没有一父亲会这样做。
但是将家大小姐是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流引,你真的不帮我吗?你忍心看着我的一生交给一个可能和猪一样笨的家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