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 33 章(1 / 1)
冉风把他翻过身子,搂抱着,进入了梦乡。待冉风睡熟后,原本睡着的楚寒竹,张开了美丽的冰眸,仔细的看着她。
“风。妻主。”久久,楚寒竹轻轻的说着。风现在是自己真正的妻主了,他是她唯一的夫,真好。
今天在向她下跪时,他感觉风离自己好远,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他必须仰视才能看到她。这种感觉很不好,他不喜欢。
他在黑夜中静静的看着她,好像总也看不够,不想眨眼,静静的看着……,最终疲惫的闭上了眼……。
次日,朦胧中,楚寒竹感觉有东西在自己脸上爬来爬去。他猛然睁开眼睛,却见风正在坏坏的笑着,原来是她在吻自己的面颊。他也没理她,只是一歪头,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会,他昨天睡的很晚,都怪她!
冉风看着睡眼惺忪的楚寒竹,像准备偷腥的猫儿似的,笑弯了嘴。她的左手悄悄的伸到了他的后背,慢慢来至他的尾椎,轻轻按着揉着。右手来至他的腋下肋骨处,抚摸着揉捏着。唇在他胸前的两点上,舔舐着吸吮着。很快,便听了她想听的声音,寒开始浅浅的□□,那里变的硕大肿胀。她快速的扯开了彼此的内衣,加大了动作。
看着身下的他,面色桃红,双眼迷蒙,浑身泛着如玉的光泽,在清晨的光线下,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雕,恨不得一口吞了他!她也真的一口吞了他……。
一个时辰后,楚小公子被吃了个彻底,累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冉风却像吃饱喝足的猫,懒懒的趴在他的身上,轻吻着他胸前的肌肤。
自此,开始了两人的新婚燕尔生活。
两个月后,冉风收到了肖同璐的信,她说周渊已到了平州,想在平州州城定居。冉风想了想,也好。毕竟平州紧邻京城所在的德州,有什么事也好照顾。再说,自己这边也安排的差不多了,就差脚底抹油,不如第一站就去平州看看他,估计那时他也快生产了。
想好后,她回了封信给肖同璐,让她好好照顾周渊,在平州州城给他安排好一些,便于他今后生活。
五月初,定王带着王君和几个随从,挂冠离开了京城,自此销声匿迹,震惊了朝野!毕竟定王可是手握王师的元帅,更是皇上倚重之人,怎么说跑就跑了?
皇上紫丘冉情看着手中的信和书案上的兵符、帅印,无奈的笑了。信上只写了两行字:“皇姐,我去玩个够,兵权已交回。记得不用找我,因为那是找不到的。哈哈哈。”
平州舞阳县。
“主子,您把崔管家留在府里,她的表情很有意思哦。”蓝环想着崔管家那满脸苦涩的样子,实在是好玩。
“是吗?”冉风也感觉有意思,从来没想到严肃的崔占欣,也会露出那种别扭的孩子气。
冉风这次出行,带了蓝佩、蓝环、童飘爽、齐亚香,崔管家被留在了府里,肖同璐还在周渊身边。
“主子,我们还有一天就到平州州城了,听说那里很繁荣,不比京城差。”蓝环兴奋的说,其实他最高兴的是能看到肖同璐,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那里不错。”齐亚香刚从周渊身边被调回,所以也就是刚从平州州城回来,因此对那里还算了解。
“堂主,那里最有特色的是什么?”蓝佩问着,他感觉堂主似乎喜欢小环,也许她们可以……,只是身份差的远了点。
“那里最有特色的是七律河,七律河是天江的支流,可它却终年湍急奔腾,而平州州城外正好是它最湍急的地带。”齐亚香解释着。
“啊,那不是很危险吗?”蓝佩不解的问。
“是啊,但却很刺激,有很多人去尝试。其实,如果船够大够稳,到也安全,只是不适合游泳。”齐亚香耐心的解释着,看着自己手下的手下。蓝佩和蓝环,都是她朱雀堂蓝旗下属人员。
“回头我们也去试试。主子,好不好?”蓝环明亮的丹凤眼,渴望的看着冉风。
“有时间就去看看,要是我没时间,就安排人带你去。”冉风微微一笑。
“耶,主子最好了!”蓝环兴奋的看着蓝佩。
“你啊!”蓝佩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蓝环明明跟自己差不多大,怎么就这么孩子气啊。
这时,跑来一灰衣女子,她来至童飘爽身边,拿出个蜡封小球,童飘爽把它捏碎,取出个纸条,略微一看,递给了冉风:“主子。”
冉风接过纸条,上面写着:悦至平城。兑。
看了这几个字,冉风笑了,转头对童飘爽说:“飘爽,按计划。”
“是。”童飘爽应了声,转身离去。
“寒,记得我跟你说过,要为姥姥报仇吗?”冉风拉着楚寒竹的袖子,看着他。
“记得。”楚寒竹点了下头,他怎么可能忘记?
“抱歉,一直拖到现在,好在八月初六还没过,还不满五年。”她本来以为会在三年左右解决楚上悦,可惜明国先后出事,才拖到了今日。
“那日,风还说要做朋友,让我答应你三个条件。”楚寒竹平静的看着她,却看得她有些不自在。
“呵呵,是啊,只是朋友没做成,成了妻郎。”冉风到脸皮厚。
“……。”楚寒竹不再出声,也不理她。心知她根本就没打算把自己当朋友过,一开始就对他设套!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好骗?其实对此,他早就不在意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出来,难道是想听她在意自己的话?想到此,他起身向前走去。
“寒,等等我啊。”冉风见他不再休息,起身就走。心知他还是对自己诱拐他的事不满,其实如果不诱拐他,以他清冷的性子,她们如何才能走到一起?他也不为她着想一下,小男人!
其余众人见主子都走了,也赶紧跟上,一路向平州州城而去。
次日中午,冉风一行人进了州城,来到了周渊的住处。那是一个三进院子,到很雅致宽敞,院内种满了竹子,显得郁郁葱葱、清静幽雅。
楚寒竹看到满院的竹子,没什么表示的随着众人一起进去。而冉风却知道他不喜欢竹子,看来要找个理由搬出去住了。都怪自己,她应该想到周渊那青竹一样的人,又那么喜欢竹子,一定会在院内种竹子的!咳……。
众人被肖同璐领进了门,来至客厅,命下人上了茶。
“主子。”一切收拾妥当后,肖同璐向冉风行了一礼。
“恩,你也坐吧。寒,你们把面巾摘了吧。对了,周渊呢?”冉风见周渊没有出现,有些诧异。
“主子,周公子最近在研究一盘棋,有点……废寝忘食。”肖同璐有些好笑的说着。
“什么样的棋局?”冉风到有了些兴致。毕竟能让周渊痴迷的棋局,一定有极其独特的地方。
“我也不是很了解,是前天周公子在原来主人的书房翻到的,然后就摆好棋局研究,至今两天多了,他还在研究。”肖同璐摇了摇头。
“走,带我过去看看。”她的话,更引起了冉风的兴致。
“是。”肖同璐头前领路。
其他人看了,最后都决定跟上去看看。
众人来至后院,只见一白衣男子身处翠竹间,稳坐在竹凳上,微风轻轻拂动他的衣角,黑色的发丝流泻于后背,时而有几丝与微风起舞。他左手持一颗黑子,举棋不定;右手持白瓷茶杯,送至红艳欲滴的唇边;优雅的长眉紧紧蹙着,似在努力思考着什么;润泽饱满的额头好似明月般惑人;晶莹别致的脸庞恰似盛开的牡丹般雍容高雅;挺拔诱人的鼻子透着一股英气;璀璨夺目、流光溢彩的双眸正紧紧盯着棋局。这个白衣男子,怎么看都是那么的完美、雅致。
而他的身边,站了一深绿衣袍的女子,虽然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但她挺拔隽秀的身姿,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潇洒与从容,好似立根山石中的青松。
这是一幅难以形容的画,宛如天地的杰作,让人望而却步,不忍破坏。
不知过了多久,那白衣男子出声:“对,这样似乎可以。”他的声音温润平和,却带了一丝兴奋。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女子开口:“看来不可。”声音一样是温润平和的,却带了点遗憾。
“又多了个废寝忘食的!”肖同璐早早就坐到了廊下的长凳上,懒散的唏嘘着。其他人也都坐下,只有楚寒竹依旧静静的站着,看着远处的浮云。
“肖护卫,她们要到什么时候?”蓝环一开始对那男子和对整个画面的惊艳早就没了,这都过了半个时辰,她们还不停,要下到什么时候?他有些饿了……中午饭还没吃……。
“快了,怀孕的男人不耐饿,一会就挺不住。”同璐凉凉的说。
仿佛是应验她的话,没过一盏茶时间,那研究棋局的二人停了下来,相视一笑,转头看向众人。
周渊站起身,八个多月的身子,已然腹部隆起很大,却不显臃肿,到添了份淡雅。他一眼就看到廊下站着的男子,他正侧身看着远方。此人定是楚寒竹了!她的夫!
他一身月牙白的衣衫,头戴木质冠帽,上插白玉发簪,青色飘巾垂于脑后,腰系青色宽带,宽带上配银线珠玉腰链,他正静静的站在那里,宛如高直坚韧的青竹,却透着一股清冷淡泊之气。那如上等墨缎的青丝垂至后背、腰侧、臀下,勾勒出完美的身线,反射出微冷的光晕,显得飘飘渺渺,出尘脱俗。那双漂亮的凤眼,满眼的冰星不见任何妩媚,显得清冷又高洁,密密长长的睫毛带着灵动之气,让人深陷其中而浑然不知!整齐又柔滑的长眉,似竹叶的弧度匹配着绝世冰眸,显得那么高不可攀。粉嫩饱满的唇,像浸着水一样,挺直的鼻子显得有些娇俏,这唇鼻柔化了他的冰冷,多了份清美。那刚毅又美型的下巴,煞是英气而迷人。外露的肌肤,犹如上等的羊脂白玉,显得晶莹剔透又温润白皙,好似半透明。
周渊暗忖:这楚寒竹还真的是个玉人,难怪京城百姓都说他是玉公子,更有着冰雪寒梅的气韵。
而楚寒竹,不管是对这里的竹,还是对那个白衣男子,都没什么感觉,却对这白云清风多了点在意。所以,他就站在那里感受清风,细看白云。
冉风看到静静站立的楚寒竹,暗自责怪自己只顾棋局忘了他。连忙走了上去,拉起他的手说:“寒,饿不饿?”
楚寒竹把视线放到她身上,点了点头,如清泉的声音响起:“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