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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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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我挑了挑眉。吃饭的胃口全无。

“据说当年武林中惊世绝艳的美男子苏昭容曾许诺,有谁得到幽昙夜寻便甘愿任凭所求!敢问公子,这株是不是——”

“幽昙夜寻?”竟又是一个垂涎昭容美貌的臭男人!心中恶气上涌,“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不是的话,怪我打扰公子。”来人面露冷笑,“若真是幽昙夜寻——”他的手已经按在剑柄上。

可惜不等他拔剑而出,他的右手已被我一剑斩下!

“啊啊——”尖锐痛极的惨叫声,震得小店屋顶都抖了几抖!忽然间几个大汉将我围在中央,个个凶神恶煞。

好啊,原来早就准备好了埋伏我呢!

别怪我大白没提醒你们:“拦我者,死!”

小小的店内刹时刀光剑影闪烁不定。

我一声冷笑,挺剑揉身而上,剑刃所到之处,血光一片。

缠杀不久。

最后一个人握着剑颤抖个不停,望着我的眼满是惊惧!

“我饶你不死。”长剑在他的喉结处来回的扫,“你跟我听清楚了,出了这家店的门,见一个人,牢烦您就说一句:有谁再敢打‘幽昙夜寻’和苏昭容的主意,下场就是——”

“啊——”那人捂着双眼,痛得在地上直打滚。“我的眼睛,眼睛呀——”

扔掉这把脏了手的剑,我拍拍屁股潇洒的走人。

不知死活的东西。

人生在世,一定要狠,你若不狠,也就只有一辈子被人糟践的份!

重新换了套清爽干净的衣服,月白色的锦袍,浅蓝的内里,腰间一枚叮咚作响的玉佩环。衣店的主人看着我发怔。我轻轻笑了一笑,坐在镜前梳理发髻。挑出两边的发丝拢到脑后,以一根与腰带同色的蓝丝绸绑紧,再别上一支翠绿的玉簪。

看看,这模样,可真与昭容有五六分相象呢!

掏出一锭碎银,“店主,素雪峰离这儿还有多少路程?”

“啊,哦!”回过神的店主忙点头哈腰,“近了近了,过了沧澜江,就是素雪峰!”

15.

得以“一路平安”的踏上素雪峰,我容易吗我?

哇哦——惊叹,好高的山峰哪!

这样要爬多久才能到山顶?

从丹田里提出一大口气,我健步如飞直冲而上。

我心急。

我必须尽快了结此事。

我不能等到昭容被北烈琛带回京城锁在深宫。

我更不能让北烈庭逼宫成事再度抢走昭容。

跑了大约五个时辰,我仰头看到了冰雪覆盖中的庭院楼阁。

大门洞开。我理所当然的越门而入,四处打量。

不亚于皇宫御花园的精致布局,朱栏玉彻却又清清淡淡不见张扬。果然是个好地方。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大声唤:“于陵先生在吗?”

回音飘荡。

我再喊,“于陵先生,苏昭寻来访!”

仍是不闻回声。

哼。

“于陵先生,昭容让我探望您!”

还是没人答应我,突然发觉身后有股凛冽之气,急忙回头一望。

憔悴消瘦的于陵墨,静静站在我身后。

“好久不见,于陵先生!”我微笑。

于陵墨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后一声低叹,“你……还是来了?”

嗯?我点点头。

“昭容果然还是让你来了。”于陵墨苦笑,“你走吧。”

“等一下!”我倒是没想到,他早就知道我会来?

“昭容是要你来代替他补尝我所受的折磨吗?”于陵墨冷笑,“不劳他费心。我于陵墨不需要他这种无情之人的可怜——”

于陵墨早在第一次见到我时,就已经猜到了昭容的心意——心下不是没有震惊,只能怪自己太后知后觉!

“于陵先生。”我冷静的开口,“昭容绝非无情之人!”

“嗯?”于陵墨剑眉微轩,嘴边的笑尽是不屑。

“难道您没注意到我手中的这株花吗?”

“什么……意思?”于陵墨有些迷茫。

“您忘了苏昭容三年前曾许下的承诺?”

“——幽昙夜寻?”于陵墨脸一白。自35由88自65在

“你一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许下这种过分胡闹的诺言吧?”

“他说,幽昙夜寻能让人青春常驻。”神色有几分黯然。

“我呸!”我冷笑,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白痴,笨蛋!亏你学了一身本领笑傲江湖,竟连自己徒弟的心事也不明白!”

“你——”于陵墨被我骂得莫明其妙。

“于陵大剑客,大侠士,”我扯着嘴儿一个劲的冷笑,“请问您有没有听说过‘蚀骨消髓’这东东啊?”

于陵墨皱着眉摇头。“闻所未闻!听这名字,倒像是某种毒药。”可他的脸却渐渐渗白。

“难怪你不知道。”我凝视他神色变化,“当年含沙算是博览众书了,也是对这个东西毫无头绪。”

“含沙?”于陵墨怒道,“与这个小人有什么关系?”

“小人?”我凑近他冷笑,“你骂他小人?哈,哈哈哈哈……”我抹着眼睛乱笑。笑累了才断断续续的道,“你知不知道你心中的‘无情之人’和‘小人’其实都是爱你至深为你赴汤蹈火甘下地狱的人?!”

“苏昭寻——”于陵墨惨白了脸瞪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哼!”我轻蔑的白了他一眼,“不跟你绕圈子。‘蚀骨消髓’ 不是毒药。”我冷笑。“而是一种寄生在人体内的虫子。”

虫……虫子?!

于陵墨下意识的伸手在自己的腹部按摸,却摸不出什么异样。

我看着他的动作冷笑不止。

“那又怎样?”

“据说朝庭的天牢里对付死不开口的要犯便会在他身上下这味‘蚀骨消髓’。”我的嘴边有丝不忍。

“怎么说?”相信于陵墨已经听出端倪,声音也有些抖了。

“一颗不易察觉的小蜡丸,无色无味。吞进肚中后,幼虫孵化成形,便会吸食你体内的血液与骨髓!”

当时听闻含沙这般解释,我才知道,“蚀骨消髓”——原来由此得名。

“这种痛苦,没人可以忍受。而且——一旦进入体内,便再也无法把它弄出来。除非……”

骨毁髓亡!

“天下只有一种药草能抑制‘蚀骨消髓’的发作!”你明白了吗?

“幽昙夜寻……”于陵墨几乎支撑不住,身子微微晃动。“我——难道我——”

“是。”我残忍的回答他,“你中了‘蚀骨消髓’!为了得到‘幽昙夜寻’克制你体内‘蚀骨消髓’的发作,昭容才会误进离恨楼,许下这等承诺!”

“怎么……怎么可能——”于陵墨双眼怒睁,却是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而且,”我一步步的紧逼,“每年春天‘蚀骨消髓’便会重新苏醒。因此,你必须年年服用‘幽昙夜寻’!”

“可我……”于陵墨急道,“我从来没有服过——”

“‘幽昙夜寻’入酒即化。可怜昭容用心良苦,为了不让你发现异样,年年把‘幽昙夜寻’浸在酒中,送到你常去的酒铺‘醉死梦生’,请陈伯装作是普通的酒再卖给你。”顿了顿,“忘了吗?今年春天,你在哪里遇上我的?!”

其实当我明白事情的缘由时,立刻就软了身子,心中凛然:苏昭容究竟有多爱于陵墨?可以这样为他牺牲为他付出?

“你不知道!”我只觉可笑的摇头,“你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曾察觉?”

“我……难怪我在含沙那儿昏迷了半个月,”于陵墨的面色转青,似在喃语,“醒来之后,已是天翻地覆物是人非!他们都骗我……”眼中再无半点华彩,一片的迷茫。突然震了震,“谁?是谁下的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含沙吗——”

还在怨含沙!

我只好摇头。“别胡思乱想了。”指了指我放在地上的花,“‘幽昙夜寻’当世只有一株,长在皇宫!”

“北……北烈庭?!”于陵墨终于知晓一切缘由。当年与皇宫有关系的人,他也仅认识北烈庭一个!“是他——”

“他看中了昭容!他设下了计谋,”我咬牙恨道,“那时昭容天真不知事,看不出北烈庭有诈,听了他的话,才会一步步踏进深渊再也无法脱身!”

含沙轻描淡写的说出北烈庭的阴谋时,我心中恨得要命,只想立刻拔出剑来就去杀了他,然后一刀刀剐下他身上的肉喂给‘蚀骨消髓’!但现在看来,自己当初的决定真是太英明了,不需我动手,他自会有人收拾!而且相信他的下场一定会惨不忍睹!

“那么……含沙他——”于陵念及含沙,想起自己白白冤枉了他这些年……“他原本是官宦之子,为何会……”

“哼!待到含沙看破北烈庭的计谋时,已经晚了。”我别过头,“昭容竟然已经被骗入离恨楼!北烈庭做得够绝!”

那时我也不解。含沙——你不是离恨楼的楼主吗?

含沙只有笑,笑得干涩难言。

没办法了。他只能摇头。当时我得护着于陵和昭容两条性命。只好趁机退了亲事,变卖家财,暗做手脚,终于偷偷买下了离恨楼。做了这儿的楼主!于陵醒来后,发现昭容入了离恨楼,而我,竟成了离恨楼楼主。因此……

原来……含沙竟是个——好人!

好人哪!我感叹。你懂了吗?于陵墨?后边的事,还需要我解释吗?

于陵再也强撑不住,捂着胸口大声的咳嗽。

“北烈庭他……以我的性命要胁昭容……是不是?”

是。

“昭容为了我,委曲求全,对不对?”

对。

“可是,我却骂他打他,恨他怨他——”喉咙一甜,于陵墨吐出一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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