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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温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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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铭在屋内不停地来回走着,对于密室里的这个女人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对她怎么办?残阳剑的光芒再次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她,决不能留,即使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还是不能避免事情会如他所想地发展下去,“长痛不如短痛。”正当他想再一次进入石门中时,秦逸枫出现在了屋子里,他的眼光凛冽。

剑铭先是一愣,随即半跪下,“王爷。”

然而他意外的表情让秦逸枫更是怀疑,“起来吧,剑铭,这些日子你到哪儿去了?”

秦逸枫打量着这间地处郊外的偏僻小屋,屋内的陈设刹是简单,除了桌椅之外就无其他的东西,可是奇怪的是屋子里的一面墙上居然挂着一幅长约五尺的山水画,剑铭素来不是喜爱书画的人。

“让王爷担心了,属下只是出来透透气而已。”剑铭神色紧张地低下了头,因为秦逸枫的眼神实在是……阴冷,像是能将他看穿一样。

见他慌张地低头,秦逸枫更是怀疑,“前几日,言姑娘在府里失踪了,连着这些日子都找不到她的踪影。”

“是……是吗?王爷为何不派人出去找呢?”

“派人,不错,本王是派人出去找了,可是本王觉得还是让剑铭你替我去找我才能放心。”秦逸枫一语双关。

“我?”

“本王身边最得力的是属你和玉箫了,最亲近的人也是你二人不是吗?”

“王爷。”

“剑铭,你不是一向对这些山水书画不感兴趣的吗?怎么现在反而在屋子里挂幅画呢?”秦逸枫边说着边走近了画的门边。

窗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他本想找秦逸枫问清楚,却看到他脚步匆匆,神色紧张地出了端南王府,没想到听到了言书宁不见了这个消息,而且她已经不见了一段日子。

“王爷今日无须进宫吗?皇上交代让王爷代批的奏折吗?”剑铭连忙走到画边,想阻止他。

“哦,今日本王空闲得很,所以才出来逛逛啊!”秦逸枫眯起眼,打量着剑铭,一把扯下了画。

果然,画后居然是一扇石门。

“王爷恕罪。”

剑铭冷不丁地跪在了地上。

“把门打开。”秦逸枫严肃地命令道。

“不行,属下不能这么做,请王爷恕罪!”剑铭义正言词地说道。

“我命令你把门打开。”他再一次重申。

“如果她活在这个世上只会带来不幸,请王爷三思。”

“这就是你把她掳走的原因。”

“是。”

干脆利落的回答让秦逸枫不由地火冒三丈,掌心暗自运力,“砰”地一声一掌击碎了石门。

“王爷。”剑铭将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如果王爷执意要带言姑娘回府,那么剑铭唯有以死谢罪了。”

“剑铭……”秦逸枫不懂,为什么他要这么反对他将她带回府中,还以死相要胁,他犹豫了。

正在这时,一个白影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呼地窜了进来,一进入里面,北漠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恶心地直想吐。只见一个人躺在潮湿阴冷的地上,一动不动,北漠停在了她的面前,借着暗光,他发现躺着的那个人发丝凌乱,全身污秽不堪,还散发着阵阵令人反胃的味道。

他小心地拨开遮着她的脸的头发,她,她是,北漠不敢相信,躺在这里的会是,会是月儿。

他拍着她的脸,“月儿,月儿,你醒醒!”怀里的人儿一点反应也没有,北漠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似若又无的气息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抱起她快速地走出了黑暗的屋子。

秦逸枫闻着恶臭从北漠抱着的人身上发散出来,皱着眉倒退了一步。

“北漠……”

北漠生硬地说道:“我真是看走了眼,居然笨到把月儿交给你照顾,我北漠真是白交了你这个朋友……”北漠重重地强调了“朋友”两个字,然后毫无表情地抱着言书宁离开了小屋。

秦逸枫还来不及反应,他们就消失不见了,难道说……刚才……那个人……他看向剑铭,却见他手中的剑已放下,他的头埋得很低,他已经有两天没去看过她,根本不知道她变成什么样子了,而且密室里漆黑一片。

秦逸枫追了出去,但是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是夜。

北漠心疼地守着她的身边,当他帮她换下衣服的时候,他看见的是她小腹处结了痂的黑色粘连在一起的模糊血肉,换下的紫衣上更是污渍一片,还残留着一大片风干了的血渍。

他为她输送着自己的内力,努力保护着她的心脉,所有的一切他都不肯假手他人,他的月儿,居然被糟蹋成这样,还是他最要好的朋友,那个答应过他会好好照顾她的人。

“可恶……”北漠愤慨地捶了捶床角,床上躺着的人显得更加地清瘦,脸上毫无血色。

“月儿……”

言书宁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好累好累,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言儿,言儿……”

久违了的声音,熟悉得再一次响起让言书宁拼了命似的想睁开眼睛,是亦寒哥哥,是他,是他吗?他终于要来接她了,言书宁的眼角流出了泪水。

“月儿,你醒醒,你快醒醒!”北漠一遍又一遍不压其烦地叫着她的名字。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冰冷。

像暖流一样的温度传到了她的手心里,好温暖,言书宁的脑海里浮现的是言亦寒将她从床上拖起来的样子,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叫她起床去上课。

像是他在她身边温暖的感觉,有人保护着的感觉。黑暗,无边的黑暗又将她吞没了,没有阳光,没有他,什么都没有,无助的恐惧和晕眩向她涌来,“亦寒哥哥,我好害怕,你不要丢下言儿,你不要丢下我?”言书宁在半空中挥动着手臂,努力地想抓住什么。

“月儿,月儿不要怕,北漠哥哥在这里,你不要怕。”北漠抓紧了她的手,看她闭着眼泣不成声的样子,脸上的冷汗涔涔,他坐上床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不要……你不要……”言书宁一步步地后退,寒光闪过,剑铭狰狞着向她挥剑刺来。

“啊……”言书宁惊恐地张开了眼,他要杀了她,是的,是他。

背后的温度依然不减,言书宁紧紧地转过脸埋进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亦……亦寒哥哥,你不能……不能丢下言儿,不要丢下我。”

“好,我不丢下你,再也不会丢下你。”北漠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呜……”言书宁哭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她含着泪仰起头看他。

一模一样的脸,连看她时的眼神都和原来的一样,一样的温柔,一样的深情,她怔怔地定格在他的脸上。

北漠凝视着她哭得红肿的眼,心生怜惜,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第一次他如此放纵自己,他从来不允许自己轻易地侵犯她,而现在他怎么也把持不住自己的心。

她闭上眼,感受着他带给她安定的感觉,回应着他,他的吻很轻很柔,像是在触摸一尊陶瓷一般,生怕一个不小心,它就碎了。

他舍不得放开她,这一个吻让他对她的思念决堤了,在这一刻他忘却了自己,深情地吻着,想要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情。

言书宁双手环上了他的颈,直到伤口扯痛了她的神经,她才清醒过来,一身青色玉袍的他,言书宁握紧了手,推开他。

“月儿,你怎么了?”北漠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拒绝她。

“你走开。”言书宁离开了他的身子。

“月儿……”

“够了,够了,不要再叫我月儿,我不是柳月汀,我不是。”言书宁几乎是咆哮着退离了他的身边,吃力地从床上下来。

然而身体像软软的棉花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已经饿了好多天了,而且身上还带着伤,能活着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北漠疑惑地望向她,“扑通”一下,言书宁跌倒在了地上。

“月儿……”北漠惊叫出声,飞奔过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熟悉的温度再次传到她的身上,言书宁痛楚难挡,却还死撑着不要他帮忙处理伤口。他抱她回到床上,想帮她却遭到了拒绝。

“你走开,我的事不要你管。”她的小脸惨白,白色的内衣上又是殷红一片。

“月儿,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让我先帮你处理伤口好不好?”北漠拿着金创药站在一边恳求地说道。

“我说过不要再叫我月儿,我不是月儿,我不是月儿,你……你也不是亦寒哥哥,你不是亦寒哥哥?”言书宁说着说着,又痛苦了起来,自从她受伤后她就变得更加脆弱,更容易哭泣。

“好、好,你不是月儿,不是月儿。我叫你言儿,行吗?你不要这样,伤口一直在流血,让我看看吧!”北漠紧张不安地看着她,想起她在昏迷中说出的名字,他就试着说出了“言儿”这个名字。

言书宁顿时傻了,他叫她什么,言儿吗?

“你叫我什么?”她不敢相信。

“言儿……”北漠小心谨慎地说道,又怕她不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叫你我可以闭嘴。”

“亦寒哥哥!”言书宁的思绪开始混乱,断裂的画面,一幕又一幕,在她眼前飘过。

北漠不知道她口中的亦寒哥哥是谁,他只知道先要稳住她的情绪,“是,我是你的亦寒哥哥,言儿。”

“是,你真的是亦寒哥哥。”言书宁又惊又喜,“你没死,你没死,你一直在我身边,对不对?”

北漠上前抱住她,“是,我没死,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他温柔的话语给了言书宁最大的安慰,她的情绪渐渐地稳定了下来。

他坐下来,“现在让我帮你上药,好吗?”

她点点头,撩起了衣摆,凉意渐上伤口,血立即被止住了。北漠轻轻地帮她处理着,神情专注。

言书宁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他是我的亦寒哥哥?真的是吗?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响起,他是,他就是你的亦寒哥哥。

缠好绑条,他放下她的衣襟,又拭去她脸上的纵横交错的泪水,“你看你,哭得像只小花猫一样。”他爱怜地盯着她的眼。

“你到底是谁?”言书宁问道。

“你心里认为我是谁,那我就是谁。”北漠笑笑。

“亦……寒哥哥。”

“你终于想到我是谁了?”北漠高深莫测地回答着她提出的问题。

“这一切都是真的,你是亦寒,是你,真的是你!”言书宁扑进他的怀里,什么伤痛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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