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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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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书中提到的‘妖精’,忍不住摸摸你的脸,温温热热,不像是妖精,于是,我怀疑你是不是天上的神仙——”

神仙——昭容扯了嘴唇笑,有他这般下贱的神仙吗?

“不许你笑成这样!”北烈琛搂紧他,“不关你的事,都是我和庭儿害了你——”

“命……”昭容低声自语。

“确定你是人不是什么神仙妖精之后,我立刻猜到你的身份。怪不得庭儿不来早朝,原来是有你在他床上!”北烈琛叹口气,“可他必竟是我同母所生的亲弟弟,素来最是要好。我不愿夺人所爱,当时只好万般不舍得放你走。”顿了一顿,北烈琛用无奈又可怜的口气诱惑昭容,“可我回宫之后越想越是后悔,暗中命人打听你的消息,才知道原来你也是受庭儿所迫。”笑了一笑,“那就怪不得我了。昭容……昭容?!”

昭容被他折腾得太累,竟然伏在他的胸前睡着了。

“昭容……”北烈琛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的替他擦拭干净身子送到床上。

推开紧锁的房门——

“你满意了?”我站在他面前,竟然是满面笑意。

他不理我。关上门,径直就走。

擦身而过时,他留下一句话:“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握紧拳,目送他消逝不见,才冲进屋里。

昭容面色苍白,但却透着些妖异的红晕。满腔的不愤与怒火在对着他时瞬时不见踪影。

痴痴的坐在他床边,我轻吻他的脸:“放心,我不会让他抢走你!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昭容,你是我的!”

**********************

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昭容醒来后依旧逼我读书,只是当他不见了那块砚台时,神情黯然,却也没有追问。

“苏公子!”小江兴冲冲的拎来一小坛酒。“陈伯又派人送酒来了!”

酒?

我放下笔。

昭容点点头,竟然非常非常温柔的对我笑道:“麻烦你了。”

麻烦我?

“公子!?”小江不解的道,“这次您不去吗?”

昭容摇摇头。“我怎么还能去……”

“把话说清楚些,好不好?”我在一旁生闷气。怎么他们的话我都听不懂?

昭容打开泥封的酒坛,取了幽昙夜寻浸入酒中,重新再用泥封紧。随后在一张红纸上写了若大的“墨”字,贴在酒坛上。

“你——这是干吗?”我好奇又惊讶。

昭容又取出一个折好的画卷以及一把剑匣。

“寒江雪?”我倒抽了口冷气。“你——”

“昭寻,”昭容将连酒带画并剑一齐塞到我手上。“往城南走十里路,有一家酒肆,名唤‘醉死梦生’,你把这坛酒交给掌柜陈伯。陈伯会把这坛酒卖给一位客人……”昭容吸了口气,声音渐底,“如果你看到那位客人……就把这卷画和寒江雪,一同交给他!”

小江在一旁直跺脚。可见气得不轻。

我微一凝思,已知其理。并不说破,只是接了东西说了句:“放心。”

10.

是这家酒坊?

很普通嘛!

我穿过几片竹林,绕了几道山泉,才找到酒旗招展的“醉死梦生”。

沉旧的茅草屋。竹制的桌椅,因为使用的时间太长,已经磨得圆润光滑,微微泛黄。看来这家铺子开了不少时间了,而且生意还不错。

我把酒坛往帐台上一放。大声问道:“谁是陈伯呀?”

忙碌的背影转过来,面容慈祥的老人望着我怔了一怔:“苏公子吗?哦,你是——”

“我是昭容派来的。”笑嘻嘻的指指酒坛。

“哦?”陈伯笑了,“是吗?他今年叫你来呀?嗯,你小子长得和昭容还真有些像呢!我老眼昏花,差点认错人。”

陈伯将我送来的酒坛收到暗处,“您请坐吧。我也给您烫壶酒!”

“多谢陈伯。”我高兴地找个对窗的座位,忽然发觉这家酒铺的墙上写满了乱七八糟的诗句。

“哈!”我立在墙前嘲笑落笔的人,“这种水平的字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哦?”陈伯饶有兴趣走过来问我:“您看不中这些人的字?”

“您看这首诗:送酒惟须满, 流杯不用稀。务使霞浆兴, 方乘泛洛归。最后一个‘归’字应该是荡气回肠最有意境,可是却被他写得软弱无力,没一点气势!”

“公子说得有理。”陈伯点头。

“还有这首:松叶堪为酒,春来酿几多?不辞山路远,踏雪也相过。”我故作失望的摇头晃脑,“如此情深意重的诗,却被他写得轻浮虚华,可惜,可惜!”

“公子好狠的眼力!”陈伯领我到墙壁的角落处,指着几行飘逸潇洒的字问我,“这句如何?”

“钟鼓馔玉岂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我小声的念着诗,奇怪这字迹怎么似曾相识?

“公子?”

“哦!”我回过神,赞道,“写得好!飘逸但不轻浮,潇洒又不失狂放,颇有李白之风呢!不过……”

“不过什么?”

“字里行间,却好象有些厌世的感觉……”

“唉!”陈伯摇摇头,拉我回到坐上。“待他来了,你自己问他吧!”

“哦?”我来了兴致,“他经常来吗?”

话音刚落,一个低沉浑厚的嗓音在我身后唤陈伯。

“来了!”陈伯给我个眼色,我回头看去,不由得有些失望。

只是一个普通不过的中年男子,青布衣裳,发间一根竹簪,面色极白,没啥过人之处,身子倒是挺拔健壮。

“于陵先生,还是老样子?”

“多谢陈伯。”声音却是少有的低沉悦耳。

奇怪,这声音,怎么也听来耳熟呢?

“啊——”我忍不住一声低呼。眼见着陈伯将那张贴有“墨”字、我带来的酒递到了他的手中。

那中年男子听见我的呼声,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一瞬间,他原本毫无生气的面容竟然刹那光彩流溢!微一迟疑,他已拿着酒坛走向我这边。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他眼中有灼人的热度!

我微微一笑,“你可以唤我苏昭寻!”

男子仿若被针刺了一记,失声道:“什么?”

我将画卷和剑匣推到他面前:“有人教我把这些东西带给你。”

男子的手明显的在颤动。匆匆打开画卷,只看了一眼,他的面色就已惨白得可怖!

“星沉月迷朦,灯影独相照!”

“咦?”怎么他念的是我写的诗?我忙站起来和他一起看画,果然,正是苏昭容持灯夜望的那幅画!

“遥寄远方人,切莫迟迟归!可恨离人心,不解相思苦。凡世已苍茫,何必惹尘埃?”念到最后两句,他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还是为了掩饰自己那颤抖的音调?

可恨离人心,不解相思苦。凡世已苍茫,何必惹尘埃?

这几句是昭容后来加上去的吗?原本好好的寄情诗,被他几句话,弄得倒成——

中年男子促然坐倒。触到那只剑匣,浓眉紧蹙,“这是什么?”

我笑了一笑,“你自己看吧。”

男子咬咬牙,下定决心般的打开剑匣,顿时,寒光扑面,冷意侵骨!

“寒江雪——”男子惊得从座位上弹起,“怎么在他手中?我明明已经扔入苍澜江——”

哦?我挑了挑眉。心中的猜测被证实。

“他这是什么意思?”男子恶狠狠的望着我,“他要你给我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我耸耸肩,你问我?我问谁去?

“昭容的意思你应该明白。”那首诗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楚了。你不必再自欺欺人!

“我不明白!”男子一把攥住我的肩膀,“是他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是他逼着我跟他恩断情绝,他凭什么写这种诗?他凭什么——咳,咳咳——”匆忙放开我,他别过头去大声咳嗽。

我默默的替他拆开酒坛封口,倒了一杯,送至他面前,“喝一杯,你会好些。”

男子黯然无声,接了酒一饮而尽。

“这家铺子的酒,倒是有些药效的。”我轻轻一笑,“感觉如何?”

点点头,男子又满斟一杯。

“昭寻大胆,敢问先生大名?”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应该就是——“墨”!

“于陵墨。”他回答我。

于陵墨……

果然,砚台上的诗是他所刻!怪不得墙上的字迹这般熟悉。

昭容,他就是你心中记挂,深爱至骨的男人吗?

“于陵先生,”我起身告辞,“在下还要回去复命,恕不相陪。”

“你是谁?”于陵墨突然制住我的手腕,“你是什么人?”

“于陵先生此话何意?”我皱眉。

“昭容为什么要你来?”于陵墨神色微寒,“昭容做事素来谨慎小心,他叫你来,肯定有原因。”

“你去问他。”我挣开他的箍制,“反正你半夜三更偷偷跑去看他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

“你——”他的脸有些红。

“很不巧,”我冷笑,“有一晚你把我当成了昭容。求我跟你回素雪峰,是不是?”

于陵墨涨红脸,眼中有怒意,突然明白什么,怒吼一声:“该死!”捉住我的手臂就店外冲。

“你干吗?”我急叫。

“我跟你回离恨楼!”于陵墨一字一字说得明白,“我要当面与他问个清楚!”

寒雨连江阁。

“苏昭容!”于陵墨放声大叫,“你给我出来!苏昭容,你找了这小子来见我是什么意思?苏昭容——”

卧室打开一扇窗,傲气俊雅的人儿立在窗口。

“你是谁?”于陵墨强忍妒忌,“昭容呢?”

北烈琛微笑道:“昭容?他累了,正在休息呢。你小声些,别吵醒他。”

他倒来得是时候!我苦笑,还是昭容刻意招他来的?

“我不信——”于陵墨气恼欲狂。

倒也是,虽然苏昭容身在离恨楼,但从来都是闭门谢客,也不曾听传他委身与何人,突然发觉有个出众的男子已经入了昭容的卧房,于陵墨不愤恨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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