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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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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丛德道,“顺便喝口水,窜了一上午,连口水都沒喝,确实渴了!”

“哦,你自己倒吧。”庄文彦无奈,只好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稳稳心神,“有什么事还亲自跑过來,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嘛!”

“我要说的事可非同一般呐,所以还是过來面谈比较好。”施丛德端着水杯猛灌两口,道:“之前我们不是商量过,要对福邸小区搞一些列动作的嘛,现在先暂停吧!”

“暂停,先前你那么迫切,怎么现在又要放弃!”

“我哪里会放弃呢。”施丛德笑着摇摇头,“以前我的确是小看了潘宝山的能量,找了几个卡口的部门过去,都沒有能刁难住,全被他化解了,所以,我认为必须得给他來个大动作,从大的规划上着手,搞点狠的,把他一棍子打蒙,让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什么大动作,你有安排。”庄文彦听到施丛德说要给潘宝山下狠招,很想知道。

施丛德一看庄文彦感兴趣的样子,顿时暗笑不已,他从舅舅万少泉哪儿得知,马上要从整体规划上下手,通过双临市调整城市建设整体规划,來钳制福邸别墅小区的建设,现在看來,庄文彦还毫不知情,刚好,他可以趁机表现一下。

“安排当然是有的,我马上就找省里的关系,跟双临市打个招呼,就全市的城建进行整体规划,到时福邸小区那块区域的别墅区建设,估计要全部推翻,你说,他潘宝山还不急得头顶冒火。”施丛德道,“这一下,从我们这边來说,就相当于是从麻雀战上升到了阵地战,规模和规格都提高了!”

庄文彦一听,觉得这主意是不错,刚要说好,但马上想到鱿鱼还在休息间,有些事还不能让他知道得太清楚,于是站起身來,“你这一招很好,走,我们边走边说,要不那边的时间实在赶不上了,我约了人家,不能失信在先啊!”

“好吧。”施丛德把水喝干,将空纸杯扔进垃圾筐,“庄总你要有事就先忙,反正就是这么个事,等有了新进展咱们再沟通!”

“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庄文彦走到门口,等着施丛德出來。

“要不要把窗户打开。”施丛德走到门前站住了脚,笑问:“你这屋里的烟味有点浓啊!”

庄文彦一怔,忙看看茶几,不见了烟灰缸,于是摇头一笑,“我不是犯困嘛,上午抽了几支烟想提提神的,怎么,你想來一支。”说完,从包里掏出了女士香烟。

“不了,女人的烟太淡,沒意思。”施丛德摆摆手,走出了门外。

庄文彦对着他的后背,狠狠地瞪了几眼,她明白施丛德的心思,很憎恨他那种人。

重重地带上房门,庄文彦和施丛德下楼。

“你这步棋的力度还真不小啊。”庄文彦回到了正題,“而且还出其不意!”

“那是,城市规划这东西要经过规委会研究的。”施丛德道,“不是哪一个人随便拍板的事,就是韩元捷书记也不行,双临这地方,老家伙特别多,而且大多是秉公办事的人,所以说,韩书记的压力也不小啊!”

“你也别说得太玄乎了。”庄文彦道,“韩元捷是省委常委,他的强势谁不知道,规委会上提个建议,谁还能说个不字!”

“一般的事还行,可福邸小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施丛德道,“要不我怎么还要找到省里的关系!”

“哦,也是。”庄文彦忽又点起了头,她觉得不管怎样都不能打击施丛德的积极性,“反正只要能把潘宝山给打下去,就是付出再多也值得,想想当初咱们在松阳,本來一切都好好的,结果被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打得我们都沒有了立足之地!”

“嗐,说到那些,咱们还是要想开点,现在我们回双临來不是更好。”施丛德道,“但该报的仇还是要报的!”

“是的。”庄文彦继续点着头,想到即将和鱿鱼的私下合作,觉得友松沿海高速建设方面,还需要一个安稳的环境,于是说道:“对了,广源公司承建友松沿海高速的事,你有沒有想到什么具体对付的法子!”

“沒有新的。”施丛德道,“还是上次说的那几个方向,都还沒实施呢,反正他们也还沒有动工!”

“要不你也先按兵不动。”庄文彦道,“让我再想想,看能不能也采用个势大力沉的法子,争取一击毙命,省得小打小闹打草惊蛇,而且弄不好还会被他们倒打一耙!”

“也好。”施丛德道,“我也正是那么想的!”

“嗯,到时我会跟你联系的,你那边要有什么行动,也跟我说一声。”庄文彦道,“对了,针对福邸小区那边,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就这几天。”施丛德道,“那种事还能等,当然是能抓紧就抓紧了!”

“那我提前恭喜一下,预祝你的宏谋大计取得成功!”

“谢谢,谢谢庄总,我也希望你那边能早点得手,让广源公司垮台。”施丛德笑了笑,道:“其实咱们还分什么彼此,统一战线嘛!”

“沒错。”庄文彦道,“还有,如果要把事情做到位点,咱们还得关注福邸小区和友松沿海高速建设以外的东西,因为潘宝山不可能就涉足这两块的,既然他转移了重心抓经济,多是会遍地开花,两把乱抓,能捞多少捞多少!”

“那肯定是。”施丛德道,“我跟你说,潘宝山是个很狠心的东西,肯定还有其他的事,就算现在沒有,将來也会有,不过沒关系,他搞得越大越好,因为现在到了双临,他就得任我们收拾了!”

“将來的事将來再说,现在抓好眼前是正道。”说话间,已经到了楼下,庄文彦看了看时间,道:“你带來的消息很令人振奋,不过今天只能谈到这里了!”

“好,就到这里,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施丛德道,“凡事多沟通嘛!”

“是的。”庄文彦点点头,对施丛德摆了摆手,钻进自己的宝马车里。

不到十分钟,绕了个小圈做个样子的庄文彦就回來了,下了车,她匆忙上楼,办公室里还有人呢。

进了办公室,沒有动静。

“尤裕。”庄文彦小声喊了一句。

沒人回答。

“喂,尤裕。”庄文彦又喊了一声,向休息间走去。

“嗳嗳,出來了。”躲在衣柜里的鱿鱼听到了喊声,忙应着。

庄文彦走到门口的时候,鱿鱼正推开柜门,手里还端着烟灰缸。

“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服,你抽空再洗洗吧。”鱿鱼憨憨地说道,“不过也沒法子啊!”

“你可以不进衣柜嘛。”庄文彦有点抱怨,“进了这门就沒事的!”

“谁知道呢。”鱿鱼一手揉着脖子,“我怕万一施丛德进來,那可怎么办!”

“他。”庄文彦哼了一声,“他怎么能进來!”

“哟,庄总,这么说我比他还高强了嘛。”鱿鱼嘿嘿地笑了起來,“都能进你闺房了!”

“那不是沒办法嘛。”庄文彦闪开身子,一脸的不情愿。

“也是。”鱿鱼走了出來,把烟灰缸放下,扭扭腰,继续揉着脖子。

“你怎么不早点出來。”庄文彦道,“就这么傻了吧唧地缩在里面,不屈得慌才怪!”

“谁知道你们走沒走。”鱿鱼道,“万一我一动,弄出点动静來怎么办!”

“你沒听到我们出去!”

“我只知道沒多会外面便沒声音了,但并不能确定你们就离开了是不是。”鱿鱼笑着,带着点奸猾,道:“有时候,做事是不需要声音的!”

庄文彦明白鱿鱼的话中之意,也不计较,道:“出去时我关门故意用了很大的力,就是想给你提个醒的!”

“哦,庄总怪罪了,那下次注意。”鱿鱼笑道,“我不是沒有经过培训嘛!”

“瞧你也挺机灵的,进房间时还想着把烟灰缸带上。”庄文彦颇为无奈地摇着头,道:“可外面有沒有人你都判断不出,真搞不懂!”

“嗐,庄总,跟你实话说吧。”鱿鱼一脸坏笑,“不是我判断不出來,是我在衣柜里闻到了久违的女人香,舍不得出來啊。”

第七百七十七章事成即庆

以姿色自居的女人多是乐于被男人挑逗,她们会觉得那是自身价值的体现,庄文彦就是,尤其是在感觉到年龄已不占优势的时候,隐隐的危机下,面对不怀好意的男人撩拨,竟还觉得有那么点欣慰,有种自信瞬间满仓的感觉。

这一点是鱿鱼沒预想到的,他以为庄文彦会冰脸冷语地回应,沒想到却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满足感,而且还接下了话題。

“女人香。”庄文彦自得地哼声一笑,“你这么能干,还能说久违!”

“怎么能不说是呢,老婆又不在身边。”鱿鱼忙笑道,“我一个人出來卖命挣点辛苦钱,哪能拖家带口!”

“什么老婆。”庄文彦道,“你摸着良心讲实话,婚后一年,甚至还不到,男人有几个还对老婆感兴趣的!”

“那也要因老婆而异吧。”鱿鱼道,“我估计,像庄总这样的,别说一年了,就是十年、二十年,老公还得当宝一样搂着!”

“你这话虽然很违心,不过我愿意听。”庄文彦一歪头,道:“但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听了!”

“好好好。”鱿鱼一边答着,一边观察着庄文彦的表情,看上去却很受用的样子。

什么原因,鱿鱼纳闷了,不过再一想,一下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庄文彦,依靠着段高航那棵大树,在做生意赚钱上自然能得到不少方便,然而作为女人,也有她的生理需要,可是她从段高航那里应该远得不到满足,同时又不敢越雷池半步搞个红杏出墙,否则要是被段高航知道,事情就沒法收场了,但不管怎么说,内心和身体的需要不会因此而消弭,只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增加,到最后难免会忍无可奈,也许,现在的庄文彦就是一堆干柴,只要一番拨弄,擦出一点小火星就有可能将她烧起來。

鱿鱼想到如果能和庄文彦的关系进一层,往后可能会有帮助,而且就在刚才,他在衣橱里还隐隐约约地听到她和施丛德提到了福邸小区,应该找个机会问一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鱿鱼用征询的眼神望向庄文彦,笑道:“庄总,你看我们的合作还是挺顺利的,这都中午了,不如一起吃个午饭,就算是庆祝一下,怎么样!”

“吃个饭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庄文彦犹豫了一下,道:“只是中午我还有点事!”

“哦,如果事情重要那就算了,如果不是,你看能不能推一推。”鱿鱼道,“做我们这行的有个说法,事成即庆,是个吉利事,按理说应该好好摆一场,请些我们认为重要的人士坐一坐,可我们的这个合作又不想张扬,所以,我觉得就我们两个人好了!”

“我怎么沒听说事成即庆这说法。”庄文彦道,“入行也蛮有几年了,这还真是头一次!”

“一个地方一个风俗。”鱿鱼道,“我们老家都这样,所以我走到哪里也照着行!”

“既然这样,那好吧。”庄文彦道,“图吉利嘛,谁都想,我更不愿意坏了好兆头!”

“太好了,庄总,你说吧,想吃点什么。”鱿鱼马上笑道,“只要双临这地方有,只管开口!”

“吃什么并不重要。”庄文彦道,“只是个形式而已,当然,是个有意义的形式!”

“嗯,庄总说的也是。”鱿鱼点了点头,道:“那这样吧,我们找个偏一点的地方,饭店也不需要大,清净些就好!”

“不,还是要到热闹的地方,而且最好是大饭店。”庄文彦道,“偏僻清净的地方,目标性太明显,到大的饭店,人多,不容易被注意!”

“庄总,你可真是,咱们不就吃个饭嘛,主要是谈谈合作的开心事,你那么谨慎干什么。”鱿鱼嘿嘿地笑了。

“就是啊,只是吃个饭。”庄文彦道,“可吃饭也得讲究所需要的环境!”

“哦,我忘了,庄总的身份极其特殊。”鱿鱼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又吸着冷气道,“不过,咱们可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啊,万一要是被哪个好事的发现了,沒准还以为咱俩开高档房间……”

鱿鱼说着,竖起两个大拇指,指头对着勾碰起來。

庄文彦歪起嘴哼哼一笑,“你想得太多了吧!”

“嘿嘿,是啊。”鱿鱼奸猾地点着脑袋,“可只是我想有什么用,你要是不响应一下,那我最多就是意淫了!”

“行了吧,别再说了。”庄文彦故意拉下脸來,“不能太过分啊!”

“好的,好的,注意收敛。”鱿鱼一缩肩膀,笑道:“那就到双临饭店吧!”

“嗯,不过现在去还早。”庄文彦道,“刚好我还有点事要联系一下!”

“也是,那我先下去,到车里等你。”鱿鱼道,“你就坐我的车吧,别开你的宝马了,太招眼!”

“怎么去等会再说。”庄文彦道,“不过得先委屈你回避一下!”

“那有什么好委屈的,有美女可等嘛,幸福地期待着呢。”鱿鱼说完,笑呵呵地出了门。

庄文彦看着鱿鱼离去,坐进躺椅里陷入了沉思,从他们合作的事情來看,确实是个比较大的动作,进一步和他接触也不是沒有必要,而且,这个男人虽然嘴皮子滑了点,但能说得让人高兴,倒也不让人讨厌。

有这种想法,庄文彦也知道原因所在,倒不是鱿鱼多么优秀、多么出类拔萃,而是她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自从抱上了段高航的大腿,身边的男人都对她客气了起來,敬而远之,或者是惧而远之,而她又不可能主动寻求些什么,一定程度上说,她是寂寞如影相随,所以现在,看上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鱿鱼,跟她说一说,笑一笑,竟能让她感到是一种合适的发泄,甚至还有一种痒痒触觉。

想了很久,庄文彦起身來到休息室,她站在换衣镜前,微探着上身,端详着还难以看出年龄的脸,良久,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尚未老去的容颜,到底是留给谁捧在手里揉捏的。

这个问題其实一直困扰着庄文彦,她经常反复思量,下一步到底以何种状态走下去,是继续依着段高航,还是彻底决裂踏上生活的正规上,这一点,庄文彦看得很透,不可能一边靠着段高航,一边开辟属于自己的小天地,那早晚要出事,从内心讲,她倾向于寻找一个安稳的归宿,然而,对金钱天生的强烈喜好和占有欲,又让她舍不得早早地离开段高航,那可是一棵硕大的摇钱树,也因此,庄文彦决定再跟段高航几年,等钱赚得让她足够满意多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利利索索地离开他。

庄文彦相信,那种局面也是段高航所希望的,所以,她曾在他面前透露过这种想法,事实证明,她想的沒错,段高航听后很满意,并明确表示会帮她好好地挣上几年。

对此,庄文彦也感到非常高兴,她觉得很有盼头,下定决心要安安稳稳地度过这几年,然而,让她感到稳不住的是身体的需要,段高航已经老了,和他在一起时的关系,就像小商家和大客户,她付出高质量的身体服务,得到的只是和身体感受无关的金钱,尤其是时间一长,她就很清晰地觉得自己有了某种饥渴感,日月累加,当**來临,身体就像要着火一样。

正是这个原因,庄文彦觉得鱿鱼身上有种她需要的东西,但她不确定,如果放任自己,会不会是飞蛾扑火,摸着石头过河吧,察觉到有危险就立刻撤出,有些不自控的她,对着镜子拢了拢长发,最后这么决定。

出门前,庄文彦换了身衣服,还对着镜子左右转了转,她不但是对自己的脸蛋满意,对身段,也同样有信心。

很快下了楼,庄文彦在门口张望,她不知道鱿鱼在哪儿。

“庄总,这里,这里啊。”不远处,一辆灰溜溜的越野车门被推开,鱿鱼拱了出來,抬手招呼着。

“你这车不能洗洗。”庄文彦走过去坐进车里,有点不情愿。

“庄总,我可不像你啊,要天天在工地上跑的。”鱿鱼摇着头道,“车子一到工地就脏,就是天天洗也沒用,不过一般有事出去,还是要洗洗的,可我怎么也沒想到,庄总能给这么大的面子和我一起出去吃饭,要不我就是用舌头舔,也得把车弄得干干净净,就像婚车一样漂亮!”

“唉,你这嘴啊。”庄文彦笑了起來,“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而且还让人不知不觉地就信了!”

“庄总你这是在表扬我,还是批评我。”鱿鱼道,“我哪有那本事,如果有的话,早就哄一大堆女人在身边了!”

“有那本事也沒让你一定要哄女人啊。”庄文彦道,“你这人心思歪得很!”

“呶,我说吧,一听就知道你是批评我的。”鱿鱼笑道,“不过无所谓,能得到庄总你的点拨,我很荣幸!”

“好了,走吧,时间也不早了。”庄文彦不想再就这个话題说下去,“尤总,我说你往后讲话能不能正经点!”

“可以,完全沒问題。”鱿鱼启动车子,笑道:“咿,我怎么感觉身价一下就起了來呢,你喊我尤总!”

“是啊,本來就是嘛!”

“那你刚才和施丛德出去回來后,不是喊我尤裕的嘛。”鱿鱼抖着眉毛笑道。

“什么身份说什么话,我不是说要讲话要正经点嘛。”庄文彦道,“你好好讲话,你就是尤总!”

“哦,好,那就谈点正经的。”鱿鱼收住笑容,道:“我在你衣柜里的时候,好像听到你和施丛德提到‘福邸小区’的字眼,是怎么一回事。”

第七百七十八章起敬与起立

听到鱿鱼打探福邸小区的事,庄文彦不由得紧张起來,问他想干什么,鱿鱼看上去沒有什么变化,平淡如常,说只是想充分了解、掌握潘宝山的动向,以便根据实际情况采取有利于自己的行动。

庄文彦问鱿鱼,在一起那么长时间,难道对他的情况还了解得不够透彻,鱿鱼呵呵一笑,说上次不是已经讲过了嘛,他和潘宝山几乎是貌合神离,不怎么交心了,所以有些情况他也就不怎么知道。

“就说福邸小区,我知道跟潘宝山肯定有关,可他从來就沒有对我说过什么。”鱿鱼道,“当然,有时候具体负责开发建设事务的邓如美会找我帮点忙,就过去忙活一下,我跟福邸小区的关系仅此而已!”

“福邸小区应该也是潘宝山的一个大动作,投资不少的。”庄文彦道,“当然,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那不是我关注的重点!”

“潘宝山就是狡猾,他把每一块事情分别安排给不同的人之后,几乎都是单线联系。”鱿鱼道,“帮他打理事务的人,相互之间是不怎么交流的!”

“既然他对你都不掏心窝子,那你还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庄文彦道,“就由他去呗,你就别当什么好人了!”

“不是当不当什么好人的问題,有时只是考虑到良心问題嘛。”鱿鱼急于知道答案,笑着追问,“庄总,福邸小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这么急切地想知道,不会是要向潘宝山泄密吧。”庄文彦机警地看看鱿鱼,“再怎么说,你跟他的关系是很特殊的!”

“这一点我不瞒你。”鱿鱼的表情很严肃,“跟你说实话,虽然我有二心,为自己着想的多一些,但作为曾经的朋友,我不能坐视他陷入危机而无动于衷!”

“如此说來,如果我跟你说了有关福邸小区的事,你肯定会告诉潘宝山!”

“是,我不想骗你,因为我觉得必须把一个真实的我呈现给你,得让你知道我的想法,这是我信奉的做人原则,不能不仁不义。”鱿鱼点点头,“庄总,不管做什么,诚信是基础,仁义是台阶,只有这样才能一步步走上去!”

“嚯,你说话还真是漂亮。”庄文彦笑了笑,“能说会道的,大多数都是骗子!”

“那就是各人的理解不同了。”鱿鱼道,“能说会道,我认为是愿意敞开心胸,把自己的观点亮出來,让别人知晓,那比有什么闷在心里不说,让大家猜测好吧,就拿咱俩來说,我表明了我做人做事的观点,如果能获得你的认同,那么我认为对我们之间的合作就很有好处!”

“沒错,如果你真是个讲诚信又仁义的人,我觉得我们的合作会很让人放心。”庄文彦道,“哪怕有一天我们的合作出现了问題,也不会闹得不可收场!”

“庄总,你这么想就对了。”鱿鱼道,“只是现在我无法证明自己值得你信任,俗话说路遥知马力,只能是边走边看了,以后你会了解的!”

“怎么突然觉得你很伟岸啊。”庄文彦歪头看着鱿鱼,“起码人格上是!”

“嘿,庄总,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人长得猥琐了。”鱿鱼按住方向盘挺了挺腰杆,“好歹当年也是一警棍啊,还当过国旗手呢!”

“我看男人不看外表。”庄文彦道,“那些都不靠谱!”

“好,庄总你真是个有内涵的女人。”鱿鱼笑道,“我对你肃然起立!”

“起什么立啊,是起敬吧。”庄文彦笑了起來。

“庄总,你大学不是学中文的吧。”鱿鱼嘿地一声笑了。

“不是啊,怎么了!”

“我就说嘛,你对我们的文字还不够了解。”鱿鱼腾出一只手搓了搓鼻尖,道:“起敬,是心理范畴的词汇,多是用來描述人的情感上的一些感觉、变化,而起立,则是生理范畴的词汇,多是用來描述人的身体上的一些感觉、变化!”

“还这么高深啊。”庄文彦摇摇头,“用不着那么复杂吧!”

“是沒必要那么复杂,事情是很简单的。”鱿鱼道,“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反正我对你已经是起立了!”

“起立,你怎么起立。”庄文彦还沒明白过來。

“那就沒办法了,我不能跟你讲得太明白,完全靠你的悟性。”鱿鱼坏坏地看了庄文彦一眼,斜着嘴角笑道:“否则我不就真的猥琐了嘛。”说完,他移下一只手,捏了捏裤子的裆部,继续道:“一起立头就顶着棚了,站得憋屈啊!”

这一下,庄文彦算是明白了,不由得脸一红,假装生气道:“尤裕,你这人真是太低俗了!”

“用词别那么狠啊,庄总。”鱿鱼抖抖眉毛,“这叫情趣好不好!”

“唉,今天看來我是上贼车了。”庄文彦两手一抱膀子,悠悠地说道:“竟然让你给骗了!”

“欸哟,这话又严重喽。”鱿鱼忙笑道,“听你这意思,好像在我这里你已经什么都失去了,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我只是讲了几句话俏皮话而已,咱们连手都还沒摸过呢!”

“唉,真是受不了你。”庄文彦被鱿鱼逗的几乎是心花怒放了,但表面上还得摆出一副很反感的样子。

“庄总,你可千万别生气,不管怎样,可不能影响咱们的合作大局啊。”鱿鱼道,“刚才我跟你开个玩笑,是想说明我不是正儿八经的什么诚信道义之人,远沒有那么正直高大知不知道,其实用更为恰当的一句话说,我只是能守住最起码的良知,不会去主动害人的!”

“嗯,你这么说,我才觉得真实。”庄文彦道,“反正我是不相信现在还有什么真正的仁义道德之人了,人啊,总是时好时坏!”

“正解。”鱿鱼点头道,“其实任何人和事情都是两方面的,就拿我打听福邸小区的事來说,一方面是为了潘宝山着想,不想让他遭难,另一方面,我也是为了自己啊,要知道,潘宝山现如今操作的就是福邸小区的开发和友松沿海高速的建设,那两个项目是有一定关联的,可以说是资金互通,假如说,福邸小区出现问題,影响到了资金链,那他就很有可能打高速公路项目那边的主意,就牵扯到我这边的工作了,同样的道理,你告不告诉我有关福邸小区的是,也具有两面性!”

“哪两面,你说说看!”

“很明显嘛。”鱿鱼道,“施丛德可能跟你合谋过,要通过福邸小区的开发去对付潘宝山,那完全可以理解,你们之间有恩怨,所以,你不告诉我,让我沒法给潘宝山通风报信,从而让他遭受打击,也合情合理,可是庄总你想过沒,仅就目前情况來说,你告诉我真相,对你也是有好处的,因为潘宝山要是了解到情况,提前做好准备,就可以尽可能小地减少在福邸小区开发上的损失,那样一來,友松沿海高速建设项目就会少受影响,而现在,我们在友松沿海高速项目上是合作体,你说,对你是不是也有好处!”

庄文彦听到这里皱眉深思起來,沒错,鱿鱼说得很对,如果福邸小区的麻烦大了,影响到资金周转,到时潘宝山很有可能会动用修路那边的资金救急,要是那样的话,不就影响到了她的转包业务,毕竟资金还是要从鱿鱼那边过手的,他是名义上的承建人。

报仇解恨是需要,但挣钱更是王道,庄文彦觉得,还是把情况告诉鱿鱼为好。

“施丛德找了关系到双临市做了工作,市里可能要调整城建规划,福邸小区不是别墅区嘛,估计要被叫停。”庄文彦道,“要是那样的话,损失是会很大的!”

“哦,施丛德还挺有能耐的嘛。”鱿鱼听了暗暗吃惊,的确,如此手段非同一般。

“嗳,尤总,我告诉了你一个秘密,你能不能也告诉我一个。”庄文彦沒有留意到鱿鱼的神态变化,她只盘算着自己的事,“有关潘宝山的!”

“潘宝山的秘密。”鱿鱼一愣,“是可以让你拿捏到他的秘密么!”

“对。”庄文彦很认真地一点头,道:“如果可以,那也算是一种合作吧!”

“合作。”鱿鱼大脑飞速旋转,庄文彦这么说,是想彻底策反他,还是在试探他,不管怎样,一定程度上说事情还是挺重大的,所以不能急着下定论,于是,他叹了口气,道:“庄总,这让我很为难啊!”

“摇头不行点头行,有什么为难的。”庄文彦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刚才我都说了,不能坐视潘宝山陷入危机不管,现在更何况是直接掐他。”鱿鱼道,“不过嘛,庄总既然说合作,我又想到了筹码问題!”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现在沒法说,太突然了,我还沒想好。”鱿鱼道,“不过我相信,不管怎样你都不会让我失望,因为庄总你有实力!”

“我可以先答应你,不管什么筹码都可以。”庄文彦笑了笑,“只要不逆天就行!”

“先不说筹码,就合作问題,我想先提两个条件。”鱿鱼道,“庄总,你看可不可以!”

“可以。”庄文彦很干脆,“你先说说看吧。”

第七百七十九章防日久生情

鱿鱼很严肃,说条件之一就是友松沿海高速项目建设转包的合作,在沒有彻底结束之前,新的合作不能实施。

庄文彦一听就乐了,说那是当然,否则潘宝山要是中途出事,他们的转包合作可能也就会无果而终,那损失就大了,她已考虑到,然后,就问鱿鱼另一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个,就是别置潘宝山于死地。”鱿鱼道,“再怎么着我也是他曾经的朋友,甚至也可以说是兄弟,要是把他害得太惨,那我连起码的良知不也就沒了么,我都不能原谅我自己的!”

“可以,我答应,其实我也沒有那么狠毒,非要把他给整死。”庄文彦道,“于我而言,只是不想让他活得那么得意就行!”

“他现在还得意。”鱿鱼抖着肩膀一笑,“沿海综合开发中心,那是个什么单位啊,让他去当个破主任,已经够失意的了!”

“官场上他是很失意,可生意场上他却是很得意的啊。”庄文彦道,“我要让他在官场、商场上,处处碰墙壁,条条路不通!”

“哦,要那样的话,倒也可以再合作。”鱿鱼点起了头,笑道:“庄总,别忘了刚才说的只是合作的条件啊,具体的筹码,我还沒说呢!”

“我知道。”庄文彦道,“怎么,你想好了!”

“对,就在刚刚,我已经想好了。”鱿鱼看着庄文彦,很诚恳地说道:“其实,那也是我的一块心病啊!”

庄文彦从鱿鱼恳切的眼神力里看到了渴望,那是她所想见到的,因为有了真正的需求,才有可能促成真正的合作。

“你的心病是什么。”庄文彦的回应也很热切,“只要有可能,我会尽力帮你医治!”

“唉,当初被迫离开了公务员队伍,我一直是耿耿于怀啊。”鱿鱼慨叹起來,“原本我受到了处分,还是可以继续留在公安系统的,可是接着又被劝说离职,说是什么要顾全大局,尽一切可能维护大局的利益!”

“是潘宝山劝说的!”

“对。”鱿鱼道,“我不是他的人嘛,把我劝离公安队伍,那样就可以显示他大义灭亲、刚正无私了!”

“哦,是这么回事。”庄文彦道,“如果我沒理解错,你想复职!”

“现在已经谈不上复职了,离职的当时应该就已脱离关系了吧。”鱿鱼道,“所以我想通过公务员考试的萝卜招聘,重新变回身份!”

“还是回公安系统!”

“随便,只要是公务员就行。”鱿鱼道,“庄总,我现在的年龄就要超线了,再拖一拖,可就完全沒了机会!”

“那倒不一定。”庄文彦道,“虽然不混官场,但有些事我还是明白的,实在不行你就先进事业单位嘛,事业编的有些岗位对年龄限制还是挺宽松的,等进了事业编,再找机会朝公务员身份变就是!”

“嗳,庄总你别说,还真是个路子。”鱿鱼看上去好像很激动,猛地拍了下方向盘触动了喇叭,叭叭直响。

“我还真是搞不懂了,你对公务员身份就那么看重。”庄文彦摇头慨叹道,“到底有什么好的!”

“公务员,公家职务的工作人员,我告诉你,那就是权势的象征啊。”鱿鱼兴致勃勃,情绪很高涨,“特别是由工作人员上升为领导干部,手里的权大了,那势头可就更不一样了!”

“权力就那么吸引人。”庄文彦道,“我觉得还是金钱更好一些,金钱,完全是奴隶,永不变心,还任由支配!”

“那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了。”鱿鱼道,“对于男人來说,重要的还是权势,不是常说一个词嘛,‘权贵’,你看,‘权’是排在‘贵’字前头的,说明了什么,说明权力就是比金钱好嘛,否则,顶多也就是一土豪而已,打个比方,庄总,如果段高航只是个有钱人,你会跟他到现在!”

庄文彦听后,颇为玩味地一笑,点了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是有点理解了!”

“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办得到,又是另外一回是。”鱿鱼道,“怎么样庄总,你有沒有把握助我完成心愿,把事情给办成!”

“虽然我很有把握,但不敢对你保证。”庄文彦道,“我怕万一出现意外,食言了便沒法交待!”

“那就先不谈吧,反正时间也还长着呢,友松沿海高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建好的。”鱿鱼摇摇头笑道,“省得勾起我的权力念想,那可真是有点折磨人呐!”

“好吧。”庄文彦一点头,现在,她对鱿鱼的防备心理大为降低。

有了这么个基础,在吃饭的时候庄文彦就放松了下來,还喝了两杯红酒。

鱿鱼却沒什么心思,这会他总是想着得赶快回去,向潘宝山汇报福邸小区的事情,不过,这急躁不能表现出來,否则会让庄文彦起疑心,所以,他还是继续之前的风格,动不动就來点段子性的话语,逗得庄文彦咯咯直笑,吃得很开心。

到一点多钟,午餐才结束。

离开双临饭店,鱿鱼送庄文彦回去,之后就回去就向潘宝山汇报,说福邸小区可能要有大动作,规划要变动,不知会怎么调整。

潘宝山颇为吃惊,问鱿鱼消息从何而來,鱿鱼说他凭三寸不烂之舌,几乎搞定了庄文彦,牵上线了,消息就是从她那里來的。

“是庄文彦的主意。”潘宝山问。

“不是,是施丛德,他找过去对庄文彦说的。”鱿鱼道,“当时我躲在庄文彦休息室的衣橱里,沒怎么听清楚,后來问她才知道!”

“你躲进了庄文彦的休息室,还进了衣柜。”潘宝山又是一惊,随即笑道:“看來你们的关系还真不一般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有如此效果,沒想到你还有那特长!”

“也不是我有特长,是庄文彦有需要啊。”鱿鱼笑道,“像庄文彦那样的女人,贴上大官或大款,貌似不可一世很了不起,其实呢,两性世界是很荒寂的!”

“你沒把她真的给搞定了吧。”潘宝山继续笑道,“那我得对你刮目相看了!”

“沒呢。”鱿鱼说到这里有点沾沾自喜,“不过老板,我琢磨着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要悠着点啊。”潘宝山道,“因为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要防止陷进去,不是有个成语嘛,叫日久生情,一旦有了情意,有些事到时恐怕就不好做了!”

“日久生情,哈哈,老板,你果真是高人啊。”鱿鱼很开心地笑了起來,而后道:“你放心吧老板,别说现在沒搞定,就是搞定了也沒事,大局在心中,从來不动摇!”

“那就好,该怎么你看着办就是,我就不多说了。”潘宝山顿了顿,又道:“其实刚才我说那些是想提醒你,女人是个麻烦事,当然,现在你是商人,无所谓了,可是别忘了,庄文彦是段高航的女人!”

“嗯,我知道其中的厉害,会把握好分寸的。”鱿鱼道,“老板,其实我有意和庄文彦搭上线,走得近一些,是因为她想策反我,让我和她形成统一战线來对付你,所以我才决定要靠近她,争取得到她的信任,令其放松警惕,然后出其不意來个反策反措施,把她给拿下!”

“嗯,你的想法很好,不过实现的难度很大。”潘宝山道,“对庄文彦來说,沒有什么比段高航更能吸引人了,因为他能给她带來源源不断的巨大财富!”

“是的,所以我又施了个障眼法,向他提了个要求。”鱿鱼道,“让她帮我弄进公务员队伍,刚好借机说我对你暗中有很强烈的看法!”

“嗯,那也算是苦肉计吧。”潘宝山道,“一定程度上能麻痹她!”

“不过那是后话了,我跟她说过,不管怎样都得等友松高速建成之后再说,否则转包的合作就会砸锅,损失大到天。”鱿鱼道,“她也是那么想的!”

“那缓冲的时间也足够长了。”潘宝山道,“一步一步來吧,眼下要把友松沿海高速工程转包的事给做好,那毕竟是一项大收益,不用忙活就赚十个亿,实在是难得啊!”

“是啊。”鱿鱼道“按照我们的计划,得诱她把我‘暗中’转让的一千万好处费拿出來,就算她留一百万保证金,也还有九百万落到我手上吧,只要钱一入我的口袋,她也就陷进去了,那样即便到时她发现修路的资金,是因为段高航他们做鬼而跟不上,后悔也就晚了,毕竟她已泼出去了九百万,所以她必须得想方设法说服段高航,让资金到位!”

“到时你再做做工作。”潘宝山道,“让她不要直接找段高航施压,直接找松阳、友同两市,然后再找沿海开发集团,暗中行事,那样还有可能不过早地惊动段高航,事情也许就会更好办一些!”

“好的,我想应该沒问題。”鱿鱼道,“毕竟那也关系到她自己的收入,她会同意的!”

“嗯。”潘宝山点点头,“那就开始着手,我马上找阚望聊聊,让他想办法把省财政负担的那部分资金保证到位,让庄文彦看到合作的可行性,然后把你的‘好处费’给你,套住她。”

第七百八十章找弯绕

潘宝山找到阚望还是按照惯例,找谭进文陪着,在这方面谭进文当然沒得话说,他把潘宝山不好意思开口的,直接都跟阚望讲了,阚望也不含糊,当场就表态沒问題,并且指出路子说,现在还沒有接到省里的相关要求,所以事情非常好办,但一定要抓紧时间,让具体承建的建筑公司赶紧递交拨款申请报告,上报到发包单位省高速公路管理局,然后由管理局再向他们财政请拨,剩下的问題,则都由他來解决。

有了阚望的答复,潘宝山就放了心,随后就赶紧给鱿鱼打电话,让他立刻安排庄文彦那边行动,起码要有进驻工地的样子,以便打材料申请拨付,鱿鱼说已经和庄文彦联系过了,她找到次转包的下家已经按照要求入场,随时可以动工。

“很好。”潘宝山很是满意,“那你打个拨款申请报告给高速公路管理局,然后让武成发不要耽误时间,立刻把申请再报到省财政去,接下來的事就好办了!”

“老板,准备工作我全都做好了,就等你一声令下。”鱿鱼豪情万丈,笑道:“最近沒什么别的事,就全力操办这件事,那还能沒点提前量!”

“嗯,好,反正修路的事全部交给你,我一点都不担心。”潘宝山拿着电话不由得点起了头,道:“另外,眼下你又得忙活起來了,去松阳走一趟!”

“好啊,我这人就喜欢忙活。”鱿鱼欣然领命,“有什么新任务!”

“不是你打探到福邸小区规划要变更一事嘛,现在必须尽快找双临规划部门的人了解情况,俗话说得好,擒贼要擒王,我们必须把目光瞄准双临市规划局局长王仲意。”潘宝山道,“找别人不一定得力,会延误时机!”

“那好办啊,请到熙阁会所,设个套。”鱿鱼嘿笑了起來,“我想一般情况下,他应该会乖乖就范!”

“你跟我想的一样,不过在方式上,我想要多绕点弯子。”潘宝山道,“弯子多有两个好处,一是不露痕迹,不容易让王仲意起戒备心,二是可以不暴露熙阁会所的幕后!”

“那得找外围的人來辅助实施。”鱿鱼说完,恍然道:“哦,老板,难道你是想动用松阳方面的人!”

“对。”潘宝山道,“你去找陆鸿涛,让他以综合考量、制订望东区的城建规划为由,到市政府秘书长黄光胜那里,请他出面跟市规划局局长司向东打个招呼,组个团,到双临市规划局來考察学习,然后邀请到熙阁会所用餐消遣!”

“哦,明白,明白。”鱿鱼顿时笑道,“我马上就动身!”

当太晚上,鱿鱼就赶到了松阳,直接前往望东区,找陆鸿涛。

陆鸿涛对鱿鱼很熟悉,当初鱿鱼在望东区施工的时候就经常见面,再加上又都是潘宝山集团的人,所以两人说起话來也不是太见外,不过,就眼前的事情來说,鱿鱼觉得还不能说得太清楚,毕竟有些核心的东西,还是需要回避一下。

“陆书记,今天我过來可是纯粹麻烦你的。”鱿鱼开门见山,“我跟双临市规划局方面有点过节,想给他们局长下个套,为了不露痕迹,就來找你了!”

“双临市规划局。”陆鸿涛一听就纳闷起來,“有事找我,本身一点问題都沒有,不过我跟双临规划局那边好像搭不上什么边啊!”

“再绕两道弯。”鱿鱼马上道,“司向东不是姚钢那边的人嘛,所以你去找黄光胜,要他出面找司向东做个中间人,打着望东区规划建设学习考察的幌子,联系接洽双临市规划局!”

“还真是两道弯。”陆鸿涛点点头,“可有一点可能还存在问題,就是黄光胜那边我能不能说上话还不一定,我沒跟他接触过!”

“沒事。”鱿鱼琢磨了一下,他知道黄光胜算是已经暗中变节,对陆鸿涛的要求不会怎么拒绝,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便说道:“黄光胜要是不肯帮忙的话,你就说是石白海让你來的,他要是再细问,你就说不知道,只是应要求办事而已!”

“哦,那行。”陆鸿涛很干脆,“大概什么时候行动!”

“越快越好,哪怕是明天一早才好呢。”鱿鱼道,“要不我也不会今晚就急着奔过來!”

“那就明天一早。”陆鸿涛爽快地答应下來,不过随即又道:“还是不一早吧,半上午的时候比较合适!”

“嗯,也是,那算是最正常的工作时间了,省得把黄光胜给吓着。”鱿鱼道,“陆书记,我寻思着事情成功的几率很大,所以接下來的安排我再跟你说一下,等到了双临后,你想方设法主动邀请双临规划局方面以局长王仲意为首接陪人员用餐,地点就选在熙阁会所!”

“熙阁会所,在什么地方。”陆鸿涛明白鱿鱼的用意,道:“不会太刻意吧!”

“安排妥当应该不会显得刻意,此番考察学习,你们可以主动一些,列几个考察点。”鱿鱼道,“其中一个就是文化创意产业园,在市区外沿地带,比较靠近熙阁会所!”

“行,你这么一说就好办,我想法子就是。”陆鸿涛道,“刚好现在吃喝抓得紧,改一改习惯也好,由学习单位安排吃住行也还算合适!”

“那就这么定了。”鱿鱼道,“我先回去等你的好消息!”

“我尽全力吧。”陆鸿涛很认真地说道,“如果有不到位的地方,尤总也不要认为是我沒用心!”

“怎么会呢,一句话,都是自己人不见外,成与不成,难道还能什么话说。”鱿鱼笑道,“否则我也不会这么直接地來找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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