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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章 暗红!姽婳产子魂亦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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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又硬生生的挺了几个月,明明早就已经过了产期,孩子还是没有出生的迹象。她坚持不用催产的药物,怕对她的孩子不利。这个孩子心安理得的在母亲的腹腔中寄居,寄生虫一样的夺走姽婳所有的养分。姽婳吐的愈发惨烈,已经几乎吃不进任何东西,我猜想那个孩子兴许是压迫到了她的胃。

梅雨季节结束之后,紧随而来的是初夏。明月幽潭谷依旧四季如春,温暖宜人,而谷外的小村也没了料峭的春风,越发炎热起来。

幽幽深谷。青竹屋。紫藤花下。

一个青衣人半躺在一张长椅上,那一袭青衣几乎是挂在她身上——她已经瘦的不能再瘦了。她的面色蜡黄,面颊骨明显的凸了出来,眼窝深陷,面色憔悴异常,但一双眼睛却是极其晶亮,枯枝一般的手无限温柔的抚摸着自己高耸的肚子。一旁,一人正在娴熟的剥瓜子。湖蓝罗衣,冰肌玉骨,发色在阳光下闪耀着银色,在耀眼的银光中,还揉和着淡淡的蓝,像是南方的海水,澄澈,温暖。眼波流转间,可以看出是眸子是无限端华的深紫。

“凤鸣,前些日子买来的瓜子快要吃完了吧?”姽婳看了看我手边最后的纸包说道。

温和的笑着,我回答:“是啊,村子里的瓜子都快叫你给吃绝啦。小三儿家的阿毛老是向我抱怨你抢光了他的瓜子害他没的吃呢。小姽,你有没有别的想吃的?”

姽婳皱眉撅嘴,不乐意:“我只想吃瓜子。”

“是吗……”我转了转眼珠子,呵呵笑道:“早知道你这么爱吃,去年的时候我就应该在谷里种上向日葵,自给自足,让你吃个够。”

我本来是开玩笑想逗姽婳玩,谁想姽婳却赞同的点头:“好呀,那就种吧。这谷里什么花都有,就是没有向日葵。”

我愣了一下,随即答应:“好,既然小姽喜欢,那我明天就去买向日葵种子。”

“能不能找向日葵的成苗?”姽婳看着我,眼神一暗,“我怕等不到它们生根发芽之后再长出来了……种成苗吧,这样我马上就能看见了……今天,马上就去找来,成吗?”

姽婳面满哀求之色,我怎能拒绝。剥完了手上这最后一颗瓜子,我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站起身来,“没问题。我先去打理一下头发、易容,之后就进城找成苗。”

“不用了。”姽婳指了指竹屋,“箱子里有围了白纱的斗笠,你带上就去吧。我等着你。”

我心下一沉,脸上却灿笑着答应,三步并作两步进了竹屋。戴好斗笠,我一刻不敢停歇,匆匆与姽婳嘱咐几句,马上便出了明月幽潭谷。

小姽,竟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吗……

出了明月幽潭谷不远就是常常光顾的小村,我一眼便看见了小三儿,他正在侍弄他那宝贝马。这匹马虽然不是什么千里良驹,但在这偏僻的小村里已然算是顶好的马匹。小三儿一闲下来就给这匹马刷刷毛,喂喂草,养的极其小心,它一身黑色皮毛乌黑锃亮,倒是多了几分神风。

不能用内力,靠11路去最近的城池,紧赶也要过了午时,再加上找到向日葵苗置备好,赶回来,天怕是都黑了。看见小三儿的马,我眼前一亮,上千欲借。此次前来我没有染发,又带着斗笠面纱,小三儿自然是不认识了。但看着我一身湖蓝罗衣,又听见我说话的声音,却是极其眼熟耳熟。小村里的人纯朴,我骗说自己是明月幽潭谷里那两人的朋友,小三儿马上便大方的把他的宝贝马借给了我。

我上了马,道谢一声,快马加鞭的赶路。

进了城,也顺利的找到了不少向日葵的成苗。本来一切很是顺利,但是装好了车之后,这帮农人却坐地起价。明月幽潭谷里能翻出来的银子早都花的差不多了,现在我身上基本没有多余的银子。叹了口气,我开始怀念以前在复方门的日子。那真是,金银成山,一张一张的银票比草纸还常见,但是现在我却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上上下下 一通翻找,我只摸出了自己时常携带的瓶瓶罐罐。我大喜,这些药瓶是玉做的,加上里面复方门的丹药,自然是很值钱。偏僻地方出来的人不识货,任我好说歹说他们才勉强接受。只保住了云静湖治疗心脉用的特效药,我“心甘情愿”的用那些本来千金难换的药品换了几车的向日葵成苗。把那些板车用麻绳连成一串,固定在唯一的一匹马后,我拉着向日葵浩浩荡荡的往回赶。说也奇怪,本来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却突来一股风。我猝不及防,掉了头上遮盖容颜和发色的斗笠,四下顿时抽气声一片。没有办法,我只能紧策可怜的马大哥,让它快点儿带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路颠簸,回到小村的时候将近傍晚,马已经累的粗喘连连。小三儿远远的就看到我,自然也是一番惊艳。我暗自吐了吐舌头。

刚刚接近竹屋,我便开心的喊:“小姽!我回来了!”

以往的姽婳,即便是再虚弱也至少会应一声,但今天却无声无息。我紧策了策马,看到紫藤花下叫人触目惊心的血迹。黑红色,长椅上浓浓的一滩,还有一长条拖拉状的血痕一直延伸要竹屋内。

“小姽!”我一个翻身下了马,运功提步,飞掠进门。

看见眼前的景象,我如遭雷击。唇瓣翕动,却不能发出哪怕半个音节。周身大穴又开始刺痛,气海中更是如撕裂一般。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任口中流淌出鲜红的血液,看它慢慢和姽婳的血汇集在一起。

姽婳仰面躺在地上,面如死灰,手里攥着一把满是血渍的匕首。一道长长的口子几乎是一直从胸口开到了下腹,正狰狞的咧着,暗红色的内脏一目了然。这样的惨状,姽婳却是眼睛半眯,嘴角带笑。

“流了这么多血……小姽,你一定很疼很疼……”呆滞看着地上半干的血渍,我语无伦次,只是反复重复着“你一定很疼”。

一个血红色的婴儿躺在血渍中呜咽,身上裹着青衣,应该是姽婳咽气前脱下外衣极力裹上去的。婴儿似乎是哭的太久,已是哭不动了,只从喉咙里发出猫叫一样的声音。

残照的晚霞,暗红的鲜血,被血浸泡的女子和婴孩儿……红色……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红色……

我手脚并用,爬到婴儿身边,小心翼翼的抱起来。

是个男孩儿,圆嘟嘟的小脸,不可思议的居然很健康。他在母体内呆的太久,已经长了不少头发和牙齿。戳了戳他肉乎乎的小脸蛋,他便马上摆出了个包子脸,所有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最后居然慢慢张开了眼睛。

红色!绯红的颜色凝聚在眼眸之中,酝酿着,溶合成红的发黑的颜色——苏芳色,就像那个人一样的眼色。

“你娘这么辛苦的才让你来到这个世上,你怎么就这么没良心,偏偏就不像你娘,偏偏就要像他呢……”我的话近乎耳语,孩子自然也是听不懂的。可能是我抱他抱的不舒服了,他没命的蹬着小腿,接着放声大哭,声音已经很哑了,还是尽力发出那个“哇哇哇”的单音节。我触电一样的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屋后药泉给他清洗。一池药泉变了颜色,孩子明明已经洗干净了,哪里来的这么多血?低头看泉面,看到从自己嘴巴里不断往外冒的红色。我咧嘴一笑,胡乱的抹了几把,却怎么也抹不干净,气得我不再管它,抱好孩子,回屋去找被子给他包上。

血红的晚照下,青竹屋内一个女子仰面躺在地上,瞳孔早已扩散,但眼神柔和,嘴角带笑,拥有溶化一切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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