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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八章 山中隐士!美貌的粗俗好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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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裴炽阳一声断喝,同时上前一把抓住龙战的胳膊,这一掌这才没有劈下。龙战眯了眯眼睛,看着裴炽阳,“你这是做什么?”

裴炽阳深深的看了那湖蓝罗衣的人一眼,半晌下定决心一般的道:“大哥,你知不知道——”

“多说无益。”我打断,冷言冷语的道:“孔武之夫如何能懂?”

龙战果真被我的话激怒,“你”了一声,手上用上暗劲,裴炽阳额上沁出了汗,是挡的越发吃力,眼看就要交架不住——龙战此时除了自己的功力之外还有我的全部内力,他已经不是龙战的对手。

裴炽阳瞪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找死吗!我视而不见,笑而不语。裴炽阳眼神一暗,挡住龙战手臂的胳膊颤抖起来,看来已经近乎极限。回过头,裴炽阳看着龙战,想要说什么,但又觉得一言难尽,最终沉声道:“大哥,杀了他,你会后悔一辈子!”

料不到一项鼎立支持自己的好兄弟有此一言,龙战一愣,随即看着我轻蔑的笑,“后悔?我龙战何时后悔过!以前不会有,今后更不会有!”

好张狂的口气!我依旧淡笑不语,看着那二人,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裴炽阳见我如此,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忍心放手不管。眼见自己已是要招架不住了,大喝一声:“大哥!姽婳有一封绝笔信托我转交给你,你看了就明白了!这个人,你杀不得!”

“姽婳的绝笔信?”龙战听罢,放下手臂,“在哪里?”

裴炽阳松了一口气,“我收在暗箱里,一会儿就拿给你看,你且放他走吧。”

龙战目光闪烁,看了裴炽阳良久,指着我,“你我兄弟多年,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清,非要拿出什么绝笔信,难道你说不清吗?再者,放虎归山,此人是如芒刺在背。如若今后因为他有个什么变故,你我如何是好?!”

“大哥,此时说来话长,的确一言难尽,我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裴炽阳见龙战话语间有些转机,缓声道:“他旧疾缠身,如今又没了内力护体。内腹虚寒,身体孱弱,即便此时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少年的。”

“妇人之仁!”龙战甩袖,怒道:“你何时变的如此仁慈了?”恼怒的看了看惹的他们兄弟反目的人,他冷笑一声:“难道你看上了这幅壳子不成?”

“大哥!”裴炽阳听了这话,不免也有些恼火,“你我兄弟多年,你还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龙战沉默着,似乎觉得自己的的确过分了。看着自己的兄弟,又看了看我,似乎有所动容。他表面看来还是冷峻异常,但心里却在暗忖利弊。

说起来,云静湖是凌陌的旧情人,现下的确不宜多生是非。如果我在此杀了他的旧情人,他说不定会狗急跳墙,杀红了眼睛。墨玉的势力也是不可小觑的……现在密洞之外又有那么多的高手,就算我可以以一挡十,也不是权宜之计。再者,新得到的内力又需要一段时日的调理才可运用自如……

我看着龙战眼神明灭,大概能对他所想之事猜个七七八八。我贪恋一般的看着尚在琅玕怀中哭泣的小葵,心知以后再难与这个孩子相见了。

“你走吧,但是龙葵要留下。”良久,龙战终于说道,“从你来时的原路折回,别的岔路不要走。能不能出去,就看你的记性和运气了。”

我心下一阵苦涩,保持着脸上的淡笑走到琅玕身前,抚摸着小家伙的脸蛋。嫩的像剥了皮的鸡蛋的触感,粉嫩的脸颊,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面是苏芳色的瞳孔。小鼻子头哭的红扑扑的,还挂着两道鼻涕。两条轻细的眉毛拧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想了又想,也觉得实在无话可说。

再见了,小葵。

我在心里默念着,掏出袖中方帕轻轻擦去了小葵脸上的污渍。冲着小葵璀璨一笑,我转身,慢慢离开。

小葵见那个湖蓝罗衣的人越走越远,突然止住了哭泣,在琅玕怀中极力扭动,小手指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啊啊啊”的叫着,不知是想表达什么。眼见那人的身影就要消失,小葵急的努力挣扎起来。

“囊——囊囊——”

我全身一震,脚步一滞,半晌,继续往前走去。身后的小葵还在重复着“囊囊”,焦急的稚嫩嗓音,让我的脚如同灌了铅一般。

龙战皱眉,看着小葵,大为不解:“这孩子在叫什么?”

裴炽阳看着我离去的方向,悠悠的回道:“他在叫‘娘’……”

终于,漆黑的洞隧中不见了那个湖蓝身影,小葵嘴巴一扁,小手捶着琅玕,放声大哭……

这一年的秋天,武林动荡。重现江湖的凌陌与瑾辰阁主墨玉联手,与龙战大打出手,决战于断虹峡,两败俱伤。

这一年的秋天,武林盟主南宫剑英坐山观虎斗,省去了不少力气,本是件渔翁得利的好事,但他却是满面愁容。

这一年的秋天,刚刚现身江湖的云静湖再度失踪,任各路人马找了个底朝天仍是不见其人。龙战在找,凌陌在找,南宫在找,沈缘在找,却没有一人找到。明月玉医身在何处,成为武林一谜。

“啪——啪——啪——”

耳边啪啪作响,头有些晕,脸颊有些疼。我睁开眼睛,模糊视线渐渐适应周围的光影,入眼的是一个男子。黑发雪衣,眼睛大而有神。他正勾着嘴角笑着,本来清秀异常的五官,看起来顿时带上了七八分匪气。

“哎!清醒了没!”男子见我看着他发呆,伸手过来。只听“啪”的一声,那只手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我的脸上。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迷糊中不知已经挨了多少下巴掌。我继续看着他不语,男子奇道:“怎么,还没清醒?”说罢又要伸手。

我一惊,赶忙道:“醒了醒了!”边说边手脚并用的爬下床榻。我站直身体,除了有些无力感之外却并没有丝毫不适,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那般难受。我暗忖,难道是被个神医给救了?

男子满意的点点头:“嘿!你小子恢复的还挺快的,想不到那老东西的黑药丸子还真是顶些用。”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他接着说:“既然好多了,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什么?”我完全没有明白他所谓何意,机械的回答着,同时疑惑着这个神医为什么没有看出我的性别,竟然叫我“小子”。

他听罢,立时瞪圆了眼睛:“老子大老远的从山沟里把你拉回来,还辛辛苦苦的伺候着你吃了一天的药,你还想永远吃老子喝老子,还外带的让老子继续伺候你不成?小兔崽子,想的真是美!”

张口一个“哈?”字,我愣在当场。他一口一个“老子”,这口气和他的外表完完全全的不搭调。我看了看他,脱口而出:“这么漂亮的一个人,怎么说话这么——”

“呸!”他打断我,“别给老子提‘漂亮’!要不是老子为了救你今天一天忙的连放屁的功夫都没有,早就把你削成人棍了!快给老子烧水!沏茶!做饭!”

我被他的口气惊的大脑死机,眼睁睁的看着他抬起脚,一脚丫子踹到我的屁股上,我就这么被他踹出了门。

站在他的木屋外,我盯着门板发愣,心道怎么会遇到这么奇怪的一个人。明明长的精致漂亮,却张嘴闭嘴的“老子”,成心勾着嘴角笑,非要自己向土匪的气质靠拢,还偏偏散着一头乌黑溜滑的头发,穿着白衣……

正当我神游天外之时,门打开了。那人依旧勾着嘴角笑着,仰手就把开门前就攥在手里的东西砍了过来,之后“哐当”一声关上了门,木屋都跟着震了三震。他仍的那个东西正中我的门面,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鞋……

我彻底被雷,木然的挽了挽袖口,烧水,沏茶,做饭。

傍晚,他风卷残云一般的扫荡着盘子里的菜,边吃边含糊的说:“想不到你小子的手艺竟然这么棒。决定了,你留下来,给老子做饭!”见我盯着铜铃一样大的眼睛瞪着他,他又是匪气的笑着,用手里的筷子指着我的鼻子尖:“好好伺候老子一日三餐,说不定哪天老子一高兴,收你当徒弟!”

“我不要!”我想也没想的回答让他一愣,接着猛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筷子深深的欠在了桌面里。屋子里一片静谧,两个人在桌边坐着,玩起“看谁的眼睛比较大”的游戏。互瞪了一会儿,他忽然“哈哈”一笑,笑够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江湖上有多少人巴不得做老子的徒弟呢!你小子,够个性,老子喜欢!你这个徒弟,老子收定了!”

我刚要站起来反驳,被他一把按下:“哎,今天做的怎么都是野菜?明天老子要吃鱼,记得去屋后小溪里捞几条!还有,打些野兔什么的,老子不是和尚!另外,记得把老子这张桌子修好!”说完,他也不顾我的反应,甩甩袖子,扬长而去。

我在这里保姆兼杂工的地位就此做实,但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恨,我也没让那个家伙顺心如意了。比如说,每天扫地的时候总是挑他在屋里的时候,扫的时候把扫把能扬多高就扬多高,弄的屋里跟刮沙尘暴一样;比如说,沏茶的时候放茶叶的量总是很诡异,不是只放三根就是一放一壶;再比如说,他总嚷着要吃肉,我偏偏就是不给他弄。再者说了,看着那些小鱼小兔可怜兮兮的小眼睛,我怎能下的去黑手呢?

当然,我不停的挑衅,那个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扫他一身的尘土,他就还我一簸箕沙土,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结结实实童叟无欺的直接灌在我的脖子里;我不给他做肉菜,说自己不敢杀生,他轻笑一声,让我去几十里外的山下小镇里管镇长要猪肉,说那个名为“贾仁才”的镇长欠他的人情,只要对着“贾仁才”说“你老子要吃肉,速速拿来一车”,他一定会狗颠屁股颠的立马照搬。看他说的慢不改色,我相信了。直到我被山下镇长举着西瓜刀追杀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受骗了。然后就是现在,我终于躲过西瓜刀的追杀,回到山中木屋,用我的眼睛“杀”那个说瞎话不带脸红的王八蛋。要是以往我这么做,他一定会赏我一对儿熊猫眼,而今天,他居然充着我笑了。那叫一个妩媚异常,那叫一个巧笑言兮,那叫一个尽态极妍,可是看着这样的美人,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你……打什么鬼主意?”

“呵呵……”银铃一样的笑声,一般人听见一定会酥了骨头,可是不巧,在现代的时候我一直都是二班的。他把玩着一缕头发,慢慢说:“别老你你你的,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师傅’。”

“我”?!他刚刚说了“我”,而不是“老子”!!!在这里养伤这么久,朝夕相处外加勤杂小工,我知道这个人一要做什么诡异的事情的时候,才会不说平常挂在嘴边的“老子”,而说“我”。这种情况下一定要牢记次条真理: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我“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慢慢向后退了一步,“师傅……”

“乖!”他赞赏的笑了笑,我顿时大松一口气。

“来,乖徒弟!”他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近些,“你忤逆师傅,而师傅又骗了你,咱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说罢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递给我。

我连说“好好好”,忙不迭的接过茶来喝了,顿时被我自己的“特级浓茶”涩的眼睛抽筋。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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