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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这一世啊(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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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景夏城里王府出了件怪事儿,不不,也不能说是怪事儿,是,是喜事儿吧,王夫人诞了一个小公子,出生的时候儿啊,红霞满天花香遍野啊,景夏城里的人们啊,就八卦开了,都说是吉兆啊吉兆,都说啊,这回王家怕是得出个相爷将军的了,只有一个游方僧人摇了头:“冤孽啊,怕是桃花无数心碎而死之命啊,夕阳如血啊,王家怕是……”说这话的时候,那僧人正在一个小摊子上咂吧素面。

旁边的一位食客吸溜了两口热汤,乜斜了眼:“你这和尚,莫不是自己享不了儿女之福就咒的人家也一定不得安宁吧?!”

那游方僧人之合掌宣了声佛号没再言语。

话说这位王家小公子啊,真个是冰雪聪明,三岁能诗五岁能文,我一点儿都不带夸张的哦,粉嫩嫩软乎乎一团喜气的小娃娃,你说说又这么有才,那还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佛见佛跳墙?!

可是啊,王府里有个不外传的秘密,嗯,应该说是景夏城里人人皆知的秘密,那就是啊,王家这小公子啊,他当年抓周儿的时候吧,是一手握了胭脂一手拿了肚兜儿啊,还是一副红艳艳的绣了扎扎实实的鸳鸯交颈的纱绫肚兜儿,嘘,别问我为什么小娃娃抓周儿会放个肚兜儿上去,啧,谁知道是谁的恶作剧啊,一个没看好就被撂到了铺着锦被的桌子上,据王家的小奴才们讲啊,那肚兜儿还是带着体温的,更兼香气扑鼻哦,所以,你说,这是一个简单的恶作剧么?

就这么神童啊神童地长到十四岁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奴才小子引着还是狐朋狗友撺掇的缘故,反正啊,王家这小公子就上了“媚清楼”,就见着了那红花魁——涟涟。说起涟涟啊,那可真是濯清涟而不妖的一个雪样美人儿啊,那脸盘儿那身段儿那举止,啧啧,八百里洛水上可真儿真儿地是声名动天啊。

哎,我是不是还没有说过王家小公子叫什么啊?嗯嗯,王家小公子的名讳是擎,表字仙游,看出来什么没有,呵呵,那红霞满天花香遍野的景象王家是当作吉兆了呢,好了,咱们继续说王家小公子擎啊仙游十四岁上遇到美人儿涟涟的故事啊。

那一年啊,涟涟已经十九岁了,足足当了四年的花魁了,很是挑客人的哦,寻常公子哥儿可是呢入不了她的眼,能当她入幕之宾的会个诗会个画的那都是寻常事儿,可,王擎,哎,王擎才踏入“媚清楼”的大门儿就被引到了“淼花阁”的花魁住处。

若说吧,富家子弟书生意气走马章台买狗斗鸡的原也是没什么可说的,只,王擎啊,一入“淼花阁”啊,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起先吧,王老爷还不当一回事儿,只笑说:“风流少年,年少风流嘛,我年少那会子荒唐事儿也没少干。”说这话的时候,这老爹还是带着一股子得意劲儿的,啧,他儿子才十四岁,他儿子睡的是花魁!

可,一天不出“媚清楼”好说,两天不出也可说少年贪欢,三日五日,嗯,勉强可称之为未尽兴也,那么,十□□日仍是流连“淼花阁”当作何论断呢?!

王擎啊,在那媚清楼里,镇日价跟这姐姐那妹妹的厮混,唔,厮混这词儿似乎用得不是那么准确,应该说是,是,嗯,来,描述下给你看看吧。

六月十五日,日上三竿时分。

媚清楼里姐姐妹妹们前儿一晚上没接客的前儿一晚上困得早的,这会子差不多就起来了,嗯,还有一位也是起来了的,就是那近日里一直在淼花阁不曾离去的王家公子仙游。

——给你猜啊,仙游公子现在在干嘛呢?

——美人在怀香榻软枕。

——错。接着猜。

——饮酒作乐?

——错。接着猜。什么?猜不着?哎,我告诉你吧,攻读圣贤书啊!

话说这淼花阁是在媚清楼最最里边儿的,算是一处清净地儿,可,再是个清净地儿吧,它也是做买卖的地方啊,可不光是涟涟跟王家仙游出入,什么龟奴啊鸨儿啊小丫头子啊,那也是常来常往的,于是啊,都知道这淼花阁里花魁姐姐的住处里有那么一个少年书生,白面若瓷红唇若血风姿素雅诗书满口琴棋皆通书画双绝,把这一处销金窟当了景夏书院,那叫一个啊,日日里美人相伴一目十行,夜夜里红袖添香不倦不怠啊!

奇景儿吧?奇景儿啊!嗯,其实,你说可笑也不为过,真的,你说说读书为什么不去书院?!你在青楼读的什么书哦!这可不是个笑话么!

可这奇景儿就单单在媚清楼里传了传,还单单就这媚清楼里的人知道,连那熟面儿的嫖客都不知晓。为什么?啧,媚清楼上上下下对这王家公子仙游可是爱得紧啊,出手阔绰不说,为人也是极好的,从来不干那占了东家还对西家上下其手的事儿(呃,当然,涟涟这花魁名号也不是白叫的,啧啧),楼里姑娘跟人打个招呼吧,那白瓷儿似的脸孔都能红上了盏茶时分,从来斯文有礼,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子让人怜爱的劲儿,那就是一个孩子,虽然个子拔高了,可,眼儿瞅着那心智还没长成呢。呃,这最后一句话涟涟是甚不赞同的,涟涟的贴身小丫头梅子也不赞同,梅子这么说过,红着脸说的哦:“我跟了小姐三年了,没见过能让小姐这么舒爽的主儿。”嘶,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舒爽,啧啧,还能是什么,更何况那是一嫖客一倌人呢,你说是不是?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啊,反正吧,媚清楼上下里对这王家公子那是赞不绝口,还颇有些想要保护的意味,所以啊,媚清楼里夜读书这段笑话,呃,佳话(?)愣是在这近二十天里没有传出去一丝风声儿。

咱们再说说王老爷啊,到六月十五这一天的时候吧,他就得意得不安稳了,眼皮跳啊跳的,拉了夫人问:“你说,仙游他,莫不是被那狐媚子给迷住了吧?”

王夫人也是忧心啊,指着这儿子光耀门楣呢,万世界折在一青楼女子身上了,那可真是,那可真是得悔死啊!“老爷,不然,你去看看?”

“看看,得去看看。”王老爷说话儿就去了。

也是王老爷他去得不凑巧儿,六月十五吧,正正好儿的是涟涟的生日,哦,我说的不凑巧儿是指啊,王老爷仙游他爹去的时候吧,仙游喝得有些高了,正是醉卧美人膝呢,没在攻读圣贤书!

王老爷到了淼花阁吧,打眼儿这么一瞧,就看见自家儿子酡红着脸儿水魅着眼儿左手握了涟涟弱弱的腰右手抚了涟涟满满的乳,怎么看怎么淫。邪。于是啊,那火儿噌噌地就冒了上来:“孽子!老子养了你就为了让你流连花丛终日混玩了?!”说着拎了腿边的雕花凳就要砸下去,可,谁能料想呢,他家儿子,斜挑眼角轻轻那么一笑,竟把他看了个呆怔,这一凳子是怎么也砸不下去了。要说呢,也是,从小儿到大一指头儿没舍得碰过啊,肚兜儿那会儿都没舍得哦,这会子养了这么些年那就更是舍不得了。

王擎醉着,涟涟却是清醒的,看见王老爷来了赶紧地又是让座又是赔礼,又是让下面送醒酒汤的。

折腾了这么一会子吧,王擎好不容易看上去有了那么点子平日里儒雅书生的样子了,王老爷又开了口:“跟爹回去吧,你娘想你了。”啧,连重话儿都舍不得说了,可见啊,慈父多败儿啊。

王擎慢慢抬了头,对着王老爷轻轻那么一笑:“好啊,涟涟跟我一起回。”

王老爷能依?显然不能!“孽子!我们王家世代书香,哪能容一,容一青楼女子进门!”

王擎静默半晌:“爹,儿子喜欢涟涟。”

“那你可以常来,但断断不可像今次这般流连这么些时日。”看,王老爷还是讲理的不是?

王擎摇头:“爹,儿子要涟涟日日相伴。”

王老爷看了看自家儿子那坚定的面孔,心里叹了口气,这儿子啊,犟得哦,哪里是几头牛能拉得回的?再看了看一旁一直站着没再坐下的涟涟,只见是一玉雪佳人,倒也算是举止有度,于是,想了想,得出一折中的法子:“好,不能入府,不能纳妾,放在别院。”

王擎望了望他爹,点了头:“好。”

于是啊,称霸洛水河畔数年的花魁涟涟就这么入了王家,呃,王家别院。

咱们来算一笔账啊,涟涟虽然已经十九岁,但,顶着花魁的名头儿,再加上货真价实的才艺双馨,好家伙,夜渡资可真真是不菲啊。那么,媚清楼会这么轻易放了她嫁人么?啧,显然是不能够啊。那么,所费几何呢?看看城中王家匆匆忙忙出手的几间铺子就知道了,怕是万金都下不来啊。

于是,外界开始猜测了,王老爷子他怎么就这么舍得掏钱呢,他怎么就这么舍得为了一青楼女子往外这么掏钱呢?!

哎,这得从王擎三岁上说起了。那一年啊,王擎一远方表哥前来景夏城走亲戚,哦,被大人带着来的。某一日里,两个小孩子为了一串儿糖葫芦争抢了起来,最后大王擎三岁的表哥完胜,咳,然后,然后王擎就倒地不起了,抚着胸口倒地不起,那脸孔青白的啊,就好似死人一个,怎么看怎么是活不成了,亏了一游方僧人路过,给了一颗什么丸药,这才救了回来,还告诉王老爷,说这孩子啊有轻微的心疾,一般而言,不太要命,但是,倘若情绪大动还是会有损身体的,譬如这一次争糖葫芦事件,所以,能免则免。

于是,平日里,王家自是顺了仙游意的,当然,仙游通常也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知道自己的病么,大多数情况下是不会执着于一件事的,不为自己的性命着想也得为老父老母的身子骨儿着想不是。

可,对于涟涟,王老爷看出来了,自家儿子那不是一般二般的耽溺啊,所以,这时候,你倒是来说说,几间铺子重要还是独子性命重要?!啧,显而易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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