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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就跟着,就跟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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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路好远啊,平时踩踩油门眨眼功夫就到了,此时,被一步步扯得特别的漫长,半天才走一小段。

夏凡都冒汗了,也想骑上去,但想到前两天还因为酒后开车与程凯文闹,瞬间打消念头。于是,推着摩托车,走在灯火辉煌的街头,夏凡生出种炫目的茫然。她从不知道,往家走的路,原来这么长。

走啊走,走啊走,仍离住处远着呢。电话来了,程凯文的:“不回家上瘾了是吧?”语气不善。这两天,他像个气球,不断的被某人充气。

“我辞职了!”夏凡咕哝,喝酒的缘故,嗓子有点暗哑,“你别等我做饭了,我都吃完了,我还喝酒了呢……你等着我做也行,我得过会儿才能到家。我推着车走呢,可慢了。”

程凯文顺着胸口,不气不气。下一句仍是吼了出来,“你喝什么酒啊?谁让你喝的?谁?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你现在马上给我打车回来。”

哎?对啊,可以打车的。夏凡到路旁打出租车,停下一个,问:“能捎上我的车吗?”司机瞅瞅车,走了。接连好几位都这样,夏凡很生气,“怎么可以歧视摩托车呢,哪怕把车先给我捎回去再回来拉我也行啊……”

推着车继续赶路,自己嘟囔,“原来这个城市这么大啊,太大了,走也走不到头,走也走不完……”好烦!

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累够呛。汗出得把酒蒸发得差不多了,吹了会儿凉风,手机连续的响,催得夏凡有些急,举着巴掌在眼前表演几个手指来测试视力程度,嗯,有底了。

骑车回家。

前脚进小区,马上接了电话,告诉到家,然后片刻程凯文驾车回来,已经找了她一圈。

可想而知某人此时的愤怒。

跳下车,看到那人果真按他那句“你给我等着”的话来了,乖乖站在楼下等着他。一把拉起就往电梯里拽,严肃的表情,阴郁着脸,什么也不说。

“轻点,”夏凡被拽得趔趔趄趄,小声抗议,“贵重物品,要轻拿轻放的。”表情带着认真。

见程凯文不出声,自圆其说:“你看我喝酒就不开车。”

程凯文对着此人大喘气,都别拦着,直接掐死得了。

不等程凯文出手,夏凡就自我惩罚式的感冒了,初步确实是出汗时受了风,俗称伤风。

先是打了个喷嚏,鼻子有些不通气。觉出不适,夏凡立即转达给程凯文,“要感冒了。”一副很肯定的样子。

程凯文一肚子火发不出,只得自动消化不良情绪,转身去翻出几片感冒药让夏凡服了下去。晚上,很自然的省了一条被子。

夏凡第一次在程凯文没睡着的情况下,摸上他的耳垂,好象才发现般,“你耳垂真厚哈。”好几天没摸了。

装吧装吧,程凯文蹙着眉毛不稀得揭穿她。

但第二天发起烧来,程凯文手伸过来在她额头贴着,眉头皱了起来,“还不如继续上班了,这一辞职闹得,都不带容空的。”

夏凡病出娇气,头一拧。

程凯文拍了夏凡一下,瞪着她,还闹?

夏凡不看他。

“还有理了?”程凯文不爽,“去医院。”抓起来衣服就往她身上套。

“不去。”夏凡往被里拱。

“去不去?”程凯文拉开被子,粗声粗气的。

“不去!”夏凡瞪着某人,眼泪汪汪。

“去吧?”声音软了下去。

“不去!”夏凡带出鼻音。

“那就……不去。”生病了就让着你点儿。

让她再次吃了药,守了会儿才去公司。中午回来,转为低烧,心略安。晚上风平浪静。

第二天晚上不知几点却咳嗽了起来,下半夜严重了,夏凡尽力压低声音,憋闷得,咳起来躺都躺不住。凌晨程凯文等不及天亮就跑下楼买了止咳药,吃也没好转的迹象,换了几种药,捱了两天,夏凡嗓子都哑了。程凯文直接拽上人去医院了。挂号,排队,大夫说可能气管有些炎症,没事,开点消炎药与感冒药一起吃。

程凯文觉得太随便,不满意:“检查一下吧,都咳了三天了,药吃了好几种,一点没见效。我们想检查一下。”

大夫也不太高兴,觉得小题大做,但看到一脸紧张的男人,乐得患者破费。开单子,“去检查吧。”

然后一番五脏六腑的透视下来,气管有炎症,简称气管炎。

打了个吊瓶,程凯文陪在一旁,脸上郁气不散。夏凡闲不住的打量完输液室一圈后,试着恭维某人,“我发现,这里面所有男的中你最帅啊。”

程凯文嘴角抽了抽,除了几个孩子,都是岁数大的老头,她这夸赞一点含金量都没有。

回去的路上,程凯文开着车,停到超市前,“你在车上等着,我去买东西。”

半天后,拎回几大方便袋的东西,往车后座里一放,重新开车回家。上楼时,也没个笑模样。

夏凡跟在他身后,忍不住道:“我也不想生病的,真的。”

“就你这样的,我放心你去国外吗?”程凯文气呼呼。

夏凡缩缩脖,不吱声了。

开门进了屋,程凯文对夏凡说:“去躺着吧。”

“那你呢?”

“我做饭。”拎起一个袋子,“买了梨,先给你加冰糖熬一碗,对咳嗽好象有点作用。”

夏凡听话的点了点头,看着这个男人系上她经常穿在身上的围裙,进了厨房。此时,那个男人的身影在夏凡眼里,就是个专注体贴的丈夫,而她是一个等着被伺候的女人。

蹭到厨房,男人问出一句:“进来干吗?赶紧躺着去吧。”

不走,看着他的有模有样,惊艳的道:“你真的会啊?”

男人不承认也不否认。“你不是希望被别人需要吗。”

夏凡一愣,慢慢伸手拽上他背后的衣角,他往前掀锅搅拌一下,她跟着往前挪动一下;他往左边走到菜板前,她也跟着往左边移,看着他握着菜刀熟练的切出细细的相等规格状。真的蛮厉害的。

任她拽着,男人回头瞪了她一眼。

就跟着,就跟着。夏凡咳嗽两声,提示气管不好,某人不要为难她。

厨房里,没有说话声,却在一片热气腾腾中,无声胜有声。

一碗冰糖梨水甜丝入心。喝完,餐桌上摆好了两碗西红柿打卤面,程凯文拿给她筷子,“不准剩,不准嫌弃。”

服务态度真差!

夏凡吸吸鼻子,没闻出香气来,感冒让鼻子失灵了,并且,没有胃口,但她吃得一点不剩。

他为她做的,美味!

程凯文有始有终的收走碗去刷,夏凡跟着,像条尾巴,学他那样倚在门旁,边捧着抽纸擦鼻子边看他刷。光看还不算完,“凯文……”

“嗯?!”

“你做的面真难吃!”

程凯文:……

就当,就当风水轮流转吧。

“凯文……”

不应。

挪过来,把抽纸盒放一边,抱上他的腰,“我找到那棵树了!”一棵强大、稳固与不动摇的树,让不喜变化的树袋熊放心依靠着。

入夜,夏凡掀被进来,巴着某人的肩,脑袋跟着往前凑,哼唧着鼻音:“我要把感冒传染给你,咱俩一起生病。然后你给我一只手,我给你一只手,互相擦鼻涕。嘿嘿……”

程凯文揽过来,让她侧趴着,手不老实的伸入衣襟内,沿着娇嫩细腻的肌肤深入下去,“那还是快点好吧。听说,出汗好得快……”话落,埋在胸口的一张小脸立马烧了起来,不自在的拱了拱,高烧的温度烫得程凯文的胸口也暖暖的,呼吸渐浓重起来。

脸红到耳根,娇嗔,“我都生病了……”

已是情不自禁,“所以,我在努力让你康复!”

……

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以后的几天,都程凯文做早餐。

程凯文抗议:“不带这么欺负人滴。”

“我还病着呢。”

程凯文怒,“明明好了。”

夏凡老实的趴在床上:“根本没好利索呢,你看我现在还起不来床。”

拜托,大清早的,你那是赖床好不?

……

护照下来了,只等签证。

有些事再规避不了,程凯文决定再努力争取一下。

谁说枕边风只是女人的专例,某人今晚亲自尝试,揽着怀中人温言细语:“凡凡,别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不放心呢。”

“我也舍不得你,”夏凡说,“我是认真想过才做的决定。”

“在国内报考也一样,环境条件都具备,还有我陪着你。”

“就因为你在身边,所以我才要离你远一些。”见某人浑身一僵,忙解释,“我细想了想,每件事好象都有你的影子啊,比如我送外卖,摩托车也是你给了钱的对吧?老板认得你的对吧?无时不在的……”这样的罩护,她只会对自己更没信心。

程凯文:……

“这次过去的学费我想花你的钱……我觉得用你的好。”

程凯文瞪眼,这块正尽力让她打消出国,她那儿已经在说学费的问题了。

夏凡觉得有必要加把劲,厚脸皮的抱上去,蹭啊蹭,“你就让我去吧,就两年,两年肯定回来。”表决心,“你放心,我肯定会回来,除非――”

“行了行了,”直觉没好话,程凯文打断。

“等我学成归来,我就给你做年做马,你指东我不往西……”

“对,不往西,往南。”不撞南墙不回头么。

又抱上去蹭,“要来看我啊……”

“不去!”本就多此一举的事。

“不行,一定要来!你那么有钱,到时买张机票就能过来看我!要是忙的话,就多招几个人让他们做,你是老板,动嘴就行了是吧?”意思很明白,有时间要来,没时间抽时间也要来。

空有一身力气使不上的程凯文,只剩无能为力的沮丧。

再表忠心,“去了后,只有度日如年、归心似箭,外加想你。我家在这啊。”

貌似枕边风没吹成,有被策反成功的苗头。

可“同意”这个词太难为人了。程凯文就是不松口。

事实证明,枕边风还是女人使比较有用。接下来几天,在夏凡几次三番的不懈努力下,被磨烦了的程凯文终于恶声恶气的甩出一句,“两年后你要不回来,我就去强制带人了。”话脱口而出时,心里这个悔啊。

夏凡内心欢呼,成了。

事已至此,再没转圜余地。只得在细节上找重点,“寒暑假都得回来,还有,三天以上的节假日必须上报,到时商榷在你那或者回来过。”

“Yes sir!”夏凡只差起来敬个礼了。抱着程凯文:“我一定会特别特别的想你。”

“是啊,”程凯文搂着怀里的人,“这回看你以后睡觉捏谁的耳垂去,看看谁还天天给你买好吃的。”

……

如果,两年能换来一辈子的踏实安定,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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