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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 2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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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发现自己给苏良生打电话越发的频繁,想念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多。爱得越深,患得患失的心情就越厉害。加之舒姚那天的话并不是对她无丝毫影响,这种胆战心惊的欲罢不能,她甚至都变得开始神经质。

“良生,我们今天一块儿出去玩吧!”林静笑着对着电话讲。

苏良生淡淡的声音没有丝毫的不耐:“乖一点,我们昨天不是才出去玩吗?”

林静撅着嘴说:“可是我好想你!你说,你是不是也像我想你一样想我。”

苏良生终于有些无奈道:“想,非常想。”

林静听到这句话却是一阵沉默,道了声“嗯,那你先忙”,就挂了电话。

林静有些讽刺的自嘲一番,苏良生语气中明显的敷衍,她能很敏感的发现。现在自己变得和他以前的女人有什么不同,一样会让他烦,一样会惹他厌。他是不是也已经受够了自己。林静也想努力表现出对他的不在意,可就是做不到。巴不得像502胶水粘在他身上才好,要让他甩都甩不掉。

与苏良生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抱着苏良生不放手,弄得苏良生哭笑不得:“你不是说出去玩吗?现在这样抱着我,我怎么开车。”

林静把头往他的胸口蹭了蹭:“反正我不放。”

苏良生举起手抚摸她的短发,听到林静嘀咕了声什么。

“你刚才说的什么?”

林静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舒姚来跟我讲,这些天你都住在她那边,是真的吗?”

苏良生揉着她的头发:“别想太多,我和她在一起只是说些公事,其他没有任何关系。”

林静狐疑道:“公事?”

林静想起陈楚对她说过苏良生和舒姚联手的事情:“和陈楚有关的公事?”

苏良生只是望着林静,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可是这沉默的态度除了默认还能是什么。

林静缓缓的放开苏良生。

苏良生表情却有些波澜:“怎么,你很在意?即使和我比起来,你也觉得陈楚更重要,对不对?”

林静望着苏良生:“陈楚没有得罪过你,你何必这样……”

苏良生似笑非笑的望着林静:“是吗?他真的没有得罪过我?”转瞬表情变得认真,继续道:“何况重利乃商人本性,为欲熏心之人不在少数。你又何必如此苛求我!”

林静才发现,苏良生了解她很深,可是她却对他一无所知。比如现在他说的这番话,就从不在林静的意料之内,苏良生怎么能和商人联系在一起呢?重利轻别离的商人!!

早先治疗的时候由于要寻找病因所以林静将从小形成自己性格有关的小事都一一给苏良生说过,以便他分析,可以说,苏良生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因为他剖析出来的结论以及分析的种种相关联系,林静从来都只需要点头。

可是她却一点都不了解苏良生。

第一次她开始相信舒姚说的那些话:“你认为我和他经年累月的感情是你须臾片刻就能消释和溶解的吗”

是啊,他们多么相配,从第一次看到舒姚,林静便是这么想的,即使如今如此的嫉妒,她依然觉得他俩站在一起就是所谓的金童玉女。

林静认真的看着苏良生:“良生,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爱我,是不是因为这句话责任太重,所以你不想背负。可是你一定对舒姚说过,对吧!”

苏良生没有说话,表情淡淡,神色不明。

林静继续说:“你喜欢舒姚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的就移情别恋。也许你只是觉得我比较特别,特别的原因只是我没有照着你预想的步骤,按照你的规划一步步走,打击到你的骄傲。”

“直到你终于成功的让我爱上你之后,才发现原来我也不过是个俗不可耐的女子,喜欢粘着你,喜欢霸占着你,即使看着你依然会觉得想念,你由最初的得意到最后的不耐烦,就像现在一样,你根本不想听我在你旁边像苍蝇一样呱噪,对吧!”

苏良生甚至都没有看林静,只是淡淡的表情,不说话。

林静看着他这个样子,既不分辨,也不否认,典型默认的态度。于是她缓缓打开车门,离开时,说了句:“你赢了,苏良生!”

出了车门之后,林静心想:怎么会这么难过,原来真的可以痛彻心扉。感觉到有水从脸上淌过,摸了摸脸,真丢人,居然还哭。

拿起电话拨了孙畅的号,抽噎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孙畅也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听清她的话,知道她在那里之后,于是就让她呆在那,自己过去找她。

孙畅赶过来时,就看着林静蹲在那,双手捂脸,想大哭却拼命压抑,所以肩膀抖得厉害。孙畅过去唤了声:“林静。”

林静听到了孙畅的声音,但是不想现在这副样子抬起头来看她,所以仍旧低着头努力平复情绪,想平静之后再和她说话,可是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眼泪根本就止不住。感觉到孙畅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慢慢的帮她顺气,抽泣声自然渐渐的弱下去。

自以为平复差不多,就想对孙畅说:咱找个地方聊吧!

但是讲话说出来才发现声音嘶哑,语不成调,结结巴巴才将一句话表达完整。

孙畅见她这样也不知如何安慰。

带着她随便找了个饭店,想要个包间,老板见只有两人,就不怎么乐意。

孙畅有点没耐心:“等下多给你十块钱,你现在客人也不多,不会影响你生意。”

随便点了两个菜,老板低头哈腰的走了。

孙畅见林静情况好了一点,开始说:“你们俩之前一段时间不还是如胶似漆吗,今天怎么弄的如此狼狈,要是出了什么矛盾,好好的解释一下,说不定是什么误会……”

林静打断了孙畅的话:“畅,你实话实说,是不是觉得我和苏良生在一块,根本就不合适。”

孙畅不知怎么回答,如果是她,她是不会选择和社会上的人交往。可是她却没有立场去反对这种交往,自己不选择不代表这种选择就是错误的:“林静,听你自己的心,合适不合适,是你自己试过之后才能确定的,别人永远只是看客,没有为当事人胡疑是非的权利。爱情永远都是主观的。”

孙畅见她平静下来,继续说:“每段爱情都会遇到或大或小的障碍,因为爱得深才在意,才惶恐。会担忧,会恐惧。因为你太怕失去。遇到一个爱的人本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爱,对方也爱自己的人更加的难,你们能走在一起那更是一种缘分。前生的千万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所以要学会珍惜,即使真的失去,那也不必为自己留有遗憾……”

林静事后有些想不起那天的事情,只觉得孙畅说了好多好多的话,第一次觉得用“爱情宝典”来形容她会非常的贴切。

晚上的时候,林静终于有些神智。当即决定给苏良生打一个电话,虽然她并没有想好,该向他说些什么,可是她就是迫不及待的想听他的声音,想着他到底有没有因为今天下午的事情生气。

电话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林静没有放弃,反复拨了三遍之后,终于接通,但是声音却不甚清晰,只是模糊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良生哥,不要在这个地方。哎呀……不要乱摸……”这个时候,苏良生的声音更是模糊,断断续续,反复重复着回家的字样。

电话并没有关闭,只是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往外走。很明显,那女子是舒姚,而这手机只可能是不小心按下了接听键。

林静当时脑中一热,一股燥气挥之不去。站起来就朝苏良生的居所赶去,走了两步,又反转回来。苏良生曾经给过她房子的钥匙,但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她还记得苏良生将钥匙交给她时的满目深情,说:“等你毕业之后,就是这所房子的女主人,钥匙给你是理所应当。”

林静在书柜上翻了许久才将钥匙找出来,发出声冷笑,迫不及待的就朝那房子赶去。

苏良生在林静下车后静静的呆在那很久。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如何做才能给林静更多的安全感,她似乎是一个永不满足的饕餮者。

他某些时候确实被林静折磨得很累,一个小时就会接到她三个电话。话题一如既往的重复:我想你,你想我吗?

虽然累,但是他应该怎么做才能表现出自己对她的在意并不比她少,他应该怎么告诉她,他爱她。

林静那一番话一部分是由于自卑,另一部分来源于对自己的不信任,苏良生如何能不生气,如果都已经这样掏心掏肺给一个人时,那个人却还在怀疑你对她的诚意以及爱意,那么自己还能怎么努力。

他将车开到了打渔弯咖啡馆,却要了两瓶酒。由于和老板熟识,老板也没有多说什么,为他准备了酒以及酒杯。

他也不知自己在那喝了多久,直到舒姚来电话他已经有些不省人事,将自己在哪里告诉了她。

舒姚过来时,他又灌进去不少。

神智不清的呢喃:“你说,爱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累呢?爱她不能伤害她,可是有时候爱与伤害是并存的啊!”

舒姚就坐在他对面听他的胡言醉语,表情复杂,是担心还是心疼,是为他爱上另一个女人难过还是嫉妒那个叫林静的女子。

“小静,别哭,你不是想听我说我爱你吗?我现在就说……”

“小静,明天真的有事,有三个患者都约在明天诊疗,所以真没时间陪你……”

……

舒姚的表情渐渐变得颓败,如同美丽的花经过一夜风雨满身折痕一样。他口中吐出的名字全都是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呆愣了许久,舒姚才听到苏良生的手机在响。

拿出来一看,是林静,上面还跳跃着她的照片。

舒姚思量良久才按了接听键……

舒姚扶着喃喃着要回家的苏良生艰难的到了车上,往他家行去,车速飞快。

将苏良生扶到他家费了不少力,可舒姚来不及休息,她在苏良生口袋找到钥匙,进门后,将门只是轻微合上并没上锁。

把苏良生丢到床上时,舒姚剧烈的喘了几口气,到外间接了一大杯冷水放在床旁边的小柜上。

双手麻利的将自己和苏良生身上的衣服都剥了个干净,将自己的头发揉得乱糟。

完成这一切,舒姚躺在苏良生旁边喘着气。

没过一会儿,舒姚敏锐的听觉就感到有人推门而入,并且伴随着喘息不匀的呼吸声。

舒姚将那杯冷水泼在苏良生脸上,这个时候他如若昏迷不醒,那么这场戏怎么能真呢?

苏良生被凉水一泼,瞬间的恍惚后就恢复些许的神志,刚想看看周身的环境时,就感觉一具有些凉的身体朝自己覆过来,将脸埋在自己的脖颈。

这时候,一阵惊叫传来。苏良生将头偏转过去,就看到林静那满目惊骇的神情。

苏良生将身上这具身子朝一旁推去,朝着林静喊着:“小静,小静……”

但是林静似乎没有听见自己的叫唤一般,只是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嘴里呢喃着什么,目光心碎而受伤。好久,林静才转身向外跑去,丝毫不理会身后苏良生的叫唤。

苏良生连忙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赤luo,恍然才明白林静刚才的表情。站起来时,脚步都有些虚浮,实在醉的厉害,又倒了下去。

他深知此刻若他不去将林静拦住,实在不敢肯定她会做出些什么事情。可是站起来便是一阵昏沉,脑袋此刻也是一团浆糊,似乎有团火在燃烧,将自己神智弄得熏熏然,他只好转头望着舒姚:“求你,帮我去追她,我怕她做傻事,求你……”

语气虚弱,舒姚不可置信,爱到什么程度,才会求另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去追自己爱的那个女人,舒姚默默的将拖下去的衣服穿上,眼泪止不住的掉。

出卧室的时候头也没回的说:“良生哥,我不会帮你去追她,因为我没有那么高尚!”

林静出了苏良生的居所,往外没有方向的乱跑,她此刻仿佛什么都没有想,脑子里只是充斥着绝望。她跑得飞快,很快就没力气,鼻子呼出的气息异常急促不稳,可是她不愿停下来,停下来就会记起舒姚和良生在床上纠缠的模样。她飞快的跑,直到听到一阵急速刺耳的刹车声,林静转头看到两股刺眼的光,她抬起双手挡住眼睛……

第二天苏良生醒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拨林静的电话,响了许久,才有人接。

传过来的声音确是陌生的:“您好,您是苏良生吧,我是林静的同学,林静昨晚出了车祸现在躺在C院中……”

苏良生也没有等她说完,胡乱套上衣服就往医院赶去。

到医院查到林静正在做手术急救。

不多一会儿,医生出来,孙畅与苏良生一块儿围上去……

苏良生与陈楚在“云来酒栈”约着一块儿喝喝茶。就是这么奇怪,在咖啡馆喝酒,在酒栈喝茶。

陈楚看着苏良生满身的颓废模样,笑着说:“你也有今天!”

苏良生看着陈楚:“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楚淡淡的说:“良生哥,老实说,除了林静那事儿,我对不起你之外,也没干过什么让你讨厌的事,你干嘛就要同舒姚姐一起来算计我呢?”

苏良生也是淡淡的表情:“我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物,林静那事儿我根本都已经忘却。但是作为商人,有那么一个那么优秀的合作者,以及一大股飞来的意外之财,谁不会心动。”

苏良生抿了抿茶,润润嘴角继续说:“如若要在商界立足,就你那本事,即使我和舒姚放过你,你也迟早将整个家败掉,你要有本事,再重新夺回来。不管用什么方式。”

陈楚没说话,因为苏良生说的句句在理。

两人就那么静坐了许久,直到走的时候,陈楚劝了苏良生一句:“死者已矣,良生哥,生活还是在继续,你有很多方式可以怀念她……”

看着苏良生顿时黯然的神色,陈楚闭了嘴,往酒栈外走去。

那天当医生宣布,林静由于失血过多,抢救无效,当场死亡时,苏良生的心当时就死掉一般,除了难过,就是麻木。

苏良生闭上眼,就靠在茶几上若有所思。她到底还是在头发都没有长长的时候就离开自己,独自一人走了。

人生真的很像茶几,上面密密麻麻摆着的不是杯具(悲剧)就是餐具(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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