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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情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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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蒙面人出屋之后,花满楼赶忙走到厨房:“筱透,筱透?!”屋里无人应答,灶台下的柴草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花满楼俯下身来拨开外面的柴草,老妇顺势倒在花满楼的身上。

“大娘?!”花满楼一探她的呼吸,还有气儿,筱透还真是乱来,此处空气不流通,大娘这把年纪能不晕么。花满楼把大娘安置在大厅内,给她喂了点水,又帮着顺了顺气。可惜来人出手太快,太狠,大叔的性命到底还是没能保住,何人如此歹毒连这两个老人家都不放过?

花满楼摸了摸被震碎的棋盘,棱角锋利,碎裂得毫无规律,可见内力强劲。屋里空荡荡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花满楼突然察觉到一个事实——筱透不在这里。那个黑衣人也没有返回,肯定是追人去了,那大娘在这里,莫非追的是……筱透?

花满楼脸色一变,以那黑衣人的武功,筱透分明是螳臂当车啊,他飞掠出门,一路疾行。

乔峰正巧也在此路上,一撞见他:“花兄弟,可算见着你了,付姑娘被歹人重伤内力,急需救治,在下正急着上坡救人,就劳烦兄台了。”

花满楼接过付筱透软软的身体,替她把脉知她已与那黑衣人交手,内伤不轻。花满楼本想就地治疗,又怕那厮卷土重来,想那武林第一大派少林寺就在眼前,岂非最妙的疗伤之所?听得怀中人一声□□,恨不得以身替之,搂紧了她,往少林而去。

不料少林寺以寺中有事为由,拒绝他们入内。花满楼也顾不上许多,捡了个僻静处,悄然落入寺内。“施主,贫僧刚刚踩扫尽尘埃,何苦又给我惹来?”一身着灰布青衫的扫地僧拿着扫把就站在花满楼面前。

“在下并非有意开罪少林,只因朋友被歹人重伤,而此人武功其高,本想在少林借个方便,不料守门僧人拒人于千里,只得自己借个方便了。”花满楼进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人的存在,可见这人武功不能小觑。

扫地僧兀自低头扫地:“少林若是随人都可行个方便,便不是少林了。”

“那高僧可否予在下方便?”花满楼知他意思。

扫地僧支起扫把,挺直腰板道:“不难,你们住这一日,便帮我扫地一日。”

花满楼想也不想,道:“好。”

“年轻人,可是要扫完这藏经阁里里外外,并不算小事。”扫地僧显然有些不放心他回答如此之快。

花满楼道:“君子一言,必守其诺。还请高僧行个方便。”

扫地僧微微颔首,对这年轻人的谦逊态度表示满意。

此后一段时间,花满楼早上给付筱透输功,下午便去打扫藏经阁里里外外,暮鼓晨钟,让本来对这个陌生世界充满不安的花满楼慢慢静下心来,嵩山少林的格局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所以打扫起来也算得心应手,唯一让他挂心的是付筱透的病情。她的内力根基不稳,所以内伤牵连甚广,多日都属于昏迷之中,偶尔混乱的呢喃也是叫着阿朱阿朱的名字。

这阿朱听来分明是个女子的名字,居然会让她如此挂心,花满楼未免有些惊奇。

黄昏时分,微风送来缕缕清香,花满楼突然有些怀念自己的那个小楼,满楼鲜花不知此刻又开了几朵?不知道叶孤城与西门吹雪一战究竟如何?不知道陆小凤会不会又招了桃花煞?花满楼拄着扫把坐在石头上,细碎的阳光洒满他沉入思念的面庞,像一幅精致的工笔素描。有几声琴瑟之声传来,花满楼循声过去,扫地僧正在凉亭处拨弄着一把琴,见他来,笑道:“这琴再不拿出来就要发霉了,小伙子会弹琴么?”

花满楼淡淡道:“粗通而已。”

“你的手指可不像。”扫地僧看看天色道:“这天色暗了,容我去拿根蜡烛再欣赏下你的琴艺。”

花满楼道:“不用,烛光对于一个瞎子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扫地僧一愣:“你是说……好小子,这样居然都能扫个纤尘不染。”

“过奖了,我该感谢这份差事,静了我的心。”花满楼微微躬身,走到琴前,一手便拨开了弦音。琴声如诉,如远飞的大雁思念故乡,忽而又一折转,如雄鹰直上琼霄,最后化为了雨水,洋洋洒洒落满大地,又聚合在一起,溶溶漾漾,平静而美好。

一曲弹罢,已是暮色涔涔,扫地僧摇了摇头,起身:“你的心太乱了,看我给你弹一曲菩提心经,静一静再说。”花满楼也感到有些疲惫,用手拄着凉亭的廊柱,眼帘垂下,侧耳倾听。扫地僧一弄琴音,便觉一股真气糅杂着空山新雨后的润湿直直撞击胸腔里,其音不绝,内息不断流动,往复循环,渐渐涌入奇经八脉,花满楼坐下开始调息,几日里有些紊乱的气息慢慢平静,内力似乎也得到了提升。

扫地僧弹完,道:“你没事多弹弹,效果比你扫地来得好。”

“多谢高僧指点,在下受教了。”

“指点?!这么多人听,要是指点,不人人都是武林高手,我还用窝在这里扫地?”扫地僧一面提着扫帚一面高吟:“冤冤相报何时了,二十年来垂垂老,窥破不见贪嗔痴,儿子老子气淘淘。”花满楼只觉这高僧行止甚为古怪,担心着筱透的病情,也没有细想,便回房去了。

近几日,她苍白的脸色倒是缓和了许多,只是身子越发瘦弱,花满楼每晚都在她床头待很久很久,他不习惯这样的安静。和筱透在一起的日子从来不缺乏热闹,她总是伶牙俐齿,处处都是自己有道理,让人可爱又可恨。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也喜欢她吵,或是自己跟她吵,那是他静默的生命里唯一能被悦纳的喧嚣,黑暗世界里不可多得的一抹亮色。他覆住她的手,还是冰凉的,她的手很小,掌纹却很乱,很多回忆顺着手心慢慢袭上心头,好像每一次自己都错失掉救她的机会,她虽是女子却并不弱小,随时都想得出怪招保住自己的性命,甚至是其他人的性命,她也豁达,从不过于计较什么。

他想起第一次的动心,她也是这般安静的睡着,却突然流下了眼泪,此刻的她是否也疼得想哭却哭不出来,他突然想起那些在他面前逝去的女子,生命如此美好,当它夭折,未免凄凉。花满楼的指尖略过她长长的睫毛,小心地在她的额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深怕惊扰了她。夜色绵长,花满楼却无心睡眠,他只盼得她能早日醒来,只盼日后莫要再让她受如此苦楚。

少林寺此刻正发生着一桩接一桩的怪事,但在这里,似乎与世外的喧嚣绝缘了。

第二天,他一如往常一般去探视,给她输送内力,帮她盖好被子。忽听耳畔一声清脆喊声:“阿七!”他恍然如梦,呆呆坐在床边。“我还没死,你干嘛露出那么难过的表情啊!”付筱透扯了一下他的手腕。花满楼这才知晓并非自己做梦了,淡淡道:“我不是难过,我是心疼。”付筱透眼球滴溜溜一转,戏谑道:“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呀!”花满楼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话木然地点点头。

这个阿七,有这么直白的么?看着蛮斯文的人,懂不懂含蓄含蓄二字啊?

付筱透不好意思起来,岔开话题:“咦?乔大侠呢?这里是哪里?”

“你还好意思问,你都昏睡了七八天了。乔大侠在山坡上把你托付给我,我怕那武功奇高的贼人再次袭击,所以带你到了少林养伤。”

“想得周到,少林——那么现在乔大侠如何了?”付筱透有种不好的预感,七八天了……

“不知道,忙着给你治伤,哪里知道呢?”花满楼困惑道:“对了,筱透。阿朱是谁?你昏迷时叫了七八回了。”

“……是我恩人。”付筱透胡诌,一面暗自欣慰:还好没有叫萧峰啊。

“阿七,有吃的么?我饿了。”

“就知道你,等等,我去拿粥。”花满楼款款起身。望着他的背影,好像瘦了。付筱透摸着自己刚刚一直被他覆住的手,想着他刚刚呆呆点头的模样,心中暗爽。

“什么,乔峰杀了父母,杀了恩师,还去聚贤庄?”要不是被花满楼握住了手臂,付筱透差点没跳起来。

“是啊,聚贤庄内,杀了几十好汉,那厮也重伤,可惜没把他杀掉,到底命大。”这些个武僧提到乔峰,都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花满楼觉察到付筱透情绪不对,急忙拉开她:“你刚刚又想动手么?这里可是少林寺由不得你任性妄为。”

“没有。我想打自己。”付筱透一脸沮丧:“我明明把大娘藏得很好。”

“藏得好?!”花满楼轻轻哼了一声,缓缓道:“若不是我把大娘拉出来,她早就窒息而死了。”

“你,你怎么可以把她拉出来,那个黑衣人要杀的就是她。”

“可不拉出来她就得先被活活闷死。”

“看来我们还是没能帮乔大侠阻止一场悲剧,他还是背负了这个罪名。”付筱透喃喃道。

“这我就不明白了。你凭什么一口咬定他是被冤枉的?”

付筱透奇道:“他若要对我不利,何不杀了我,为何把我托给你?”

“也许他凑巧没有时间杀你,所以做个顺水人情呢?你莫忘了那黑衣人蒙面而来,但是掌力强劲和乔大侠不分伯仲。”

“阿七,你怎么能怀疑乔大侠,他明明救过你好不好?”付筱透瞪大眼睛,表示非常不理解。

“我也对你随便信人的毛病表示担忧,他是救过我,但不代表他不会做这些事。”花满楼深知以付筱透的性格,马上要跳脚反驳,急忙阻止道:“我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们是先回镖局么?”

“不回去,你马上跟我去小镜湖,不许问为什么。”付筱透凶巴巴地说道。

花满楼无奈地摇头:“真是生病的人最大,好吧,容我去叫马车。”

“少爷,我们是在现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里,钱要能省就省。”

花满楼微笑道:“好,那我就买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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