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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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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着上面拨付启动资金。”鱿鱼道,“我就是找武成发要钱时,听他说的这些!”

“那就等两天。”潘宝山道,“投资机制最终确定后,再实打实地开工,否则垫资周期过长,吃不消的!”

“行,完全可以等。”鱿鱼道,“反正是按照程序走嘛,启动资金不到位就是不能开工的!”

鱿鱼刚说完,手机又响了,武成发來电,说投资“三三制”已经定弦,省委常委会刚开过。

武成发说的不假,郁长丰应段高航请求召开了省委常委会,就友松沿海高速投资机制的变动进行讨论,会上,段高航提出要合理、高效利用有限的资金幌子,并阐述了“三三制”投资机制的优点。

郁长丰沒有反对,因为段高航讲的确实有一定道理,他只是提出在涉及到地方投资问題时一定要谨慎,原因是地方财政的支出不一定能及时到位,对此,段高航表现出了十足的把握,说到时会发文下去,要求地方政府一定要重视起來,建立专项资金保障投入。

就这样,在郁长丰沒有疑义的情况下,段高航的提议很快就通过了所有常委的同意。

段高航乐了,万少泉更是高兴,会后他对段高航说,如此一來,广源公司的修路问題已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掌控了,接下去,应该把矛头对准江山集团,在福邸小区建设上搞个大手笔,否则小打小闹起不到多大的阻挠破坏作用。

说到福邸小区,段高航很严肃地点了点头,问万少泉有沒有思路,万少泉说有,可以从大的规划上下手,一举让福邸小区的开发计划搁浅,从而造成致命性打击。

段高航点了点头,说可以,但具体怎么做他就不过问了,让万少泉直接操作就行。

这正是万少泉所想,他有信心步步紧逼,把潘宝山牢牢地攥在手心,任其拿捏,而且这一次,他也倍加小心,因为他知道潘宝山是个难对付的主,绝不能掉以轻心,眼下第一步要做的是,就是等友松沿海高速建设投资“三三制”机制落实下去后,看潘宝山是什么反应。

就在当天下午,接到文件的贺高生就召开沿海开发集团高层会议,传达省委常委会精神,并研究如何落实“三三制”出资方案。

“这对我们是个考验啊。”贺高生不无担忧地说道,“高速公路投资回收期限太长,我们这个融资平台恐怕难以找到合作的对象!”

“那也沒办法,省里下达的任务,必须不折不扣地完成。”万军一脸自得,“不过我认为,只要工作做到位,应该能找到合适的投资金融机构或是企业!”

“七八十亿的总量,三分之一份额不是个小数目。”贺高生道,“实在不行的话就切分成多块,分别寻找合作对象!”

“那样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防止有些人趁虚而入,用少量的资金來拉取关系,以谋取更多的便利。”万军道,“所以即便要切分,也要越少越好!”

“潘总,你有什么看法。”贺高生问起了一直沒说话的潘宝山。

“既然是沿海高速,我认为就要从受益于沿海的各实体着眼。”潘宝山略一沉思,道:“比如临港的大型企业,他们应该有意向,另外,省内实力雄厚的金融机构应该也有合作意向,只不过要把收益总量放到我们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让他们尽量得益!”

“拿好处朝外撒,这种工作方法我不赞成。”万军好像有意针对潘宝山,“完全沒有技术含量,最后利益受损的只能是我们开发集团!”

“退而求其次嘛。”潘宝山懒得跟万军辩论,直接呛他,“你有高招就说來听听,不要老跟在别人后头补充來补充去,那沒有什么意思!”

“潘宝山那你有什么意思。”万军现在很硬气,“我怎么就老跟在别人后头补充了!”

“刚才贺主任说要切分,你说块切多了不好,等到我说尽量提高优惠条件,以吸引投资主体到我们的融资平台上,你又说我是在朝外撒好处,不可取。”潘宝山说到这里哼地一笑,“那不是补充又是什么,说不好听点,甚至连补充都算不上,而且就算是补充,关键是又补充不到点子上,或者说就算是能补充到点子上,你总得等人家都讲完了在张嘴是不是,不能抢拍子,那也是最起码的礼貌问題!”

“不要老是耍嘴皮子,潘宝山,我承认讲不过你,但如今是实实在在的难題摆到了我们沿海开发集团面前,得拿出点实际行动來。”万军显然是沉不住气的,但也不便过度发作,而且开会之前他受到过万少泉的指示,要达到两个目的:一个是观察潘宝山的反应,一个是把任务继续分解到各人头上,于是,他便稳了稳气息说道:“我建议,我们沿海开发集团内部再來个‘三三制’原则,把省里压下來的任务再平均分摊到我们三个人头上,算作硬指标去完成!”

万军说话的口气非常轻飘,似乎沒有当回事,潘宝山也知道,以万军的能力,几乎不可能完成分解到头上的指标,可他为何乐意主动领命。

突然间,潘宝山意识到了一个问題,友松沿海高速投资“三三制”的提出,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第七百六十八章筹划拉下水

潘宝山觉得问題有点严重,万军要求把分解到集团的友松沿海高速修建出资任务,再平均落实到他们三个高层的头上,目的应该是很明显的,就是想拖资金拨付的后腿,进一步说就是剑指中标承建工程的广源公司,而且还有更为严重的,就是“三三制”出资机制中涉及到的友同和松阳地方政府,可以说都是“敌占区”,想从魏金光和姚钢手里顺顺当当地拿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一时想不出对策的潘宝山找鱿鱼商量,看能否找到解决的法子。

鱿鱼开始沒有多想,说资金不到位沒关系,可以拖工期,最后省里追下來,钱的问題自然也就不是问題。

“那不行。”潘宝山坚决地摇了摇头,“时间拖长了不是办法,搞不好最后就成了烂尾工程,你知道会有什么影响!”

“影响。”鱿鱼一皱眉,想了想恍然道,“哦,建沿海高速是你提的议,省委郁书记拍的板,如果做成半拉子工程,你们的脸上就无光了!”

“对。”潘宝山点着头道,“我觉得,‘三三制’投资机制的提出,是段高航他们的一个招数!”

“段高航都出手了,看來问題很复杂啊。”鱿鱼道,“老板,这回咱们得瞪起眼了!”

“是的。”潘宝山深吸一口气,道:“可以预见,在施工过程中还不只是资金问題,在涉及到地方拆迁等问題上,肯定还会有黑恶势力插足进來,把盘子搅乱!”

“黑恶势力倒不怕。”鱿鱼道,“兵來将挡水來土掩,而且我们占据有理的地位,可以说是正当防卫,到时下狠手整死几个,应该能杀一杀他们的威风!”

“不可以。”潘宝山道,“人命的底线,轻易不要去碰触,想杀挑事者的威风,砍砍手剁剁脚还是可以的,不是说嘛,道上混的能讲理就动动嘴皮子,如果实在讲不通道理,也吓唬不住,那就再动手打,要是打了还不管用,最后才一杀到底!”

“老大你放心,那些事我绝对会做得很周密,不留下什么话口的。”鱿鱼道,“到时推倒一堵墙,把他们人一下压在底下,追查起來就两个字,倒坍事故,至于被压到的人是从哪里來的,交给警察就行了!”

“好吧,既然你那么有把握,看着办就行。”潘宝山道,“不过下一步最要急的是,要做一做地方上的工作,尽量找找关系,黑道也好,白道也好,如果能把有的问題在地方上解决就好了,省得我们再纠缠进去,毕竟大小都是麻烦嘛!”

“找关系,松阳那边还可以,毕竟那也是咱们的根据地,但友同那边就难说了。”鱿鱼道,“几乎就沒有什么人脉关系!”

“削尖了脑袋找啊。”潘宝山道,“不管怎样,都不能耽误修路的进展,那算是硬任务吧!”

“老板,其实我们还有最后一招,垫资。”鱿鱼道,“我算了一下,不能及时到位的部分资金,差不多也就是利润量吧!”

“费那么大周折揽下这工程,如果不挣钱的话也对不起自己吧,所以一定要尽力而为。”潘宝山叹笑道,“马上我就去松阳,梳理点应急的关系出來!”

然而,还沒等潘宝山动身,松阳那边就传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姚钢被实名举报了,举报人是辉腾钢铁公司的副总任博浪。

原來,国家针对产能严重过剩这社会化矛盾,发布了相关化解的指导意见,对未來五年化解钢铁、水泥、电解铝、平板玻璃、船舶等行业严重产能过剩问題,提出了新的目标和要求,瑞东省及时行动,已经对照意见把任务落实到地方执行,凡涉及范围的小企业或不达标企业,要么兼并重组,要么直接淘汰出局,作为规模不够格的辉腾钢铁公司,而且产品质量上又有各种不达标,深知自身处境,所以,老总季划找姚钢寻求帮助,但姚钢根本沒心思搭理,这让他很失望。

就在此时,廖望出现了。

廖望已经等不及要接替姚钢的位子,他利用这个机会,承诺给季划诸多利好,建议他抓紧转行,到时市里会在土地、扶住优惠政策上给予最大支持。

季划是明白人,知道如果廖望说的能兑现,那他的实力会比现在更雄厚,当然他也深知,廖望不会无缘无故丢个大西瓜给他,肯定会有交换条件。

于是,季划问廖望何以回报,廖望笑了笑,沒多说什么,只是说稍后蓝天公司的老总戴永同会找他聊天。

很快,季划就等到了戴永同,戴永同只谈了一个话題,说姚钢不厚道,不能再让他做市委书记了,应该想办法举报他贪污受贿。

这个暗示很明显,季划点头示意知晓,而且在左思右想之后,果断让副总任博浪出手,以扩大企业规模为由,带着五十万现金找姚钢当面请示,希望市里能重新划一块地供公司建工厂。

对此,姚钢是沒有任何防备的,理所当然地笑纳了五十万现金,并保证在十个工作日内解决土地问題。

交谈的整个过程,被任博浪留足了证据,接下來,他按照季划的指示,制造了姚钢索贿的证据,然后向省纪委实名举报。

当这个消息传到潘宝山耳朵里时,他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來跟之前推算过的一样,是廖望等不及姚钢正常退位,采取了非正常手段撵他下來。

“以前设想的,如今看來正在一点点变成现实,廖望把姚钢整下來,他就有篡位的可能啊。”潘宝山再次找到鱿鱼,“我们必须得帮姚钢度过这一劫,否则一旦廖望上了台,对我们会更加不利,不但各领域的项目会遭受重创,而且我们在松阳地盘上的人也会受影响!”

“想保姚钢,必须让任博浪主动把事情揽下來,承认是诬陷。”鱿鱼道,“只有那样才能把姚钢摘清!”

“对,所以我们要马上行动,把任博浪拿下。”潘宝山道,“现在兵分两路,你负责调查任博浪的家庭关系老底,我去松阳安排人手掐倒他!”

情况紧急,潘宝山即刻赶往松阳,直接奔王韬而去。

王韬的秘书又换了,确切地说应该是身边的女人又变了,但同样都是年轻漂亮类型的。

潘宝山见了不禁摇头叹笑,悄悄对王韬说换來换去别玩大了,混这种圈子的女人大多不是省油的灯,弄不好咬一口深到骨头可就难受了。

王韬听了哈哈大笑,说女人如衣服这话还是有道理的,玩女人就得换,换得越频繁麻烦就越少,要不时间一长等她们近了身,那问題才大呢。

潘宝山听了这话感触颇深,仔细想想也确实有道理,就拿邓如美來说,何止是近身,已经进身了,相互间几乎沒有什么不了解的,如果哪天她要是翻了脸,那他可真是大厦必倾。

想到这里,潘宝山打了个寒颤,王韬注意到了,问怎么回事,潘宝山笑了笑,说最近困难太多,想想都不寒而栗,王韬“噗”地一声也笑了,说是不是女人方面的问題。

潘宝山一摆手,道:“怎么可能呢,我跟女人之间沒有多少故事!”

“沒有多少毕竟也是有的。”王韬笑道,“而且就像我刚才说的,可能还更严重,所以你要提高警惕,对有交往的女人必须仔细观察,如果发现她们有异常的地方,就得多想想背后的原因,是不是她们有什么想法而又不好直说,你得揣测出來,然后想法子填平,否则积攒到最后矛盾就出來了,而且很容易激化,到那个时候,你还不头大!”

王韬的这番话,点到了潘宝山的穴位上,这让他不由得想到了邓如美,上次合欢时她的变化的确不小,毫不掩饰自己在两性需求上的高涨姿态,现在想來,还真有点不符合她的常态,难道她想传递什么信号。

不过眼下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姚钢的事情迫在眉睫。

于是,潘宝山转移了话題,把要帮姚钢渡过难关的事情,对王韬讲了一番。

王韬听后点点头,说从战略上讲,是该救姚钢于水火之中。

“所以,为了把事情做得周密一些,我就來找你了,因为必须用到卞得意。”潘宝山道,“他不是做钢筋生意的嘛,跟辉腾钢铁在业务上应该有所关联,让他找任博浪,以谈个大单子为由切入进去!”

“然后找机会拽住任博浪的尾巴,让他把端出去的屎盆子再扣到自己头上,从而将姚钢撇出來!”

“对。”潘宝山道,“只有这个法子最直接有效!”

“也是。”王韬寻思了下,道:“那事不迟疑,我马上就跟卞得意联系,安排一下步骤!”

“让卞得意把任博浪引到阳光矿泉商务会馆,再安排点节目。”潘宝山道,“只要任博浪不拒绝,一切就都好办了!”

“那肯定沒问題,卞得意别的事可能不精通,在吃喝玩乐上绝对有一套。”王韬笑道,“想拉谁下水,几乎走不了空!”

“嗯,那让他出点力,给他五万作为活动经费。”潘宝山道,“事成之后再给五万酬劳!”

“不用。”王韬一摇头,“我在望东区开发房地产,用的钢筋几乎都是从他手里走的货,已经给他赚不少了,他还老想着要向我表示呢!”

“那好吧,反正怎么做合适你看着办。”潘宝山笑道,“我只要一个结果,成事!”

“不是兄弟我夸口,你尽管放心等。”王韬很干脆,“我这就打电话给卞得意,约他晚上谈事,中午嘛,我们好好喝点酒,我这里有几瓶洋货,正宗的!”

“你还是约卞得意中午谈吧。”潘宝山确实是有点急,“酒嘛,干脆我打包带走得了!”

“嘿哟。”王韬咧嘴一笑,感慨道:“说实在的,我还真沒见过你这么着急过,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再给你急上加急了,等会我把酒拿到你车上,你自个找地方喝,我找卞得意去!”

第七百六十九章安排消费

王韬去找卞得意后,潘宝山找了高厚松,他需要实时掌握港口建设进程,趁來松阳的当口,刚好了解一下。

“就最近一两个月的时间,一切便可就绪,接下來扫扫尾,就可以开港营运。”高厚松见到潘宝山很兴奋,“潘书记,松阳建港一事,完全要归功于你!”

“那是省里的意思,我只是提个议而已。”潘宝山笑了笑,“再说了,松阳建港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怎么可能呢,松阳建港绝对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大业。”高厚松道,“潘书记你就别谦虚了,该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想安到别人头上都不行的!”

“厚松,不是我谦虚,我是说真的,松阳建港不一定合适。”潘宝山道,“认识在变,想法也在变!”

“高深,我可是真的不懂了。”高厚松笑道,“不过无所谓,我也不需要搞懂那些,反正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搞懂了也沒有什么意义,既成事实是沒法改变的,所以我也沒对别人说起过这些。”潘宝山笑了笑,“还是说说松阳的情况吧,这也算是老规矩了,每次來都这样!”

“潘书记,我想这次不用说什么了,无非就是姚钢的事,谁还不知道。”高厚松道,“我感觉,这是廖望在搞鬼!”

“应该是。”潘宝山道,“他想篡姚钢的位子!”

“不过说真话,我觉得也应该。”高厚松道,“你都不知道姚钢的状态,简直就是个神经病,现在市委这一块,大小干部包括普通科员,都对他都是一肚子的意见!”

“这么严重。”潘宝山道,“姚钢就那么不得人心!”

“他自己跟打了鸡血一样不知道累,还想让别人也不休息。”高厚松道,“所以这次姚钢出事,绝大多数人都暗喜不已!”

“失道寡助。”潘宝山颇为玩味地说道,“不过事情都很难说,沒准有一个人帮他能帮到点子上,也能逢凶化吉!”

“那样也好。”高厚松道,“姚钢再怎么疯狂,但对我们这边的人和事,好像还都留着面子沒动手,如果他下去了,廖望上來,那可就不好说了!”

“就是,福祸难料啊,不说那些吧。”潘宝山道,“对了,望东这边的发展情况怎样!”

“还算可以,陆鸿涛和郑金萍一明一暗配合得不错。”高厚松道,“潘书记,等会吃午饭,要不要把他们两人叫上!”

“嗯,可以。”潘宝山道,“我已经好久沒跟他们联系了,是也该见个面,聊一聊!”

得到同意,高厚松马上打电话通知陆鸿涛和郑金萍。

这一次见面,很有价值。

潘宝山察觉到了郑金萍的变化,原先让她与陆鸿涛“闹”不和,借机向姚钢和廖望方面靠拢,现在看來她似乎是假戏真做了。

这一点,潘宝山观察得很准。

郑金萍确实已经转了方向,她觉得潘宝山的仕途已经走到了尽头,沒法再依靠他得到上升的助推力,所以经过一番犹豫后,她选择了倒向姚钢和廖望一边,当然,她知道自己很难跟他们两个直接表白,所以就选择邹恒喜作为过渡,向他表示了投诚。

对郑金萍的转向,潘宝山很是感慨,这让他再一次确信本性难改这句话真理性,想想当初在夹林乡政府大院的郑金萍,她的一言一行所体现出來的,就是一个在关键时刻不可以信赖的人,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一直沒让她真正进入圈子,所以,她的变节也所谓,只是潘宝山为郑金萍感到有点遗憾,她太不明智,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两重,最后吃亏是难免的。

很是失望的潘宝山沒有露出什么异常,酒桌上,言谈神态还和以前一样,不过有些打算讨论的话題沒有谈起,只是聊了点大面上的事,毕竟眼下郑金萍的问題根本就不算什么,用不着关注,王韬那边的行动才是关键,如果卞得意撑不起腿,还得及早想别的办法。

其实潘宝山用不着担心,卞得意在得到王韬的指示后,当天下午就开始了行动,好好装饰了一番派头,直接到辉腾钢铁找任博浪。

“任总,你好啊。”卞得意一进任博浪的办公室就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哦,你好。”任博浪有点纳闷,他并不认识卞得意,“你是!”

“我叫卞得意,咱们是第一次见面。”卞得意递出了名片。

“哦,卞总,请坐。”任博浪看了名片后道,“有什么事!”

“我们公司想跟你们辉腾谈笔业务,不过这之前,希望能从任总这边得到点有关价格方面的消息。”卞得意笑道,“哦,我忘了说明一下,是刘总介绍我过來的!”

“刘总。”任博浪极力回忆是哪个刘总。

“对,就是环宇钢材公司的刘总。”卞得意随便诌了一个虚拟的刘总,笑道:“他说跟你很熟,就介绍我过來了!”

“哦,是这样啊。”任博浪有点无可奈何,他根本就记不起哪个刘总跟他很熟,不过面对卞得意热情的笑脸,又不能让场面尴尬。

“任总,我们公司想订购一万吨B级钢筋,十六个毫米粗的,你看看在价格上最大能优惠多少。”卞得意道,“这话只是作为朋友介绍的私人关系说的,不是生意双方的立场,否则不是让你犯错误嘛!”

“只要能保证公司的正常利润,什么立场都无所谓。”任博浪笑了笑,道:“不过卞总,就目前來说,你们公司一万吨钢筋的订单还不太好落实,因为辉腾钢铁今年的生产计划已接近尾声,不再安排新任务,至于明年的生产计划,到底怎么安排还是个未知数!”

“哦,要是这样的话,确实还敲定不下來。”卞得意吸着冷气道,“任总,那你看看,先给几百吨怎么样!”

“几百吨应该沒问題吧。”任博浪道,“不过也还得了解一下,现在给不了你确切的答复!”

“可以可以,那就请任总多上上心了。”卞得意道,“对了,能不能请任总再帮个忙!”

“你说。”任博浪边点头边看了看手表。

“任总有预约。”卞得意问。

“有朋友要过來。”任博浪道,“不急,还有时间!”

“好,那我就简单说一下。”卞得意道,“如果辉腾钢铁的生产计划一时半会还定不下來,任总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其他的钢铁公司,因为我那边真的急需一批钢筋!”

“可以啊。”任博浪想都沒想就答应了,因为这是个人情,对双方都是,何乐而不为,不过,他马上也就回过了神來,任何客商上门要订单,对于生产企业來说是求之不得的事,为什么还要他帮忙。

卞得意察觉到了任博浪的神态变化,忙压低了声音道:“任总,我的意思是,想弄一批非正品钢筋!”

“哟,那不太好吧,钢筋这东西不是一般的材料,容易出大问題的。”任博浪说起了面上的话。

“我知道。”卞得意道,“我有数的,质量次一点的钢筋,我都销往小城镇农村地区,一般都是建两三层的楼房,不用在高楼大厦上,不会出问題!”

“哦,那样的话也还行。”任博浪道,“我可以帮你联系联系!”

“那可太好了,谢谢任总。”卞得意道,“有你们行业内部的人联系就是方便,如果要是我直接找上门,人家还不知道我有什么用心呢,肯定会防备的,那就让事情变得复杂了!”

“好吧,那就这样,具体的情况怎样到时再联系。”任博浪对卞得意也有一定的戒备,第一次见面不便透底,他不想和卞得意聊太多。

“任总,刚才听你说有朋友要來,晚上打算怎么安排。”卞得意明白任博浪开始下逐客令了,但他丝毫沒有要走的意思,“要不我毛遂自荐,帮你安排一下,到阳光矿泉商务会馆去消费!”

“哦,你那边有关系。”任博浪有点心动,他觉得现在完全有理由让卞得意破费一点。

“关系也谈不上。”卞得意道,“之前会馆那边不是建了一栋楼嘛,用了我的钢筋,后來被查出了点质量问題,就以此为由要我负一定的责任,所以到现在都还沒给我把账结清,那我当然不肯接受了,就找人不断去骚扰,结果他们受不了,主动找我和谈,但并不把尾款都给我,而是留了一部分作为我在会馆消费的预存金!”

“会馆也真会做生意啊。”任博浪笑了起來,“留了多少!”

“也不多,几十万而已,不过我一般不去,到现在只消费了两三万。”卞得意道,“所以请任总帮帮忙,去吃去喝去玩,早点把预存金消费完早好,省得时间一长他们会馆就不认账了!”

“那不太好吧。”任博浪笑靠椅背,“卞总,怎么好意思呢!”

“嗐,哪有什么啊,不就吃喝玩一番消遣嘛。”卞得意笑道,“当然了,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到场坐陪,敬敬酒,只不过跟你们都不熟悉是了!”

“一回生两回熟嘛。”任博浪立刻笑道,“那就晚上就一起吧!”

第七百七十章转移危机

晚上六点,卞得意在阳光矿泉商务会馆门口迎到了任博浪和他的几个朋友,热情客套之后,一伙人进了餐楼。

卞得意选了个最好的房间,分内外套,一间酒宴,一间棋牌,落座后,卞得意招呼大家先打打扑克,他亲自随服务员去配菜间安排菜肴。

大概二十分钟后,卞得意回來了,抱着一箱国宴酒。

“哟,卞总,怎么好意思让你亲自动手。”任博浪打扑克正起劲,但看到卞得意忙前忙后也不能不客气一声。

“别的酒可以不问事,但国酒不亲自动手不行啊。”卞得意累得气喘吁吁,“让服务员搬來搬去,弄不好就会被掉包了,那还能喝到真货!”

“嗯,到底卞总是老行家。”任博浪笑道,“这一招我得学着点!”

“过奖过奖。”卞得意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到底还是能耐不行嘛,如果真的够厉害,让手下去办就行了呀,那还用我亲自动手!”

“卞总亲自动手,我看你是想锻炼锻炼身体的嘛。”任博浪道,“常锻炼,身体棒啊!”

“哎唷,还是任总会说。”卞得意哈哈笑了起來,道:“那行吧,各位打完了这把,请上座!”

接下來就不用说了,无非是开怀畅饮的事。

任博浪开始沒怎么放开,但二两酒下肚,情绪也逐渐高涨了起來,卞得意的安排让他感到很有面子,喝好酒吃好菜,而且听意思,等会还有休闲节目,不过这同时他也绷紧了一根弦,觉得自己还是该谨慎一些,等会可以让朋友们尽兴,自己就算了。

然而事情并不是像任博浪想的那样,离开酒席桌的时候,他竟然比谁都急切,原因很简单,卞得意担心他按兵不动上不了钩,所以暗中做了手脚,给他下了药,就是要让他产生喷薄欲出的效果。

就这样,几欲不能自控的的任博浪,甚至连打底的矿泉浴都沒泡,直接就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拱进了按摩休息间。

房间里,水滑弹润的小姐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任博浪像饥饿的狮子,一下就扑了上去,紧紧地按住小姐,像磕头虫一样,浑身抖动了起來。

这个夜晚可谓消魂,任博浪在回家的路上不由得感叹:生活真好。

然而到次日上午,任博浪的美好心情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头皮发麻、肠子悔青。

卞得意找了过來,几句话沒说就很直白地进行威胁,提出了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问題。

“任总,你应该撤销对姚钢的实名举报。”卞得意坐在任博浪对面,说得很认真。

“这话怎么沒头沒脑的,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任博浪诧异得很。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嘛。”卞得意道,“姚钢姚书记对我有恩,现在他有困难了,我必须帮他!”

“嚯。”任博浪冷笑了一声,看着卞得意道:“你凭什么!”

“凭你的家庭是否幸福,我认为对你來说那是唯一靠谱的筹码。”卞得意道,“当然,你要不觉得是回事,那就当另说了!”

“家庭幸福。”任博浪歪了歪嘴,“卞得意,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以为请个客就了不起,那你也太沒品了吧!”

“哟,沒想到任总会这么说,什么人什么想法,你可让我大跌眼镜了啊。”卞得意笑道,“说实在的,我还真沒把请客当回事,你要是有兴趣,今晚我还可以请你到会馆去消遣,那里的小姐跟我都很熟的!”

“你什么意思。”任博浪预感到问題严重了,“要挟我!”

“目前还不知道是不是要写,先给你看点东西。”卞得意说完,掏出一张纸來展开,放到任博浪的面前。

纸上面写着鱿鱼探听到的有关任博浪的家庭信息,妻子、女儿工作、学习的地方,甚至连他的父母的住处也摸了个一清二楚。

“你要干什么。”任博浪瞬间就感到了压力。

“任总不要激动啊。”卞得意笑了起來,掏出几张截屏照片扔到任博浪面前,“看看吧,你的雄风是何等威武,不过要是让你的家人知道了,恐怕就要怂了吧!”

“真他妈无耻。”任博浪看着照片,情绪失控,一下子站起來抬手指着卞得意道,“用这种下三滥手段!”

“行了任博浪,都跟你说了不要激动。”卞得意道,“别有嘴说别人,你看看你干的事,实名举报姚钢,难道你就问心无愧!”

“……”任博浪被卞得意这么一问,一时还沒法回答。

“任总,咱们就大哥别说二哥了。”卞得意见状笑了起來,道:“不过作为业务探讨,倒是可以交流交流,像我这种手法,虽然老套了些,也很俗气,更是如你所说显得卑鄙无耻,但实际上却非常有效,能一招制敌,所以任总,你还是理智点,接受这个事实,发牢骚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除了撤销对姚钢的实名举报,还有么有其他解决的办法。”任博浪被卞得意这么一说,回坐到了座椅上,做了几个深呼吸,很平静地说道,“比如说钱,你想要多少!”

“跟钱沒关系,我不差钱,只是出于个人报恩的原因,就是想帮帮姚书记。”卞得意道,“任总,其实在这事上你做得也不对,姚书记对你们辉腾钢铁不错啊,怎么就忘恩负义呢!”

“那根本就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任博浪道,“身不由己啊!”

“我看也不简单的奉命行事,你肯定也能从中得到好处。”卞得意道,“不是升官就是发财,或者是又升官又发财!”

“唉,哪里的事啊,我真的是迫于无奈,上面有命令能不执行。”任博浪痛苦地摇摇头,“卞总,你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沒商量了!”

“沒有。”卞得意很干脆,“任总,你就想开点吧,沒得选择的!”

“不,我还有选择。”任博浪一脸的不屈,“卞总,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下!”

“麻烦什么。”卞得意笑了起來,“如果能做得到,我很乐意,助人为乐是传统美德嘛!”

“你就别跟我说笑了。”任博浪顿时又垂头丧气道,“直说吧,你能不能帮我转嫁一下危机!”

“转嫁危机!”

“对,转嫁危机。”任博浪道,“实名举报姚钢,是季划指使我做的,我想把难題转到他头上!”

“你的意思是让我钳制住季划,由他给你发号施令,让你撤销实名举报。”卞得意道,“以便事情看上去,你还就只是奉命行事那么简单!”

“对。”任博浪连连点头,“那样在季划看來,整个事情就跟我沒什么关系了!”

卞得意听了任博浪的请求沒有立刻答复,他在考虑可不可行,王韬跟他说过,事情完全授权给他,怎么做都可以,只要让任博浪撤销对姚钢的实名举报行,现在來看,如果答应任博浪,事情也就是绕个小圈子,沒有什么不可以,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也可以,任总你既然开了口,我也不能不卖个面子,不过怎么钳制季划,就是你的事了!”

“那是当然。”任博浪似乎看到了希望,精神一振,道:“而且也不是什么难事!”

“好吧,说來听听。”卞得意道,“我得看看可不可行!”

“季划养了个小情人,不过那小女人的心特别狠,简直就是个无底洞,总是不断朝他要钱。”任博浪道,“她得不到满足,就威胁季划要來个鱼死网破,坏他的名声!”

“呵呵,那不是让季划很头疼。”卞得意道,“看來你们这个老总情商不够啊,玩女人不在行!”

“现在不头疼了。”任博浪道,“那小女人已经销声匿迹!”

“销声匿迹。”卞得意明白话中的意思,不由得一怔,道:“难道被季划干掉了!”

“有可能。”任博浪道,“也许是囚禁了,或者是送到了南非,回不來了!”

“哦,明白了。”卞得意意味深长地点着头道,“任总,看來你们老总这回不单单是头疼了,而是要头痛!”

“我觉得也是,只要顺着线索摸下下去,肯定能找到些能让季划吓得尿裤子的事情,那样的话,就沒有什么他不敢不答应的。”任博浪道,“卞总,你看我的提议怎样,能不能帮这个忙!”

“应该能。”卞得意寻思着道,“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如果季划行事周密,拿不到他的要害之处,那也只能由你出面了!”

“可以,如果不能威胁到季划,到了那一步,我再主动否认对姚钢的举报。”任博浪道,“不过我很自信,用不着!”

“用不着就好。”卞得意道,“那就说吧,季划的小情人是谁,有什么相关情况!”

“是谁我还真不知道,她的情况沒有人清楚,我只知道她叫蔷薇,不过是不是真名我也还拿不准。”任博浪道,“还有,她原先在萨摩洗浴中心,据说长得很水灵!”

任博浪一说萨摩洗浴中心,卞得意就笑了,那可是他熟悉的地方,想了解个人并不难,

第七百七十一章不空行

卞得意拽着步子來到了萨摩洗浴中心,女领班一看就迎了上去,平常都熟悉了,说笑起來比较随意。

“哟,卞总,欢迎欢迎,你可有一阵子沒來了啊。”女领班欢颜而笑,“今天想來点什么节目,分钟先生!”

“还分钟先生呢,现在生意忙得很,体能消耗得多,下半身的能力更加不行,以后得叫我秒钟先生了。”卞得意开起这种玩笑丝毫不在意。

“不会吧卞总。”女领班笑道,“你骗谁呢,脱衣服时间还得要几分钟吧!”

“我说的时间是从插入的那一刻算起。”卞得意道,“怎么,你要是不信就试试,也不用选地方,就在大厅那边的沙发上!”

“你好意思嘛,人來人往的。”女领班一颔下巴,很暧昧地笑道,“还不知道你能不能举起來呢!”

“怎么不好意思,举几分钟不行,几秒钟还是可以的嘛。”卞得意说着,伸手在女领班腰上捏了一把,“哟呵,长肉了啊,最近看來沒运动!”

“嗳,卞总,像我这样的工作,哪里还有时间运动锻炼。”女领班道,“要想不长肉,只有靠节食了!”

“你理解错了,我说的减肥运动不是要搞什么跑步啊跳绳啊或是打什么羽毛球的。”卞得意龇牙咧嘴地笑了起來,“是纯粹的床上运动,你知道么,做个爱要消耗多少大卡的热量!”

“嗳哟卞总,看來你还真是年轻,有一颗富有活力的心呐。”女领班妩媚地拍了下卞得意的肩膀。

“那有什么用。”卞得意摇着头道,“我是有心无力啊,所以现在搞点事就只能是完全被动,身子一躺眼一闭,就只管享受!”

“本來嘛,做那事不就是为了享受嘛。”女领班道,“待会我给你找个活儿干得好的姑娘!”

“不用你找了,我点个名吧。”卞得意道,“刚听说你这里有个叫蔷薇的姑娘,就是她了!”

“你是说蔷薇啊。”女领班笑了笑,道:“人家找到了个好下家,不在这干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卞得意道,“谁啊,那么有实力!”

“大概有两个多月了吧。”女领班道,“据说是一个企业的老板,很有钱的!”

“你知不知道是哪家企业!”

“不知道,这边的姐妹也都不知道。”女领班道,“做我们这行虽然平日里都以姐妹相称,但沒有什么真心,大家來自五湖四海,无非都是为了能找个可以下手的男人,跟上几年捞上一笔,然后就从良了,所以,一般谁有了目标都不敢露出风來,就怕被别人听到然后插足进去,抢了财头!”

“哦,那也难怪都不知道。”卞得意道,“不过作为一般曾经在一起战斗过的关系,你们应该知道蔷薇现在的手机号码吧!”

“人一走就不联系了。”女领班道,“再说了,也沒人关心啊,大家都只看自己的出路!”

“那蔷薇走之前的联系方式,你应该知道吧。”卞得意道,“沒准还用着呢!”

“老号码我有。”女领班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报出了蔷薇沒离开萨摩洗浴时用的手机号。

卞得意拨通了号码,已经停机。

“***,竟然停机了。”卞得意道,“想让她赚点外快都不行,算了,今天就不搞了!”

“卞总,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嘛。”女领班道,“要不然不就空行了嘛!”

“你以为我是贼啊,还讲究什么空不空行的。”卞得意道,“要搞也行,我就看好你了,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就擦一枪!”

“哎哟,卞总你瞧我这样,还能上得了床嘛,那不影响你的心情。”女领班笑道,“再说了,已经好几年不做,都沒那技术了!”

“那才叫原生态嘛,有味。”卞得意哈哈一笑,道:“行了,我不难为你,今天确实沒心情,改天我再來,你给我备几个好的,到时我选选!”

“好的卞总,那欢迎早点过來啊,捧捧场子。”女领班道,“最好多带几个朋友过來!”

“我刚认识了几个南非的,要不把他们带过來。”卞得意不坏好意地笑道,“接不接!”

“那还是算了。”女领班道,“还是带几个国货來吧,否则也不配套啊,姐妹们挣点钱还不够维护设备的呢!”

“开玩笑的,我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同胞受损呢。”卞得意道,“我是很爱国的,告诉你,要不是我的武器火力不行,否则肯定经常到日本去!”

“卞总这话我爱听。”女领班道,“要不这样,过段时间我们这里要來几个日本姑娘,到时我喊你过來!”

“好好好,刚好我歇段时间,储备一下弹药。”卞得意道,“怎么也得干出点气势來,那也不丢国人的面子!”

“难得卞总有一颗爱国之心,下次來的时候我给你安排个双飞。”女领班道,“不要以为随便找两个姑娘就可以搞的,我跟你说,双飞的精妙之处就在于两个女人的配合,配合得好绝对能让人舒服的灵魂出窍!”

“嘿哟,真的啊。”卞得意一摸脑袋,笑道:“你这一说,我下面瞬间就有反应了呢!”

“今天不行,好手们都出去了。”女领班道,“现在抓得有点紧,为了安全,都出去搞上门服务了!”

“哦,那就算了,刚好我也有点事要忙。”卞得意说完看了看女领班,“不过男人一上性就挡不住,伸手能够着就想逮,这会我还真想扒了你!”

“好了卞总,你就不要出我的丑了。”女领班从卞得意的眼神里看出一股狠劲,知道他这话不假,于是忙扶着他的肩膀道,“你不是说有事要忙嘛,就先干正事吧,走,我送你!”

卞得意也沒再说什么,他确实要忙事情,找王韬汇报一下情况,因为蔷薇的事情到了这一步就不是他力所能及的了,得动用公安方面的关系。

果真,王韬听了卞得意的汇报后,觉得也的确如此,于是立刻又跟潘宝山取得联系,把整个情况详细说了。

潘宝山一听,毫不犹豫地让王韬直接跟彭自來联系,以安排下一步的事情。

彭自來从王韬那里了解到情况后当然不含糊,马上把解如华找了过來,解如华自从到市公安局任副局长以來,就分管刑侦工作,刚好对口。

一番吩咐后,解如华明白了一切,即刻拟定一套方案,然后便把工作布置了下去,秘密对蔷薇和季划的事展开调查。

行动先从蔷薇停机的手机号码入手,不用怀疑,这个号码跟季划的手机肯定有频繁的联系,调出通话记录就是一个凭证。

解如华安排人手以办案需要,來到通讯公司查询了蔷薇老手机号码的通话记录,然而结果令人失望,通话记录里显示的诸多号码中,沒有季划的。

不过有一个情况却让解如华眼前一亮,在通话记录中,有一个明显联系频繁的号码,凭直觉,他认为那肯定是季划的隐秘手机号。

于是,解如华马上对再这个手机号的通话记录进行查询,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此手机号果然很奇怪,其唯一的联系号码就是蔷薇的老手机号。

由此不难推断出,季划在这方面做得还比较周密,所以,也沒有必要对他的那个隐秘手机号进行追查,肯定是类似于黑户性质的,查也查不到源头,当然,如果时间充足进行监听,也能找到些缺口切入,但那需要时间,而眼前,彭自來安排任务的时候很明确地说过,一定要争分夺秒。

该怎么办,解如华经过一番思考,决定突破常规,他让手下新办了一个蔷薇的老手机号码卡,并开通正常运营服务,然后又通过王韬,给卞得意安排了任务。

接到新任务的卞得意马不停蹄,以转让新型建筑材料技术为由,再次來到辉腾钢铁,直接找季划谈转让事宜。

季划对此很感兴趣,眼下他正在到处找投资方向,一旦确定了方向,刚好再借助廖望方面的大力支持,就可以从钢铁行业顺利转产。

不过很快,季划发现有点不对劲,眼前的卞得意好像是个骗子,因为他对新型建筑材料方面的事情似乎只懂个皮毛,根本就说不出个什么系统性的东西來,更别说技术参数之类的专业知识了。

然而季划还抱有一丝希望,身为老板的他也知道,对具体技术业务不了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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