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 梦之手链(1 / 1)
几小时后,看着洁净舒适的房间,搬到新居的离池乐不开支,咻的一声跳上柔软的大床,明天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哇,好棒哦1
清晨六点半,手机铃声像恶魔一样痴缠不休,离池懊恼的从桌子一旁抓过冰冷冷的物体,“谁啊?”此刻,她有想掐死那个人的冲动。
“离池啊,你马上到诡异咖啡店来,我有急事找你,很急的,快点啊!”
离池开始怀疑了,烟冉上辈子肯定是个了不起的神。
无奈,勉强从被窝里爬起来,转身进入洗手间,死死盯着镜子里大大的两个熊猫眼,嘴角开始抽动。“烟冉,如果你今天再拿我开心,我绝对急。啊!”她大叫一声,整个房间都在微微颤抖。
两个小时后,灵异咖啡屋里,两人对坐着,烟苒紧蹙着眉头,不合常理的一言不发,离池瞪着她,“烟苒,你今天平均每分钟搅咖啡30次,心情诡异的像这咖啡店的名字,心不在焉的,到底怎么了?还有今天好似是你叫我来的吧!”
烟苒撇撇嘴角,叹了一口气,“还不是我那最近神经兮兮的表妹自冥的缘故,你不知道,最近她越来越憔悴,以前有些婴儿肥的脸现在都瘦成巴掌大了。让她到医院里去,又嘴硬说没事,家里人都担心的要死。烟冉顿了顿,结合则像叙述故事一样继续刚才的话题。直到有一天我去她房间里,看到一本绿色日记本,就悄悄翻开了封闭的日记,才知道原来里面记载着自冥得了一种怪病,每天未知的某一刻像置身于地狱,非常痛苦。这源自一幅千年古画,美的妖冶惊人的美人图。”
一片碧绿的海洋,绿色的世界,一个身穿红色轻纱的女子倒在花瓣中央,满场的飞满碎碎的花。那个年轻的女子绝代风华,纤细的雪白的手腕挂着一个古怪的手链,忽隐忽现。嘴角轻轻翘起,带着一种莫名的有一丝哀伤的笑。这就是日记中对画像描述。
当时看的太入迷,也没有注意到是否有人进来。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自冥很愤怒的样子,“烟苒,你不应该看我的日记,这侵犯了我的个人隐私权。”接着手中的日记也像风一样被带走了。
当时我实在觉得很诡异,又很担心,只好继续说道,“对不起,自冥,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你最近越来越憔悴,性情却越来越沉默,自冥,你到底怎么了?”
结果自冥像抱着宝贝一样抱着那本小小的日记本,瘦弱的身子静静蜷缩在一旁的角落里,微微的颤抖着。半响,才抬起那被长发遮住的娇俏的面庞,面上满是泪水。说道,"烟苒,我得了绝症,想尽各种办法都无法治愈,我觉得自己在一天天变得透明而消失不见。“"这都是那幅画的诅咒带来的噩梦,我不该好奇心太强。”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
“自冥,到底是怎么的一幅画,你怎么会看到它”。
“前两个月我不是和几个国内画师去埃及写生过一次嘛,到时很有幸认识了一位当地非常有名的鉴赏家,他对我们的画技和鉴赏能力都颇为欣赏。后面他说自己新得了一样宝贝。但是不容易鉴别,希望我们几个可以帮忙去猜透其中的奥秘。商量了一番,禁不住艺术的诱惑,就去了。结果画里除了一个中式美女以外,就是画边角的一列古怪的文字,只能猜出它年代久远,但是其他的一无所知。回国以后,头就开始发晕,身体也很不舒服,晚上老做噩梦,其他几个人也是这样的症状,医院里也什么都查不出来。越到后面越来越恐惧,打电话给埃及鉴赏家,结果那边透露,这位鉴赏家在上个月就离奇死亡了,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诅咒两个字。前一周我的另一位画友也死掉了。还是死因不明。到时我们就想可能是我们被诅咒了。烟苒,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死。”她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吓得的浑身颤抖。
“自冥别怕,你先告诉我那位鉴赏家是怎么得到这幅画的?我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
好像渠道不太光明,是暗地里从一个盗墓者哪里大价钱收购的。“自冥说着,又哭起来说自己怕。没办法第二天我就把她带到自己家里住了,现在每天神情恍惚的。唉。后面我越想越不可思议,你说这都什么天方夜谭嘛,但是就是这么真实的存在着。
离池听着,沉默了很久,画。听起来的确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过,烟苒,你问过那幅画到哪里去了吗?“
“不知道,听自冥说,后面那幅画就自己消失了。离池,你说这有悖常理的事情怎么处理嘛。我现在心里都有些发寒。”
到底是谁?我一定会让你显身的。离池在心里说。
“离池,怎么又换你发呆了。你说怎么办吧!”
“呵呵,烟苒,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她们经常从事这一行业,长期劳累外加思想高度集中,造成的精神紧张罢了,那个画家和鉴赏师的死亡只是个例外。自己弄得神经兮兮的。”
烟苒歪着脑袋,“可能是这样吧!唉,喝咖啡吧。”停顿了两秒之后,她淡淡的抬眉,突然笑着说道,“离池,你也太不仗义了,搬家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也帮帮你提提东西呀!真是的。”
离池刚喝了一大口热咖啡,还没还得及咽下去,听了她的话,猛然呛到了嗓子里,“咳咳,咳咳”她拼命咳着,整张小脸被憋得红通通的。
烟苒抿嘴笑着,转过去给她轻轻捶着背,一边唠叨,“哎呀,真是的,这么激动做什么啊?”
离池,你这辈子算是遇到克星了,她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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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
“这黄昏的景色真是令人厌恶的美丽呀?”一身白衣的亦岩叹气着,从设计典雅大方的竹屋渡出来,弯腰坐在前面木质红漆的台阶上,手里的扇子分分合合。
“在地狱的尽头,是永远没有日出的。只有永无止境的落日和漫长的黑夜。”身着百尺红衣的离池徐徐的说到,此刻她慵懒的躺在那一片血红之中,周围血红色的曼陀罗映红了她的面庞。扬手轻轻一挥,广袖飘飘,曼陀罗的花瓣在空中飘飞着。“这里,连最常见的风也没有。”
“亦岩,我需要你帮个忙。”她转过脸忽然看着亦岩那张狭长而温柔如水的眸子,静静说道。
“什么事情?”亦岩合上纸扇,望着她,嘴角挑起一抹微笑。
“找到那个消失的鉴赏家的亡魂。”
“好。”
“是谁在导演这场戏。”她遥望着一望无际的血一样的花海,喃喃自语着。而远方半轮残阳摇摇欲坠,整个天空被绚丽的晚霞印红了,和花海连接成了一片,形成更加绮丽的景色。